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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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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底滿是恐懼,他連忙帶著幾分討好,一把握住了趙婉兒的手。

他的聲音帶了無儘的哀求與服軟:“婉兒……朕……朕會乖乖聽話的,你……你別再折騰朕了。那種感覺,真的太痛苦了,朕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沒人能體會,當他清醒過來時,那種絕望與痛苦。

他不想再受那樣的折磨。

他真的怕了。

趙婉兒看著他滿臉恐懼的模樣,她勾唇輕聲笑了,她抬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臉龐:“陛下別怕,隻要你乖乖聽臣妾的話,臣妾自然不會讓你痛苦的。”

皇上縮進她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身。

趙婉兒有些不耐煩地推開他:“你現在可真是太粘人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可沒空陪你在這裡膩歪……”

“周公公,你過來,還有一件事,本宮要吩咐你去做。”

周公公聽到趙婉兒的聲音,他連忙恭敬地從外面走進來。

“娘娘……”

“本宮昨晚讓你將雪鳶那個賤人抓起來,她現在人呢?”趙婉兒眼底帶著興味,笑著看向周公公問。

她如今得了勢,她要一點點地折磨雪鳶那個賤人。

一想到,雪鳶那個賤人跪在地上,向她求饒的畫面,她都忍不住的激動。

激動的,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戰栗。

周公公的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娘娘……奴才正要向你稟告此事呢。奴才昨夜接到娘孃的命令,就已經派人去抓雪貴人了。可是,誰知道,宮人翻遍整個皇宮,都沒找到雪貴人的蹤跡。她就像是突然,憑空消失了一般……”

趙婉兒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斂下。

她沉著臉色看向周公公:“你說什麼,雪鳶這個賤人跑了?”

周公公瑟瑟發抖地點頭。

趙婉兒怒極,忍不住抬腳,狠狠地踹向周公公。

“廢物……皇宮就這麼點地方,掘地三尺,也要將她給本宮挖出來。你去……立即派人,繼續滿宮翻找。不找到雪鳶,你提頭來見……”

周公公連忙應聲,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出去找人。

趙婉兒滿肚子的氣,無處宣泄。

她又將陰鷙的目光,落在了皇上的身上。

皇上的身子抖了抖。

他往床角的地方縮了縮:“你別看朕,朕也不知道,雪鳶她去了哪裡。”

趙婉兒想起,被雪鳶羞辱的畫面,她就忍不住的怒意翻湧。

她通紅著眼睛,欺身靠近皇上,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的變心,你的寵愛,才讓她那麼囂張跋扈地欺辱我。若不是你給她撐腰,她怎麼會那麼羞辱我?”

“皇上,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找不迴雪鳶,你就替她平息我心中的怒氣吧。我這些年,一心一意對你,你卻為了那麼一個賤人,讓她來傷害我。皇上啊,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她說著,拿了一個燃燒的蠟燭過來。

而後,她就將燒得淌水的蠟燭淚液,一點點地滴落在皇上的手背上。

皇上疼的,低聲哀嚎:“啊……疼。貴妃,你……你不能這樣折磨朕。朕全都聽你的,你還要朕怎樣?”

趙婉兒被怒意控製,整個人幾乎都有些失控了。

她朝著皇上怒吼:“不夠還不夠。我要將我曾經所承受的那些屈辱,統統都還給你……蕭崇山,是你,是你讓我變成如今這個鬼樣子的。你是將我給逼瘋的,我要拉著你,和我一起下地獄……”

她直接將蠟燭的燈芯,摁在了皇上的手臂上。皇上哀嚎不斷,不停地痛苦求饒。

趙婉兒眼底卻閃爍著一些興奮與痛快。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宮人請安的聲音。

“奴才,奴婢拜見太後孃娘。”

“太後孃娘萬福金安。”

趙婉兒的心猛然一顫,她當即便停止了繼續虐待皇上。

她將蠟燭拿開,扯了一個被褥裹在皇上的身上。

她冷著臉低聲警告皇上:“你要是不想痛苦的話,待會記得不要出聲……我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再說話。”

