尖臉中年完全想不到自己做的這麼隱秘,怎麼還被髮現了。
是看到拍賣會發的宣傳單,繼而聯絡的管事人?但自己並未親自出面……
沒敢再遲疑,這小子實在太狠,如果不配合,肯定四肢殘廢。
牛小天注視著打完電話,徹底鬆了口氣,隻要幽蘭草到手,就算搞定了。
“下次搶劫前,先打聽下對方的後台,以為能逃得過我的眼睛?”
尖臉中年記得第一次見他時,是與虞嵐一起來的,難道背景很深厚?
如果是這樣,被查到也不意外,懷疑拍賣會內部人員的心思,隨之消散。
隻是後悔沒看清他的實力,更後悔當時沒弄死老頭三人,遭到了報複。
牛小天正打算將人帶走,忽然停住了腳步。
對方是做強盜這行的,別墅還是老巢,說不定有不少贓物。
那些古董不能拿,這裡的可以卻之不恭了。
“你這裡有什麼搶來的東西,藏在哪了?拿出來充公。”
“沒,沒有。”
尖臉中年目光躲閃,暗罵哪裡是充公,分明是自己想要。
牛小天就笑了,腳踩在他的斷腿處,慢慢用力道:“真的嗎?”
“啊……”尖臉中年疼得冷汗直流道,“有有有,在二樓的保險櫃裡。”
牛小天將人綁住,上了樓找到之後,拿出給的鑰匙開啟,頓時驚訝了。
有二十多株價值十幾萬的藥草,以及一百萬的現金。
連忙找了個袋子往裡裝著,忽然在底部發現一個暗黑的木匣子。
好奇地打開,便震動了,裡面有一張發黃的藥方。
是關於如何將銀心草煉製成丹藥的,儘管有些殘破,但字跡一個不少。
自己雖已成為武修,可對身邊人有很大的幫助!
內心忍不住一陣火熱,這一趟收穫極大,收起來便返回了樓下。
尖臉中年看著他心滿意足的,內心一陣憋屈和不是滋味。
猜到那張秘方被他得到了,自己還沒研究出如何製作丹藥。
“兄弟……你仇也報了,東西也拿了,該饒過我們了吧?”
“不要著急嘛,先跟我取了幽蘭草,再去一個地方。”
牛小天對著一個女人道:“你會開車嗎?帶我們到拍賣樓。”
那女人是唯一沒有喝酒
“我我會。”女人快速褪下高跟鞋,換上了平底的跟著到了外面。
上了五菱車便行駛到了拍賣會,雖然很晚了,但還有值班人員。
順利地將幽蘭草取得了,讓尖臉中年交了違約金,轉而到了李老的住處。
王浩學和張翰林得到通知,早已在等著,聽到敲門便連忙打開了。
當見到拖著一條斷腿,猶如死狗一般的尖臉中年,兩人不禁咬牙切齒。
“天哥,就是他帶人打得我們!”
牛小天將人一丟道:“怎麼處置你們隨意吧,隻要別弄死了就行。”
這種人成為了殘廢,但因為作惡多端,不會交代什麼。
死了就容易引起執法員的調查,對自己往後有影響。
兩人見對方目光帶著凶惡,那天捱打的場景浮現腦海,卻又退縮了。
“小天,謝謝你為我們懲治了凶手。”
李老艱難地下地道:“我這倆徒弟做不出來,把他放了吧。”
牛小天知道他們都是老實的人,隻想本本分分做事,自己曾經何嘗不是。
可被周遭漸漸逼成了這樣,帶人來是為了表達下對李老的尊重。
“好,那你們休息吧,我處理一下。”
接著返回車內,揚手就給了一個耳光道:“你還挺凶的啊?”
尖臉中年又恢複了害怕之色道:“沒有沒有。”
牛小天浮現嘲諷,惡人就得惡人來磨。
“那個藥方你是怎麼得到的?”
“我是在藥草交流會中收的,賣方是鄉下的采藥人。”尖臉中年低著腦袋。
牛小天也不知他說的真假,隻是好奇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賣出了。
想必經過了高價的瘋搶,這傢夥在背後又使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你可以走了。”
尖臉中年詫異了下,有點不相信他就這麼放過了自己。
牛小天冷聲道:“難道你想留下來嗎?”
“好好好!”尖臉中年趕緊單腿跳著離開,內心卻仇恨著。
等養好了傷勢,一定會從他家人下手!
