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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魅惑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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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的周公公,聽到皇上的怒吼。

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膝行爬到了內殿,將地上的信撿起來,小心翼翼地捧著信,爬到了皇上的面前。

“陛下……”

皇上臉色難看,他沒空質問周公公到底做了什麼蠢事。

他拿了那封信展開,一目十行,快速地看了一遍,越看他越惱怒。

最後,他直接將信封攥了起來,手掌緊握成拳狠狠地朝著床側砸去。

“混賬,這個魏然,可真是膽大包天……他居然對盜匪俯首投降了。”

蕭廷宴直截了當地說道:“皇兄,為今之計,不是要計較魏然的罪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調遣兵力,派兵前往永州剿匪。我們晚去一日,城內的百姓,就會多死一些人。”

他的話剛剛落下。

雲鸞抱拳,當即便屈膝跪地:“還請陛下,立即派兵,解救永州百姓出那深水火熱的地獄。臣女願意,率兵前往永州剿匪……”

蕭廷宴一怔,微微蹙眉看向雲鸞。

永州如今究竟是怎樣一個形勢,沒人知道。

他隻知道,便連雲傾那麼一個上了戰場殺敵的女將軍,都無法擺平永州之事,雲鸞去了,真的能行嗎?

在他的記憶中,雲鸞從未領兵打仗過。

她頂多就是在十歲的時候,跟隨雲傅清去了戰場而已。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還有餘毒未清,她還不能使用內力。

皇上眸光微眯,他捏著信封,帶了幾分遲疑。

“太平縣主,你從未領兵打仗過……你三姐她是領兵過的人,以她的能力,都無法戰勝那些盜匪,更別說是你一個從未領過兵的人。”

他的話音剛落,婉妃便從殿外走了進來。

她附和著點頭說道:“陛下說得沒錯,縣主沒有領兵打仗過,半點經驗都沒有,怎麼能委以重任呢?”

“以本宮的想法,應該讓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前往。永州的那些盜匪,猖狂太多年了,我們這一擊,必須要一擊即中。否則,若是再敗,助長了盜匪的士氣,恐怕我們淪陷的不止是永州了。”

皇上看到婉妃來了,立即站起身來,握住了她的手掌。

“你怎麼來了?因為嘉榮的事情,你昨天晚上應該也沒睡好。怎麼起來得這麼早?”

婉妃眼底閃爍的滿是溫柔,她衝著皇上展顏一笑。

“陛下不必掛心臣妾,臣妾的身體,臣妾自己心裡有數的。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永州的百姓重要。”

皇上牽著她的手,扶著她尋了一個位置坐下。

周公公有眼色的,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讓宮人呈上茶點。

雲鸞跪在地上,眼底掠過幾分戾氣。

在這麼個關鍵時刻,婉妃突然跳了出來橫加阻撓,恐怕她要想帶兵去永州,難上加難。

這時候,她隻能依靠蕭廷宴,唯有他,才能幫到自己了。

雲鸞抬眸,看向蕭廷宴。

蕭廷宴蹲下身來,微蹙眉頭:“阿鸞,本王不希望你去永州。永州如今的情況很危險,本王不想讓你去冒險。”

雲鸞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她眼底閃爍的,滿是祈求。

“宴王,我三姐在永州下落不明,我必須去永州。我已經失去了父親和大哥,我不想再失去三姐。”

“放眼整個南儲朝堂,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武將,值得我信任,並且有能力,能抗衡永州的那些山匪的。”

“宴王,就當是我求你好不好?你一定要幫我,一定要讓皇上同意,讓我領兵,前往永州。”

蕭廷宴瞧著她眼底的哀求與焦急,他一顆心不由得漸漸軟了下來。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無法拒絕她的請求。

他比誰都清楚,阿鸞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至親家人了。

雲傾的出事,讓雲鸞的精神,已經處於快要崩潰的邊緣了。

如果他這時候不幫她,他真的想不出來,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蕭廷宴反握住雲鸞的手,歎息一聲無奈地回道。

“你就是本王的剋星。”

雲鸞一怔,下一刻蕭廷宴便站起身來,打斷皇上與婉妃之間的纏綿氛圍,擲地有聲地問婉妃。

“婉妃剛剛那樣說,在你心裡,是不是已經有了合適的武將人選?”

婉妃勾唇輕笑,衝著蕭廷宴緩緩頷首。

“沒錯,本宮心裡已經物色了合適的人。本來,身為後宮嬪妃,是不能輕易乾政的。可是,臣妾看著皇上如此煩憂,就算冒著大不韙,臣妾也要為皇上分擔肩上的擔子。”

她說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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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地看向皇上。

皇上感動得一塌糊塗,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婉兒,在這世上,再也沒人能比你對朕更好。”

蕭廷宴眼底閃爍著的,皆是冷意,他無視皇上眼底的柔情,繼續追問。

“倒不知,婉妃娘娘想要舉薦何人?”