皇上含淚地看著趙婉兒,他壓下滿心的痛恨與屈辱,朝著趙婉兒點頭。

趙婉兒整理了一下儀容,扯了扯嘴角,便朝著殿外而去。

她剛剛出了內殿,便看見蕭廷宴攙扶著穿著一身素服的太後,從外面走過來。

太後深沉的目光,緩緩地抬起掃向趙婉兒。

趙婉兒挑眉,抿唇笑著,不卑不亢地迎上去。

她欠身給太後行了一禮。

“太後,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二十多年不曾回宮,如今突然回來,你也不讓人通稟一聲,臣妾好派人去接你啊。”

太後停住腳步,眸光朝著內殿掃了一眼。

“皇帝呢……哀家都來承鑫宮了,他架子這麼大,都不出來迎一迎哀家嗎?”

趙婉兒連忙帶了幾分歉意回道:“太後孃娘別怪罪啊,皇上的身體不適,無法出來迎接你。昨天他突然中風,如今大半個身體都癱瘓了,根本無法下床了。”

“臣妾代替皇上,向太後行禮,也是一樣的吧。太後肯定能體諒皇上的難處,不會怪罪皇上的吧?”

太後冷哼一聲,眼底帶了幾分冷意看著趙婉兒。

“你代替皇上?貴妃,你覺得你的身份夠嗎?”

“讓人宣皇後過來……這後宮之主,可不是你貴妃。皇後還沒死呢,什麼時候輪到你來代替皇上了?”

趙婉兒握住了手掌,她抿著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皇後她身體不好,伺候皇上這種事,還是讓臣妾代勞吧。”

“太後,倒不知道,你今日回宮,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太後徑直越過趙婉兒,頭也不回地朝著內殿而去。

趙婉兒的臉色微微泛白,欲要上前阻攔太後。

蕭廷宴側身擋了趙婉兒,他意有所指地說了句:“貴妃的臉色,怎麼突然這麼難看?莫不是因為照顧皇兄,而累著了?既如此,那不如讓人扶貴妃下去休息可好?”

趙婉兒忍不住,有些惱怒的瞪了眼蕭廷宴。

“多謝宴王關心,本宮沒事。能照顧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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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宮的榮幸,本宮一點也不累。”

她擠到了太後身邊,攙扶住了太後的胳膊。

“太後,讓臣妾扶你進去。”

太後皺眉,倒是沒有拒絕。

她抬腳入了內殿。

遠遠地便看見皇上靠坐在龍榻上,整張臉容滿是憔悴……

他看著太後走進來,一雙眼睛忍不住泛紅起來。

他有些激動的,哽嚥著聲音道:“母……母後。”

二十多年沒見,他倒是沒有多少想念,主要是現在被趙婉兒脅迫,陡然見到自己的親孃,情緒有些激動罷了。

太後走到皇上面前,她掃了眼他的全身:“怎麼回事?臉色這麼差?是身體很難受嗎?”

皇上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濕潤,在接收到趙婉兒警告的眼神,他低下頭去,緩緩地搖頭。

“勞煩母後擔心了,兒臣沒事。”

“母後,你能這時候回來,兒臣心裡很高興。你一走就是二十年,絲毫不給兒臣儘孝的機會,如今你能回來,兒臣真的很高興。兒臣會好好的保重身體,會好好向母後儘孝的。”

太後看著皇上變得如此乖覺,就像是被人拔了牙齒的老虎。

她不禁微微蹙眉。

皇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因為一場中風,整個人都變了?

從前的他,可從不會這樣對她和氣地說話。

太後的心裡有些複雜:“你身體既然不舒服,就好好養病吧。政務什麼的,你也交給有能力的人去處理吧。宴王他的能力素來不弱,你不如就讓他幫襯著理理朝政吧。”

趙婉兒一聽這話,突然就急了。

她忍不住立即笑著說道:“太後,朝政的事情,讓宴王去處理,似乎有些不妥吧?陛下他還有幾個兒子呢,這以後皇位,總得讓兒子繼承的。政務應該交給皇子們,讓他們試著曆練曆練纔是……”

“端王現在,就分擔了皇上的一些擔子。這樣就很好啊……臣妾想著,等睿兒回來後,就讓他與端王一起幫著皇上分憂。宴王他是皇叔,理應清閒度日,怎麼能讓他操勞呢。皇上,你說是不是?”

