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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愛計深遠 拉下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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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中瘋狂想念他的小姑娘,他的茵茵,想念她的一切,想念她嬌媚的容顏,想念她豐潤的櫻唇,想念她凝脂的肌膚,想念她趴在牡丹池邊繃直脊背,揚起修長脖頸的迷離情態。

想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哭?還是強自忍耐?

他不喜歡她哭,她一哭眼角就會泛紅,眼睛濕漉漉的,睫毛被打濕趴在眼簾下,他一見心就揪揪的疼。

他喜歡她笑,一笑起來眼睛就像月牙一樣,彎彎的,他會傾身去親吻月牙,然後月牙就會露出蜜一樣甜的笑。

她手巧,鉤出的玩偶栩栩如生。

對了,她還欠他一個絨線玩偶,看到她送四阿哥的絨線螞蚱,其實當時他心裡有些不舒服,她隻送給過他絨線小兔子,他連把玩都是偷偷摸摸的,現在獨屬於他的絨線玩偶,卻也送給了四阿哥,還是光明正大!

還有她骨子裡明明古板規矩,可她的身子卻像天生契合他一樣,每一次,每一次他疼愛她,那種蝕骨**的、暢快的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令人癡迷上癮。

他渴望她,從身到心都在渴望他!

什麼陳貴人?什麼規矩禮儀?什麼老祖宗交代?什麼帝王心術?什麼理智冷靜?

這會統統被他拋到腦後,他隻想看到他的小姑娘,緊緊擁她入懷,在她耳邊傾訴濃濃愛意,告訴她,隻有她,沒有別人!

可當到了澹寧居,看著亮著燈的屋子,他卻卻步了。

他真的能許給茵茵這個承諾嗎?

他是皇帝,也從不否認自己冷血、薄情、多疑,也許他現在愛她,非她不可,可他出生深宮內苑,太知道一個帝王有多多情,他可以輕易的許出承諾,但當有一天他厭了、煩了、有了新鮮誘惑,他可以全身而退。

但那時茵茵呢?她會不會被後宮清算?會不會被前朝重臣趕儘殺絕?會不會因為他的背棄承諾而——想不開?

若是如此,他寧可不給茵茵這個承諾,不讓她對此有所期待,是不是就不會受到傷害?

他怕啊!他怕自己如當年的皇阿瑪一樣!

皇阿瑪給了董鄂妃無上的盛寵,可卻保護不了她,也做不到真正的全心全意,因為那時他依舊有其他妃子,有其他皇子皇女出身。.

直到最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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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時皇阿瑪才幡然醒悟,然而早已陰陽兩隔,他不要與茵茵重蹈覆轍,隻想她好好的。

喜歡可能是一時的衝動,可深愛是為計深遠。

等他佈置好一切,誰也不敢阻攔時,

茵茵你會等朕嗎?

身後的梁九功瞧著天色已經黑透,皇上卻站在澹寧居門外,望著亮著燭火的屋子一動不動,他陪伴皇上幾十年,也是看著皇上與淑妃娘娘怎麼走到一起的,也知道皇上的抱負,更知道他從小的心結。

可最後這個高高在上的薄情帝王依舊被拉下神壇。

他鼻子莫名泛酸,沒有發出聲響。

隻靜靜的陪著皇上,

總要有一人陪他。

……

另一邊,澹寧居書房。

“娘娘,天色已晚,燭火傷眼,您明兒再抄經文吧?”

秀文上前把蠟燭的燭芯剪了一截,燭火跳躍了一下,更明亮了些。

何茵茵把最後一段抄完這才放下毛筆,秀文見此上前把晾乾的紙疊放好,就要再把毛筆洗了也放好時,卻聽主子道:

“不用,本宮歇會再繼續抄。”

秀文放下毛筆,不讚同道:

“娘娘,您平日練字時也會抄寫經文,您直接就把那些送給太皇太後就是,何必熬夜去抄?”

何茵茵揉著手腕,聽到這話,無奈道:

“是新抄寫的還是舊日抄寫的也是能分辨出來的,重陽節祈福這樣的重大日子還是慎重些好,再說……”

她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的平靜,聲音卻放的低落:“本宮這會也不困,正好抄寫經文打發下時間。”

枯等一夜,睜眼到天明,多麼固執,多麼深情,又多麼打動人心的癡情女子人設啊!

