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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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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鬨!”

徐濟廉看著妻弟,緩和一下,說道:“你莫要摻和我的事情。”

汪傑也不尷尬,笑嗬嗬的:“姐夫,我知曉自己不該管你的事兒。但是姐姐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們連個孩子都沒有,你年紀也不小了,總該為自己想一想的。”

他姐夫都三十的人了也沒個一兒半女,總歸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的。

徐濟廉微微眯眼,問:“是不是我母親又找嶽母了幫忙了?”

汪傑:“就算是找了,也是理所當然。姐姐去了八年,難道你還能一輩子不娶?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老人家年紀大了,想要抱個孫子也是正常的。你看,我比你小,我兒子都十四了呢!”

徐濟廉平靜的回:“若是當年你姐姐沒有小產,孩子順順利利的生了,我的孩子已經十五了。”

汪傑安靜下來,許久,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低語:“說那些又做什麼呢?”

“汪傑。”徐濟廉抬眼看向他,開口:“以後我母親登門,你們無需理會。當然,我也會和她談一下,不會讓她騷擾你們的。”

他勾了一下嘴角,帶著幾分冷,說道:“若不是她推倒了阿璿,我的孩子已經很大了。有沒有孫子,都是命。”

汪傑認真道:“徐伯母當年不是故意的,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很自責,也一直覺得很愧對你,愧對我們家。”

徐濟廉抬手,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他平靜:“你無需勸我。”

他拍拍汪傑的肩膀,又道:“我是真的對謝韻沒有興趣,你不要聽老五瞎說。更不要胡來,免得耽誤了謝韻小姐的名聲。至於成親與否……這件事兒我也是自有打算的。”

汪傑也是聰明人,立刻:“姐夫有相中的人了?”

隻是那人不是謝韻?

徐濟廉沒有回答,反而道:“你甭管就是。”

汪傑笑了出來,“好,如此這般,總是好的。”

他垂了垂眼,知曉是他們弄錯了。

“倒不知,是哪家的小姐這般有福氣,被姐夫看中?”

在汪傑看來,他姐夫一表人才,官居高位,家世顯赫,品格又極好。隻看他能為他姐姐守八年就可知為人的正派,更不要說他熱衷公務,從不流連女色。

徐濟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汪傑,眸光深沉。

汪傑立刻瞭然自己逾距了,他道:“是我多言,不多問不多問。”

徐濟廉並未多言此事,他道:“今晚用了晚膳再走吧。”

他起身,“不了,萱萱從她外祖母哪兒回來了,家中等著我一同用晚膳。”

徐濟廉頷首,正準備送汪傑出門,就看老五匆匆而來,汪傑見他們有事,也不多耽擱,先行告辭。

“什麼事?”

老五:“前幾日兩位殿下一前一後都去了江南,現在還沒到江南地界,兩人就不知為何撞到了一起,並且鬨了起來,十分針鋒相對。梁知府知曉,生怕他們到了江南更是要打起來,如若是這般,陛下那邊真的不好交代。因此飛鴿傳書給了我,想要請您幫忙。”

徐濟廉抬起眼皮看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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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眼,慢條斯理的問道:“可知他們為何去江南?”

老五搖頭,蹙眉:“這次二皇子做的很保密,走的也很急,交代一聲都沒有。具體原因還沒有探查到,不過說來也怪,二皇子走的很急切,緊跟著大皇子就追隨而去了。”

徐濟廉意味深長:“所以,我們都不清楚,為何大皇子這麼快就知道了?”

老五恍然大悟,終於想到自己一開始就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的原因是什麼。

他道:“您說得對,二殿下身邊一定有大殿下的人,而且想來還是二殿下十分心腹的人。”

說到這裡,老五立刻也擔心起來:“您看接下來我們如何?二殿下身邊有大殿下的人,若是真的有什麼,怕是要吃虧的。”

徐濟廉低頭輕輕點著桌面,沒過多久,手掌啪一聲拍在桌上,他立刻起身:“我親自過去一趟。”

老五:“您親自過去?那陛下那邊……”

徐濟廉立刻:“我會進宮稟了陛下。”

話雖如此,徐濟廉卻眉頭緊皺,下顎繃的緊緊的。今次這件事兒的疑點太多了,內奸可以查,他倒是全然不放在心裡。但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可以將兩位皇子不費吹灰之力的引到江南。這就值得好好琢磨了。

