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上癮了。程京宴嘴角一哂:“這個地方,現在是程氏的。”
林與幼驚訝:“啊?程氏投資了這裡?意思是,這裡要開發?改建?還是拆遷?”
程京宴有些不耐,她還要兜多久圈子,他沒那個時間跟她浪費,往前一步,沉聲:“你的重點是什麼?”
林與幼下意識問:“你們給的補償款多嗎?”
程京宴薄唇微抿,已然透露出不快,他不喜歡裝傻充愣的女人,她以前還算爽快,現在怎麼也變成這樣了。
林與幼也看出他生氣了,但就奇怪,好端端說著話,為什麼會生氣?拆遷款是不能問的禁忌嗎?
宴總越來越君心難測了。
但林與幼現在又不用靠他吃飯,懶得想他為什麼生氣,敷衍地說了句:“宴總有事就忙吧,不過等會兒可能會下雨,你們還是儘快離開吧,這裡下雨路不好走。”
他這個潔癖狂,哪兒受得了下水道的水淹沒腳踝的感覺啊。
程京宴眉心一鬆:“關心我?怕我淋雨?”
算她識趣,知道討好他。
這件事現在看起來是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山夕歲抄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口碑已然受損,以後也很難在設計界混
程京宴早就想到辦法了。
隻要找到那個花紋的原設計師,開給他一個難以拒絕的數字,不要錢也沒關係,但凡是人就會有欲求,他說得出,他就做得到,收買好原設計師,讓他對外宣稱,這個花紋是他和山夕歲一起創作出來的,他們都是作者,這樣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什麼都想好了,隻差林與幼開口了。
林與幼覺得程京宴今天有點兒奇怪,但她又感覺自己的胃微微發疼,估計是中午沒吃東西導致,不想跟他耽誤功夫,說了句:“我先走了。”就要走。
但剛走出兩步就被程京宴抓住手腕。
他看了秘書一眼,秘書明白地點頭,帶著其他人先去下一個地點做視察。
林與幼皺眉,扭動手腕:“宴總還有事嗎?放開,我餓了,要去買吃的。”
程京宴嫌棄:“這裡有什麼能吃的東西?”
“那可多了。”
林與幼從小在這裡長大,對這裡無比熟悉,指著說,“那邊有一家賣香煎包的,底部煎得脆脆的,皮又薄肉又多,往下走幾十米還有雲吞餃,蟹籽蝦肉餃特別好吃,還有……”
“林與幼。”
程京宴盯著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主動是基本規矩,難道還要我先問你,需不需要幫忙?”
心知肚明的事,最好馬上進入主題,前面鋪墊太多,隻會讓人失去耐心,最終效果反而適得其反。
可是林與幼不理解:“我要你幫什麼忙?”
程京宴:“網上的事。”
“你也知道了?”林與幼有點意外,然後很自然道,“我已經解決了啊。”
“你怎麼解決的?”程京宴皺眉,他都還沒有出手。
林與幼拿出手機,打開微博,遞給他看。
她剛纔就用工作室的官博,以山夕歲的身份發了一條動態——
“我承認‘網友’發出的那條來自Nicholas品牌的婚紗上的花紋,和我這次繁花係列的婚紗上的花紋一模一樣,但我否認抄襲。
因為Nicholas那件婚紗上的花紋,就是我創作的。
四年前,我讀大四,進入Nicholas實習三個月,創作了包括那件婚紗在內的三件婚紗,均登記了版權,花紋確實是我的原創,所以我有權繼續使用,沒有提前公告說清楚,造成大家的誤會,占用了公共資源,我非常抱歉
程京宴盯著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主動是基本規矩,難道還要我先問你,需不需要幫忙?”
心知肚明的事,最好馬上進入主題,前面鋪墊太多,隻會讓人失去耐心,最終效果反而適得其反。
可是林與幼不理解:“我要你幫什麼忙?”
程京宴:“網上的事。”
“你也知道了?”林與幼有點意外,然後很自然道,“我已經解決了啊。”
“你怎麼解決的?”程京宴皺眉,他都還沒有出手。
林與幼拿出手機,打開微博,遞給他看。
她剛纔就用工作室的官博,以山夕歲的身份發了一條動態——
“我承認‘網友’發出的那條來自Nicholas品牌的婚紗上的花紋,和我這次繁花係列的婚紗上的花紋一模一樣,但我否認抄襲。
因為Nicholas那件婚紗上的花紋,就是我創作的。
四年前,我讀大四,進入Nicholas實習三個月,創作了包括那件婚紗在內的三件婚紗,均登記了版權,花紋確實是我的原創,所以我有權繼續使用,沒有提前公告說清楚,造成大家的誤會,占用了公共資源,我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