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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長安說書大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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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鐵鋪離開後,不斷有人跟楊鏢頭打著招呼,楊延超都一一迴應,沒有任何架子。

楚天闊順手掂量了幾下梅花落,不愧是東海沉鋼,還挺沉。打開包裹,一百兩銀子的楚莊銀票,還有一把相同材質但也有折損的短刀。

看樣子東海城這趟押鏢委實凶險。

“頭兒,就這麼把梅花落給那人修複了?”楊鏢頭身旁隨從,小李子問道。

楊延超認真回答:“與楚掌櫃打交道確實不多,但平日裡所賣的鐵器質量堅實,我猜測鑄造技藝至少是通劍師境界。雖說槍劍有別,但隻是修複想必問題不大,當初就是軍隊裡的通劍師打造的梅花落。可萬一要是個天劍師,那我們可就賺大了。”

“頭兒,什麼是通劍師、天劍師啊?以前也沒聽你提過。”

“通劍師是此類鑄劍師境界的劃分,凡、通、天、神,共四個境界。一般學徒五年學藝、五年鍛造,成功出師則可稱為凡劍師,也是絕大多數鑄劍師停留的境界。如果能將劍氣法門蘊含其中,劍氣內蘊,加持劍身,則成就通劍師。可要是能將劍身通靈,滴血認主那就是天劍師的手段了。至於神劍師,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天曉得。”

小李子似還有顧慮,楊延超笑著解釋,“楚掌櫃十年間生意本分,無礙的。”

楚星河一覺睡到了中午,被饑腸轆轆的肚子給鬨騰醒了。但是覺著吐納順暢,運轉有序,比五品時被堵塞的感覺舒服太多。

翻身洗漱後,便來到前鋪幫忙接待。

今兒可是趕集日啊,來往的商販絡繹不絕,很難想象這曾經是個隻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河村。

楚天闊看到睡醒的楚星河後說道:“有段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這幾天我要打鐵,你來守鋪子,記得送飯。”

“啊?二叔,你可有些時日沒打鐵了,還記得煉錘咋使的不?”

漢子白了他一眼,隨即提起梅花落走進打鐵房。楚星河瞅著這槍咋這麼眼熟呢,但也沒多問。

打鐵房裡,楚天闊熔鍊了那柄折損的短刀,加入新的金屬調劑,提升其純度,讓其接受高溫的煉化。

將梅花落插入熱煉爐,降低表面強度方便捶打。隻聽著金屬碰撞的聲音開始不斷傳出,楚天闊便沒再出過打鐵房。

此刻小鎮上來了位不常見的說書人,身旁跟著個約是楚星河同齡人的書童,從東城門進入。

說書人手執摺扇,灰色布袍傍身,揹負一個黑色長包裹,標準的說書人裝扮。書童則手執一杆比他還高的白布帆,雙肩揹著竹簍筐。

江湖有事我儘知,滿座俠客誰不識。兩行大字寫在白布帆上甚是醒目。

兩人走到長生鎮正中央,背靠西子江,取下包裹搭建了個簡易說書桌,將白布帆插在一旁,靜心等待聽客的到來。

位置也真講究,就在鐵鋪的西北方,店裡直接就能看到,廣場上不到一炷香就圍滿了人。

見人來得差不多了,說書人起身拱手道:“在下許長安,有幸來到貴寶地,是個行走江湖多年的說書人。今日與各位說上一說嘉餘初年,東海城海上大劍仙之戰。”

圍觀群眾拍手叫好!

醒木落下,許長安大聲道:“嘉餘初年冬至,早已被白雪覆蓋的禹州東海城來了位年輕劍仙,身穿白衫,揹負紫檀劍閘,直言要挑戰那住於臨海之界的謝通玄。”

“這謝通玄,朝暮彩霞霞漫天,夜沐月劍劍對眠,乃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大劍仙,早已是大長生境。臨海而居,隻為觀摩海水漲落之勢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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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長生瓶頸,做那陸地劍仙,踏劍飛昇。”許長安右手呈抬升狀。

越來越多的人流被說書人吸引了過去,鋪前也沒有生意。楚星河索性就坐在門口,聽聽那說書人口中的大劍仙是如何的劍氣八方。

許長安聲音洪亮,鐵鋪裡也能聽得清楚,但怎麼有一種就是專門讓他聽見的錯覺。

“那白衣劍仙,孤身站在東海城牆下,大喝一聲,謝通玄,該還賬了!”

