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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楚陽秦瑤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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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請恕我冒昧,擅自打聽了您的住址。”林婉瑜從保鏢手中接過黑傘,親自給楚陽撐傘。

楚陽知道林婉瑜的來意,便點點頭:“走吧。”

林婉瑜和楚陽剛走,馬劍和秦韻便按捺不住震驚的情緒。

“什麼情況,這個富家千金竟然接走了楚陽,還親自為他撐傘,這個臭吊絲,什麼時候勾搭上富家千金了?”秦韻氣得咬牙。

她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她還是姐姐,都無法與那個女孩相媲美。

馬劍卻露出不屑的表情:“那個女的肯定是富豪包的二奶,你想啊,就楚陽這個臭吊絲怎麼可能高攀上富家千金,他啊是給有錢人的二奶當情人了。”

“對,肯定是當情人,廢物就是廢物,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吃軟飯的,這傻缺也得意不了幾天,過幾天二奶玩膩了就會把他踹了,甚至被富豪發現二奶和他的姦情,把他剁了喂狗都有可能!”秦韻狠狠的說道。

林家別墅,客廳的紅木沙發上。

林老爺子林振雄,正在招待兩名剛剛到訪的客人。

“青書,一路辛苦了。”林振雄看向一個全身名牌衣服的年輕男子,笑容和藹道。

男子名叫尹青書,是省城豪族尹家少爺,祖上與林家是故交。

“林爺爺客氣了,這是我從中州請來的國醫聖手趙寒山大師。”尹青書說著,便介紹身旁的一位白髮老者:“趙大師是中醫界泰鬥,曾多次給京中貴族診治,無一失手,林爺爺大可放心了,您的身體定能痊癒。”

聞言,林振雄身體一震。

他沒想到尹青書竟然把趙寒山給請來了,這個趙寒山可不簡單啊,乃是出自國醫世家,也是當今國內為數不多的國字號名醫。

“那就有勞趙大師了。”林振雄看向趙寒山,眼神中滿是敬重。

趙寒山也點頭致意,客套了幾句。

這時尹青書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林婉瑜的身影,不由好奇問道:“林爺爺,婉瑜妹妹呢?”

林振雄輕輕捋著鬍鬚道:“婉瑜去接人了,今天上午我突然昏迷,有位小兄弟出手把我救了過來,婉瑜說要請他來給我進一步治療。”

聽到這話,尹青書和趙寒山相視一眼,臉色都微微一變。

尹青書道:“林爺爺,有趙大師在,就用不到其他人了吧。”

林振雄解釋道:“青書啊,你不要誤會,事先婉瑜並不知道你請了趙大師過來。”

恰在此時,林婉瑜帶著楚陽走了進來。

“爺爺,楚大師來了。”

林婉瑜笑臉盈盈的,將楚陽帶到林振雄面前。

雖然林振雄是被楚陽救醒的,但當時他迷迷糊糊的,所以對楚陽沒有太深的印象,隻是依稀聽到是名獸醫,沒想到對方竟比想象中還要年輕稚嫩。

“你就是楚先生啊,請坐吧。”林振雄稍作客套的請楚陽坐下,然後對孫女說道:“婉瑜啊,青書特意把中州中醫界的泰鬥趙大師請來了,這份心意實屬難得啊。”

林婉瑜卻是臉色微冷,她和尹青書早就定下娃娃親了,但她對尹青書並無感覺。

出於禮數,林婉瑜簡單說了句感謝尹青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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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便拉著楚陽對林振雄說:“爺爺,快讓楚大師為您診治吧。”

尹青書看到林婉瑜與楚陽舉止親密,甚至有些肢體接觸,不由得醋意大發。

他打量著渾身上下地攤貨的楚陽,心中冷笑道:“什麼阿貓阿狗都可稱大師了嗎?”

而林振雄則皺了皺眉,一臉為難:“婉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小兄弟是名獸醫吧。”

“什麼?獸醫!”尹青書率先發出一聲驚呼,難以理解的看著林婉瑜:“婉瑜你怎麼帶個獸醫來給林爺爺看病啊!”

“尹青書,我林家的事你少管!”林婉瑜朝尹青書翻了個白眼。

她相信楚陽,在醫院若不是楚陽出手,爺爺早就沒命了,她好不容易把楚陽請來,絕不能讓尹青書攪局。

“婉瑜,咱們早晚都是一家人,林家的事也是我的事。”尹青書說話時還特意看了眼楚陽,像是在宣誓主權:“我絕不同意這小子拿林爺爺的身體冒險,他隻是一個獸醫,根本不懂醫術!”

