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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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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嫣隨放學的人流追出校門,卻不見了沈括的人影。

這傢夥閃得也太快了吧。

她重新返回學校,從車庫裡取了自行車,準備兜去天橋下瞧瞧。

剛開了鎖,陸臻匆匆走過來,叫住她:“晚上爸媽在世紀城餐廳訂了包間,要一起吃飯給你慶祝。”

“啊,好的!”

陸嫣說完騎上車便要跑,陸臻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跑哪兒去!”

“急事啦,放手放手!”陸嫣拍開他的手,騎上車飛馳離開。

“老子知道你要去找誰!”

身後陸臻衝她大喊道:“不準去!聽到沒有,老子不準!......臭丫頭,等你回來你完了我跟你講!”

陸嫣把陸臻拋在腦後,騎車來到天橋底下,橋底的光碟攤位有人,不過不是沈括,是鐘愷。

“鐘叔,沈括不在麼?”

鐘凱笑著說:“小姑娘,你要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可以叫我一聲鐘哥或者愷哥,實在不行,叫鐘鐘或者愷愷也行啊,你這一聲叔,哈哈哈哈那我還真是占便宜了。”

“那個…愷哥,沈括回來過嗎?”

“看到對面那座石拱橋沒,你沈爺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去那裡抽菸。”

“好的,謝謝愷哥!”

陸嫣重新騎上自行車,朝著石拱橋駛去。

小橋橫跨於城河之上,兩旁都是較為複古的低矮建築,這一帶在城市現代化的進程中還沒有被開發,保留著原滋原味的古風面貌。

小河兩邊多是挑擔子做生意的,甚至有時候還能看見趕著牛和馬經過的農夫。

沈括坐在拱橋上的石欄,身子朝外,凝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道,腳後跟有一搭沒一搭磕著橋面。

他那漂亮的深咖色眸子折射著日光,越發顯得剔透而淺淡。

陸嫣將自行車停在橋旁,小心翼翼走到他身邊:“沈括,對不起,我食言了。”

“沒什麼對不起。”

沈括跳下欄杆,轉身欲走。

陸嫣追上去,解釋道:“因為陸臻說爸媽都來了,想說如果有機會讓他們複合的話...”

然而話音未落,沈括忽然反手捏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拉近了自己,看著她那雙與陸臻神似的桃花眸子,沉聲說:“別太自以為是了。”

“呃。”

“你是陸臻的妹妹,天知道老子多討厭你。”

沈括的聲音發狠用力,宛若拉緊的橡皮筋——

“所以...不要以為自己多重要,你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

霎時間,女孩臉上楚楚可憐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妙的被辜負的神情。

“你、你討厭我還帶我打遊戲,還...還來聽我唱歌。”她眼睛微微泛紅,眼眸也沾染了濕漉漉的水色:“我還以為...可以當朋友。”

“當朋友?”沈括驀然握緊了女孩纖細的手腕:“你哥沒有說錯,老子玩你呢。”

陸嫣驀然睜大眼睛,至少,在她有限的人生經曆中,從裡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狠話。她身邊縈繞的滿滿都是愛,家人、朋友的愛...

她從沒有被人這般傷害過。

“所以...你是說,你討、討厭我。”

女孩都哽嚥了,斷斷續續話都說不清楚。

沈括鬆開她的手,一把推開她:“滾。”

他轉過身,強忍住胸腔裡錐心刺骨的疼意,閉上了眼睛。

陸嫣低著頭,顫抖的手在帆布包裡摸啊摸,摸了好久,摸出一枚約莫巴掌大的藍色小盒,用力塞到他手裡——

“生日快樂。”

她帶著哭腔說完,匆匆跑下橋,騎上自行車歪歪斜斜地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抹了一把眼淚。

沈括愣在原地,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生日,她又怎麼會知道...

他冰涼而僵硬的手拆開了藍色小盒,裡面燙著一枚做工無比精緻的機械打火機。

沈括摸出打火機試了試,“呲”的一聲,細小的火苗跳動著竄上來,又被風滅了。

**

施雪嫻帶著施雅,出現在了世紀城飯店門口。

施雅看著飯店門豪華的金色獅子,戰戰兢兢問施雪嫻:“媽,陸叔叔沒讓我們來,咱們過來他會不會生氣啊。”

“生氣也得來,我就知道那個狐狸精對你陸叔沒有死心,還想著要複婚呢,我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媽,一般來說,狐狸精是原配對小三的稱呼...”