“天空炸響,滿城皆聞。城內眾人剛抬頭觀望,隻見一襲白衣從城門外雙腳騰空,穿城而過,直奔東海城儘頭的謝通玄。”

“兩位世人難以企及的劍仙,此刻執劍對立於東海之上。是要做這水中蟒蛟昇天化龍,還是要當那天上謫仙下凡曆練,且要看那二人如何對戰。”

眾人聽得漬漬稱奇,雖說久聞那飛天劍仙瀟灑登空,但畢竟也沒幾個人真眼見過。然後不斷有銅錢、碎銀兩投入桌前布框,催促繼續說書。

“你這廝,磨磨唧唧的,快繼續說,磨蹭個人。”

許長安並不看框中錢財,但是眾人投錢的動作可是抓得細緻入微,儘收眼底。一旁的書童許秀從竹簍筐取出熱水,給許長安泡了杯湖州龍井。

說書人並不著急,抿了兩口最愛的龍井茶,緩慢說道:“諸位看官莫急,這劍仙之戰蕩氣迴腸,劍氣滿天,且容許某慢慢將其中精彩分析給諸位聽。”

楚星河本聽著出神,楊**這小子突然跑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不練功了?”

“噓,我是偷偷溜出來的。適纔去買菜的劉大哥說咱們鎮上來了個說書人,我跑來湊湊熱鬨。”

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索性拉出兩根木凳,專心聽講。

楊**本身就是個話癆屬性,“你說,東海城前段時間我有去過,咋沒聽過有這麼一回海上大劍仙乾架啊?是因為時隔太久了?”

楚星河臉往左前方扭動,“你問他去,實在不行,你問那個小書童啊。不然,你去打賞點錢讓他來個專場?”

楊**還沒來得及回答,隻聽見許長安繼續開口。

“這年輕劍仙,右手斜舉,劍閘顫鳴,一把通體銀白的長劍飛掠在手。謝通玄佩劍據說名叫霸陵雪,此時也懸空而立。”

“白衣劍仙率先開口,楚家先輩比劍戰勝於你,卻被你偷襲傷人,奪走霸陵雪,楚家上下隻當技不如人。但是比試之後,殺我楚家弟子,辱我楚家先輩,這賬就由我前來討還。”

“你說的是楚平川?他當年自視甚高,成為楚家劍主後,一路問劍天下豪傑。仗著承影九劍先聲奪人,強破對手兵器,勝之不武,早已被眾多有識之士看在了眼裡。他卻不知收斂,老夫隻是替民請願,贏了這把霸陵雪。我還什麼賬?可笑!”

“平川叔雖生性桀驁,但從不仗勢欺人,更遑論用承影九劍以量取勝。楚家晚輩婚宴,家主與眾長老不在,你便不請自來。與平川叔強行比武,你戰敗後本已放你一馬,你卻趁人不備偷襲奪劍。楚家從未想要以人數欺你,今日我為劍主,便由楚某光明正大問劍於你,補齊九劍格,收了這筆賬。”

“話音剛落,隻見白衣劍仙長劍居中,雙手虛抓,身旁飄落的雪花驟然凝結成無數把雪劍,拱衛著那把驚鴻長劍。齊空射出,快速飛向遠方的謝通玄。”

“這謝通玄畢竟是成名多年的老劍仙,手執霸陵雪不斷將其砍碎,手腕翻轉,一記賴以成名的燕回朝陽,反手而至。”

“兩人劍術精湛,各不退讓,數十個回合後仍是難解難分。”

楚星河此時劍心波動,體內劍氣感應到了他的變化,不斷運轉安撫。

白衣劍仙,嘉餘初年,揹負劍閘,難不成是我老爹?