楚陽笑了:“我不懂難道你懂?”

“你這話算是問對人了,三年前我已經拜趙大師為老師了,還是趙大師的關門弟子,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尹青書雙手抱臂,臉高高的揚起。

“那你天賦也太差了,學了三年醫都不知道你自己腎虛嗎?好好照照鏡子,你看你舌苔厚白,面如漆柴,是腎虛的表現,再不重視,恐怕終生不舉啊。”楚陽笑了笑。

這話引得林婉瑜抹嘴偷笑,尹青書則是臉色鐵青,肺都要氣炸了:“你才腎虛,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巴!”

這時,趙寒山的臉色也頗為不悅,但不是為了尹青書。

他身為中州名醫,中醫界泰鬥,能屈尊來江州已經破天荒了,林家竟然還要拿他和一個獸醫比較,簡直荒唐!

“既然你們林家已經找好醫生了,我正好有點急事,今天就到此為止!”

說著,趙寒山便站起身來,甩了甩袖子,準備離開。

尹青書見狀,有些慌了。他為了能在林家面前顯擺一下實力,下了血本才說服趙寒山下江州,若是趙寒山就這麼走了,這趟就虧大了啊。

他甚至還想拿治病這事,徹底樹立自己在林家人眼中的威信,並正式向林家提親,所以這關係到他能不能獲取林婉瑜的芳心。

於是尹青書趕緊挽留:“師父,您走了誰來救林爺爺啊,放眼整箇中醫界,您的醫術首屈一指啊,婉瑜妹妹定是被這個獸醫忽悠了,一時迷了心智,還請師父大人不記小人過,儘快為林爺爺診治。”

林振雄也帶著歉意道:“趙大師,我這孫女心直口快,希望你不要介意,現在就開始給我治病吧。”

說起來林振雄也不太信任楚陽,畢竟當時他處於半昏迷狀態,已經記不太清發生了什麼,而趙寒山又是大名鼎鼎的國醫聖手,相比一個獸醫,孰強孰弱一目瞭然。

趙寒山仍有些不悅,但看在尹青書的面子上,還是點了點頭,輕飄飄來了句:“也罷,治療心肺衰竭我用十分鐘足夠了。”

看著趙寒山胸有成竹的樣子,林振雄心裡一陣感慨,這纔是大師啊!

“爺爺,咱們之前說好讓楚大師治病的,您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林婉瑜生氣的跺了跺腳。

林振雄搖了搖頭:“婉瑜,我不會忘記這位小兄弟的救命之恩,事後我定會重謝,至於我的的病,有趙大師在,放心吧。”

“爺爺,您怎麼這樣啊!”

林婉瑜對爺爺一臉失望,愧疚的看向楚陽說道:“楚大師,真的很抱歉,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楚陽輕輕搖頭,他並不怪林婉瑜,若不是看在林婉瑜的面子上,他早就起身離開林家了。

他正想看看,中州國醫聖手到底是個什麼水準。

這時的尹青書暗自得意,對趙寒山道:“師父,開始吧。”

“青書,你來給我當助手。”趙寒山從藥箱裡取出一包銀針。

“師父,沒問題。”尹青書自然十分樂意,這樣治好林振雄的功勞也就有他一份了。

趙寒山和尹青書開始了對林振雄的治療,楚陽在一旁觀看。

大約五分鐘後,楚陽皺了皺眉。

“你這麼紮不行,應該紮天突穴。”楚陽立刻指出趙寒山的問題。

趙寒山回頭看了眼楚陽,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就你這個獸醫也配指點我?”

“就是,你懂個屁啊,別把你平時給母豬產後護理那套拿出來丟人現眼,天突穴是大穴,你想把林爺爺害死麼!”尹青書也怒斥道。

楚陽嘴角一撇,有些失望的搖頭:“國醫聖手不過如此,看來是高估你們了,不按照我說的紮,你們是治不好老頭病的。”

趙寒山臉色陰沉,冷哼道:“年輕人,人狂有禍,我現在沒空搭理你,等完事我再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尹青書也指著楚陽威脅道:“等治好了林爺爺再收拾你,你等著,很快!”