趙婉兒笑著,看向皇上。

皇上一接收到趙婉兒的眼神,他的身子就忍不住輕輕一抖。

他連忙點頭附和:“貴妃說得沒錯……是該讓皇子們曆練曆練了。朕的身體不好,是該選擇合適的人選,冊封我南儲儲君了。”

太後倒也沒堅持,她不置可否地點頭:“既然如此,那便讓幾位王爺皇子,替你分擔朝政吧。哀家看墨王也挺不錯的,皇帝應該一視同仁,不可厚此薄彼纔是。”

趙婉兒蹙眉,她欲要說一些推脫的話語,誰知太後卻扭頭看向她:“貴妃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墨王可是皇帝的嫡子,按理說,要是立太子,他纔是最合適的人選。”

“哀家提出,讓墨王也跟著料理朝政,合情合理,貴妃應該不會無理阻撓吧?”

趙婉兒啞口無言,她訕訕笑著,緩緩地點頭。

“太後說的是,墨王是皇上嫡子,確實也該和端王他們一起曆練曆練了……”

“嗯,那此事就這樣辦了。哀家這次回來,想要住在宮裡多些時日,也不必安排什麼奢華的宮殿給哀家住,哀家還住在之前住的壽康宮吧。”太後站起身來,略帶幾分關懷地看著皇上:“你好好養身體,哀家休息一番,明日再來看你。”

皇上緩緩地點頭,目送著太後離去。

趙婉兒恭敬地送太後,待太後的身影,徹底在她眼前消失,她嘴角掛著的笑意,這才緩緩地斂下。

她沉著一張臉,重新回了內殿。

她冷冷地看著皇上:“剛纔太後提出,要讓墨王處理朝政,你為何不拒絕?你的皇位,理應由睿兒繼承……即使墨王他是嫡子又如何?隻要有本宮在,任何人都無法搶走屬於睿兒的帝位……”

她如今的想法,再也不需要隱藏,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皇上面前。

皇上如今就是她的傀儡,她怕什麼?

未免夜長夢多,她得在短時間內,將太子之位敲定不可。

太後突然回宮,有些打亂了她的計劃……

皇上自然是看清楚了,趙婉兒的狼子野心。

以前,他喜歡蕭玄睿,那是因為這個兒子,不但是他寵愛的女人所生的,更重要的是,這個兒子還特別像他。

他是真心喜歡蕭玄睿。

這些年之所以遲遲不立太子,為的便是要將太子之位,留給蕭玄睿,讓他來成為南儲的儲君。

可如今,趙婉兒對他下毒,控製住他的命脈,他有那麼一點,不想立蕭玄睿為太子了。

皇上眸光閃爍,不過,如果睿兒回來了……睿兒若是能製服趙婉兒,讓他脫離她的魔爪,他也不是不能繼續扶持他成為太子。

“太後她是長輩,她剛剛說的那些話有理有據,朕怎麼能反駁?朕都讓端王處理國事了,墨兒他是嫡子,更不能將他排除在外吧。到時候,不止太後有意見,恐怕朝臣們也會有頗多說法了。”

趙婉兒氣急敗壞的坐了下來,一時間也是無法反駁。

不過,她想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她眸光閃爍,眼底掠過幾分暗芒。

不能再留著蕭玄墨了。

她必須得想辦法,剷除這個障礙不可……否則,單是嫡子這個名頭在,在立太子上,睿兒就沒有任何的優勢。

墨王占著嫡子,端王又占著長子的名頭。這怎麼看,睿兒都沒有任何的勝算……

——

皇後聽說太後回宮裡,她立即收拾一番,便帶著蕭玄墨去看望太後。

她給太後請了安。

太後留他們下來,一起用了午膳。

太後看著蕭玄墨,越看越喜歡。

蕭玄墨的面容,看著氣宇軒昂,一身正氣。

總的來說,還是肖像先皇的……

不管是儀態,還是言行,都進退有度,沒有半分那些紈絝子弟的半分壞習性。

皇後生的這個兒子,被她養得極好。

太後的眼底,終於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笑意。剛剛用完午膳,端王就在外面求見……

