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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懸崖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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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願意相信,他一直想要攀附,想要依賴的二哥,居然會想著法子,讓他去死?

偷盜帝令,這是多麼大的一個罪名啊。

他忍不住低聲呢喃:“我們可是親兄弟啊,二哥怎麼可能會這麼狠心害我?”

雲鸞嘲弄笑了聲:“他連趙慶懷都能當著皇上的面,親自斬殺刺死,又何苦是你這個備受冷落,同父異母,親情淡薄的弟弟?”

“再說,皇家子孫,多為爭權奪利之徒,哪有所謂的親情?親生父子,都能為了江山社稷反目成仇呢,更別提你們薄淡如水的兄弟情了。”

陸長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

他眼底閃著哀慼,有些憐憫的一步步走到了蕭玄明的面前:“表弟,蕭玄睿利用你,將你當做是一把劍,替他衝鋒陷陣,英勇殺敵。等到你事成後,相信我,他一定會向皇上稟明,大義滅親,告發你,是你偷了皇上的令牌。”

蕭玄明仰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死而複生的陸長生。

他眼眸大睜,無比震驚的看著陸長生。

“表……表哥……你,你沒死嗎?”

他有些激動,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地撲向陸長生。

陸長生眼睛濕潤的,一把抱住了蕭玄明。

“表弟,我沒死……”

“我這次命大,得了縣主與宴王的庇護。否則,現在的我,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屍骨。”

蕭玄明怔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目前的局勢。

他傻傻地問了句:“表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得了雲鸞他們的庇護?難道,從始至終,不是雲鸞要殺你嗎?”

陸長生鬆開了蕭玄明,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表弟啊,你還真是蠢不自知啊。真正要殺我的人,根本就不是縣主和宴王。而是蕭玄睿……昨天夜晚,他派了十個頂尖殺手,用了調虎離山之計,想要將我滅口。”

“縣主與宴王神機妙算,識破了蕭玄睿的計謀,這才及時救了我一命。若不是有他們相救,我根本就沒機會,再見到你……”

陸長生語氣非常平緩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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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個清楚。

蕭玄明臉色難看的聽完,久久都沒說一句話。

他可以不信雲鸞。

卻不能不信陸長生。

他從小與陸長生,便感情深厚。

兩個人雖是表親,和親兄弟,也沒多大的分別,甚至比他的親兄弟還親。

陸長生從不會騙他。

他不信任何人,也會信陸長生。

看來,真的是二哥,一心想要置他表哥於死地。

他今日拿了令牌過來,也不過是被蕭玄睿給利用了。

想明白這些,蕭玄明臉上漫上幾分惶恐,有些驚慌失措的看向陸長生。

“表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蕭玄睿如果真的這麼狠毒,他肯定還有很多的招數,想要置我們於死地的。”

陸長生安撫他,讓他稍安勿躁。

而後,他扭頭看向了雲鸞。

蕭玄明也順著他的目光,朝著雲鸞望去。

雲鸞擦拭著匕首上,剛剛剮蹭到的一些鮮血:“你們想活命,我想報仇,所以我們都沒得選。現在的我們,應該是被綁在一條船上的人了。”

“之後的事情,你們必須按照我的安排進行。事成後,我保你們不死……但也僅僅是不死。你們若還想要榮華富貴,那恕我無法答應你們。”

陸長生連忙積極表態:“縣主,我隻要能平安地活下去,我就知足了。經此一事,什麼榮華富貴,對我來說,都是一片雲煙了。”

如果命都沒了,還怎麼享受所謂的榮華富貴?

人生在世,最貴的就是命。

死了也就什麼都沒了。

他可不想死。

蕭玄明自然也不想死,他看到陸長生都表態了,他也趕緊的附和。

“對,我……我也不求什麼榮華富貴了,我隻求能活著。雲鸞……不,太平縣主,求你大人大量,不與我計較之前的事情。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照做……隻要你能保住我一條命,以後我就是給你當牛做馬,我也在所不惜。”

