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舟挑眉,今晚他跟他談了半天他都沒鬆口,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不過不重要,他果斷起身,“為了項目,我可以當半個小時的gay——去哪裡遛?”
……
林與幼離開林家別墅後,在小區迷路了。
她沒住過這個小區,她14歲被趕出家門時,林家是住在另一個地方,偷偷來看媽媽也是白天,現在天黑,路燈又不太亮,她走著走著就迷失了方向。
她停下腳步,左看右看,臨汾別墅是近郊最大的別墅群,分為中高檔,後面的價格相對比較便宜,前面那些纔是真正的富豪纔買得起的。
林誌達削尖了腦袋想擠進上流社會,所以纔買了這裡的房子,哪怕現在工廠要破產,也捨不得賣房抵債,就是夢想跟富豪做鄰居,沒準哪天也能飛上枝頭。
林與幼拿出手機,想看看地圖定位,突然,她聽到了幾聲犬吠,心下頓時警鈴大作!
下一秒,危險應驗,一條白色的大狗從草叢裡衝了出來,直接撞向林與幼!
林與幼猛地嚇了一跳,被撲得摔坐在地上,大狗非常興奮,用腦袋不斷地拱著她,林與幼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臉色瞬間煞白。
她怕
這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根本沒辦法克服,也冷靜不下來,她當場叫了起來:“啊!”
她手忙腳亂地推開大狗的腦袋,被嚇哭了,“走、走開!走開!別咬我!救命啊啊啊——”
大狗其實沒有咬她,就是舔她的小腿和手臂,但林與幼就是覺得它吐著舌頭的樣子,像是要吃了她!
“救命啊!”
好在它的主人很快趕來,拉住大狗脖子上的繩子,將它強行分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本來有牽繩,繩子突然斷了,纔會被它跑了,有沒有傷到你啊?你……誒?林小姐?怎麼是你?”
林與幼愣愣地抬頭,牽狗的人居然是林景舟——程京宴的朋友。
隨後走過來的人就是程京宴,他垂眸看地上眼睛通紅的林與幼。
“你怎麼在這兒?”
林景舟看了程京宴一眼,總算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想遛狗,遛著遛著,還把狗繩放開,原來是這目的。
他忍著笑,將遛狗繩塞到程京宴手裡,先將林與幼從地上拉起來:“巧了嘛這不是,在這兒遇到林小姐,林小姐別怕,這是薩摩耶,不會咬人,它就是性格比較親人。”
薩摩耶像是真的很喜歡林與幼,被拴住了還想繼續撲向她,林與幼可不喜歡它,連連後退。
程京宴將狗繩拉緊,難得看到這女人露出這種害怕的表情,嗬笑:“一物降一物。”
林與幼本來就驚魂未定,聽他說風涼話,更沒好氣了:“每次遇到你都沒好事,宴總,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以後你去哪兒,發個行程給我,我保證不從那裡經過。”
程京宴:“想要我的行程就直說,拐彎抹角。”
林與幼氣結:“誰想要你的行程,你……”
薩摩耶:“汪汪!”
林與幼馬上後退。
程京宴拍拍大狗的頭,像是在表揚它懂事。
“……”林與幼在心裡狠狠地罵了幾句狗男人,自認倒黴,轉身就走,林景舟看到什麼,又喊:“林小姐,等一下。”
林與幼轉身,林景舟指了一下她的褲子:“是剛纔摔倒弄臟的吧。”
林與幼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褲子,從臀部到大腿有一大片泥漬,很顯眼,更煩了。
“是我們的狗害你摔倒纔會弄臟衣服,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負責。”林景舟自然而然地提出,“京宴的房子就在前面,要不你跟我們回去換一套?”
程京宴將狗繩拉緊,難得看到這女人露出這種害怕的表情,嗬笑:“一物降一物。”
林與幼本來就驚魂未定,聽他說風涼話,更沒好氣了:“每次遇到你都沒好事,宴總,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以後你去哪兒,發個行程給我,我保證不從那裡經過。”
程京宴:“想要我的行程就直說,拐彎抹角。”
林與幼氣結:“誰想要你的行程,你……”
薩摩耶:“汪汪!”
林與幼馬上後退。
程京宴拍拍大狗的頭,像是在表揚它懂事。
“……”林與幼在心裡狠狠地罵了幾句狗男人,自認倒黴,轉身就走,林景舟看到什麼,又喊:“林小姐,等一下。”
林與幼轉身,林景舟指了一下她的褲子:“是剛纔摔倒弄臟的吧。”
林與幼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褲子,從臀部到大腿有一大片泥漬,很顯眼,更煩了。
“是我們的狗害你摔倒纔會弄臟衣服,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負責。”林景舟自然而然地提出,“京宴的房子就在前面,要不你跟我們回去換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