施雪嫻瞪了施雅一眼,施雅立刻噤聲。

穿著規整、待客有禮的賓禮小哥詢問施雪嫻有沒有預訂,施雪嫻說了包間名字之後,賓禮小哥便帶她們走進去。

施雅覺得自己老媽真有本事,連他們吃飯在哪個包間名字都能打聽清楚了。

這一次的聚餐,陸臻謀劃良久,也是他好說歹說,才把老媽拉過來,一家人在一起團團圓圓吃頓晚飯。

他讓老媽和老爸現在包間裡點餐,自己站在門口,當起了“門童”。

陸嫣無精打采地站在他身邊,看上去不太得勁兒。

“喂,你怎麼了?”

“別跟我說話。”陸嫣轉過身,將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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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磕在牆壁上:“被人討厭了。”

陸臻攬住她的肩膀,漫不經心問:“沈括?”

“嗯啊。”

“他就是個賤人,腦子有毛病,你少搭理他。”

“爸,你乾嘛總和沈括作對啊?”陸嫣終於抬起頭,好奇地問他。

“我跟他作對,明明就是他總跟老子過不去好吧!”

提到這人,陸臻就是一肚子氣:“從初一開始,那傢夥就總跟老子對著乾!明裡暗裡陷害老子!不然誰他媽吃飽了撐的要和他搞事情!”

“為什麼呀!”

“嫉妒你哥長得比他帥唄。”

陸嫣嘴角抽抽,單論長相,她覺得可能沈括還要更勝一籌吧,隻不過他沒陸臻這麼講究,所以皮膚沒陸臻白,穿著打扮也沒他精細,但是僅看顏值,沈括絕對完勝。

“我覺得沈括針對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有沒有想過要和他心平氣和聊聊,化乾戈為玉帛呢?”

“化個錘子。”

“……”

“喂!我發現你這丫頭,三句話離不開沈括。”陸臻拎著她的衣領兜圈子:“你想乾嘛,啊,看上他了啊?”

“沒、沒有,隻是被討厭了。”

“被討厭就被討厭,他這種人,全世界他都討厭吧。”

“嗚...”

陸嫣打了陸臻一下,陸臻立刻還手,就在父女倆門口打鬨得不可開交之際,施雪嫻牽著施雅出現在了包間門口。

“陸臻,你爸在裡面嗎?”

陸臻眉頭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施雪嫻笑著說:“一家人吃飯,我當然應該過來啊。”

“一家人?不好意思啊,今天是爸媽給我妹慶祝,跟你沒什麼關係。”

陸嫣輕輕扯了扯陸臻的衣袖,湊近他低聲說:“會不會是爺爺叫她過來的?”

“沒這麼狠吧。”

陸臻也拿捏不準,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叫這女人破壞了他們一家人的團聚。

“不好意思啊施阿姨,請回吧,今天這頓飯跟你沒關係。”

施雅走上前來,不甘示弱地說:“陸叔叔都沒叫我們走呢,你憑什麼叫我們走啊。”

恰逢陸簡走出來,問陸臻怎麼還不進屋。

他和孟知寧兩個人呆在包間裡,空氣尷尬得都要爆||炸了。

“簡哥。”施雪嫻立刻貼了上去,溫溫柔柔地攬住他的胳膊:“我聽說你們在這邊吃飯,就想著趕過來,咱們一家人一起請孟小姐吃個飯。”

陸簡沒想到施雪嫻會過來,神情有些不自然,將手從她懷裡抽出來,壓著嗓子說:“今天的飯局是我和她媽一起給嫣嫣慶祝,你來做什麼?”

