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郡,飛宏樓頂樓。
天字一號包廂。
楚天跟隨著青綠走了進來,剛剛進去,便發現包廂裡跪坐著一個女子。
明眸皓齒,華如桃李。
優美渾圓的修長**盤在一起。
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正在桌前飲酒,或許是酒太烈的原因,臉頰緋紅,見到楚天進來之後。
慌忙起身。
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散發著淡淡的漣漪。
“這位就是楚先生嗎,果真是一表人才,聞名不如一見。聽說你最喜歡酒,奴家早就為你準備好酒了。這酒名為三碗不過崗,最是酷烈。”
“可是我飛宏樓難得一見的好酒,相信楚先生一定會喜歡的。”
說著,女子彎下腰,露出了自己那完美的弧線。
給楚天倒了一杯烈酒。
楚天端起酒杯,看著那清澈的酒,隨便品了一口,便隻覺口中生津。
腦海中彷彿奏起了仙樂。
如癡如醉。
“不愧是飛宏樓,好酒!”
他大讚一聲,眼神清明。
而這一幕落在青綠的眼裡,讓她美眸睜大,滿眼的難以置信。
要知道,這可是三碗不過崗啊。
比上次的臥虎酒還要猛烈許多。
哪怕一些內勁期的高手,喝上一杯這樣的酒,也得當即沉睡下去。
可楚天卻跟沒事人一樣,實在是匪夷所思。
“多謝楚先生誇讚,楚先生的誇讚就是對我飛宏樓最大的讚賞。”
桃花眼女子微笑著,又是一句輕飄飄的奉承。
但這對楚天來說卻是毫無用處。
楚天嘴角微翹,臉上勾勒出幾分譏諷之色。
“這世界上可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說正事兒吧。你們今天把我請過來,究竟想做什麼?”
“楚先生想多了,我們隻是想請您喝酒罷了。”
“是嗎?我之前數次破壞你們的規矩,難道這些都這麼算了?”
“其他人破壞規矩我們自然會嚴加懲治,可楚先生嘛,還是有一些轉圜餘地的。”
桃花眼女子微笑著。
“楚先生這麼強,而且還這麼年輕,我飛宏樓也不想和您為敵。但飛宏樓內不能動手的規矩,是樓主製定的,不破不立。”
“這樣吧,隻要楚先生願意加入飛宏樓,之前的所有恩怨都一筆勾銷。”
“嗬嗬……”
楚天啞然失笑,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
他就知道這次的飯局沒那麼簡單。
“你確定要讓我加入飛宏樓?”
“當然確定。”
“可飛宏樓都是女性,讓我這麼一個男的加進去能做什麼?”
“楚先生進來之後自然就知道了。”
女子微笑著,不置可否。
到最後
“看來你們飛宏樓也不隻是單純的酒樓啊,最起碼沒那麼簡單。”
“當然,如果我們真隻是酒樓的話,恐怕早就被別人給吞併了。”
女子坦然承認,然後繼續微笑著看向楚天。
“楚先生還沒有說你的答案呢,你是加入還是不加入?”
“我如果不加入呢?”
“那恐怕楚先生就走不出這飛宏樓了。”
女子笑靨如花,臉上始終掛著燦爛的笑一樣,好像在和楚天說笑一般,但那淡淡的殺機,卻證明瞭她說的都是真的。
說會殺人就會殺人。
“真是好大的口氣呀!”
楚天握著酒杯冷笑。
“想不讓我離開,憑你們的實力,恐怕還做不到。哪怕,你們在我這杯子裡下酒。”
唰!
滿堂俱寂,鴉雀無聲。
隨著楚天這句話一說,青綠美眸睜大,難以置信地望向女子。
似乎也沒想到自家大人竟然會下毒。
桃花眼女子自從楚天進來後,就一直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一切儘在掌握。
但這一次,她渾身巨顫,滿眼的難以置信。
“你怎麼知道我在杯中下毒了?”
“雕蟲小技,很驚訝嗎?”
楚天微笑著,讓女子臉色鐵青,緊緊地咬著嘴唇。
“既然你知道這杯子裡有毒,為何還要喝?”
“因為就你們這樣的毒素,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何必要浪費美酒,你說是嗎?”
他似笑非笑。
女子頓時沉默了下來,臉色變幻不定。
許久後才吐出一口濁氣。
“楚先生,我承認我小看你了,你絕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酒已經喝了,話也已經談了,告辭!”
楚天伸個懶腰。
一臉無所謂地向外走去。
如果是平時,有人敢在他的杯子裡下毒,早就被他給滅了,
但今天他心情好,又喝了美酒。
乾脆便饒對方一次吧。
很快,他走到門口,打開門。
彷彿想到了什麼,腳步微頓。
“你們的毒素太弱了,就有這樣的毒素,毫無用處。下次我乾脆給你帶來幾種頂級毒素吧,我保證,喝上一點兒,就會直接歸西。”
嘎吱!
