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老師嚴厲的眸光掃過來,怒聲道:“恩小言,滾到外面站著去!”
聞言,恩流流臉色一喜。
從昨晚開始,她就一直被恩小言碾壓,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她得意而嘲諷地瞟向恩小言,那眼神像是在說:讓你囂張,活該!
恩小言接收到她眼神裡的炫耀,漫不經心地站起來,靈氣的大眼望向老師,一臉無辜的說道:“老師,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突然有同學站起來:“老師,我可以做證,是蔣琴琴她自己摔倒的。”
“對,我也可以做證!”
“就是,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卻冤枉恩小言同學。”
“……”
接二連三的同學站起來,替她說話。
恩小言自己都有些被驚到,這什麼情況?
這些同學們也太可愛了吧!
見狀,恩流流和蔣琴琴都快氣瘋了,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抽風了,突然幫著恩小言?
語文老師一聽是蔣琴琴自己絆倒的,立刻改了口氣:“蔣琴琴,恩流流,下次再冤枉同學,就請家長來!”
蔣琴琴還想說什麼,一旁恩流流拽了下她,兩人哪敢明著和全班同學杠。
蔣琴琴坐下後,用紙巾堵住鼻孔止血,不時地回頭想用怨毒的眼光殺死恩小言。
恩小言一開始無視,後來覺得她這鍥而不捨的精神,不迴應下不合適。
在蔣琴琴再次怨恨的瞪過來時,她抬手撞了一下身旁的
因為說得小聲,坐在第三排的蔣琴琴並不能聽到她在說什麼。
肖遷厭惡地抬起頭,黑眸裡充滿了反感,好巧不巧地正好對上蔣琴琴怨恨的眼。
蔣琴琴心頭猛地一慌,極快地變臉,衝他討好的笑了笑。
這一笑,肖遷眉頭蹙起,手中正在寫字的筆直接就朝她砸了過去。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肖遷冷聲喝道。
這還在課堂上,他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前面的老師,忙看了過來。
見是肖遷,語文老師瞪向蔣琴琴:“蔣琴琴,你不好好上課,就滾出去。不要仗著你媽是老師,就無視課堂紀律!”
蔣琴琴被筆直接砸到臉上,一下子就紅了一塊,但她連呼痛都不敢。
現在又被老師凶,隻能低垂著腦袋。
坐在蔣琴琴身旁的恩流流,小聲安慰道:“琴琴,你沒事吧?”
“沒事,等放學,我們多叫些人,打殘那個賤人!”蔣琴琴陰狠道。
在高中三年,她還是頭一次被老師訓。
以前她做什麼,老師都會看在她媽媽的面子上,不會計較。
可她媽媽的面子,還是比不過肖遷,沒有人敢得罪肖遷。
這都怪恩小言,肯定是她跟肖遷說了什麼,纔會讓肖遷突然那麼凶!
下課後,她和恩流流又準備去找恩小言報仇,卻發現她的座位旁已經圍了不少的同學。
“小言,放學後,我們送你回去。”有男同學提議道,他們知道蔣琴琴認識一些校外的混混,怕恩小言一個人真的去小樹林會吃虧。
“你們男生不方便,我們女生來送!”有女生說道,生怕護送小言這個精靈軟萌小憨憨的機會被人搶走。
恩流流和蔣琴琴聽了,氣得險些吐血。
蔣琴琴在人牆外面衝圍在裡面的恩小言大吼道:“恩小言,有本事不要躲,下午,誰不去誰小狗!”
聽她這麼說,圍著的同學們齊齊回頭,衝她凶道:“蔣琴琴,你平時欺負小言也就算了,現在還想從我們手中搶人,可沒那麼容易!”
“對啊,你再這麼過分,我們大家就一起告到校長那裡去,我就不信你媽媽可以一手遮天!”
同學們難得的齊心協力,一致攻擊蔣琴琴。
其實他們平時會選擇欺負或是無視恩小言,一是因為她本就唯唯諾諾,好欺負的樣子,二是因為蔣琴琴是蔣老師的女兒,大家都不想得罪她。
可現在不同了,他們剛剛見識了恩小言這個可愛又仙氣的小呆萌,簡直就像是隻柔軟的小貓咪,讓人莫名的生出一種想要好好把她護著的心理。
被大家群攻,恩流流和蔣琴琴眼睛都氣大了,完全不知道大家中了什麼邪!
“你們都瘋了嗎?”恩流流不由地大怒道:“以前你們誰沒欺負過她,誰沒有?”
聞言,大家驀地心虛轉頭看向恩小言,生怕這個可愛的小憨憨記仇,不和他們往來了
“你們男生不方便,我們女生來送!”有女生說道,生怕護送小言這個精靈軟萌小憨憨的機會被人搶走。
恩流流和蔣琴琴聽了,氣得險些吐血。
蔣琴琴在人牆外面衝圍在裡面的恩小言大吼道:“恩小言,有本事不要躲,下午,誰不去誰小狗!”
聽她這麼說,圍著的同學們齊齊回頭,衝她凶道:“蔣琴琴,你平時欺負小言也就算了,現在還想從我們手中搶人,可沒那麼容易!”
“對啊,你再這麼過分,我們大家就一起告到校長那裡去,我就不信你媽媽可以一手遮天!”
同學們難得的齊心協力,一致攻擊蔣琴琴。
其實他們平時會選擇欺負或是無視恩小言,一是因為她本就唯唯諾諾,好欺負的樣子,二是因為蔣琴琴是蔣老師的女兒,大家都不想得罪她。
可現在不同了,他們剛剛見識了恩小言這個可愛又仙氣的小呆萌,簡直就像是隻柔軟的小貓咪,讓人莫名的生出一種想要好好把她護著的心理。
被大家群攻,恩流流和蔣琴琴眼睛都氣大了,完全不知道大家中了什麼邪!
“你們都瘋了嗎?”恩流流不由地大怒道:“以前你們誰沒欺負過她,誰沒有?”
聞言,大家驀地心虛轉頭看向恩小言,生怕這個可愛的小憨憨記仇,不和他們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