“我...我也來給嫣嫣慶祝啊。”

“快回去。”陸簡似乎也覺得不太合適:“回去讓廚房給你做飯。”

“簡哥,你看我這...我來都來了。”

陸簡素來不喜歡女人擅作主張,因此臉色也沉了下來:“回去。”

他是說一不二的性子,施雪嫻也不敢輕易惹惱他生氣。

這時,孟知寧的聲音從包間裡傳出來:“外面這麼熱,難得施女士頂著烈日過來守著自家老公,精神可嘉,進來坐吧。”

孟知寧都開口了,陸簡當然也不好多說什麼,讓開了路讓她進門。

陸臻和陸嫣對視一眼,陸臻眉頭聚起來都能夾鉛筆了。

施雪嫻倒是調了個好位置,進屋徑直坐在了陸簡和孟知寧中間。

吃飯過程沒有陸臻預想的其樂融融的場景,大家都悶聲吃飯,氣氛一度很尷尬。

施雪嫻想跟陸簡秀恩愛,不住地給他夾菜,陸簡說了好幾次,讓她自己吃,不要給他夾,施雪嫻對孟知寧說:“我們簡哥就是這樣的,口是心非,咦,怎麼沒有點紅燒肘子呢,他最喜歡吃紅燒肘子了,對了,怎麼有魚腥草,難道不知道簡哥最討厭魚腥草嗎?”

孟知寧得體地微笑道:“這是你家先生點的。”

說完她夾了一筷子魚腥草,放在碗裡:“桌上點的都是我喜歡的菜品,如果不合施女士的胃口,那真是抱歉了。”

這話說出來,施雪嫻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她不甘示弱,繼續說道:“現在社會上推崇什麼女強人啊,我覺得那些都是胡說八道,女人最終的歸宿,還是家庭。如果能連自己老公喜歡吃什麼菜都不知道,也無怪現在離婚率為什麼這麼高了。”

施雪嫻衝孟知寧笑了笑:“孟小姐,你說呢。”

孟知寧面無表情說:“既然施女士強調家庭的重要性,認為女性應該迴歸家庭,那麼想必施女士做飯洗碗、拖地擦磚肯定是一把好手咯。”

“我...”

陸臻及時道:“她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好吧,成天出去打麻將。”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能讓老公每天下班以後輕輕鬆鬆,聽老公的話,不會和他吵架,這些就夠了,是吧,簡哥。”

陸簡揉著額頭,一言未發,很鬱悶。

陸嫣看著爺爺這模樣,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前任和現任在這裡夾槍帶棒打嘴巴仗,他夾在中間,自然說什麼都不對,護著誰都不對。

經過這一遭,陸嫣心情反而好了不少,饒有趣味地看孟知寧怎麼收拾施雪嫻。

“我懂了,那麼施女士的意思是,女人的價值就是在家裡像金絲雀一樣,討著丈夫的歡心,丈夫高興了,就給你喂點小食兒,對嗎?”

“難道不對嗎?”

“以色侍人,若如果有朝一日年老色衰,討不了丈夫的歡心了,又該如何?”

“我、我什麼時候說我要以色侍人,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別激動呀。”孟知寧從容地笑道:“再說,咱們隻是討論社會現狀,我也沒有點名說就是施女士你啊。”

施雪嫻呼吸著,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不管她如何圓滑討巧,但是她這點市井小聰明,不是孟知寧的對手。

“我是覺得,女人總在外面拚事業,不顧家庭不顧小孩,這樣是不對的。”施雪嫻重新把話題拉回到正題上。

“我同意你的說法,但是人各有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囿於家庭和廚房。如果丈夫不能給與尊重和支援,那麼即便是離婚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孟知寧說完,看了陸簡一眼。

陸簡斂這眸子,漆黑的眼底泛過一絲波瀾。

孟知寧望向陸嫣:“嫣嫣,你也要記得,女孩子永遠不要為了愛,失去自我,不管你多喜歡那個男人,但你首先應該要愛的…是你自己。”

“嗯,我記得了。”陸嫣乖乖地點頭。

施雪嫻見孟知寧教育女兒,不甘示弱,轉頭對施雅說:“雅雅,你以後要以家庭為重,不要學社會上那些女孩,講什麼女權啊獨立啊,不然到頭來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孟知寧拿著包站起身:“這樣,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先走一步,陸簡,你陪你的夫人好好吃飯。嫣嫣,小臻,送媽媽出去。”

陸嫣和陸臻立刻從座位邊起來,準備送孟知寧離開,陸簡抬頭對她說:“關於陸氏和孟氏合作的事情,下次我來公司找你詳談。”

“先預約。”孟知寧睨了他一眼:“我還不知道有沒有空呢。”

“嫣嫣找你,你說隨時有空,我找你就沒空了。”

“你能跟我女兒比嗎。”孟知寧淡淡一笑,摸了摸陸嫣的腦袋:“是不是啊乖女兒。”

陸嫣牽起了孟知寧的手,不得不說,她真的太喜歡孟奶奶的作風了,哪怕是放到未來二十年以後,這樣的女人魅力都無可抵擋。

孟知寧踩著恨天高,加快步伐走出了飯店,這才露出了真性情,氣得不輕:“你爸這是找的什麼人啊我也是見識了!”