伴隨著一陣關門聲,楚天揚長而去。
女子看著楚天的背影。
朱唇輕咬,眸子中流光溢彩。
“大人,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背景,為何這麼厲害?我們已經數次在他手上吃癟了。”
青綠神色複雜。
她相當清楚自家大人的手段是何等的頂級。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殺人。
下毒手段更是天下無雙。
結果卻被楚天不除痕跡地破解了。
實在是細思極恐。
“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有五年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調查不出來。”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此人很恐怖,絕不可輕易招惹。”
女子吐了口濁氣,滿眼忌憚。
……
與此同時。
花姐在離開堯水山莊之後,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很快便來到了蘇郡郊區。
面色沉默。
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全然沒有平時嫵媚的模樣。
很快……
嘎吱。
一輛豪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門打開。
一味尖酸刻薄,帶著各種珠寶首飾的貴婦從車上走了下來。
正是彭夫人。
“上次已經失敗了,你還打算一意孤行嗎?”
花姐冷漠地望著對方。
彭夫人勃然大怒。
“停手?我憑什麼停手?”
“彭家還沒有拿到子嗣,續上香火呢,想讓我停手,門兒都沒有。”
“對了,你上次的那個姘頭呢,讓他滾出來!今天我要把你們兩個一起收拾了!”
她咬牙切齒,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
而花姐則目光清冷。
“你連我都收拾不了,又如何收拾我家主人?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我不想殺人。”
“放肆!”
彭夫人滿眼血絲,冷笑道。
“幾天沒見,沒想到你這賤人都這麼囂張了。來人,把這賤人的雙腿打斷,拖回彭家。”
“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一聲令下。
彭夫人身後的陰影裡,突然走出了四五名保鏢。
一個個肌肉虯結,人高馬大。
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抬手便向花姐抓來。
眼裡流露出輕蔑和不屑。
似乎覺得這完全是手到擒來。
根本不需要費心費力。
孰料……
唰!唰!唰!
在他們即將接近的刹那。
寒芒閃爍,花姐的手裡突然多出了一柄匕首,整個人更是如同蝴蝶一般穿梭著。
匕首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
劃過了這些保鏢的喉嚨。
瞬間便將這些保鏢給屠戮。
秒殺!**裸的秒殺!
此刻的他已經到達了內勁後期,距離內勁巔峰也隻剩下一線之隔。
哪怕第一次出手,也不是這些保鏢能夠對抗的。
“怎麼可能?你這賤人竟然會武藝?!”
彭夫人目眥欲裂。
沒想到這麼短時間沒見,花姐就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此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花姐是吧?真沒想到你這天生魅體,竟然提前激發了!”
實在是細思極恐。
“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有五年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調查不出來。”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此人很恐怖,絕不可輕易招惹。”
女子吐了口濁氣,滿眼忌憚。
……
與此同時。
花姐在離開堯水山莊之後,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很快便來到了蘇郡郊區。
面色沉默。
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全然沒有平時嫵媚的模樣。
很快……
嘎吱。
一輛豪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門打開。
一味尖酸刻薄,帶著各種珠寶首飾的貴婦從車上走了下來。
正是彭夫人。
“上次已經失敗了,你還打算一意孤行嗎?”
花姐冷漠地望著對方。
彭夫人勃然大怒。
“停手?我憑什麼停手?”
“彭家還沒有拿到子嗣,續上香火呢,想讓我停手,門兒都沒有。”
“對了,你上次的那個姘頭呢,讓他滾出來!今天我要把你們兩個一起收拾了!”
她咬牙切齒,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
而花姐則目光清冷。
“你連我都收拾不了,又如何收拾我家主人?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我不想殺人。”
“放肆!”
彭夫人滿眼血絲,冷笑道。
“幾天沒見,沒想到你這賤人都這麼囂張了。來人,把這賤人的雙腿打斷,拖回彭家。”
“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一聲令下。
彭夫人身後的陰影裡,突然走出了四五名保鏢。
一個個肌肉虯結,人高馬大。
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抬手便向花姐抓來。
眼裡流露出輕蔑和不屑。
似乎覺得這完全是手到擒來。
根本不需要費心費力。
孰料……
唰!唰!唰!
在他們即將接近的刹那。
寒芒閃爍,花姐的手裡突然多出了一柄匕首,整個人更是如同蝴蝶一般穿梭著。
匕首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
劃過了這些保鏢的喉嚨。
瞬間便將這些保鏢給屠戮。
秒殺!**裸的秒殺!
此刻的他已經到達了內勁後期,距離內勁巔峰也隻剩下一線之隔。
哪怕第一次出手,也不是這些保鏢能夠對抗的。
“怎麼可能?你這賤人竟然會武藝?!”
彭夫人目眥欲裂。
沒想到這麼短時間沒見,花姐就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此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花姐是吧?真沒想到你這天生魅體,竟然提前激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