秀文看不到娘孃的表情,但平日裡娘娘都是早睡早起,說是對肌膚好,可今兒都這麼晚了卻說睡不著,肯定是因為皇上,他這會怕是與陳貴人被翻紅浪,把娘娘拋到腦後了,可憐她的娘娘在這裡苦熬。

“早知道還是不入宮的好,嫁給人當正經嫡妻不比當皇上的妃子好,就說今兒遇到的那位納蘭侍衛就很好,年輕又英俊,還溫柔細心,之前還給娘娘提過親,奴婢看,與您般配著呢。”

一旁沉默的小草皺眉:

“秀文,你越發口無遮攔了,這話也是能說的,被人聽到說不得就要為娘娘招禍。”

“我錯了,我錯了!”秀文連忙拍自己嘴巴,可還是忍不住說:“我就是為娘娘抱不平,咱就私下說說。”

小草沒再說了,其實她也對今兒遇到的那位納蘭侍衛感到意外,行事、性格,家世,包括長相確實與娘娘般配,若娘娘當時嫁予他做正妻,說不定真比現在好,至少不會像皇上後妃眾多。

何茵茵聽著兩人討論納蘭揆敘,神色微動。

納蘭揆敘她不熟悉,但他嫡親兄長,留下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風流才子納蘭容若她熟悉,現代有多少迷妹仰慕他迷戀他,她也曾是其中一個,因為她第一任男友就是用他的詩對她表白的。

可直到他因為沒有背景在娛樂圈無法出頭劈腿富婆後,她再次拜讀納蘭容若的詩,去真正的瞭解他後,才知道寫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納蘭容若也有小妾,也有紅顏知己,他自己也沒有做到。

所以她對愛情徹底了沒期待。

何茵茵回神後交代道:

“納蘭侍衛是外男,不可多討論。”說完,又補了一句:“小草,遇到納蘭侍衛的事也要如實稟告。”

秀文也早知道了小草的真正身份,並不意外,隻是兩人皆不解,這種事情不應該最好隱瞞,若真報給皇上,皇上會不會誤會娘娘啊?畢竟納蘭家曾為納蘭侍衛向娘娘提過親。

“你們聽本宮的就是,這種事越隱瞞越容易誤會。”

不管今日遇到納蘭揆敘是無意還是有意,皇宮中最忌諱**宮闈,早早報備,免得後期被人知道做文章,生出沒必要的誤會波折。

何茵茵說完鋪下一張白紙,再次拿起毛筆抄起經文。

兩人這下恍然,小草立刻記下。

而澹寧居外的康熙一直未走,天越來越暗,慢慢到了夜深人靜,不知何時天際出現露白,而那間亮著的屋子燭光終於滅了,他移動腳步,過了會,才轉身離開。

隻是走之前他嗓音沙啞的交代:

“朕昨夜出了陳貴人處就回了九經三事殿,哪也沒去。”

“奴才早已安排好,您昨夜一直在九經三事殿。”身後梁九功恭敬道。

“走吧!”康熙最後看了一眼澹寧居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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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了,這話也是能說的,被人聽到說不得就要為娘娘招禍。”

“我錯了,我錯了!”秀文連忙拍自己嘴巴,可還是忍不住說:“我就是為娘娘抱不平,咱就私下說說。”

小草沒再說了,其實她也對今兒遇到的那位納蘭侍衛感到意外,行事、性格,家世,包括長相確實與娘娘般配,若娘娘當時嫁予他做正妻,說不定真比現在好,至少不會像皇上後妃眾多。

何茵茵聽著兩人討論納蘭揆敘,神色微動。

納蘭揆敘她不熟悉,但他嫡親兄長,留下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風流才子納蘭容若她熟悉,現代有多少迷妹仰慕他迷戀他,她也曾是其中一個,因為她第一任男友就是用他的詩對她表白的。

可直到他因為沒有背景在娛樂圈無法出頭劈腿富婆後,她再次拜讀納蘭容若的詩,去真正的瞭解他後,才知道寫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納蘭容若也有小妾,也有紅顏知己,他自己也沒有做到。

所以她對愛情徹底了沒期待。

何茵茵回神後交代道:

“納蘭侍衛是外男,不可多討論。”說完,又補了一句:“小草,遇到納蘭侍衛的事也要如實稟告。”

秀文也早知道了小草的真正身份,並不意外,隻是兩人皆不解,這種事情不應該最好隱瞞,若真報給皇上,皇上會不會誤會娘娘啊?畢竟納蘭家曾為納蘭侍衛向娘娘提過親。

“你們聽本宮的就是,這種事越隱瞞越容易誤會。”

不管今日遇到納蘭揆敘是無意還是有意,皇宮中最忌諱**宮闈,早早報備,免得後期被人知道做文章,生出沒必要的誤會波折。

何茵茵說完鋪下一張白紙,再次拿起毛筆抄起經文。

兩人這下恍然,小草立刻記下。

而澹寧居外的康熙一直未走,天越來越暗,慢慢到了夜深人靜,不知何時天際出現露白,而那間亮著的屋子燭光終於滅了,他移動腳步,過了會,才轉身離開。

隻是走之前他嗓音沙啞的交代:

“朕昨夜出了陳貴人處就回了九經三事殿,哪也沒去。”

“奴才早已安排好,您昨夜一直在九經三事殿。”身後梁九功恭敬道。

“走吧!”康熙最後看了一眼澹寧居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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