陸臻和陸嫣面面相覷,異口同聲說:“你才知道啊。”

“就她這樣教小孩,啊!真是太可怕了!”

孟知寧搖著頭說:“不行,我不能放心把你們留在你爸家,讓這樣的女人呆在你們身邊,還得了!”

陸臻見狀,連忙說:“媽,你要是跟爸複婚,我們就不會被她影響了。”

助攻陸嫣也連連點頭。

“複婚是不可能複婚的,永遠不可能,就算那個死男人跪在我面前求我,都不可能複婚!”

“媽,你也別把話說這麼絕。”

“行了,回去了,你倆...”

她沉吟片刻,說道:“我再去谘詢谘詢律師,至少我得把嫣嫣爭取回來。”

陸嫣立刻抱住陸臻的腰:“我不要跟我爸...我哥分開!”

陸臻哭喪著臉:“媽,你隻要妹妹,不要我嘛?”

孟知寧拍了拍陸臻的後腦勺:“多大人了,行了,走了。”

*

晚上,陸嫣獨自坐在露台上,抱著她的吉他彈著不知名的小調子。

心裡悶悶的。

不知道為什麼那樣在意,在意沈括說的那番話。

上一世她以為沈括就是個沒有任何感情的陰狠男人,人到中年,孤家寡人,全部的心思和計較都擱在怎樣報複陸臻身上。

這樣的傢夥何其可怕,陸嫣哪怕隻是多看他一眼,都忍不住哆嗦的。

可是回到二十年前,見證了他年少時的困頓與掙紮,偶爾也能見到他笑容裡帶了幾分真摯。

陸嫣心裡翻湧著許許多多的滋味,這些滋味落到她的指尖,播出了一串清靈的旋律。

她想給他寫一首歌,作為自己食言的補償。

就在陸嫣緩緩抬頭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的街口,高個子的少年獨自站在路燈下,半袖下修長的手腕拎著打火機。

一開,一合。

火苗在黑暗中忽起忽滅。

他抬起頭望向她,漆黑的眸子掩於眉峰之下的陰影中,看不分明。

陸嫣感覺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了幾分,她站起身,走到露台的欄杆旁,想揮手跟他打招呼,可是想到沈括說的那番話,她的手又戰戰兢兢地縮了回去。

沈括說,討厭她。

今夜無月,夜色濃得像是化不開的墨,陸嫣隔著濃鬱的夜色,與他遙遙對視,隻能看見他並不清晰的身影輪廓。

幾分鐘後,沈括將一個小口袋掛在了陸宅門口的鐵欄圍上,轉身離開,消失在了濕漉漉的長街儘頭。

陸嫣連忙放下吉他,匆匆下樓跑出去,取下那個白色口袋。

口袋裡裝著小巧的透明紙盒,裡面有一塊草莓形狀的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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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孟知寧怎麼收拾施雪嫻。

“我懂了,那麼施女士的意思是,女人的價值就是在家裡像金絲雀一樣,討著丈夫的歡心,丈夫高興了,就給你喂點小食兒,對嗎?”

“難道不對嗎?”

“以色侍人,若如果有朝一日年老色衰,討不了丈夫的歡心了,又該如何?”

“我、我什麼時候說我要以色侍人,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別激動呀。”孟知寧從容地笑道:“再說,咱們隻是討論社會現狀,我也沒有點名說就是施女士你啊。”

施雪嫻呼吸著,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不管她如何圓滑討巧,但是她這點市井小聰明,不是孟知寧的對手。

“我是覺得,女人總在外面拚事業,不顧家庭不顧小孩,這樣是不對的。”施雪嫻重新把話題拉回到正題上。

“我同意你的說法,但是人各有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囿於家庭和廚房。如果丈夫不能給與尊重和支援,那麼即便是離婚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孟知寧說完,看了陸簡一眼。