他說著,便屈膝向雲鸞跪了下來。

雲鸞可不會傻傻地就信了他們的投誠。

為了雙方都能放心,她讓黑翼拿了一些慢性毒藥,給陸長生與蕭玄明服下。

一開始,蕭玄明還有些猶豫。

可當他看見,陸長生眼睛都不眨一下,仰頭就將藥丸吞了下去,他也咬咬牙,閉上眼睛吞了藥丸。

雲鸞盯著他們服下了藥丸,這纔算解決了一件大事。

她輕聲笑著,讓黑翼攙扶他們二人起身。

“你們都是懸崖勒馬,識時務為俊傑的人。希望我們之後的合作,能夠圓滿完成。”

半個時辰後。

蕭玄明頂著一身的新傷,罵罵咧咧憤怒無比的帶著巡防營的士兵,離開了將軍府。

他一瘸一拐,渾身是血,衝入了郡王府,跪在了蕭玄睿的面前。

他跪地,嚎啕大哭。

“二哥,雲鸞欺人太甚了。”

“她……她居然提前在府外,埋伏了百來個黑羽衛。我帶去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帶去的士兵,幾乎死了一小半。”

蕭玄睿的臉色陰沉無比。

他攥著拳頭,暗罵一聲:“廢物……我不是讓你拿了父皇的令牌嗎?雲鸞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主,如何有膽子,膽敢違抗父皇的命令?”

蕭玄明很是委屈地撇撇嘴:“二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給我的令牌根本就不是真的,而是贗品。雲鸞當場便砸了那塊令牌……”

蕭玄睿難以置信,瞪大眼睛看著蕭玄明。

“你說什麼?贗品?這怎麼可能?”

“那令牌可是純金的,如何能砸爛了?蕭玄明,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嗎?”

蕭玄明縮了縮脖子,吸了吸鼻子,嘶啞著嗓音回道。

“二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給我令牌確實是假的,雲鸞就揪著這一點了,她還要闖宮,要到父皇面前,告我偽造令牌,假傳聖意之罪呢。”

“二哥,我可都是聽了你的吩咐辦事的,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帕子。

蕭玄明將帕子展開,露出了四分五裂金黃色的帝令。

蕭玄睿的臉色,黑沉如炭。

這不是他交給蕭玄明的那塊令牌。

令牌被人掉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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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拿了一些慢性毒藥,給陸長生與蕭玄明服下。

一開始,蕭玄明還有些猶豫。

可當他看見,陸長生眼睛都不眨一下,仰頭就將藥丸吞了下去,他也咬咬牙,閉上眼睛吞了藥丸。

雲鸞盯著他們服下了藥丸,這纔算解決了一件大事。

她輕聲笑著,讓黑翼攙扶他們二人起身。

“你們都是懸崖勒馬,識時務為俊傑的人。希望我們之後的合作,能夠圓滿完成。”

半個時辰後。

蕭玄明頂著一身的新傷,罵罵咧咧憤怒無比的帶著巡防營的士兵,離開了將軍府。

他一瘸一拐,渾身是血,衝入了郡王府,跪在了蕭玄睿的面前。

他跪地,嚎啕大哭。

“二哥,雲鸞欺人太甚了。”

“她……她居然提前在府外,埋伏了百來個黑羽衛。我帶去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帶去的士兵,幾乎死了一小半。”

蕭玄睿的臉色陰沉無比。

他攥著拳頭,暗罵一聲:“廢物……我不是讓你拿了父皇的令牌嗎?雲鸞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主,如何有膽子,膽敢違抗父皇的命令?”

蕭玄明很是委屈地撇撇嘴:“二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給我的令牌根本就不是真的,而是贗品。雲鸞當場便砸了那塊令牌……”

蕭玄睿難以置信,瞪大眼睛看著蕭玄明。

“你說什麼?贗品?這怎麼可能?”

“那令牌可是純金的,如何能砸爛了?蕭玄明,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嗎?”

蕭玄明縮了縮脖子,吸了吸鼻子,嘶啞著嗓音回道。

“二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給我令牌確實是假的,雲鸞就揪著這一點了,她還要闖宮,要到父皇面前,告我偽造令牌,假傳聖意之罪呢。”

“二哥,我可都是聽了你的吩咐辦事的,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帕子。

蕭玄明將帕子展開,露出了四分五裂金黃色的帝令。

蕭玄睿的臉色,黑沉如炭。

這不是他交給蕭玄明的那塊令牌。

令牌被人掉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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