但凡是身居高位的聰明人,都容易想多。

而現在徐濟廉正是如此,他腦中百轉千回,不過最終卻沒有多言更多,隻是吩咐:“二殿下那邊,儘力給我盯好。”

徐濟廉想得多,而同樣的,其他人也是一樣。

隻是他們倒不知,一切都是一個小姑娘所為。

而她的初衷隻是讓兩個皇子滾出京城,暫時沒時間找她。

而此時,謝瓷一個人坐在書房讀書。

兩根巨大的蠟燭滋滋燃燒,謝瓷脫掉鞋子盤腿兒,整個人縮在偌大的椅子上,認真的很。

窗外細雨綿綿,她喜歡雨水落在泥土與植物上的味道,窗戶半開。又因著怕冷,將大紅的披風蓋在身上,整個人看起來乖乖的。

桌上一角放著一隻精緻的彩繪六角碟,碟子清新葉子圖案,洗淨又晶瑩剔透的大櫻桃,鮮嫩的潤紅色襯托在綠葉之中,讓人垂涎欲滴。

謝瓷間或伸手拿一顆櫻桃,雖然小動作不斷,但是眼睛卻沒有離開書,看的十分認真。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謝瓷抬眸,水汪汪的大眼睛微閃:“進來。”

進門的是宋氏,宋氏帶著笑意,難掩喜悅:“阿瓷,你宋婉表妹過兩日要來京城了。”

聽到這話,謝瓷一瞬間微怔,不過頃刻間,她就淺淡的扯了一個笑容,平靜又冷淡:“哦。”

宋氏疑惑的打量謝瓷,有點不懂:“怎麼了?你不是和表妹感情很好嗎?”

在宋氏看來,謝瓷整日和謝韻比來比去,掐來掐去,關係算不得好;但是和表妹宋婉倒是不同了。兩人見得不多,偶爾宋婉過來,二人十分的和睦。

隻是到底是她自己的閨女,隻看她這麼冷淡,她就覺得不對了。

謝瓷小臉兒擱在膝蓋上,髮絲垂下,帶著幾分淩亂與嬌軟:“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平日裡吵架關係未見得就是不好,姐姐妹妹叫著親熱,關係未必就好。”

謝瓷這話說的十分意味深長。

宋氏倒是有些不懂了,她試探問道:“可是你表妹上次來得罪了你?”

謝瓷隨意道:“也沒有啦!”

她一副根本不想說的樣子敷衍,宋氏也不好強迫問她,隻道:“那也行,不想跟她玩兒就不玩兒好了。不過既然是做客,你也別太扔臉子。”

謝瓷笑盈盈的道了一個好。

她就知道,隻要她不想,她娘是不會勉強她什麼的。她娘最護孩子,若不是如此,當年也不會將宋婉趕出去。

眼看宋氏離開,謝瓷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當年她與表妹關係確實感情甚篤,甚至於,表妹宋婉差點成為她的嫂子。隻是,宋婉反悔了。

得知他們家得罪了皇子,謝瓷曾經親耳聽到宋婉勸她娘將她嫁出去。

便是做個妾,也是皇子不是?

這句話至今仍在謝瓷的腦海中。

自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在得知他們家絕對不會這麼做之後,她生怕被牽連,悔婚不肯嫁給哥哥。

而後更是藉著踩她嫁給了大皇子做妾。她甚至給大皇子出主意擄人威脅,導致哥哥意外身亡。

那個時候,謝瓷真是恨透了這個表妹。而同樣的,宋婉也恨透了她,她不知悔改的堅持認為是謝瓷不肯嫁纔是導致了謝言的死。

二人水火不容。

最後更是騙了她娘,套取了她的藏身之處,被她娘發現,二人爭執之下,錯手將她娘推入湖中,害她丟了性命。

正是因為這般,她爹才發瘋刺殺宋婉,以至於被亂箭射死。

可以說,兩位皇子的爭奪是誘因,宋婉卻也是害他們家破人亡的最直接劊子手。

想到這裡,謝瓷難掩心中鬱結,她眸光越發的深邃,幾乎帶著猩紅的恨意。

她毫不猶豫的捏起桌上的茶杯,咣噹一聲砸了出去。

茶杯撞在牆上,碎裂落地。

韻竹聽到屋裡的聲音,連忙進門,她擔心:“小姐,您沒事兒吧?”