婉妃溫溫柔柔地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武將世家嫡長子……佟陽。他從小習武,文武雙全,之前曾經跟過鎮國將軍,上場殺敵。這幾年,他也一直在軍營裡曆練,想必,派他去永州,是最合適的人選。”

雲鸞的眸光微眯,她不由得無聲勾唇嘲弄笑了笑。

佟陽?那不是佟益的大哥嗎?

佟益則是趙家庶女的丈夫。因為趙奎的事情,佟益犯了錯,現已經被罷免官職,關在天牢了。

她真的沒想到,趙家倒了,無人可用。

婉妃又開始將目光落在與趙家有姻親的佟家身上了。

皇上聽了,漸漸地恍然過來。

“哦,佟陽啊?朕記得,朕曾經見過他幾次。那是個難得的少年英才,以前鎮國將軍,還曾經在朕的面前,誇讚過佟陽呢。”

“婉妃舉薦佟陽,倒是挺不錯的。朕覺得,他也挺合適的……”

皇上轉而,看向雲鸞,輕聲說道:“太平縣主,你身體的傷還沒痊癒,這時候派佟陽過去,是最好的選擇。”

“你放心,朕一定會讓佟陽,在解救永州的百姓後,再尋找你三姐的下落。你三姐武功卓絕,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

皇上的話剛剛落下,蕭廷宴就忍不住的冷笑出聲。

“皇兄,恐怕這個佟陽,是無法去永州剿匪了。據本王所知,佟陽貪汙受賄,欺壓無辜百姓……已經引起了很多百姓的不滿。用不了多久,彈劾佟陽的摺子,可能就會呈到陛下的面前了。”

“佟陽雖然少年英勇,可惜,他秉性貪婪,愛慕虛榮,讓他去永州剿匪,解救百姓,臣弟覺得非常不妥。還請陛下,再尋他人吧……”

婉妃的臉色一白,她勾起的唇角不由得僵住。

她有些生氣地看向蕭廷宴:“宴王,僅憑你一張嘴,就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攀扯到佟陽身上,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蕭廷宴冷哼一聲,勾唇冷笑。

“是不是攀扯,婉妃自己心裡清楚得很。你如果非要證據,才能閉嘴,那本王也不會讓你失望。”

婉妃的心,咯噔一跳,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什麼意思?”

“佟陽罪犯滔天,實乃犯了欺君大罪……本來,本王今天入宮,就是為了佟陽的事情來的。沒想到,婉妃娘娘居然會舉薦佟陽,前往永州剿匪……還真是巧了。”蕭廷宴嘴角噙笑,他的話音剛落,周公公便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陛下,有言官握著佟陽貪汙枉法,荼毒百姓的證據想覲見陛下。”

婉妃的臉色,不由得一白。

她攥緊了拳頭,怎麼都沒想到,蕭廷宴居然事先就籌謀好了一切?

他難道有未卜先知的特能嗎?

否則,他怎麼會猜得到,她要推薦佟陽去永州剿匪?

如今,他給了她這麼一個大的下馬威。

婉妃暗暗咬牙。

心裡惱得,幾乎要吐血。

皇上皺眉,讓言官入內。

兩個言官踏入殿內,便將佟陽犯罪的證據,呈現上來。皇上看著那些罪證,有些猶豫地扭頭看向婉妃。

他還沒做出任何的處罰,殿外又有臣子要覲見皇上。

皇上不得已,隻得讓那些人進入大殿。

以宋徽為首的臣子,呼啦啦地進入殿內,二話不說便撩起衣袍跪在地上,以一種逼迫之勢,逼著皇上要秉公執法,嚴懲犯罪之人。

他這也才意識到,朝堂中幾乎大半的臣子,都已然歸於蕭廷宴的麾下。

彷彿,他現在的許多決定,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製衡與控製。

在佟陽這件事中,由不得他說不。

宋徽為首的臣子,直接將他架在了篝火上烤。

皇上怎麼都想不明白,左相宋徽,什麼時候和宴王站在了統一戰線?

那麼多人逼著他,要處置佟陽。

皇上無奈,隻得當場治罪佟陽,罷免了他的官職,抄沒佟家,押入大牢候審。

婉妃隻覺得,渾身一片冰涼。

好,真的很好!

蕭廷宴可真是夠狠的。

他居然在這裡等著她。

蕭廷宴將雲鸞攙扶起身,尋了一個位置,也讓雲鸞坐下。

皇上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這個皇帝還站在這裡呢,他沒有賜座,他蕭廷宴居然敢擅自做主,扶著雲鸞坐下?