楊**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楚星河收回思緒,鎮定下來,假裝思索,“沒啥,你說這人是知道這麼清楚呢?連對話都能給複述出來,難不成他就在旁邊看著?”

兩人隨即相視而笑,少年的快樂往往就是言語間的小玩笑帶來的喜悅。

許長安繼續說道:“打了這麼久,面對個還隻是長生境的年輕劍仙,隱隱落了下風,這謝通玄可掛不住臉了。最後他強轉法門,頭髮由青轉白,舉劍向天,下雪時節居然隱約有雷聲降下。這是要引雷入劍,強行殺敵。”

“白衣劍仙絲毫不懼。驚鴻換到左手,從劍閘中喚出一把蛟龍紋長劍停在身前。右手掐訣,劍身飛速旋轉,帶出玉色劍龍捲貫通天地,蛟龍身影穿梭其中。驚鴻強烈震顫,往前全力一衝,天上玉龍捲狂掃而至。”

“白衣劍仙大聲道,謝老兒,敬請歸劍。”

“謝通玄用從天而降的天雷淬劍,雙手早已血跡模糊,負擔太大,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雙方殺招碰撞,白雪倒飛,海浪滔天。謝通玄被那玉色劍氣貫穿腹部,血流不止。”

“那柄霸陵雪,被白衣劍仙強行召回,卻一直抖動不止。白衣劍仙劃破手指,伸向霸陵劍柄,逐漸平複下來。那東海城牆依稀有幾名看客觀摩下了整場戰鬥,其中不乏長生境高手,但仍被這一劍招震驚不已。越級傷敵,此乃一流劍術。”

說罷,許長安再次停頓喝茶,舉茶杯時眼神偶有望向楚家鐵鋪,楚星河感覺到這人在看著自己,多年的流離生涯讓他心生警惕。

許長安倒也沒有給少年持續壓迫,手中醒木再次拍下。

“這謝通玄眼見佩劍被奪走,且被小輩打傷,劍心已亂。打算孤注一擲,來個玉石俱焚。”

“老劍仙吞下兩顆丹藥,止住傷勢,站直身體,此刻頭髮已然全白。雙手奮力上掀,兩道海水凝聚的透明長劍破浪而出。雙手合十,長劍歸一,直奔對面的白衣劍仙。”

“年輕劍仙,白衣被海風吹得獵獵作響,臉上毫無懼意。驚鴻緩緩昇天,銀白劍身虛影逐漸擴大,在透明長劍即將近身之際,迅速落下,虛劍開天,將其斬碎。白衣劍仙收回驚鴻,乘勢追擊,直刺已是強弩之末的謝通玄。”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黑袍老者自城頭飛出,單掌強推白衣劍仙。又一名大長生境,這東海城的高手跟不要錢似的。”

“黑袍老者此時站在謝通玄身前,面無表情。”

“楚天翔,你已收回霸陵雪,就該知足了。”

“白衣劍仙迴應,笑話,謝老兒殺我楚家弟子時,可曾知足?怎麼不見牧城主出手阻攔呢!今日牧城主如要保下謝通玄,楚某不問緣由,但這筆賬楚某記下了。”

“說完,白衣劍仙禦劍離去,海上之戰就此落幕。此戰過後,楚天翔劍仙之名盛傳世間。天上玉龍捲、虛劍開天,成為無數劍客嚮往的境界。”

許長安醒木一記重拍,“各位看官,今日大劍仙之戰講述完畢,欲知更多精彩,嘿嘿,且待下回請早。”

圍觀眾人本聽著已然入神,突然醒木一拍,就這麼結束了,都還沒過癮呢。卻又不好伸手拿回賞錢,罵罵咧咧地轉身離去。

自此以後,江湖皆知,楚家劍閣當代劍主楚天翔,承影入江湖,再掀劍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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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分。”

楚星河此時劍心波動,體內劍氣感應到了他的變化,不斷運轉安撫。

白衣劍仙,嘉餘初年,揹負劍閘,難不成是我老爹?

