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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攜寒光見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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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楚星河跟往常一樣,早起做早餐。楚天闊慣常在鐵鋪開門前的最後一炷香時間,出現在廚房。

二叔擦著還沒有睜開的雙眼走進門,邊吃邊問道:“昨晚的動靜,你可以駕馭玉柄龍了?”

“應該是,劍柄紅轉玉了,不過具體還得試試才知道。”少年似有隱憂。

楚天闊看出楚星河的神情不穩,“怎麼,能駕馭玉柄龍了還不好?你父親當年可都沒有這麼順利。”

楚星河坦然迴應:“我昨晚夢見了當年楚家劍閣之戰。看到了父母禦劍的風采,也看到了滿天的雲鐵箭和赤紅的刀身降臨,但是不見結局。是不是父親在給我傳遞資訊?”

“不好說,想那麼多也沒用,實心有餘而力不足,可能會是這個世上最大的遺憾。” 楚天闊拔著鬍子思索道,“這次又給你找了個練手對象,就是昨天你說的隔壁永順鎮山頭的那波流寇。”

“二叔,我咋老覺著你在坑我呢,你可就我這麼一個侄子啊!”

楚天闊放下飯碗,“到時候就知道了,趕緊刷了碗去開門營業,等著喝西北風呢!”

可憐的楚星河隻能照做。都是些熟悉的街坊鄰居,倒也不用太過熱情地去吆喝拉客。

不一會兒,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孩路過店鋪,肩膀斜扛著一柄已有斑駁痕跡的長槍,揮手朝店裡喊:“楚星河,我回來啦。”

楚星河看到熟悉的黑色男孩,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楊**,這次押鏢跑了這麼久,又跑哪裡去了。”

“東海城!聽過沒?我跟你說啊,這東海城可是.......”

“**,跟上。”一聲粗獷的迴音喚著楊**。

“來了。楚星河,等我回頭找你聊啊,請你喝花燒!”楊**邊跑邊揮手,楚星河隻能目送朋友離開。

楚天闊悄咪咪地出現了一旁,笑著說,“楊**這小子不錯啊,已經四品了,就是黑了點,不知道以後好不好討媳婦兒。”

“二叔,先擔心你自己吧,我先去打鐵房了。”少年說完撒腿就跑,免得慘遭毒手。

楚星河來到打鐵房後,突然看到昨天鑄完寒光劍後剩下的殘料,靈機一動。

心想著,楊**破境,作為兄弟那不得送點啥,不能丟了咱楚家鐵鋪的臉呐!

少年熟練地開始製範,隻不過這次不是鑄劍,而是鑄槍。開始運轉《大冶鑄經》法門,不斷嘗試調劑、熔鍊、調整金屬比例,直到槍頭成形。

楚星河在打鐵房裡忙得熱火朝天,楚天闊在前鋪倒也悠哉得不亦樂乎。

對著門前不斷經過的熟人嘮著嗑,這麼多年每當楚星河白天打鐵時,守著前鋪的他也就這麼點消遣了,畢竟小鎮人是真的不多。

“喲,王姑娘,稀客啊,今兒怎麼來鄙店了。是要買些刀具防身,還是要送幾斤花燒呢,剛好楚老哥我的酒壺也空了。”

話音未落完,隻見一襲紫衣的王紫鳶走進店鋪,拿起架子上的短劍便朝著楚天闊扔了過去,“老孃可沒空跟你聊天,再亂說話撕了你的嘴。”隨後留下花燒酒罈轉身離去。

遊遍芳叢空夜夜,紫鳶花開自年年。好名字,就是這脾氣,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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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鬍大漢哪敢還嘴,不斷點頭迴應,生怕這姑奶奶殺個回馬槍。

楚天闊拿起酒罈就往壺裡灌酒,當然也沒忘記壇底下的白紙,那是王大壯打聽來那夥流寇的情報。

男子花豹,四品,善使長矛;女子梅娘,五品,擅長飛刀。按照之前的傳言,流寇為首是一對露水夫妻,屬於半路搭夥,已經劫掠了三波商隊。

楚星河此時澆築已完畢,正在反覆錘鍊。還好這材料是二叔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一塊精鐵,不然得十天半個月才搞得定。

一直忙碌到申時,楚星河走出打鐵房。槍頭雖還未完成,但是已初具形態,待回爐再加些精鐵錘鍊幾天,便可大功告成。

少年小心翼翼地靠著門邊走路,生怕二叔還記著仇啊!

“知道出來了,你搗鼓半天在乾什麼呢?”楚天闊臉朝街外,背對著說道。

楚星河聽這感覺應該沒啥問題了,大膽走出來,邊給漢子捏肩邊笑著迴應:“二叔你不是說楊**破境了嗎,便想著做個禮物送給他,不能弱了咱鐵鋪的招牌。”

“**鏢局以槍立身,你鑄了個槍頭?鑄好了給我看看,別到時候丟人現眼。”

“二叔,你咋知道我鑄槍頭啊?是不是偷窺我?”

