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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被親手拋棄的瘋批年下盯上後
  4.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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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打斷他的話,順手推了下眼鏡。

提起洛導,便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繼續道:“去年夏天,有一次,我和洛導吃飯,剛送他回去,倒在他房間。”

“自己捆了手,還給自己餵了藥,哼哼唧唧的喊洛導,為了親近似乎還叫了幾聲……阿辭?”

洛導全名洛清辭,圈子裡人人追捧的金牌導演。

但極少有人敢像顧承這樣,張口就把他當成虐渣的工具。

聽到這裡,梁一峘面色明顯變白。

“可惜啊,人家連眼皮子都沒掀一下,最後還說自己有精神潔癖,忍著噁心,換了家酒店。”

“你……”

“有些人,投懷送抱都找不著門路。”言及此,男人終於頓了下,懶懶掀起眼皮,看向梁一峘,話音清淺,一字一頓。

“裝?什?麼?清?高?”

“顧承!”梁一峘咬牙切齒,漲紅的臉像是被誰狠狠抽了兩巴掌,火辣辣的疼。

“嗯。”顧承應了一聲,從善如流的住口,伸手,指了下身後謝祈年的方向,說回正題。

語氣散漫,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後面那崽子,我養的。我就算是不要了,填垃圾桶裡喂野狗也不會給你。”

“所以,你今晚白來了,滾。”

最後一個字,落地有聲。

聽得梁一峘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指尖都跟著抖起來。

這話,是罵他連撿垃圾的野狗都不如?

捂著頭,梁一峘的手又收緊了幾分,青筋暴起,氣到心肺絞痛。

換了別人,他早TM揮拳掄上去了,偏偏是顧承,他惹不起,得忍著,強忍著!

梁一峘在心底告訴自己:顧賤人就算再厲害,也隻是個臨時導師,今晚準走,自己纔是能跟到節目最後的正牌導師。

等著晦氣東西一走,謝祈年可不得乖乖入他的懷抱嗎~

打著好算盤,梁一峘終是一句話也沒敢罵,點了下頭,連滾帶爬的跑遠。

呸!君子不跟小人鬥,“啊——”

跑的太急,出門時直接摔了個狗啃泥,鼻血飆了一地。

這時,顧承才終於心滿意足的站好。

兩根手指夾著菸頭,正準備轉身丟掉,卻不想,迎面就撞見了近在咫尺的謝祈年。

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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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整個人又被倒逼回窗台上。

男生的眼睛漆黑澄明,利刃一般,在隻有幾厘米的距離,直勾勾的戳進了他眼底。

手扣在了窗台邊,幾乎要與他的手貼上,卻又沒有,隻是很好的形成了一個閉環,把顧承,完完全全的困在了牆和謝祈年之間。

顧承指節一顫,手上菸頭悄然掉落。

下一秒,謝祈年又逼近了一步。

顧承隻能再次後退,頭微微抬起,45度角,仰視著面前人。

這個姿勢很適合接吻。

可謝祈年,明顯有更關心的東西:“給你的藥,收到了嗎?”

“嗯。”

小狼崽挑眉:“你就不關心,我怎麼送進去的?”

“溜門撬鎖翻窗找備用鑰匙都可以,反正不是走正門就對了。”

謝祈年頓了頓,眸色幽深,像是受到了什麼誇獎,繼續問:“用了嗎?”

“沒有。”

“為什麼?”

“傷的是骨頭,外敷的藥沒有用。”

這句回答過後,兩人迎來了良久的沉默。

謝祈年的目光在顧承身上不停巡迴,直到嘴唇都有些發乾,才繼續問:“還是不肯跟我說,怎麼受的傷嗎?是不是那一年因為我……”

“有必要麼?”顧承打斷他的話:“你要是醫生,還值當我費兩句口舌。”

回答一如八年前,倔強的招人恨。

讓人恨不得把他的嘴唇咬出血,看看能不能翹出兩句實話。

喉結滾了兩下,謝祈年不再追問。

就在顧承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青年忽然俯身,再次湊近了他的唇。

顧承心下一緊,手扣住窗台,卻沒有閉眼,也沒有躲。

任由謝祈年迫近的動作停在他唇邊,還剩幾毫米的距離時,不敢再動。

謝祈年開口,一種極其微妙又危險的語氣問他:“顧叔叔,就不怕我親上去?”