在他的眼裡,還有沒有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蕭廷宴絲毫不在意,皇上與婉妃難看的臉色。

他抬眸,看向婉妃,溫和的問:“婉妃娘娘,佟陽被治罪,恐怕他無法去永州了。不如,你再舉薦其他人試試?”

依附婉妃的武將,就那麼幾個,他早就將那幾個人的底細,都給摸了個一清二楚。

反正無論婉妃舉薦什麼人。他都有把握,將那些人一一送入牢房。

婉妃氣悶,她臉色難看至極。

她不信邪,更不肯向蕭廷宴認輸。

她不信,蕭廷宴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將所有人的底細罪名都給挖出來?

他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如何能知道,她想舉薦什麼人?

婉妃調整情緒,調整了良久。

而後,她又向皇上舉薦了其他的幾個青年才俊。

誰知,不用蕭廷宴說話,宋徽就已經率先出口,一一列舉了那幾個人的罪行。

那些言官跪在一旁,紛紛附和。

他們手裡捧著一堆奏摺,那裡全都是他們犯罪的證據。

婉妃氣的,臉色鐵青。

她有些崩潰的,衝到言官面前,一把掀翻了那些堆積如山的奏摺。

“你們這群混賬,你們是不是早就和宴王聯合一起,故意要針對本宮的?”

“本宮舉薦什麼人,你們就揭發什麼人……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這麼做?”

宋徽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冷聲回道。

“還請婉妃娘娘慎言……我們與宴王,並無任何的瓜葛。我們不過是早就查明瞭那些人的罪行,今天過來,就是要稟告陛下的。”

“誰知,婉妃你不給我們稟告的機會,偏偏將這些武將都舉薦了一遍。我們為了永州的百姓著想,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讓那些犯了錯的武將,繼續去荼毒永州的百姓吧?”

“婉妃身為後宮嬪妃,居然逾越朝堂律法,乾涉前朝政務?我們還沒彈劾婉妃呢,婉妃就先倒打一耙,汙衊我等臣子了?陛下,你確定,你要如此荒唐,繼續讓宮妃乾涉朝政,霍亂朝綱嗎?”

宋徽這番話擲地有聲,不容置喙。

快速得到了其他臣子的響應。

他們看著婉妃的目光,都帶著痛恨,一言一語都是痛斥婉妃,是禍國殃民的妖妃,一節婦人之仁,居然想要乾涉朝政,霍亂江山?

他們紛紛磕頭,向皇上進言。

“陛下,國法嚴明,不容任何人侵犯踐踏。婉妃身為宮妃,卻屢屢乾涉朝中事物,你身為南儲的皇上,怎能縱容她如此肆意妄為?”

“永州淪陷,你不速速調兵譴將,去解救永州百姓,你居然還讓宮妃,派兵遣將,幫你拿主意治理國家?皇上,你可真是糊塗啊。”

“是啊,你若是再繼續縱容婉妃下去,我們南儲的江山,遲早有一天,會毀在她的手裡。”

“臣等,請求皇上,務必要重重的治罪婉妃,以正視聽。否則,朝堂不穩,你這個帝王威嚴受到影響,這將是南儲的一大悲哀之事。”

“請陛下,嚴懲婉妃……”

“請陛下,不要再縱容此等妖妃,霍亂朝政。”

婉妃聽那些臣子的諫言,她氣的,頭昏腦漲,幾乎都要吐血了。

她抖著胳膊,指著他們。

“你……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蕭廷宴眼底掠過幾分陰鷙,冷笑一聲:“以本王看,要造反的不是他們,而是婉妃你。你誘惑陛下,讓他什麼事情都聽你做主,你這分明,是魅惑聖上,霍亂南儲江山。”

婉妃的臉色,慘白無比。

她有些慌亂的扭頭看向皇上,她眼眸泛紅,帶了幾分楚楚,哽嚥著聲音喊道。

“陛下,臣……臣妾,沒想著,要霍亂朝綱。臣妾,不過是想替你分憂而已……”

“他們怎麼能這麼汙衊臣妾,臣妾冤枉啊……”

皇上看著眾臣,一副咄咄逼人的強勢態度,他心裡泛起了幾分忐忑。

看來,是不能讓婉妃繼續插手永州的事了,否則,一旦她犯了眾怒,這些言官,必定會死命的彈劾她,逼著他處罰婉妃的。

到時候,他恐怕都無法收場了。

皇上咬咬牙,不由得狠了狠心。

當即一巴掌,便扇向了婉妃的臉頰。

“國家大事,豈能讓你一個無知婦人能夠左右的?婉妃,你真是管的太多了。”

“來人哪,立即送婉妃回宮。沒朕的允許,不許她再踏出緋月宮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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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呢,他沒有賜座,他蕭廷宴居然敢擅自做主,扶著雲鸞坐下?