太後讓人,宣了端王入內。

端王捧著珍貴的百年人蔘,跪在太後面前,說儘了阿諛奉承之詞。太後神色淡淡地勾唇笑笑,讓人攙扶端王起身。

端王想要討好太後,太後卻反應淡淡……

沒過多久,她便稱自己有些乏了。

皇後便帶著蕭玄墨提出告退。

端王也跟著離開壽康宮。

三個人在出了壽康宮,端王看了眼蕭玄墨,勾唇笑著說了句:“五弟,本王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談一談,不知道你能否賞臉?”

皇後的心一緊,她連忙握住了蕭玄墨的手。

蕭玄墨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他抬頭看向端王,回了一個淡淡的笑:“大皇兄客氣了,臣弟也很久沒和皇兄在一起說話了,那我們就出宮,尋找一處酒樓,好好的喝喝酒聊聊天吧。”

端王曬然一笑:“好,那本王就在明月樓恭候五弟了。”

他說罷,衝著皇後鞠了一躬,然後便率先離去。

皇後有些擔憂地緊緊握著蕭玄墨的手:“墨兒,端王突然約你一敘,不會是有什麼詐吧?”

蕭玄墨搖了搖頭:“應該不會……現在這個時候,兒臣反而不是他最大的威脅。母後你別忘了,蕭玄睿馬上就快歸來了……如今父皇對貴妃言聽計從。如果兒臣所料不錯,恐怕這幾日,就會確立太子之位了。”

“大哥他慌了……蕭玄睿纔是他現在最大的威脅。有時候,敵人的敵人也能成為合作夥伴……”

提起立儲之事,皇後就有些憤憤不平:“你父皇真是太過分了,你明明是嫡子,這太子之位本來就是你的。可他卻,一拖就拖了這麼多年。如今,他老都老了,卻還如此的縱容寵信那對母子……”

“他這是明擺著,要將太子之位,留給蕭玄睿。蕭玄睿都犯了那麼大的錯,他都能輕易的赦免,恢複他郡王之位……此次招蕭玄睿回京,就是奔著要立他為太子來的。”

“如今,群臣們的奏摺,如雪花般飛向他的案台,誰知他以中風會藉口,不聽不理……一意孤行,也要護著那對母子。墨兒,本宮是真的恨啊。”

皇後說著說著,一雙眼睛不由得泛紅起來。

蕭玄墨有些無奈的歎息一聲,輕輕的攬著她的肩膀拍著:“母後,我們都忍了十幾年了,再忍忍吧,或許這場風波過後,一切都會正常歸位……”

皇後抬起袖子,擦了擦濕潤的眼角。

“哎,母後就是一時氣憤,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而已。你別擔心我……我沒事的。你不是要出宮嗎?趕緊出去吧……記得要小心一些……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別讓母後擔心。”

蕭玄墨點頭,他目送著皇後離開,當即便出宮,前往明月樓。

他到明月樓的時候,端王已經在包廂裡等候。

封海在門口等著蕭玄墨。蕭玄墨一到,他就領著蕭玄墨上樓。

兩人一路走上三樓,突然有個女子毫無預兆的,朝著蕭玄墨的身上撲來。

蕭玄墨蹙眉,由於速度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他隻覺得胸膛似乎被一個尖銳的東西刺入。

他低聲痛叫一聲,當即便推開女子,踉蹌倒退幾步。

女子被推倒,摔在地上……磕到了額頭,當即便破了皮,流出了不少血來。

封海的臉色一沉,攙扶住蕭玄墨的胳膊,詢問他的情況。

蕭玄墨搖了搖頭,他揉了揉胸口那裡幾下,這會兒倒是沒有任何的痛意,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了。

好像,剛剛那一霎的不適,隻是他的錯覺而已。

他目光冷冽的看向那個女人。

“你對我做了什麼?”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你這男人好沒道理啊,明明是你將我推倒,害得我磕破了額頭。誰知,你居然倒打一耙,質問起我來了?”

