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著的恩小言,眉心一跳。
的確是小表妹讓她來治肖老太太的病,因為小表妹在外面賭錢,欠了一大筆債,是肖家的人幫她還了賭債。
恩小言不想小表妹欠人情,便答應回國來,這件事她瞞著師兄和師姐,為的就是怕小表妹會被師兄和師妹懲罰。
她提前了兩天回國,本來是想在京都好好玩玩,不曾想會突然發生爆炸。
其實她清楚,車子會突然爆炸,是有人提前在她的車底安了炸彈。
這邊保鏢得知是一個叫小表妹的,便立刻打電話回去稟報。
接到保鏢的電話,洛軒黑眸微沉,又是小表妹,看來這個小表妹不僅認識古雲神醫,還能弄到古雲神醫的藥!
正好他剛剛也聯絡上送趙小姐去非洲的人,讓他們從趙小姐那裡問出小表妹的下落。
“那你們先撤回來,如果肖家的人敢說謊,你讓他們做好全家消失的心理準備。”洛軒冷冷地的說完後,掛斷電話。
保鏢如實的轉述了洛軒的話,在場的肖家人都不由地身形一震。
保鏢轉身帶人離開時,看到了客廳一角的恩小言。
他是為數不多的知道恩小言身分的人,看到她,眸光微微複雜,但他並沒有多問,徑直離開。
喬慕寒的保鏢都撤走後,肖家客廳一下子寬敞很多,連空氣都能流通了。
恩斯帆拉了拉恩小言的袖子,小聲道:“他們所說的喬少,是不是你老公?”
恩小言水靈大眼看向他,提醒道:“哥哥你想讓我們兩個現在成為炮灰嗎?”
恩斯帆搖頭:“當然不想!”
“那就保密!”恩小言衝四堂哥做了一個保密的動作。
“奶奶!”突然傳來肖遷驚恐的喊聲。
她驀地回頭,卻見剛剛還尚有一些精神的肖家老太太已經暈厥了過去。
“快送醫院!”喬父立刻推著母親的輪椅往外走,一臉的焦急與慌意。
恩小言在答應過來醫治肖老太太時,就看過她的病曆,知道她的病情很急,如果不及時治療,就算撿回一條命,也會陷入暈迷,再也醒不過來。
可是現在……
身為一個醫生,救人是天職,但她師父從小就教育她,在暴露自己身份和救人之間,要選前者。
師父說過,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比她自己更重要。
“走了!”正猶豫間,恩斯帆把她推著往外走。
就在肖家老大抱著老太太上車後,恩小言伸手拉住了要關上的車門,下一秒,她閃
寬敞的車內,本就坐著肖家老大,還有暈迷的老太太,現在又鑽進來一個她,頓時顯得有些擠!
肖遷此時也拉開了副駕駛,坐了上來,催促司機道:“張叔,快開車!”
“你是?”喬父看到這張面生的臉,忙問道。
“我是肖遷的同桌,我不放心奶奶,想要跟著一起去醫院。”恩小言一雙軟萌的大眼澄澈而清亮,認真而擔心的口吻,讓人覺得她是真的很擔心。
肖父聞言,沒再說什麼。
肖遷回過頭,一雙滿是鬱色的眸子看向她。
恩小言知道他現在心情沉重,抿了抿唇說道:“我四哥帶我來的!”
肖遷眸色深了深,沒說什麼,回過頭去。
恩斯帆見自家妹妹鑽進了車,也忙跟著後面肖家人的車,一起去往醫院。
車上,恩小言握住喬老太太微有些涼的手,不動聲色地一針紮在在她的手臂穴位上,保證她全身的血液流暢。
不是她現在不救,而是條件不允許,車內太窄,她也無法完全施展。
車子疾速開到醫院,早就聯絡好的醫生們已經候在外面。
車子剛停穩,醫生們已經推了移動床過來,大家一起合力,把喬老太太抬到了移動床上,再火速地送進急救室。
恩小言也趕忙跟了進去,隻是沒想到的是,這家醫院居然和喬爺爺是同一家醫院。
十幾分鐘後,醫生出來,摘下了臉上的口罩,對肖家人說道:“這次好在你們送醫及時,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聞言,肖家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老太太沒事!
等家屬們都進去後,醫生和另一個從裡面出來的醫生疑惑道:“老太太這次的發病有些奇怪,並沒有出現硬膜下血腫的狀況。”
“是啊,按說,老太太每次病發,都會比上次更嚴重,更危急,可這次,卻很平靜,平靜得我都懷疑老太太是不是沒有患這種病了!”另一個醫生也是一臉的疑惑。
能進入全國最好的京都醫院,全都是數一數二的專家醫生,接診過很多同樣病例的人,肖老太太今天這種情況,卻是他們第一次遇見。
兩個醫生的討論聲遠去,恩小言眉眼低垂,直到恩斯帆匆匆趕來。
“你剛剛鑽進車裡乾嘛啊?”恩斯帆一來就拉住自家妹妹的手,也不知道怎麼的,趕來的這一路上,他倒沒多少擔心肖遷的奶奶,而是這個可愛而水靈的妹妹。
以前,他可對這個妹妹從來沒有這個好感,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沒來由地緊張起來。
“我來看看!”恩小言捲翹的眼睫輕顫,計算著救治肖老太太需要多長的時間。
肖老太太被送到了VIP病房,人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各項數據並不危險。
肖父在病房裡守了一會兒,因為公司裡還有事,他必須得離開。
肖母和肖遷便留在這裡。
恩小言見他們都打算留守在這裡,眉頭緊擰,雖然讓肖老太太暫時的度過了危險,但她這病很急,不能再拖了,隨時會再次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危急,一次比一次發作的間歇短!
