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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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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言瘋語。”雲真人不以為意:“自我離開雲空山後,很多人想我死,現在隻有我依然活著。除非神山來人亦或者神靈顯生,否則誰能殺我?”

“真人說得是。”侏儒老人附和。

“除此以外,那瘋婆子還說什麼了嗎?”雲真人問。

“預師她臨死前盯著那卦象看了很久,她還說……”

老奴將預師臨死前的話語一五一十地轉告給了雲真人,還展開了一幅畫給他看,雲真人看著畫,不屑地搖頭,又說了句‘瘋言瘋語’。

王二關卻是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他還假裝恭敬地走到雲真人的身後,去瞟那幅畫的內容。

他看得兩眼放光,篤定主意要將這一見聞回去給紀落陽他們轉述。

……

院子一片安靜。

紀落陽正坐在院牆前打坐,修習心法,林守溪與小禾則坐在懸崖邊看雲。

寧靜之間,小禾雙手交疊在纖細的小腿上,身子微側,小腦袋靠在了林守溪的肩上。

山風拂面,斑駁的光影在深青色的裙上遊曳。

自那日她靠在林守溪的身上睡著之後,小禾便常常這樣靠著他。

“對了,那日睡夢中,我覺得很暖和,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小禾正好想起此事。

“嗯。”林守溪坦然點頭。

“你做了什麼?”小禾心頭一緊,雙臂抱肩。

“給你披了件衣服。”林守溪說。

“隻是披了件衣服?”

“嗯。”

小禾心中不太相信,她總覺得他瞞著自己什麼,這樣想著,少女再次閉眼,靠在了他的肩上。

一個時辰之後,少女睜開眸子,頗有怨氣地看向他,“為什麼衣裳都不給我披了?”

“因為你在裝睡試探我。”林守溪如實說。

“你……”小禾覺得頭有點暈,她不悅道:“呆板。”

“時間不該用來做這般無意義的事。”林守溪教誨道:“小禾姑娘,好好修行,最後能保障我們安危的,隻有我們自己。”

“最悠閒的不就是你嗎?”少女不服氣。

“我無時無刻不在努力的。”林守溪正色道。

“是麼?”小禾表示吃驚,她打量著林守溪,問:“你是無時無刻不在修行嗎?”

林守溪搖了搖頭,“是養傷。”

“……”小禾沉默片刻,不知如何反駁。

“對了,一直忘記問你了,你先前是宗門叫什麼名字呀,看你的模樣,應是名門正宗出身的吧?”小禾岔開話題,免得繼續被他氣到。

“合歡宗。”林守溪難得說了實話。

小禾愣了愣,旋即莞爾笑道:“剛說你呆板你就與我說玩笑話?真叛逆呀。”

“沒有騙你。”

“那要是真的,像你這樣的弟子可是師門敗類,是要被逐出師門的。”

“我是優秀弟子。”

“不信……你上次不還說自己是掃地的嗎?再說,你若真是合歡宗出身,以你的模樣,早就被師姐們抓去采補了吧。”小禾眯起眼眸,像是隻對什麼都好奇的小貓。

“不會,師姐們對我很好。”林守溪認真地說。

“很好?嗯……有多好啊?”小禾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林守溪看著她,忽然笑道:“你身上也有古怪的味道。”

“啊?”小禾嗅了嗅自己,螓首微搖,喃喃道:“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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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反應了過來,惱道:“我纔沒有吃醋。”

小禾羞紅了臉,往院子裡跑回去。

林守溪看著她掩面離去的羞澀模樣,也忍不住笑了笑。

待到林守溪回到院子裡時,小禾的房門已緊緊閉上,黑色的鳥雀停在屋脊上叫著,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解風情。

“來練劍嗎?”紀落陽見林守溪回來,遞過去一把木劍。

“好。”林守溪也不推辭。

“我挑了好久才挑到兩塊還算能用的木料,你用的時候小心點,免得劍壞了。”紀落陽提醒道。

“我有分寸的。”林守溪說。

林守溪握緊了劍。

哪怕是木劍也帶給了他一些安心。

兩位少年相對而立,身子同時同了,木劍在刹那之後撞擊在一起。

紀落陽的身影要快很多,他手中的劍宛若毒蛇,圍繞著林守溪擊斬挑刺,不停猛攻。林守溪動作幅度要小得多,但他出劍的動作乾淨利落,每每都能截住紀落陽攻勢的要害,將他一次次逼退。

數輪交戰之後,兩人的身影才重新錯開。

他們沒有分出勝負。

“次次平手,你該不會讓著我吧?”紀落陽歎了口氣。

“分明是你顧及我的傷勢,沒有全力出手。”林守溪說。

“你看出來了?”

