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流流頓時被氣得要吐血,她什麼時候要替她擋耳光了!
“恩小言,你這個賤人,我明明是要打你,你竟敢把流流拉過來擋著!”蔣琴琴反應過來,氣勢淩人大罵道。
“哦,原來是要打我!”恩小言恍然大悟般站起身,眨巴著澄澈的大眼,渾身仙氣而靈動,唇角揚起一抹星點般璀璨的笑。
下一秒,抬手,利落一掌打在蔣琴琴臉上。
“既然是要打我,那我還是還回來吧,不然愧對你的一片苦心!”恩小言打完,半邪半萌的笑睨向蔣琴琴臉上的那五根紅紅的手指印。
“不對稱,不如這邊也補上?”話音落,又是一個巴掌打在了蔣琴琴的另一邊臉上。
打完後,她猛地甩手,委屈的呼痛道:“你的臉也太硬了吧,我手都打痛了!”
蔣琴琴被打懵了,完全不敢相信平時軟弱好欺的恩小言,現在竟然當著全班的面,打了她兩巴掌。
不僅打了,還怪她的臉太硬!
圍觀的同學們也都驚住了,這是什麼騷操作,打了人不說,還讓人不禁覺得她纔是那個受儘委屈和欺淩,還咬牙配合對方的人。
看著她呼痛的動作,呆萌又軟靈,都忍不住想上前替她吹一吹。
“恩小言,我要打死你!”等反應過來,蔣琴琴氣急
恩小言眉梢一挑,輕而易舉地閃身躲開,還衝她做了一個鬼臉,細軟好聽的嗓音尖叫道:“啊,這書是肖遷的!”
明明一句威脅的話,聽起來卻像是她的好意提醒,那般的單純而無害。
聞言,蔣琴琴臉色驀地一變。
肖遷裡最不能惹的人物,家裡有錢有勢,為人還特別孤傲,他的東西誰也不能碰。
“肖遷應該馬上就要進來了!”恩小言善意的提醒道,彷彿還有幾分替她著急的感覺。
“你……”蔣琴琴不敢得罪肖遷,但平時欺負慣了恩小言的她,又不想為此丟了面子,左右為難間看向恩流流。
恩流流此刻恨死了恩小言,但也顧忌到肖遷不好惹,又不能失去蔣琴琴這個唯命是從的好棋子,隻能先幫她把書撿起來。
就在她準備把書放回肖遷的桌上時,正巧肖遷進來了。
看到有人拿著他的書,他眼神一沉,幾步如風般踏過來。
“是恩小言,恩小言剛剛把你的書扔了,流流幫你撿起來的。”蔣琴琴急中生智道。
聞言,肖遷一雙陰沉的眼朝她看過來。
恩小言清秀白嫰的小臉上漾起一抹純真而陽光的笑,如滿山桃花盛開,光彩照人,呆萌而軟糯的舉起兩根手指,澄清道:“我發誓,我沒有!”
“大家都可以作證,就是她扔的你的書。”蔣琴琴趁機說道。
平時在班裡,大家都討厭恩小言,都欺負過她。
所以蔣琴琴覺得大家都會同仇敵愷。
卻沒曾想,這時教室裡的同學都保持了禁聲,並沒像她想的那樣,幫著她一起誣陷恩小言。
一旁的恩流流見狀,心頭莫名的有些慌。
怎麼平時都愛欺負恩小言的同學們,現在竟然沒有站出來!
恩小言並不在意大家會不會都來踩她一腳,但現在大家保持沉默,這倒令她有點意外。
“你們說話啊!”蔣琴琴急了:“難不成你們一個個都啞了?”
被她這一吼,圍觀的同學們都有些不爽了。
“明明就是你扔的!”其中一個男同學站出來指著蔣琴琴道。
蔣琴琴臉色驀地一白,忙狡辯道:“她恩小言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和她一起誣陷我!”
“我也看到了,明明就是你蔣琴琴扔的!”緊接著,又有一個同學站出來。
很快,大家都統一戰線,都指向蔣琴琴。
恩流流看著大家都突然幫著恩小言,眸底飛速劃過一抹恐慌。
到底怎麼回事,恩小言這個賤人怎麼一下子讓這麼多人幫她?
“大家都可以作證,就是她扔的你的書。”蔣琴琴趁機說道。
平時在班裡,大家都討厭恩小言,都欺負過她。
所以蔣琴琴覺得大家都會同仇敵愷。
卻沒曾想,這時教室裡的同學都保持了禁聲,並沒像她想的那樣,幫著她一起誣陷恩小言。
一旁的恩流流見狀,心頭莫名的有些慌。
怎麼平時都愛欺負恩小言的同學們,現在竟然沒有站出來!
恩小言並不在意大家會不會都來踩她一腳,但現在大家保持沉默,這倒令她有點意外。
“你們說話啊!”蔣琴琴急了:“難不成你們一個個都啞了?”
被她這一吼,圍觀的同學們都有些不爽了。
“明明就是你扔的!”其中一個男同學站出來指著蔣琴琴道。
蔣琴琴臉色驀地一白,忙狡辯道:“她恩小言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和她一起誣陷我!”
“我也看到了,明明就是你蔣琴琴扔的!”緊接著,又有一個同學站出來。
很快,大家都統一戰線,都指向蔣琴琴。
恩流流看著大家都突然幫著恩小言,眸底飛速劃過一抹恐慌。
到底怎麼回事,恩小言這個賤人怎麼一下子讓這麼多人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