“四哥,你能把肖遷叫出來一下嗎?”恩小言看向這個染著粟色短髮,有些叛逆的四堂哥,純萌的開口道。
“他現在在裡面陪著他奶奶呢!”恩斯帆看了一眼病房裡面的情況,說道。
“四哥,你就跟他說,我知道怎麼聯絡古雲神醫。”
恩斯帆一臉懷疑:“你怎麼可能知道?”
“真的,我昨晚聽那個趙小姐說,她在小表妹那裡買了藥,所以她很有可能知道怎麼聯絡小表妹。”恩小言軟萌的說道,為了能引走肖家的人,她真的費儘了心思。
“好吧!”恩斯帆進去對肖遷小聲說了幾句,肖遷便起身走了出來。
恩小言便把剛剛對四哥說的話,告訴了肖遷,但沒說是她聽到的,怕肖遷懷疑她和喬慕寒的關係。
“那我現在就去找趙小姐。”肖遷聽後,匆匆地準備要走。
“我看你媽媽好像臉色不太好。”恩小言看了一眼裡面的肖母,小臉神情擔憂而真誠的說道:“要不讓你媽媽先回去,我和四哥守在這裡。”
肖遷朝前邁的步子頓住,偏頭看向她。
他和她雖然同桌了一段時間,但他對她的印象除了唯唯諾諾,好欺負外,並沒有別的。
但此刻,看著她眼裡那真摯的憂慮和純真,他瞳孔微縮:“好!”
他轉身回去,叫母親先回去。
肖母的確是嚇壞了,主要是之前被喬家的保鏢那陣仗和氣勢嚇住,後來又見婆婆病發,這一個小時內,她的神經都處於高度緊張和擔心中。
肖母看向兩個同學,說道:“沒事,家裡的傭人很快就能趕來,我再待一會兒就好!”
肖母不離開,恩小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肖遷一個人先走。
“四哥,你給肖阿姨倒一杯水吧!”恩小言對哥哥說道。
“好!”恩斯帆去倒水,恩小言見機便一針紮在了毫無防備的肖母後脖頸穴位上。
“我來看看!”恩小言捲翹的眼睫輕顫,計算著救治肖老太太需要多長的時間。
肖老太太被送到了VIP病房,人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各項數據並不危險。
肖父在病房裡守了一會兒,因為公司裡還有事,他必須得離開。
肖母和肖遷便留在這裡。
恩小言見他們都打算留守在這裡,眉頭緊擰,雖然讓肖老太太暫時的度過了危險,但她這病很急,不能再拖了,隨時會再次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危急,一次比一次發作的間歇短!
“四哥,你能把肖遷叫出來一下嗎?”恩小言看向這個染著粟色短髮,有些叛逆的四堂哥,純萌的開口道。
“他現在在裡面陪著他奶奶呢!”恩斯帆看了一眼病房裡面的情況,說道。
“四哥,你就跟他說,我知道怎麼聯絡古雲神醫。”
恩斯帆一臉懷疑:“你怎麼可能知道?”
“真的,我昨晚聽那個趙小姐說,她在小表妹那裡買了藥,所以她很有可能知道怎麼聯絡小表妹。”恩小言軟萌的說道,為了能引走肖家的人,她真的費儘了心思。
“好吧!”恩斯帆進去對肖遷小聲說了幾句,肖遷便起身走了出來。
恩小言便把剛剛對四哥說的話,告訴了肖遷,但沒說是她聽到的,怕肖遷懷疑她和喬慕寒的關係。
“那我現在就去找趙小姐。”肖遷聽後,匆匆地準備要走。
“我看你媽媽好像臉色不太好。”恩小言看了一眼裡面的肖母,小臉神情擔憂而真誠的說道:“要不讓你媽媽先回去,我和四哥守在這裡。”
肖遷朝前邁的步子頓住,偏頭看向她。
他和她雖然同桌了一段時間,但他對她的印象除了唯唯諾諾,好欺負外,並沒有別的。
但此刻,看著她眼裡那真摯的憂慮和純真,他瞳孔微縮:“好!”
他轉身回去,叫母親先回去。
肖母的確是嚇壞了,主要是之前被喬家的保鏢那陣仗和氣勢嚇住,後來又見婆婆病發,這一個小時內,她的神經都處於高度緊張和擔心中。
肖母看向兩個同學,說道:“沒事,家裡的傭人很快就能趕來,我再待一會兒就好!”
肖母不離開,恩小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肖遷一個人先走。
“四哥,你給肖阿姨倒一杯水吧!”恩小言對哥哥說道。
“好!”恩斯帆去倒水,恩小言見機便一針紮在了毫無防備的肖母後脖頸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