“嗯。”

“唉,你的劍法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真希望你傷早些好,我們好酣暢淋漓地打一場。”紀落陽說。

“我也希望。”林守溪將木劍遞還給他。

“這木劍你拿著吧,就當見面禮了。”紀落陽大方道。

“多謝。”林守溪沒有推讓。

“欸,拿人手短,你還有沒有什麼壓箱底的劍術,一併使出來瞧瞧?”紀落陽問。

“沒有了,剛剛我已儘全力。”林守溪說。

“好吧。”紀落陽也不追問:“既然如此,那你好好養傷,我們下次再比過。”

林守溪點點頭。

兩人在石桌邊坐下,調息一番後,紀落陽望著小禾緊閉的房門,好奇道:“你又惹人小姑娘生氣了?”

“她說她困了,回房間睡會。”林守溪平靜地說。

“你真的喜歡她?”紀落陽八卦了起來。

“我……不討厭她。”林守溪說。

“那小姑娘確實黏人得很,一天到晚跟在你的身邊。”紀落陽說:“但我還是覺得你不會喜歡她。”

“為什麼?”林守溪疑惑地問。

“這丫頭年紀小,身材平平,相貌也隻算清秀,尚不如你好看,總覺得你們不般配。”紀落陽壓低聲音說:“當然,這話可千萬別告訴她。”

“什麼?”林守溪覺得很古怪:“我覺得她很漂亮呀。”

“很漂亮?你是摔壞腦子了吧?還是……”紀落陽打趣道:“還是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哦,你莫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清秀?尚不如我好看?

是麼……

林守溪確信自己沒有摔壞腦子,而且以他的審美而言,那小禾韶顏稚齒白髮似雪,絕對算得上是傾國傾城的絕美胚子了。

不!

等等……

像是有冰渣從血液中析出,寒意沿著脊椎侵透全身!

這幾天,林守溪始終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感覺的來源是什麼,直到此刻,他終於捕捉到了那個念頭!

“你怎麼了?”紀落陽問。

林守溪剛想確認自己的想法,王二關卻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呦,揹著我偷偷練劍呢?怎麼,看到雲真人單獨見我,心生嫉妒,奮發圖強了?”王二關在他們身邊坐下,有意無意地扭了扭手上的戒指,生怕他們看不到。

“雲真人與你說什麼了?”紀落陽問。

“雲真人說要培養我當大公子的侍者,還將這寶物送給了我。”王二關炫耀道。

紀落陽隨口說了句恭喜。

王二關笑著點頭,接著他望向林守溪,發現林守溪正低著頭,臉色陰沉如水。

這是什麼態度啊?王二關心生不滿,他與紀落陽攀談了一會兒,將那巫家何其陰氣森森,將那閣中之寶何其琳琅滿目儘數說了一遍。

紀落陽嘖嘖稱奇,很是配合。

王二關一遍吐沫橫飛地說著,一邊觀察著林守溪,發現他心不在焉的,心中更加氣惱,他咳了咳嗽,用神秘兮兮的語氣說:

“剛剛那些都隻是小事,我此次前去,還知曉了一些不得了的秘密。”

“什麼秘密?”紀落陽問。

林守溪也抬起了頭,表示了一些興趣。

王二關這纔開始說:“據說,巫家有一個預師,你們知道什麼是預師嗎?就是負責占卜的巫師,想來是巫字犯了巫家的忌諱,所以改稱預師……”

“那預師是個瘋婆子,她昨天死掉了。”王二關低聲道:“據說啊,那瘋婆子死之前,占了一卦,占出了不少東西。”

“我不太願意信這個。”紀落陽說。

“不信?”王二關搖頭,道:“泄露天機者天譴之,那老婆子定是泄露了天機才暴死的。”

“所以她到底占出了什麼?”林守溪問。

王二關四周張望了一下,確認沒人後才壓低脖子,湊近他們,小聲道:

“占卜出了兩件事,一件是雲真人要死了,是被殺死的。”

“誰能殺得掉這個妖怪?”紀落陽搖了搖頭。

“嗯……另一件呢?”林守溪問。

“另一件啊……”王二關更加神秘了,“另一件事情是,巫家要亂了。”

“巫家要亂了?”紀落陽一驚,“和那個殺死了鎮守之神的人有關嗎?”