“楊**肩膀上那槍痕跡那麼明顯,我又不眼瞎。”二叔提醒道,“隔壁永順鎮山頭新來的流寇,你需要注意的就是為首的兩人,男花豹女梅娘。這次我不會跟你一起去,可以帶上承影。”

“二叔,你就不怕我......”隨即楚星河用手抹著脖子。

楚天闊的眼神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想要成為劍主,哪有那麼容易,你父親當年可比你難太多。如果連這些流寇都打不過,那我就去給你收屍。”

二叔停頓沉思了一下,“從長生鎮後面的青海竹林趕路,要是半夜的時候還沒有回來,我就出門撈你。”

楚星河一臉無助的神情,心想反正逃不掉,得,小爺去就去。

話音落完,楚星河假裝依依不捨地說:“二叔,你可要記得來接我啊,你還光棍著,可就我這麼一個侄子啊!”告別後,回到房間背上承影就開溜。

夜幕漸黑,流星趕月。伴隨著竹林裡沙沙的竹葉聲,這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楚星河在青海竹林裡不斷穿梭,雖然揹負任務,但畢竟是少年心性,並沒有全力趕路。

楚星河不知道的是,在後方不遠處,半個身影悄然露出。好歹是家傳的承影,親生的侄子,也就嚇唬嚇唬他了。

楚星河來到山腳後,一路隱蔽身形,躲避著流寇的巡邏哨子。來到流寇房頂上,俯身看著院子裡的那幫人。

院子中央,這夥流寇堆著火吃著烤乳豬,肉香四溢,可把楚星河饞壞了,這都多久沒吃野味兒了!

側面牆邊銬著一對父女,雙眼被蒙,身穿的衣衫材質明顯是上等蠶絲,多半就是之前劫掠的人質了。

楚星河仔細觀察著下方人員,院子中央聚集著五名流寇,其中兩名匪首位居主位,院外則有三人巡邏。

屋子裡堆放著十來個大箱子,包含了兩個金邊雕飾的精美木箱,院外綁著幾匹上等好馬,顯然這是綁架那對父女的戰利品。看屋子裡這佈局,收拾得沒影兒了,這是要跑路啊!

楚星河趴在屋頂上,本來心裡還在盤算著如何拿下這幫人,但眼看著他們吃完準備趁著夜色開溜,那就不能等了,不然人跑了回去還咋個交差嘛。

楚星河從背後承影中取出寒光,戴上蒙面巾,果斷跳下屋頂,那就讓小爺一人單挑一群人吧。

眾人眼神詫異,但並未慌張。甚至互相看了幾眼,這是要黑吃黑?

一個肥頭大耳的流寇笑著問道:“兄台,你身穿一身黑裝,是要來個黑吃黑?”

末尾的光頭瞬間接話,“吃黑?莫不是來吃你的吧!”眾人鬨堂大笑。

隻見光頭男扔掉手中殘留的豬腳,提起桌旁的板斧直劈楚星河,想要來個措手不及!

同時少年身後出現一把鬼魅的淩厲飛刀,腹背受敵。

楚星河寒光撐地,靈活地側身躲過夾擊。雙腿一蹬,斜握寒光劍,手腕翻轉劍花,劍分鳳來儀。這手並非承影十八式中的劍招直奔女匪首梅娘,如同虛鳳出竅。

梅娘運轉三把飛刀,快速轉動,似要斬斷這一記怪異的劍招,可劍鳳噬飛刀啊。梅娘眼見飛刀無效,後躍至屋前解下腰帶,取出裡面剩餘的五把飛刀。

雙手筆直扔出,五刀齊飛,砰的一聲,飛灰濺起,堪堪擋下此招。

就在梅娘耍她飛刀的同時,楚星河快速掠向豬腳流寇,單手執劍,轉身一記橫劈,流寇撞牆而亡。

“花豹,點子紮手,還坐著乾嘛。”梅娘直呼。其餘流寇則快速拿起武器,院外巡邏的三人也進來回防。

花豹眼看倒下一人,卻似乎並不著急,“點子硬,就慢慢磨,沒個兩招就趴下了多沒意思。”

