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為了來看自己?
可自己根本不認識他,他也絕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不是還在找自己的另一個馬甲古雲神醫,還讓人去肖家外面蹲守嗎?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就是古雲神醫?
重生前,除了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外,沒人知道她的各種身份,更沒人見過她的真容。
如果他真的認識自己,知道自己重生前的容貌,就不會在看到原主這同一張臉時,卻絲毫沒有半點波動。
所以,到底有什麼奇怪的關聯,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她冒雨走了過去,雨水打濕了她的一頭黑髮,緊貼在頭皮上。
她在男人身後安靜的站了一會兒,才試探地問道:“喬少,你認識剛剛出車禍的人?”
男人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沒有回頭,也沒有理她。
她以為是雨聲太大,他是真的沒有聽到。
雨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淌,一旁替男人撐傘遮雨的特助洛軒這時轉過頭,看向她。
“你怎麼來了?”特助洛軒問道。
“我……”恩小言吞吐了一下,回道:“我跟著你們來的。”
前面一身陰沉之氣的男人像是這才發現她的存在,回頭,那雙漆黑絕美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她。
雨水嘩嘩落下來,糊了她一臉一眼。
男人奪過特助手中的傘,幾步走到她面前,撐在她的頭頂。
低頭
面對冰冷男人犀利的眼神和追問,恩小言喉頭一哽,被雨水糊住的眼睫輕顫,濕漉漉的眼裡一派的擔憂:“我見你那麼著急,怕出了什麼事,就……就跟了過來。”
雨太大,說話都要用吼的,不然聽不清。
似乎是又被她眼中的那種無助感染,男人蹙眉,讓她上車。
上車後,司機給她一條乾毛巾。
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偷偷看向身旁的男人。
車內燈開著,柔柔的燈光下,男人俊美的側臉線條堅毅而性感。
外面雨還在下,並沒有要停的感覺。
她坐在他的身旁,沒來由地覺得彆扭拘謹。
特助洛軒在前排打完電話後,回頭,恭敬地說道:“總裁,己經查到,剛剛那架私人飛機是登記在芬蘭,機主是一個叫kouhia的男性,但並不是從芬蘭飛過來的,而是從鄰市海城飛來的。我們現在正在追蹤它的航線。”
恩小言聞言,心頭一緊。
他為什麼要查那架私人飛機,難道是要查師兄和師姐?
kouhia雖然不是師兄的真名,也無法通過kouhia查到師兄,但剛剛網絡上的視頻,的確出現了師兄和師姐的臉,有了臉,想找人,就會容易很多。
都怪自己,剛剛情急趕過來,忘了把網上他們出現過的視頻全都刪了。
想必師兄和師姐現在悲傷至極,根本無法顧及到網上的視頻。
不行,自己得趕緊想辦法,必須趁喬慕寒查到更多的資訊前,刪掉師姐和師兄出現過的視頻!
車子快開到酒店的時候,她還是沒能忍住,試探地問道:“總裁,你認識剛剛那個出車禍的人嗎?”
她太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查師兄師姐,為什麼會趕到車禍現場,到底他知道些什麼,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車內燈已經關了,男人緩緩轉過頭來。
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在暗色裡,越發的幽深陰鷙,如沉寂的深海,看不出半點波動,卻又讓人覺得波光詭譎,暗潮洶湧。
隻一眼,恩小言立刻明白這個男人心情不好時,有多麼的不好接近。
他不想回答的,問一下,就是天大的冒犯。
她識趣地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保證不再出聲。
回到酒店,院長和之前的醫生親自帶著DNA鑒定在房間裡等著。
恩小言此刻對結果已經不感興趣了,她對父親說道:“爸,我先去喬少的房間換衣服。”
幸好外面的那場雨濕了她一身,現在有這個機會可以提前離開。
“好!”恩父點頭,看著女兒跑開,心頭莫名的有些緊張。
明明很確定小言就是自己的女兒,可是他還是有些害怕。
恩母此時看向醫生,用眼神問他,一切可辦妥。
不行,自己得趕緊想辦法,必須趁喬慕寒查到更多的資訊前,刪掉師姐和師兄出現過的視頻!
車子快開到酒店的時候,她還是沒能忍住,試探地問道:“總裁,你認識剛剛那個出車禍的人嗎?”
她太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查師兄師姐,為什麼會趕到車禍現場,到底他知道些什麼,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車內燈已經關了,男人緩緩轉過頭來。
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在暗色裡,越發的幽深陰鷙,如沉寂的深海,看不出半點波動,卻又讓人覺得波光詭譎,暗潮洶湧。
隻一眼,恩小言立刻明白這個男人心情不好時,有多麼的不好接近。
他不想回答的,問一下,就是天大的冒犯。
她識趣地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保證不再出聲。
回到酒店,院長和之前的醫生親自帶著DNA鑒定在房間裡等著。
恩小言此刻對結果已經不感興趣了,她對父親說道:“爸,我先去喬少的房間換衣服。”
幸好外面的那場雨濕了她一身,現在有這個機會可以提前離開。
“好!”恩父點頭,看著女兒跑開,心頭莫名的有些緊張。
明明很確定小言就是自己的女兒,可是他還是有些害怕。
恩母此時看向醫生,用眼神問他,一切可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