“你不會的。”顧承回話,聲音堅定。

一如他這個人,明明說話很溫柔,實際卻能把一切掌握在手。

顧承看穿了他。

終於,謝祈年垂下了眸子,翻騰的心緒像是被馴服的小狼,蔫蔫的躲進了籠子裡。

隻垂手,拿過了顧承手邊的菸頭,拉開距離時,深呼一口氣,不滿的頂了頂腮。

“跟你說過多少次,別抽菸別抽菸,就是改不了。”

青年嘟嘟囔囔的說著,說到半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走到門口的顧承,淺淺一笑:“下次再讓我逮到抽菸,會有懲~罰~”

最後兩個字,被謝祈年拉的悠長婉轉,別有深意。

以至於顧承上了車,還在腦海裡迴盪。

為了避免分神,他果斷撥通了助理林澤的電話,把人叫了過來。

“顧總,去哪兒?”

林澤一向話不多,辦事牢靠。

他來開車,顧承就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後座,打開儲物盒,習慣性的拿起了自己的白玉菩提串,盤在手中。

目光向外,盯著熱鬨的街景,輕念出一個地名:“陽光幼兒園。”

.

車子很快趕到,等了沒一會兒,放學的鈴聲便輕快的拉響,園區躁動起來。

顧承下車,在旁邊買了袋棒棒糖,目光在一群孩子中巡迴。

不一會兒,面上便浮出笑意,主動招了招手:“糖糖!”

排在校車前,正為爸爸今天不來接她而摳手難過的小女孩兒立刻轉頭,眼睛亮起了星星:“顧叔叔——”

顧承應聲,把小女孩兒抱起來,送了許多零食,捏了好幾張相,才安全送回家。

這世上最不經玩弄的,是人心,祁霖這個人雖然混蛋,但老婆死了,最寶貝的就是女兒祁糖糖,幾張照片,足夠拿捏了。

坐回車上,顧承垂手將照片發了出去。

配字:糖糖還是那麼粘我,別總讓孩子坐校車,你要是腿不方便,我會每天派人按!時!接!送!

以前,他和祁霖關係很好,甚至在祁霖出差時,幫他帶過幾天孩子。

本是出於善意,誰知,今日也會成為把柄。

多諷刺。

另一邊,看到訊息的第一秒,祁霖瞬間面色煞白,差點單腿從病床上蹦起來。

五秒後,顧承收到了一條語音:“姓顧的!在你藥裡動手腳的是我,要殺你的人也是我!跟我女兒沒關係,你要是敢動她,我TM跟你拚命!!!”

歇斯底裡,最後幾個字幾乎破音。

太狼狽了……

真可憐。

顧承冷漠的“嘖”了一聲,繼續平靜打字:你沒這個膽子,背後指使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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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過多少次,別抽菸別抽菸,就是改不了。”

青年嘟嘟囔囔的說著,說到半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走到門口的顧承,淺淺一笑:“下次再讓我逮到抽菸,會有懲~罰~”

最後兩個字,被謝祈年拉的悠長婉轉,別有深意。

以至於顧承上了車,還在腦海裡迴盪。

為了避免分神,他果斷撥通了助理林澤的電話,把人叫了過來。

“顧總,去哪兒?”

林澤一向話不多,辦事牢靠。

他來開車,顧承就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後座,打開儲物盒,習慣性的拿起了自己的白玉菩提串,盤在手中。

目光向外,盯著熱鬨的街景,輕念出一個地名:“陽光幼兒園。”

.

車子很快趕到,等了沒一會兒,放學的鈴聲便輕快的拉響,園區躁動起來。

顧承下車,在旁邊買了袋棒棒糖,目光在一群孩子中巡迴。

不一會兒,面上便浮出笑意,主動招了招手:“糖糖!”

排在校車前,正為爸爸今天不來接她而摳手難過的小女孩兒立刻轉頭,眼睛亮起了星星:“顧叔叔——”

顧承應聲,把小女孩兒抱起來,送了許多零食,捏了好幾張相,才安全送回家。

這世上最不經玩弄的,是人心,祁霖這個人雖然混蛋,但老婆死了,最寶貝的就是女兒祁糖糖,幾張照片,足夠拿捏了。

坐回車上,顧承垂手將照片發了出去。

配字:糖糖還是那麼粘我,別總讓孩子坐校車,你要是腿不方便,我會每天派人按!時!接!送!

以前,他和祁霖關係很好,甚至在祁霖出差時,幫他帶過幾天孩子。

本是出於善意,誰知,今日也會成為把柄。

多諷刺。

另一邊,看到訊息的第一秒,祁霖瞬間面色煞白,差點單腿從病床上蹦起來。

五秒後,顧承收到了一條語音:“姓顧的!在你藥裡動手腳的是我,要殺你的人也是我!跟我女兒沒關係,你要是敢動她,我TM跟你拚命!!!”

歇斯底裡,最後幾個字幾乎破音。

太狼狽了……

真可憐。

顧承冷漠的“嘖”了一聲,繼續平靜打字:你沒這個膽子,背後指使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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