楊**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楚星河收回思緒,鎮定下來,假裝思索,“沒啥,你說這人是知道這麼清楚呢?連對話都能給複述出來,難不成他就在旁邊看著?”

兩人隨即相視而笑,少年的快樂往往就是言語間的小玩笑帶來的喜悅。

許長安繼續說道:“打了這麼久,面對個還隻是長生境的年輕劍仙,隱隱落了下風,這謝通玄可掛不住臉了。最後他強轉法門,頭髮由青轉白,舉劍向天,下雪時節居然隱約有雷聲降下。這是要引雷入劍,強行殺敵。”

“白衣劍仙絲毫不懼。驚鴻換到左手,從劍閘中喚出一把蛟龍紋長劍停在身前。右手掐訣,劍身飛速旋轉,帶出玉色劍龍捲貫通天地,蛟龍身影穿梭其中。驚鴻強烈震顫,往前全力一衝,天上玉龍捲狂掃而至。”

“白衣劍仙大聲道,謝老兒,敬請歸劍。”

“謝通玄用從天而降的天雷淬劍,雙手早已血跡模糊,負擔太大,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雙方殺招碰撞,白雪倒飛,海浪滔天。謝通玄被那玉色劍氣貫穿腹部,血流不止。”

“那柄霸陵雪,被白衣劍仙強行召回,卻一直抖動不止。白衣劍仙劃破手指,伸向霸陵劍柄,逐漸平複下來。那東海城牆依稀有幾名看客觀摩下了整場戰鬥,其中不乏長生境高手,但仍被這一劍招震驚不已。越級傷敵,此乃一流劍術。”

說罷,許長安再次停頓喝茶,舉茶杯時眼神偶有望向楚家鐵鋪,楚星河感覺到這人在看著自己,多年的流離生涯讓他心生警惕。

許長安倒也沒有給少年持續壓迫,手中醒木再次拍下。

“這謝通玄眼見佩劍被奪走,且被小輩打傷,劍心已亂。打算孤注一擲,來個玉石俱焚。”

“老劍仙吞下兩顆丹藥,止住傷勢,站直身體,此刻頭髮已然全白。雙手奮力上掀,兩道海水凝聚的透明長劍破浪而出。雙手合十,長劍歸一,直奔對面的白衣劍仙。”

“年輕劍仙,白衣被海風吹得獵獵作響,臉上毫無懼意。驚鴻緩緩昇天,銀白劍身虛影逐漸擴大,在透明長劍即將近身之際,迅速落下,虛劍開天,將其斬碎。白衣劍仙收回驚鴻,乘勢追擊,直刺已是強弩之末的謝通玄。”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黑袍老者自城頭飛出,單掌強推白衣劍仙。又一名大長生境,這東海城的高手跟不要錢似的。”

“黑袍老者此時站在謝通玄身前,面無表情。”

“楚天翔,你已收回霸陵雪,就該知足了。”

“白衣劍仙迴應,笑話,謝老兒殺我楚家弟子時,可曾知足?怎麼不見牧城主出手阻攔呢!今日牧城主如要保下謝通玄,楚某不問緣由,但這筆賬楚某記下了。”

“說完,白衣劍仙禦劍離去,海上之戰就此落幕。此戰過後,楚天翔劍仙之名盛傳世間。天上玉龍捲、虛劍開天,成為無數劍客嚮往的境界。”

許長安醒木一記重拍,“各位看官,今日大劍仙之戰講述完畢,欲知更多精彩,嘿嘿,且待下回請早。”

圍觀眾人本聽著已然入神,突然醒木一拍,就這麼結束了,都還沒過癮呢。卻又不好伸手拿回賞錢,罵罵咧咧地轉身離去。

自此以後,江湖皆知,楚家劍閣當代劍主楚天翔,承影入江湖,再掀劍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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