“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我能對你做什麼?你害得我受傷,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玄墨扭頭看向封海:“將她控製住……搜她的身。我懷疑她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封海聽了,二話不說立即上前,扭住了女人的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搜起來。

女人羞憤無比,當即便紅著眼睛痛哭:“嗚嗚,你們……你們欺人太甚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大男人,不但將我給推倒,現在居然還摸我,占我的便宜?”

“來人哪,救命啊。”

她這一嗓子喊起來,頓時引來了不少的賓客。

明月樓的掌櫃,也連忙跑過來:“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封海二話不說,將一個令牌,亮給掌櫃看。

掌櫃嚇得身子一抖,這不是端王府的人嗎?

他可不敢得罪端王……他再也不敢過問,連忙讓人驅散人群。

封海沒在女子身上搜出什麼東西。

他押著女子,入了三樓包廂。

端王聽了來龍去脈,眼底掠過幾分晦暗,他連忙讓人去請大夫過來。

女子哽咽哭著,無論封海如何威逼利誘她,她皆都一口咬定,她沒對蕭玄墨做什麼。

端王隻覺得有些棘手。

他本來約蕭玄墨過來,是為了和他談合作,一起對付蕭玄睿的。誰知道,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如果蕭玄墨出了什麼事,這個責任,他承擔不起。

大夫很快便入內。

蕭玄墨在內室,脫下了自己的衣袍。

他胸膛上的肌膚,沒有半分紅腫異樣……大夫檢視了幾遍,都沒發現什麼問題。

他又反反覆覆給蕭玄墨把脈。

而後,他看向端王回道:“王爺,小的查不出這是什麼原因……該不會,是那姑娘頭上的簪子,紮到了身上,墨王才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吧?”

蕭玄墨一怔,他抬頭看向那個女子,女子的頭上確實是有一個銀質的簪子。簪子的頭部,確實是有些尖銳……難道,真的是他太敏感了?

端王抿著薄唇,一言不發的走到那女子面前。

他蹲下身來,緊緊的捏著女子的下頜:“你最好不要在本王面前耍什麼心眼……否則,若是墨王真的出了事,你全家都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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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捧著珍貴的百年人蔘,跪在太後面前,說儘了阿諛奉承之詞。太後神色淡淡地勾唇笑笑,讓人攙扶端王起身。

端王想要討好太後,太後卻反應淡淡……

沒過多久,她便稱自己有些乏了。

皇後便帶著蕭玄墨提出告退。

端王也跟著離開壽康宮。

三個人在出了壽康宮,端王看了眼蕭玄墨,勾唇笑著說了句:“五弟,本王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談一談,不知道你能否賞臉?”

皇後的心一緊,她連忙握住了蕭玄墨的手。

蕭玄墨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他抬頭看向端王,回了一個淡淡的笑:“大皇兄客氣了,臣弟也很久沒和皇兄在一起說話了,那我們就出宮,尋找一處酒樓,好好的喝喝酒聊聊天吧。”

端王曬然一笑:“好,那本王就在明月樓恭候五弟了。”

他說罷,衝著皇後鞠了一躬,然後便率先離去。

皇後有些擔憂地緊緊握著蕭玄墨的手:“墨兒,端王突然約你一敘,不會是有什麼詐吧?”

蕭玄墨搖了搖頭:“應該不會……現在這個時候,兒臣反而不是他最大的威脅。母後你別忘了,蕭玄睿馬上就快歸來了……如今父皇對貴妃言聽計從。如果兒臣所料不錯,恐怕這幾日,就會確立太子之位了。”

“大哥他慌了……蕭玄睿纔是他現在最大的威脅。有時候,敵人的敵人也能成為合作夥伴……”

提起立儲之事,皇後就有些憤憤不平:“你父皇真是太過分了,你明明是嫡子,這太子之位本來就是你的。可他卻,一拖就拖了這麼多年。如今,他老都老了,卻還如此的縱容寵信那對母子……”

“他這是明擺著,要將太子之位,留給蕭玄睿。蕭玄睿都犯了那麼大的錯,他都能輕易的赦免,恢複他郡王之位……此次招蕭玄睿回京,就是奔著要立他為太子來的。”