十分鐘過去。

半小時過去。

漸漸的一個小時都過去了。

然而趙寒山依然沒有收針的意思,此時的他已顧不上找楚陽算賬,而是又急又累,心力交瘁。

他急得滿頭大汗,不斷的用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他還是低估了林振雄病情的嚴重性,之前誇下的海口,不知該如何收場。

終於,他搖頭歎了口氣:“唉!我儘力了,林先生的病是絕症,沒有幾天了!”

尹青書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他下血本請趙寒山過來,本來是想在林婉瑜面前好好裝一波逼的,這下裝不成了。

林婉瑜聽到這個結果,心裡咯噔一下,但很快她便看向楚陽,請求道:“楚大師,我相信您,請您出手吧。”

“我不救不信任我的人。”楚陽搖了搖頭。

“婉瑜,你瘋了?求他乾嘛,他可是個獸醫,連我都不如啊!”尹青書反應十分激烈,幾乎是吼了出來。

趙寒山也覺得荒唐,當即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林小姐,連我都束手無策的絕症,他一個小小的獸醫怎麼可能治得好,我毫不客氣的說,他若能救林先生,我當場拜他為師!”

聽到這話,楚陽頓時來了興趣。

“哦?這麼說,如果我救了老頭,那我就是你這箇中州國醫聖手的師父,也是你徒弟的師爺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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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讓楚大師治病的,您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林婉瑜生氣的跺了跺腳。

林振雄搖了搖頭:“婉瑜,我不會忘記這位小兄弟的救命之恩,事後我定會重謝,至於我的的病,有趙大師在,放心吧。”

“爺爺,您怎麼這樣啊!”

林婉瑜對爺爺一臉失望,愧疚的看向楚陽說道:“楚大師,真的很抱歉,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楚陽輕輕搖頭,他並不怪林婉瑜,若不是看在林婉瑜的面子上,他早就起身離開林家了。

他正想看看,中州國醫聖手到底是個什麼水準。

這時的尹青書暗自得意,對趙寒山道:“師父,開始吧。”

“青書,你來給我當助手。”趙寒山從藥箱裡取出一包銀針。

“師父,沒問題。”尹青書自然十分樂意,這樣治好林振雄的功勞也就有他一份了。

趙寒山和尹青書開始了對林振雄的治療,楚陽在一旁觀看。

大約五分鐘後,楚陽皺了皺眉。

“你這麼紮不行,應該紮天突穴。”楚陽立刻指出趙寒山的問題。

趙寒山回頭看了眼楚陽,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就你這個獸醫也配指點我?”

“就是,你懂個屁啊,別把你平時給母豬產後護理那套拿出來丟人現眼,天突穴是大穴,你想把林爺爺害死麼!”尹青書也怒斥道。

楚陽嘴角一撇,有些失望的搖頭:“國醫聖手不過如此,看來是高估你們了,不按照我說的紮,你們是治不好老頭病的。”

趙寒山臉色陰沉,冷哼道:“年輕人,人狂有禍,我現在沒空搭理你,等完事我再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尹青書也指著楚陽威脅道:“等治好了林爺爺再收拾你,你等著,很快!”

十分鐘過去。

半小時過去。

漸漸的一個小時都過去了。

然而趙寒山依然沒有收針的意思,此時的他已顧不上找楚陽算賬,而是又急又累,心力交瘁。

他急得滿頭大汗,不斷的用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他還是低估了林振雄病情的嚴重性,之前誇下的海口,不知該如何收場。

終於,他搖頭歎了口氣:“唉!我儘力了,林先生的病是絕症,沒有幾天了!”

尹青書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他下血本請趙寒山過來,本來是想在林婉瑜面前好好裝一波逼的,這下裝不成了。

林婉瑜聽到這個結果,心裡咯噔一下,但很快她便看向楚陽,請求道:“楚大師,我相信您,請您出手吧。”

“我不救不信任我的人。”楚陽搖了搖頭。

“婉瑜,你瘋了?求他乾嘛,他可是個獸醫,連我都不如啊!”尹青書反應十分激烈,幾乎是吼了出來。

趙寒山也覺得荒唐,當即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林小姐,連我都束手無策的絕症,他一個小小的獸醫怎麼可能治得好,我毫不客氣的說,他若能救林先生,我當場拜他為師!”

聽到這話,楚陽頓時來了興趣。

“哦?這麼說,如果我救了老頭,那我就是你這箇中州國醫聖手的師父,也是你徒弟的師爺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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