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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成功收網 苗頭扼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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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茵茵聽到門外那拉常在求見的稟告時,手上正拿著一本書在看,秀文則在收拾行李,她聞言淡然的放下書,在看的那頁夾上書簽,又把書放回書架上,移步客廳後,纔開口讓人進來。..

下一刻,就見那拉常在頂著滿臉的紅疹痘痘,哭著喊著進了門,一進來就跪求作主。

“淑妃娘娘,奴婢被人謀害了!您一定要給奴婢作主啊!”

何茵茵目光一下落在她臉上,

被嚇了一跳,似驚訝道:

“那拉常在,你這臉怎麼回事,好好說,別哭。”視線轉向芸香,斥道:“還不快扶你家小主起來。”

可那拉常在卻不肯起來:“娘娘不答應給奴婢作主,奴婢就不起來!”

何茵茵眯了眯眼,這位可真沒眼力見,不過總比太過聰明好,而且少了這個,還會被塞下一個,於是面色嚴肅的承諾:

“你放心,要是真有人謀害你,本宮定不會坐視不理。”

那拉常在得到保證,這纔在芸香的攙扶下站起來,然後不等問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己被蘇答應害得肌膚過敏,險些毀容的事說了。

“娘娘,蘇答應這等的心腸歹毒,您一定要重罰啊!”

何茵茵聞言當即皺眉:

“你放心,本宮這就讓人徹查,若真是蘇答應做的,本宮定不饒了她。”

很快她兵分兩路,一邊讓人把蘇答應請過來,一邊讓小草去調查那拉常在過敏一事。

蘇答應本來正在梢間裡與冬兒譏諷那拉常在實在蠢笨,還以為自己真是無意間碰到月季花,隻會無能發怒,可突然前殿來人說淑妃娘娘有情。

她疑惑又暗喜,這次應該隻有自己一個人了,那拉常在這會可不敢出門。

可沒想到一進正殿的門就對上了那拉常在仇恨的目光,她心頭一咯噔,有了不好的預感,面上卻竭力保持鎮定:

“奴婢給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何茵茵目光審視的看著蘇答應,直接開門見山:

“蘇答應,那拉常在說她肌膚過敏的事不是意外,是你謀害的,這件事你怎麼說?”

蘇答應聞言瞳孔驟縮,立刻叫冤:“娘娘,奴婢冤枉,奴婢沒有害那拉姐姐!”

那拉常在聽了氣的差點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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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扭頭指著蘇答應尖利道:

“你敢說冤枉,本小主入宮沒多久,除了你之前沒告訴任何人我對月季花過敏,而那日從前殿請安回來,冬兒就曾指著月季花讓你看,可從那之後她就開始鬼鬼祟祟的收集月季花,然後不久我就月季花過敏了,不是你是誰?”

蘇答應聽了巧言善辯,不僅一條條全駁了回來。

還說全是她個人猜測,沒有證據是在誣陷她。

那拉常在本就滿臉紅疹,這下氣的臉色猙獰,上躥下跳,跟個小醜似的嚇人。

何茵茵坐在上首看著這幕,眯了眯眼睛,這蘇答應果然聰明滑溜,要不是她從剛開始就派人跟著,說不定還真抓不到她的把柄,讓她反誣陷了那拉常在,想著茶盞重重落在桌子上,不悅道:

“都住嘴,身為皇上嬪妃,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那拉常在與蘇答應瞬間噤聲,正好這時派去調查的小草回來了,還帶了人證物證,那兩個雜役宮女,以及在後殿梢間樹下埋著的月季花花瓣殘渣,和參雜了月季花汁水的胭脂。

蘇答應不可置信的看著花瓣殘渣以及那盒胭脂,要說人證就算了,這兩個這麼隱蔽是怎麼被髮現的?

何茵茵見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失望的看著她道:

“蘇答應,本宮原以為你溫良乖巧、蕙質蘭心,可沒想到實際卻是內裡藏奸,心狠手辣,那拉答應不過與你有口角之爭,你竟出手害人,是本宮看錯了你,這次定不能輕饒了你,不然如何對得起受害的那拉常在!”

“娘娘!”

蘇答應聞言驚惶的抬頭,連跪帶爬到何茵茵跟前不停地磕頭求饒:

“請您饒了奴婢一次吧,奴婢隻是鬼迷心竅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何茵茵看著眼前拋去自尊的蘇答應,心中警惕,這時本來高興的那拉常在見到何茵茵的表情以為她為蘇答應心軟了,立刻插話道:

“娘娘您千萬別信蘇答應的話,奴婢可是常在,她一個答應就敢謀害我,焉知這事一旦縱容,有一天她會不會敢謀害到娘娘頭上?”