謝瓷深深的吸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很快的,她調整好,抬眸,清脆道:“幫我研墨。”

韻竹:“好。”

謝瓷又交代:“給我備兩支大蠟燭,我今晚要徹夜寫的東西。”

韻竹有心想勸一下,但是眼光的餘角瞥到碎裂的茶杯,到底是沒有開口,由著小姐了。

她點頭道了好。

韻竹一直伺候在謝瓷身邊,隻看她尋了最好的墨與紙,安靜寫起來。謝瓷的字跡雋雅秀氣,她的字是與父親學的,頗有幾分乃父之風。

隻是韻竹隻是看了一會兒,臉蛋兒就紅了起來,眼看小姐一張一張的換紙,終於忍不住低聲說:“小姐,你這是……寫情詩啊!”

她撓撓頭,有點結巴:“這麼多份,全是情詩!”

而且還不重樣!

謝瓷抬頭,眼神乾淨清澈:“明日你給我送到愛文書屋寄賣!”

韻竹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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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平日裡吵架關係未見得就是不好,姐姐妹妹叫著親熱,關係未必就好。”

謝瓷這話說的十分意味深長。

宋氏倒是有些不懂了,她試探問道:“可是你表妹上次來得罪了你?”

謝瓷隨意道:“也沒有啦!”

她一副根本不想說的樣子敷衍,宋氏也不好強迫問她,隻道:“那也行,不想跟她玩兒就不玩兒好了。不過既然是做客,你也別太扔臉子。”

謝瓷笑盈盈的道了一個好。

她就知道,隻要她不想,她娘是不會勉強她什麼的。她娘最護孩子,若不是如此,當年也不會將宋婉趕出去。

眼看宋氏離開,謝瓷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當年她與表妹關係確實感情甚篤,甚至於,表妹宋婉差點成為她的嫂子。隻是,宋婉反悔了。

得知他們家得罪了皇子,謝瓷曾經親耳聽到宋婉勸她娘將她嫁出去。

便是做個妾,也是皇子不是?

這句話至今仍在謝瓷的腦海中。

自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在得知他們家絕對不會這麼做之後,她生怕被牽連,悔婚不肯嫁給哥哥。

而後更是藉著踩她嫁給了大皇子做妾。她甚至給大皇子出主意擄人威脅,導致哥哥意外身亡。

那個時候,謝瓷真是恨透了這個表妹。而同樣的,宋婉也恨透了她,她不知悔改的堅持認為是謝瓷不肯嫁纔是導致了謝言的死。

二人水火不容。

最後更是騙了她娘,套取了她的藏身之處,被她娘發現,二人爭執之下,錯手將她娘推入湖中,害她丟了性命。

正是因為這般,她爹才發瘋刺殺宋婉,以至於被亂箭射死。

可以說,兩位皇子的爭奪是誘因,宋婉卻也是害他們家破人亡的最直接劊子手。

想到這裡,謝瓷難掩心中鬱結,她眸光越發的深邃,幾乎帶著猩紅的恨意。

她毫不猶豫的捏起桌上的茶杯,咣噹一聲砸了出去。

茶杯撞在牆上,碎裂落地。

韻竹聽到屋裡的聲音,連忙進門,她擔心:“小姐,您沒事兒吧?”

謝瓷深深的吸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很快的,她調整好,抬眸,清脆道:“幫我研墨。”

韻竹:“好。”

謝瓷又交代:“給我備兩支大蠟燭,我今晚要徹夜寫的東西。”

韻竹有心想勸一下,但是眼光的餘角瞥到碎裂的茶杯,到底是沒有開口,由著小姐了。

她點頭道了好。

韻竹一直伺候在謝瓷身邊,隻看她尋了最好的墨與紙,安靜寫起來。謝瓷的字跡雋雅秀氣,她的字是與父親學的,頗有幾分乃父之風。

隻是韻竹隻是看了一會兒,臉蛋兒就紅了起來,眼看小姐一張一張的換紙,終於忍不住低聲說:“小姐,你這是……寫情詩啊!”

她撓撓頭,有點結巴:“這麼多份,全是情詩!”

而且還不重樣!

謝瓷抬頭,眼神乾淨清澈:“明日你給我送到愛文書屋寄賣!”

韻竹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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