“如今,群臣們的奏摺,如雪花般飛向他的案台,誰知他以中風會藉口,不聽不理……一意孤行,也要護著那對母子。墨兒,本宮是真的恨啊。”

皇後說著說著,一雙眼睛不由得泛紅起來。

蕭玄墨有些無奈的歎息一聲,輕輕的攬著她的肩膀拍著:“母後,我們都忍了十幾年了,再忍忍吧,或許這場風波過後,一切都會正常歸位……”

皇後抬起袖子,擦了擦濕潤的眼角。

“哎,母後就是一時氣憤,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而已。你別擔心我……我沒事的。你不是要出宮嗎?趕緊出去吧……記得要小心一些……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別讓母後擔心。”

蕭玄墨點頭,他目送著皇後離開,當即便出宮,前往明月樓。

他到明月樓的時候,端王已經在包廂裡等候。

封海在門口等著蕭玄墨。蕭玄墨一到,他就領著蕭玄墨上樓。

兩人一路走上三樓,突然有個女子毫無預兆的,朝著蕭玄墨的身上撲來。

蕭玄墨蹙眉,由於速度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他隻覺得胸膛似乎被一個尖銳的東西刺入。

他低聲痛叫一聲,當即便推開女子,踉蹌倒退幾步。

女子被推倒,摔在地上……磕到了額頭,當即便破了皮,流出了不少血來。

封海的臉色一沉,攙扶住蕭玄墨的胳膊,詢問他的情況。

蕭玄墨搖了搖頭,他揉了揉胸口那裡幾下,這會兒倒是沒有任何的痛意,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了。

好像,剛剛那一霎的不適,隻是他的錯覺而已。

他目光冷冽的看向那個女人。

“你對我做了什麼?”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你這男人好沒道理啊,明明是你將我推倒,害得我磕破了額頭。誰知,你居然倒打一耙,質問起我來了?”

“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我能對你做什麼?你害得我受傷,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玄墨扭頭看向封海:“將她控製住……搜她的身。我懷疑她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封海聽了,二話不說立即上前,扭住了女人的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搜起來。

女人羞憤無比,當即便紅著眼睛痛哭:“嗚嗚,你們……你們欺人太甚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大男人,不但將我給推倒,現在居然還摸我,占我的便宜?”

“來人哪,救命啊。”

她這一嗓子喊起來,頓時引來了不少的賓客。

明月樓的掌櫃,也連忙跑過來:“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封海二話不說,將一個令牌,亮給掌櫃看。

掌櫃嚇得身子一抖,這不是端王府的人嗎?

他可不敢得罪端王……他再也不敢過問,連忙讓人驅散人群。

封海沒在女子身上搜出什麼東西。

他押著女子,入了三樓包廂。

端王聽了來龍去脈,眼底掠過幾分晦暗,他連忙讓人去請大夫過來。

女子哽咽哭著,無論封海如何威逼利誘她,她皆都一口咬定,她沒對蕭玄墨做什麼。

端王隻覺得有些棘手。

他本來約蕭玄墨過來,是為了和他談合作,一起對付蕭玄睿的。誰知道,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如果蕭玄墨出了什麼事,這個責任,他承擔不起。

大夫很快便入內。

蕭玄墨在內室,脫下了自己的衣袍。

他胸膛上的肌膚,沒有半分紅腫異樣……大夫檢視了幾遍,都沒發現什麼問題。

他又反反覆覆給蕭玄墨把脈。

而後,他看向端王回道:“王爺,小的查不出這是什麼原因……該不會,是那姑娘頭上的簪子,紮到了身上,墨王才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吧?”

蕭玄墨一怔,他抬頭看向那個女子,女子的頭上確實是有一個銀質的簪子。簪子的頭部,確實是有些尖銳……難道,真的是他太敏感了?

端王抿著薄唇,一言不發的走到那女子面前。

他蹲下身來,緊緊的捏著女子的下頜:“你最好不要在本王面前耍什麼心眼……否則,若是墨王真的出了事,你全家都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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