牛小天也讓女人離開了,隨即下車跟了過去。
尖臉中年到了偏僻的拐角處打了通電話,忽然嚇得向後退著摔倒在地。
“你你不是說要放過我的嗎?救命,救……
牛小天一腳就踹在了他的下巴,使其脫臼了。
緊跟著抽出鐵尺狠狠掄著,敲斷了兩條手臂和完好的腿。
“我會讓你恢複後,進行報複嗎?活了這麼大年紀,是不是太天真了?”
“……”
尖臉中年疼得叫不出來,直接暈厥了過去。
牛小天探了下鼻息,還活著,轉身上了五菱,開向了金盛華都。
沒過多久,一個女人來到跟前,拿出匕首在尖臉中年脖頸上一劃。
靜靜地看著血液流淌,看見兩輛車疾馳而來,便向反方向離開。
四五個人匆匆到了跟前,浮現出驚異,從展露的氣勢來看都是黃級段位。
“人死了?到底沒被放過。”
“丹方被拿走了,必須得找回來!”
牛小天到了小區,將車停下剛想要進電梯,忽然幾個人出來將他攔住了。
“哪一戶的?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其中一個人詢問道。
牛小天覺察到這幾人都是武者,猛地想到了什麼。
“你們是胡蝶安排來的?她沒有把你們撤走?”
“牛先生?”邊上的刀疤臉認出了他,回覆道,“胡蝶姐並未通知。”
牛小天不清楚她是否忽略了,但這女人的記性很好,又怎麼可能忘記……
內心不禁有些複雜,兩人決裂了,還這麼做,難道還保留著一份情?
“大家辛苦了,最近有沒有陌生人閒逛?”
“有一個腿有點瘸的,被我們攔住過一次。”
刀疤臉道:“之後又見過一回,就再也沒來過了。”
牛小天點了點頭,幸好有這幾個人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從袋子裡掏出了二十萬。
“各位兄弟,千萬別客氣,如果你們要走時,給我聯絡下。”
對方意動了下,並未拒絕,將錢拿在了手中。
牛小天清楚做這種事很枯燥,難保不會開小差,多給點錢買個放心,何況人家起到了作用。
進了電梯後,回到家裡,以為都睡著了,衛生間的燈還是亮著的。
牛小天勾起了笑容,便推門而入,緊跟著瞪大了眼睛。
隻見張翠芬穿著粉色瑜伽褲,鑽在洗衣機的滾筒內,似乎正在修理。
看來她沒有說謊,變得更大了。
牛小天一腳就踹在了他的下巴,使其脫臼了。
緊跟著抽出鐵尺狠狠掄著,敲斷了兩條手臂和完好的腿。
“我會讓你恢複後,進行報複嗎?活了這麼大年紀,是不是太天真了?”
“……”
尖臉中年疼得叫不出來,直接暈厥了過去。
牛小天探了下鼻息,還活著,轉身上了五菱,開向了金盛華都。
沒過多久,一個女人來到跟前,拿出匕首在尖臉中年脖頸上一劃。
靜靜地看著血液流淌,看見兩輛車疾馳而來,便向反方向離開。
四五個人匆匆到了跟前,浮現出驚異,從展露的氣勢來看都是黃級段位。
“人死了?到底沒被放過。”
“丹方被拿走了,必須得找回來!”
牛小天到了小區,將車停下剛想要進電梯,忽然幾個人出來將他攔住了。
“哪一戶的?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其中一個人詢問道。
牛小天覺察到這幾人都是武者,猛地想到了什麼。
“你們是胡蝶安排來的?她沒有把你們撤走?”
“牛先生?”邊上的刀疤臉認出了他,回覆道,“胡蝶姐並未通知。”
牛小天不清楚她是否忽略了,但這女人的記性很好,又怎麼可能忘記……
內心不禁有些複雜,兩人決裂了,還這麼做,難道還保留著一份情?
“大家辛苦了,最近有沒有陌生人閒逛?”
“有一個腿有點瘸的,被我們攔住過一次。”
刀疤臉道:“之後又見過一回,就再也沒來過了。”
牛小天點了點頭,幸好有這幾個人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從袋子裡掏出了二十萬。
“各位兄弟,千萬別客氣,如果你們要走時,給我聯絡下。”
對方意動了下,並未拒絕,將錢拿在了手中。
牛小天清楚做這種事很枯燥,難保不會開小差,多給點錢買個放心,何況人家起到了作用。
進了電梯後,回到家裡,以為都睡著了,衛生間的燈還是亮著的。
牛小天勾起了笑容,便推門而入,緊跟著瞪大了眼睛。
隻見張翠芬穿著粉色瑜伽褲,鑽在洗衣機的滾筒內,似乎正在修理。
看來她沒有說謊,變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