在他的眼裡,還有沒有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蕭廷宴絲毫不在意,皇上與婉妃難看的臉色。

他抬眸,看向婉妃,溫和的問:“婉妃娘娘,佟陽被治罪,恐怕他無法去永州了。不如,你再舉薦其他人試試?”

依附婉妃的武將,就那麼幾個,他早就將那幾個人的底細,都給摸了個一清二楚。

反正無論婉妃舉薦什麼人。他都有把握,將那些人一一送入牢房。

婉妃氣悶,她臉色難看至極。

她不信邪,更不肯向蕭廷宴認輸。

她不信,蕭廷宴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將所有人的底細罪名都給挖出來?

他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如何能知道,她想舉薦什麼人?

婉妃調整情緒,調整了良久。

而後,她又向皇上舉薦了其他的幾個青年才俊。

誰知,不用蕭廷宴說話,宋徽就已經率先出口,一一列舉了那幾個人的罪行。

那些言官跪在一旁,紛紛附和。

他們手裡捧著一堆奏摺,那裡全都是他們犯罪的證據。

婉妃氣的,臉色鐵青。

她有些崩潰的,衝到言官面前,一把掀翻了那些堆積如山的奏摺。

“你們這群混賬,你們是不是早就和宴王聯合一起,故意要針對本宮的?”

“本宮舉薦什麼人,你們就揭發什麼人……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這麼做?”

宋徽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冷聲回道。

“還請婉妃娘娘慎言……我們與宴王,並無任何的瓜葛。我們不過是早就查明瞭那些人的罪行,今天過來,就是要稟告陛下的。”

“誰知,婉妃你不給我們稟告的機會,偏偏將這些武將都舉薦了一遍。我們為了永州的百姓著想,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讓那些犯了錯的武將,繼續去荼毒永州的百姓吧?”

“婉妃身為後宮嬪妃,居然逾越朝堂律法,乾涉前朝政務?我們還沒彈劾婉妃呢,婉妃就先倒打一耙,汙衊我等臣子了?陛下,你確定,你要如此荒唐,繼續讓宮妃乾涉朝政,霍亂朝綱嗎?”

宋徽這番話擲地有聲,不容置喙。

快速得到了其他臣子的響應。

他們看著婉妃的目光,都帶著痛恨,一言一語都是痛斥婉妃,是禍國殃民的妖妃,一節婦人之仁,居然想要乾涉朝政,霍亂江山?

他們紛紛磕頭,向皇上進言。

“陛下,國法嚴明,不容任何人侵犯踐踏。婉妃身為宮妃,卻屢屢乾涉朝中事物,你身為南儲的皇上,怎能縱容她如此肆意妄為?”

“永州淪陷,你不速速調兵譴將,去解救永州百姓,你居然還讓宮妃,派兵遣將,幫你拿主意治理國家?皇上,你可真是糊塗啊。”

“是啊,你若是再繼續縱容婉妃下去,我們南儲的江山,遲早有一天,會毀在她的手裡。”

“臣等,請求皇上,務必要重重的治罪婉妃,以正視聽。否則,朝堂不穩,你這個帝王威嚴受到影響,這將是南儲的一大悲哀之事。”

“請陛下,嚴懲婉妃……”

“請陛下,不要再縱容此等妖妃,霍亂朝政。”

婉妃聽那些臣子的諫言,她氣的,頭昏腦漲,幾乎都要吐血了。

她抖著胳膊,指著他們。

“你……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蕭廷宴眼底掠過幾分陰鷙,冷笑一聲:“以本王看,要造反的不是他們,而是婉妃你。你誘惑陛下,讓他什麼事情都聽你做主,你這分明,是魅惑聖上,霍亂南儲江山。”

婉妃的臉色,慘白無比。

她有些慌亂的扭頭看向皇上,她眼眸泛紅,帶了幾分楚楚,哽嚥著聲音喊道。

“陛下,臣……臣妾,沒想著,要霍亂朝綱。臣妾,不過是想替你分憂而已……”

“他們怎麼能這麼汙衊臣妾,臣妾冤枉啊……”

皇上看著眾臣,一副咄咄逼人的強勢態度,他心裡泛起了幾分忐忑。

看來,是不能讓婉妃繼續插手永州的事了,否則,一旦她犯了眾怒,這些言官,必定會死命的彈劾她,逼著他處罰婉妃的。

到時候,他恐怕都無法收場了。

皇上咬咬牙,不由得狠了狠心。

當即一巴掌,便扇向了婉妃的臉頰。

“國家大事,豈能讓你一個無知婦人能夠左右的?婉妃,你真是管的太多了。”

“來人哪,立即送婉妃回宮。沒朕的允許,不許她再踏出緋月宮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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