陸簡斂這眸子,漆黑的眼底泛過一絲波瀾。

孟知寧望向陸嫣:“嫣嫣,你也要記得,女孩子永遠不要為了愛,失去自我,不管你多喜歡那個男人,但你首先應該要愛的…是你自己。”

“嗯,我記得了。”陸嫣乖乖地點頭。

施雪嫻見孟知寧教育女兒,不甘示弱,轉頭對施雅說:“雅雅,你以後要以家庭為重,不要學社會上那些女孩,講什麼女權啊獨立啊,不然到頭來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孟知寧拿著包站起身:“這樣,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先走一步,陸簡,你陪你的夫人好好吃飯。嫣嫣,小臻,送媽媽出去。”

陸嫣和陸臻立刻從座位邊起來,準備送孟知寧離開,陸簡抬頭對她說:“關於陸氏和孟氏合作的事情,下次我來公司找你詳談。”

“先預約。”孟知寧睨了他一眼:“我還不知道有沒有空呢。”

“嫣嫣找你,你說隨時有空,我找你就沒空了。”

“你能跟我女兒比嗎。”孟知寧淡淡一笑,摸了摸陸嫣的腦袋:“是不是啊乖女兒。”

陸嫣牽起了孟知寧的手,不得不說,她真的太喜歡孟奶奶的作風了,哪怕是放到未來二十年以後,這樣的女人魅力都無可抵擋。

孟知寧踩著恨天高,加快步伐走出了飯店,這才露出了真性情,氣得不輕:“你爸這是找的什麼人啊我也是見識了!”

陸臻和陸嫣面面相覷,異口同聲說:“你才知道啊。”

“就她這樣教小孩,啊!真是太可怕了!”

孟知寧搖著頭說:“不行,我不能放心把你們留在你爸家,讓這樣的女人呆在你們身邊,還得了!”

陸臻見狀,連忙說:“媽,你要是跟爸複婚,我們就不會被她影響了。”

助攻陸嫣也連連點頭。

“複婚是不可能複婚的,永遠不可能,就算那個死男人跪在我面前求我,都不可能複婚!”

“媽,你也別把話說這麼絕。”

“行了,回去了,你倆...”

她沉吟片刻,說道:“我再去谘詢谘詢律師,至少我得把嫣嫣爭取回來。”

陸嫣立刻抱住陸臻的腰:“我不要跟我爸...我哥分開!”

陸臻哭喪著臉:“媽,你隻要妹妹,不要我嘛?”

孟知寧拍了拍陸臻的後腦勺:“多大人了,行了,走了。”

*

晚上,陸嫣獨自坐在露台上,抱著她的吉他彈著不知名的小調子。

心裡悶悶的。

不知道為什麼那樣在意,在意沈括說的那番話。

上一世她以為沈括就是個沒有任何感情的陰狠男人,人到中年,孤家寡人,全部的心思和計較都擱在怎樣報複陸臻身上。

這樣的傢夥何其可怕,陸嫣哪怕隻是多看他一眼,都忍不住哆嗦的。

可是回到二十年前,見證了他年少時的困頓與掙紮,偶爾也能見到他笑容裡帶了幾分真摯。

陸嫣心裡翻湧著許許多多的滋味,這些滋味落到她的指尖,播出了一串清靈的旋律。

她想給他寫一首歌,作為自己食言的補償。

就在陸嫣緩緩抬頭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的街口,高個子的少年獨自站在路燈下,半袖下修長的手腕拎著打火機。

一開,一合。

火苗在黑暗中忽起忽滅。

他抬起頭望向她,漆黑的眸子掩於眉峰之下的陰影中,看不分明。

陸嫣感覺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了幾分,她站起身,走到露台的欄杆旁,想揮手跟他打招呼,可是想到沈括說的那番話,她的手又戰戰兢兢地縮了回去。

沈括說,討厭她。

今夜無月,夜色濃得像是化不開的墨,陸嫣隔著濃鬱的夜色,與他遙遙對視,隻能看見他並不清晰的身影輪廓。

幾分鐘後,沈括將一個小口袋掛在了陸宅門口的鐵欄圍上,轉身離開,消失在了濕漉漉的長街儘頭。

陸嫣連忙放下吉他,匆匆下樓跑出去,取下那個白色口袋。

口袋裡裝著小巧的透明紙盒,裡面有一塊草莓形狀的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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