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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參加學校的牡丹小姐評選比賽，原因是因為這個嗎？”
聽巫瑤瑤說完，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雖然巫瑤瑤看上去很外向，很活潑，但那隻是限定於相熟的人而已，其實她很怕生。她的弓道很厲害，去年拿了本地某個青少年比賽的冠軍之後，更是有弓道美少女的稱號，雖然這個土味的稱號被我取笑了好久。過後不斷有記者想采訪她，但被她一一回絕。
最討厭被人議論了，她是這麼說的。
“並不是……一開始是我那兩個朋友為了捉弄我，把我名字填上去的。”巫瑤瑤撅了噘嘴，伸手比劃了一下那兩個人身高的高低差，“後來我覺得既然填了那就填了吧，乾脆將計就計了。”
“那你還真是有兩個好朋友……”想起遊泳課時候的天空樹和玻璃金字塔，我嘴角抽搐一下，說道。
“是啊……”巫瑤瑤有些無奈地說道，隨後語氣又恢複平靜，“我剛剛說到哪裡來著……若是告白失敗，那也不算很壞，起碼‘好朋友’這個僵硬的局面不會繼續下去。隻要你不是討厭我，那一切都還有可能。”
我頓了頓，看著巫瑤瑤，問道，“但是，你沒有想到我有喜歡的人，是嗎？”
“……你以為我傻啊？”巫瑤瑤撇撇嘴，轉過頭，神情有些氣惱。
學習成績前五的巫瑤瑤怎麼可能傻……雖說我的成績是高二級前十五，還算不錯，但是在牡丹高中這種重點中學，排名差一名就是殘酷的差距。順帶一提，成績年級第一的是某個可惡的女人。
“怎麼了？”看著巫瑤瑤這個反應，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巫瑤瑤看著我的眼睛，沒好氣地說道，“你覺得我在向你表白之前，我不會先去瞭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跟你認識一年了，就算我一天試探一個字，我都能試探出來好嗎。”
“那，那你現在不就沒試探出來我喜歡寧儀學姐嗎？”我轉開頭，視線投向前方的噴泉。
巫瑤瑤櫻唇微翹，語氣帶著幾分笑意，“是嗎？”
“是啊。”我點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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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瑤瑤剛剛說的那些話讓我有點慌。我有些大意了，這兩天和巫瑤瑤的相處模式回到了她告白之前的樣子，以至於把寧儀學姐是我的假女友這個藉口給忘得一乾二淨。
心中一瞬間閃過現在和寧儀學姐通電話隨便說些什麼，裝裝樣子，以打消巫瑤瑤的懷疑。但隨後一想，我這樣做的話，明擺著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巫瑤瑤已經看出一些端倪來了，眼下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想法，不過隻要我堅定地一直說寧儀學姐是我女朋友，她也沒什麼辦法。
早知道剛剛就直接擠地鐵回家了……現在這個情況讓我後悔不已。
巫瑤瑤抬起頭，看著我，“我還是覺得你們兩個並沒有在交往，我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也是我的唯一救命稻草。你們兩個交往的事情，要麼是寧儀學姐手中有你什麼把柄，要麼就是你拒絕我告白的藉口。”
“……人類是無法相互理解的，反正我和寧儀學姐交往是事實，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我鐵定心，始終貫徹死不鬆口，死不承認，死皮賴臉的三死原則。
“要是被我發現你們兩個並不是在交往的話，那怎麼辦？”
巫瑤瑤從長椅的另一側靠近過來，近到能感覺到得到她的氣息，圓圓的眼睛泛著亮光。
“涼拌。”我一邊說著，一邊往椅子末端靠，但發現已經是長椅的儘頭了，沒有移動的餘地，“這個問題的前置條件並不存在，所以沒有討論的必要。”