那拉常在這話也是靈光一閃,而何茵茵聽了猶豫的臉色變得堅定,蘇答應心裡恨死那拉常在了,同時也知道自己完了,果然懲罰出來,她被罰俸一年,禁足半年,她本就囊中羞澀,又無皇上寵幸,到時生活都堪憂,更別說還有那拉常在的仇恨。

她瞬間心如死灰,一飛沖天,

頂替淑妃娘孃的夢終於醒了。

另一邊本就鬱氣的佟皇貴妃得知特意安排的絕色又有心機的蘇答應,還沒侍寢就廢了,氣的又把承乾宮給砸了。

……

翌日,何茵茵到了暢春園,這次她不再是給皇太後侍疾的臣女自然不能再住壽春永,而是入住的澹寧居,距離康熙的九經三事殿不遠,她到之前便有宮人打掃好了。

可她到了後隻更衣休息了一會,便趁著夕陽還未下去,轉去壽春永給太皇太後和皇太後請安,雖然明日去也不算失禮,可小心無大錯。

壽春永,出殿迎接的訥敏看到何茵茵,連忙福身行禮:“奴婢見過淑妃娘娘,娘娘吉祥!”

“訥敏姑姑快快請起。”何茵茵上前親自扶起訥敏。

訥敏神色微動,順勢站起來道:“娘娘已是淑妃娘娘,直接叫奴婢訥敏就是。”見何茵茵想說什麼,她直接轉移話題:“您可是來拜見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的?”

何茵茵心思電轉,想起四阿哥之前跟她說的惠妃挑撥之事。

“卻是如此,可是有所不便?”

訥敏點頭:

“娘娘來的不巧,皇太後與太皇太後剛從寺廟祈福回來沒多久,有些累了,這會正在休息,您看?”

何茵茵攥著帕子一動,這個時辰按理那兩位早就祈福回來很久了,怕是故意不見的。

“是臣妾打擾了,那明兒再來給太皇太後、皇太後請安。”

訥敏看著何茵茵走遠,退回壽春永,把兩人之間的對話一五一十的稟告給太皇太後和皇太後。

皇太後聞言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愧疚:

“老祖宗,看來是咱們誤會了淑妃,她不是謠言中說的那樣嬌縱跋扈,忘恩負義之人。”

太皇太後轉著佛珠不置可否:“當年董鄂妃剛入宮不也知禮謙遜,可最後呢!”說到這,她老眼射出一道寒光:“自淑妃入宮後,皇帝再也沒寵幸過其他後妃,哀家絕不能讓玄燁踏上他皇阿瑪的老路。”

既有了苗頭就要扼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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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果然懲罰出來,她被罰俸一年,禁足半年,她本就囊中羞澀,又無皇上寵幸,到時生活都堪憂,更別說還有那拉常在的仇恨。

她瞬間心如死灰,一飛沖天,

頂替淑妃娘孃的夢終於醒了。

另一邊本就鬱氣的佟皇貴妃得知特意安排的絕色又有心機的蘇答應,還沒侍寢就廢了,氣的又把承乾宮給砸了。

……

翌日,何茵茵到了暢春園,這次她不再是給皇太後侍疾的臣女自然不能再住壽春永,而是入住的澹寧居,距離康熙的九經三事殿不遠,她到之前便有宮人打掃好了。

可她到了後隻更衣休息了一會,便趁著夕陽還未下去,轉去壽春永給太皇太後和皇太後請安,雖然明日去也不算失禮,可小心無大錯。

壽春永,出殿迎接的訥敏看到何茵茵,連忙福身行禮:“奴婢見過淑妃娘娘,娘娘吉祥!”

“訥敏姑姑快快請起。”何茵茵上前親自扶起訥敏。

訥敏神色微動,順勢站起來道:“娘娘已是淑妃娘娘,直接叫奴婢訥敏就是。”見何茵茵想說什麼,她直接轉移話題:“您可是來拜見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的?”

何茵茵心思電轉,想起四阿哥之前跟她說的惠妃挑撥之事。

“卻是如此,可是有所不便?”

訥敏點頭:

“娘娘來的不巧,皇太後與太皇太後剛從寺廟祈福回來沒多久,有些累了,這會正在休息,您看?”

何茵茵攥著帕子一動,這個時辰按理那兩位早就祈福回來很久了,怕是故意不見的。

“是臣妾打擾了,那明兒再來給太皇太後、皇太後請安。”

訥敏看著何茵茵走遠,退回壽春永,把兩人之間的對話一五一十的稟告給太皇太後和皇太後。

皇太後聞言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愧疚:

“老祖宗,看來是咱們誤會了淑妃,她不是謠言中說的那樣嬌縱跋扈,忘恩負義之人。”

太皇太後轉著佛珠不置可否:“當年董鄂妃剛入宮不也知禮謙遜,可最後呢!”說到這,她老眼射出一道寒光:“自淑妃入宮後,皇帝再也沒寵幸過其他後妃,哀家絕不能讓玄燁踏上他皇阿瑪的老路。”

既有了苗頭就要扼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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