“這我不知道,但那瘋婆子臨死之前自稱是見到了禍亂之源的身影,她攤開紙,提起筆,將那身影的模糊模樣畫了下來。”王二關寒聲道:“我看到那幅畫了,畫上是一個女鬼!”

“女鬼?”

“對,女鬼!”王二關說:“那瘋婆子畫了一個少女的身影,光那影子就漂亮得嚇人,而且最詭異的是……”

王二關頓了頓,將聲音壓得更低,“最詭異的是,那少女還是滿頭白髮!”

“白髮?這世上還有白髮的小姑娘麼,恐怕是老妖婆變的吧?”紀落陽皺眉。

“所以我才說,那定是個女鬼。”王二關說著,無意間瞥了眼林守溪一眼。

小胖子一愣。

隻見那平日裡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林守溪此刻像是得了大病,瞳孔微縮,臉色蒼白得看不見一丁點血色!

“喂,你怎麼了?被嚇傻了嗎?”王二關搖了搖他的肩膀。

林守溪微微回神,他正要說話,少女脆生生的動人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哎,你們在偷偷摸摸聊什麼呢?”

小禾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眼眸如冰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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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問。

林守溪剛想確認自己的想法,王二關卻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呦,揹著我偷偷練劍呢?怎麼,看到雲真人單獨見我,心生嫉妒,奮發圖強了?”王二關在他們身邊坐下,有意無意地扭了扭手上的戒指,生怕他們看不到。

“雲真人與你說什麼了?”紀落陽問。

“雲真人說要培養我當大公子的侍者,還將這寶物送給了我。”王二關炫耀道。

紀落陽隨口說了句恭喜。

王二關笑著點頭,接著他望向林守溪,發現林守溪正低著頭,臉色陰沉如水。

這是什麼態度啊?王二關心生不滿,他與紀落陽攀談了一會兒,將那巫家何其陰氣森森,將那閣中之寶何其琳琅滿目儘數說了一遍。

紀落陽嘖嘖稱奇,很是配合。

王二關一遍吐沫橫飛地說著,一邊觀察著林守溪,發現他心不在焉的,心中更加氣惱,他咳了咳嗽,用神秘兮兮的語氣說:

“剛剛那些都隻是小事,我此次前去,還知曉了一些不得了的秘密。”

“什麼秘密?”紀落陽問。

林守溪也抬起了頭,表示了一些興趣。

王二關這纔開始說:“據說,巫家有一個預師,你們知道什麼是預師嗎?就是負責占卜的巫師,想來是巫字犯了巫家的忌諱,所以改稱預師……”

“那預師是個瘋婆子,她昨天死掉了。”王二關低聲道:“據說啊,那瘋婆子死之前,占了一卦,占出了不少東西。”

“我不太願意信這個。”紀落陽說。

“不信?”王二關搖頭,道:“泄露天機者天譴之,那老婆子定是泄露了天機才暴死的。”

“所以她到底占出了什麼?”林守溪問。

王二關四周張望了一下,確認沒人後才壓低脖子,湊近他們,小聲道:

“占卜出了兩件事,一件是雲真人要死了,是被殺死的。”

“誰能殺得掉這個妖怪?”紀落陽搖了搖頭。

“嗯……另一件呢?”林守溪問。

“另一件啊……”王二關更加神秘了,“另一件事情是,巫家要亂了。”

“巫家要亂了?”紀落陽一驚,“和那個殺死了鎮守之神的人有關嗎?”

“這我不知道,但那瘋婆子臨死之前自稱是見到了禍亂之源的身影,她攤開紙,提起筆,將那身影的模糊模樣畫了下來。”王二關寒聲道:“我看到那幅畫了,畫上是一個女鬼!”

“女鬼?”

“對,女鬼!”王二關說:“那瘋婆子畫了一個少女的身影,光那影子就漂亮得嚇人,而且最詭異的是……”

王二關頓了頓,將聲音壓得更低,“最詭異的是,那少女還是滿頭白髮!”

“白髮?這世上還有白髮的小姑娘麼,恐怕是老妖婆變的吧?”紀落陽皺眉。

“所以我才說,那定是個女鬼。”王二關說著,無意間瞥了眼林守溪一眼。

小胖子一愣。

隻見那平日裡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林守溪此刻像是得了大病,瞳孔微縮,臉色蒼白得看不見一丁點血色!

“喂,你怎麼了?被嚇傻了嗎?”王二關搖了搖他的肩膀。

林守溪微微回神,他正要說話,少女脆生生的動人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哎,你們在偷偷摸摸聊什麼呢?”

小禾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眼眸如冰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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