這種陌生的壓迫感，是我太小看巫瑤瑤了嗎……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手持刺劍的金毛小姐和手握太刀的狐狸小姐，雙方在草原相遇，距離為十米，大戰一觸即發，兔子先生身穿全副盔甲在五十米外督戰，請問誰會贏？
“所以我們現在正在來討論這個前置條件到底存不存在呀？”巫瑤瑤接著說道。她臉上已經看不到這幾天生病所帶來的憔悴。
“不存在。”
“單方面宣佈？”
“是的。”
“那好，那我也單方面宣佈。”巫瑤瑤清了清嗓子，直起身體，煞有其事地整理一下並不存在的衣領，“要是被我發現你和寧儀學姐並不是在交往的話，那你就沒有了任何藉口。那麼到時，我的告白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也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等等，這邏輯聽著好像有哪裡不對……
我慌了，連忙開口說道，“我宣佈你的宣佈無效！我是主觀能動的，強行加入因果關係並不會讓事情看上去更加合理！”
“我宣佈你宣佈我的宣佈無效。”巫瑤瑤一臉不可分說的樣子，隨後露出賊兮兮的笑容，“你慌什麼？你不是說，你和寧儀學姐交往的事情板上釘釘嗎？”
”……沒錯。”
“那不就行了？”巫瑤瑤扁嘴說道。
我心中複雜，心情像是吃了一隻蟲子一般。稍稍理清一下狀況，巫瑤瑤現在是並不相信我和寧儀學姐正在交往，然後按她說的話的意思，她接下來準備揭穿我和寧儀學姐之間的的虛假關係。若是被她揭穿，那意味著我騙了她，我理虧，她就占據了主動位置。所以她的告白我就算不接受，但也無法拒絕。
好複雜……我的胃有點痛。
“本來我還以為我被徹底擊沉了呢。”巫瑤瑤靠著長椅，稍稍舒展了一下身體，“我剛剛說過吧，我傷心的不是告白被你拒絕，而是怕被你討厭……你討厭我嗎？”
巫瑤瑤認真地看著我。
我頓了一下，輕輕搖頭。作為朋友，巫瑤瑤並沒有任何可以讓人討厭的地方。
“若是你是真的喜歡寧儀學姐，那我認輸，但我知道，你並不是。”巫瑤瑤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繼續說道，”我害怕的是你討厭我，為了讓我滾遠點，所以纔去找個假的女朋友讓我死心。但我現在明白，你拒絕我是因為其它的原因，也許是你自己的原因，也許隻是單純的因為我還沒達到你心中戀人的標準。”
“但是你不討厭我，這就夠了。”巫瑤瑤看著我，眼睛亮晶晶的。
長夜的華燈下，她的神情彷彿一朵清晨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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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邏輯聽著好像有哪裡不對……
我慌了，連忙開口說道，“我宣佈你的宣佈無效！我是主觀能動的，強行加入因果關係並不會讓事情看上去更加合理！”
“我宣佈你宣佈我的宣佈無效。”巫瑤瑤一臉不可分說的樣子，隨後露出賊兮兮的笑容，“你慌什麼？你不是說，你和寧儀學姐交往的事情板上釘釘嗎？”
”……沒錯。”
“那不就行了？”巫瑤瑤扁嘴說道。
我心中複雜，心情像是吃了一隻蟲子一般。稍稍理清一下狀況，巫瑤瑤現在是並不相信我和寧儀學姐正在交往，然後按她說的話的意思，她接下來準備揭穿我和寧儀學姐之間的的虛假關係。若是被她揭穿，那意味著我騙了她，我理虧，她就占據了主動位置。所以她的告白我就算不接受，但也無法拒絕。
好複雜……我的胃有點痛。
“本來我還以為我被徹底擊沉了呢。”巫瑤瑤靠著長椅，稍稍舒展了一下身體，“我剛剛說過吧，我傷心的不是告白被你拒絕，而是怕被你討厭……你討厭我嗎？”
巫瑤瑤認真地看著我。
我頓了一下，輕輕搖頭。作為朋友，巫瑤瑤並沒有任何可以讓人討厭的地方。
“若是你是真的喜歡寧儀學姐，那我認輸，但我知道，你並不是。”巫瑤瑤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繼續說道，”我害怕的是你討厭我，為了讓我滾遠點，所以纔去找個假的女朋友讓我死心。但我現在明白，你拒絕我是因為其它的原因，也許是你自己的原因，也許隻是單純的因為我還沒達到你心中戀人的標準。”
“但是你不討厭我，這就夠了。”巫瑤瑤看著我，眼睛亮晶晶的。
長夜的華燈下，她的神情彷彿一朵清晨裡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