而被綁架的父女,雖然看不到具體戰局,但是雙耳感受著院子裡的戰況。

梅娘眼神示意,剩下流寇同時衝向楚星河。少年神情內斂,臨危不懼。眼看群寇環繞在身邊,少年輾轉數十步,寒光映孤影,劍旁已然隻剩匪首兩人。

“一群廢物,連個小子都打不過,正好少幾個人分錢。”花豹冷臉一橫,抄上長矛,跨步刺向楚星河。一旁的梅娘也趁機取回了地上的飛刀伺機而動。

楚星河握劍側撥矛頭,哪想花豹這招力道十足,往後震退了四五步,力氣挺大呀。

少年並不服氣,往前祭出最為熟練的劍走龍蛇,以柔克剛,卻不慎再次暴露了後背。

就在此時,梅娘十指手執八飛刀,她想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隱蔽齊射,來個一擊必殺。

楚星河正在駕馭寒光,殺向花豹,背後陰寒之氣順發而至,立馬迴轉身體揮劍抵禦,卻不慎仍被一刀劃破了左臂。

“我就不信你是鐵打的,體力耗儘,就等著見鬼吧。”花豹握緊長矛,白虹貫日,再次刺向楚星河。

少年四品不到,此時以一敵二確實不太輕鬆。

楚星河後撤數步,順勢取下揹負的承影,駐在身前,閘中蛟龍早已震顫不已。

寒光換到了左手,右手虛握,隻見玉色劍柄的蛟龍紋長劍臨空而出,似乎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今夜,寒光見蛟龍,雙劍共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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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是綁架那對父女的戰利品。看屋子裡這佈局,收拾得沒影兒了,這是要跑路啊!

楚星河趴在屋頂上,本來心裡還在盤算著如何拿下這幫人,但眼看著他們吃完準備趁著夜色開溜,那就不能等了,不然人跑了回去還咋個交差嘛。

楚星河從背後承影中取出寒光,戴上蒙面巾,果斷跳下屋頂,那就讓小爺一人單挑一群人吧。

眾人眼神詫異,但並未慌張。甚至互相看了幾眼,這是要黑吃黑?

一個肥頭大耳的流寇笑著問道:“兄台,你身穿一身黑裝,是要來個黑吃黑?”

末尾的光頭瞬間接話,“吃黑?莫不是來吃你的吧!”眾人鬨堂大笑。

隻見光頭男扔掉手中殘留的豬腳,提起桌旁的板斧直劈楚星河,想要來個措手不及!

同時少年身後出現一把鬼魅的淩厲飛刀,腹背受敵。

楚星河寒光撐地,靈活地側身躲過夾擊。雙腿一蹬,斜握寒光劍,手腕翻轉劍花,劍分鳳來儀。這手並非承影十八式中的劍招直奔女匪首梅娘,如同虛鳳出竅。

梅娘運轉三把飛刀,快速轉動,似要斬斷這一記怪異的劍招,可劍鳳噬飛刀啊。梅娘眼見飛刀無效,後躍至屋前解下腰帶,取出裡面剩餘的五把飛刀。

雙手筆直扔出,五刀齊飛,砰的一聲,飛灰濺起,堪堪擋下此招。

就在梅娘耍她飛刀的同時,楚星河快速掠向豬腳流寇,單手執劍,轉身一記橫劈,流寇撞牆而亡。

“花豹,點子紮手,還坐著乾嘛。”梅娘直呼。其餘流寇則快速拿起武器,院外巡邏的三人也進來回防。

花豹眼看倒下一人,卻似乎並不著急,“點子硬,就慢慢磨,沒個兩招就趴下了多沒意思。”

而被綁架的父女,雖然看不到具體戰局,但是雙耳感受著院子裡的戰況。

梅娘眼神示意,剩下流寇同時衝向楚星河。少年神情內斂,臨危不懼。眼看群寇環繞在身邊,少年輾轉數十步,寒光映孤影,劍旁已然隻剩匪首兩人。

“一群廢物,連個小子都打不過,正好少幾個人分錢。”花豹冷臉一橫,抄上長矛,跨步刺向楚星河。一旁的梅娘也趁機取回了地上的飛刀伺機而動。

楚星河握劍側撥矛頭,哪想花豹這招力道十足,往後震退了四五步,力氣挺大呀。

少年並不服氣,往前祭出最為熟練的劍走龍蛇,以柔克剛,卻不慎再次暴露了後背。

就在此時,梅娘十指手執八飛刀,她想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隱蔽齊射,來個一擊必殺。

楚星河正在駕馭寒光,殺向花豹,背後陰寒之氣順發而至,立馬迴轉身體揮劍抵禦,卻不慎仍被一刀劃破了左臂。

“我就不信你是鐵打的,體力耗儘,就等著見鬼吧。”花豹握緊長矛,白虹貫日,再次刺向楚星河。

少年四品不到,此時以一敵二確實不太輕鬆。

楚星河後撤數步,順勢取下揹負的承影,駐在身前,閘中蛟龍早已震顫不已。

寒光換到了左手,右手虛握,隻見玉色劍柄的蛟龍紋長劍臨空而出,似乎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今夜,寒光見蛟龍,雙劍共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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