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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大王椰和狐尾椰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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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主動發資訊過來,想來必然是有些要緊事的。

我看了眼園子裡的植物,從左往右,掛了標識牌的樹已經有大半。這個任務沒規定時間,剩下的放明天完成也可以。

我把剪鐵絲的鉗子放一邊,擦了擦手,給學姐回資訊:【算有空吧……學姐有什麼事嗎?】

【想問你谘詢一些關於舉辦詩詞大會的事,可以嗎?】

詩詞會臨近,學姐最近應該都是在忙籌備的事情。上一屆詩詞會勉強算是我在主持,把今年這一棒遞給學姐,確實也是我的義務。

【可以,學姐現在在哪?】

【不好意思再勞煩白橋同學,我去找你吧。】

【海濱公園後面的熱帶植物園,你過來就能看到我了。】

【好。】

我找了地方坐下等學姐過來,冬天的牡丹市風很大,吹得耳邊呼呼響。

這個熱帶植物園在海濱公園的後方,雖說規劃上是海濱公園的一部分,但是從功能設計和地理位置看其實是一個獨立的新園。

這邊看不到海,主視點是中間的一個的人工湖,湖裡還有兩隻優雅的黑天鵝,有種科教公園特有的精緻感。

“白橋同學。”

大概半小時後,寧儀學姐從園子入口走進來。她手裡抱著筆記本,一如既往的黑色長裙,多的那件灰色針織外套,算是響應了牡丹市的冬季。

“下午好。”我對她打個招呼。

“下午好。”

學姐走過來,寒暄兩句,我示意她坐旁邊,她道了聲謝。

大概是不想浪費我的時間,剛坐下她就拿出筆記本和鋼筆,大概是準備說詩詞會的事。她話剛到嘴邊,看到我手邊的鉗子和手套,後知後覺問道,“白橋同學是在做義工嗎?”

“嗯,給周邊植物掛牌子。”

我把揹包裡的標識牌給學姐看了看,看到學姐眼神裡的歉意後,我輕咳一下,“挺輕鬆的事,而且學姐來得正好,剛好給我一個偷懶的機會。詩詞會準備得怎麼樣了?”

她看了看周邊喬木上的標識牌,想了想,“籌備過程遇到了一些困難……要不我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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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橋同學完成義工的工作,然後再請教你詩詞會的事吧?”

學姐似乎有所成長,居然對我的轉移話題之術有了防範。

我陷入了略微尷尬的沉默。

我本以為在面對學姐的時候,無論什麼情況,這一招都可以輕鬆應付,沒想到……也怪自己這招對學姐的使用次數太多了,一招鮮吃遍天的想法實在不可取。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學姐也確實“成長”了,交流的能力得到了提升,脫離“天然呆”說不定也能在可見的未來得以實現。

想起小春和小秋學姐,想起已經遠飛意大利的張織樹,他們都明示或暗示讓我改變學姐,我現在似乎做到了一些。雖然是無意,但學姐往前邁了小小一步,大概也算沒有辜負他們給的重擔。

自我欣慰地微笑一下,我看著她,“那就當作學姐你谘詢的代價,幫我完成剩下的這些牌子吧。”

“好。”

給植物掛標識牌確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任務,給牌子串上鐵絲,選擇樹乾合適的位置,然後用鉗子把牌子固定在樹上即可。

唯一有些繁瑣的就是串鐵絲,學姐的幫忙則省去了這一步。

“這棵是狐尾椰,揹包裡應該有這個牌子。”

完成了大王椰的牌子,走到下一棵樹下,我回頭對學姐說道。

我揹著揹包,學姐在我背後拉開揹包的鏈子,翻出其中一個金屬牌子,把手中的鐵絲串在牌子兩側後,遞給我。

我走到樹前掛標識牌,學姐則是略微有些興致地來回看著眼前的這棵樹和上一棵樹。

看到學姐的模樣,我問道,“這兩棵樹很像吧?”

“嗯。”

學姐有些意外我看出她的想法,點點頭。

“它們倆在幼樹的時候確實挺相像的,新人開始認棕櫚科植物時的小小陷阱。大王椰跟他的名字一樣,後面會長得特別粗壯,比狐尾椰高很多。現在的話隻要看它們兩個的葉子,狐尾椰顧名思義,葉子像狐狸尾巴一樣……”

我一邊做手上的事情一邊顯擺著這些淺顯的知識,學姐聽著我的話辨認兩棵樹,時不時點點頭,給了我不少成就感。也就這種時候,我纔會覺得老**我看的那些書是有一點點用的。

話說回來,雖然我和學姐的關係是假的,但怎麼說還是有個名頭。表面看像倆人來植物園約會,然後女方聽著男方說著無聊的植物小知識……也就獨此一家了。

我們倆人就這樣慢慢把工作完成,最後一個牌子掛在龍血樹上時,時間已經接近黃昏。

“給。”

“謝謝。”

我去販賣機買了兩瓶水,遞給學姐一瓶。

倆人坐在人工湖邊的椅子上,看著黑天鵝追逐著湖面上冬季的黃昏,油然升起一種完成工作後的輕鬆。

我喝了一口水,“五點半了啊。”

學姐點點頭,礦泉水的蓋子擰到一半,她頓了一下。我並沒有看時間,所以她覺得疑惑。

我指了指不遠處轉動著滋滋噴水的噴頭,“濱海公園的噴灌係統五點半開。”

“感覺白橋同學很喜歡植物,像植物百科全書。”

“還好……”我有點心虛,看著湖中浮水上的黑天鵝,又轉過頭去看她精緻的側臉,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覺得學姐像天鵝。”

說完我就後悔了。

換個角度想——要是當著面,指著金毛說像巫瑤瑤,指著狐狸說像唐心,她們兩個不得撕了我。

學姐聽見我的話,平淡的語氣裡帶著不安,“是嗎……哪個方面像?”

我想了想,“大概是某種嫻靜的氣質吧……說不定也有學姐黑色長髮的印象。”

學姐撥過一絲耳後的柔順長髮,低頭看著。

“黑色長髮很適合學姐。”

我說完,學姐轉頭看著我。其實剛纔我有一點沒說,透明如冰雪一樣的眼神,也是她在我心中形成天鵝形象的一部分。

我伸了個懶腰,“學姐不是說有詩詞會的事情要和我討論嗎,不過我去年籌備詩詞會的工作做得並不怎麼好,所以說的也僅供參考。”

進入正事,學姐把礦泉水放到一邊,把筆記本放在腿上,拿出鋼筆,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

“麻煩白橋同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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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給了我不少成就感。也就這種時候,我纔會覺得老**我看的那些書是有一點點用的。

話說回來,雖然我和學姐的關係是假的,但怎麼說還是有個名頭。表面看像倆人來植物園約會,然後女方聽著男方說著無聊的植物小知識……也就獨此一家了。

我們倆人就這樣慢慢把工作完成,最後一個牌子掛在龍血樹上時,時間已經接近黃昏。

“給。”

“謝謝。”

我去販賣機買了兩瓶水,遞給學姐一瓶。

倆人坐在人工湖邊的椅子上,看著黑天鵝追逐著湖面上冬季的黃昏,油然升起一種完成工作後的輕鬆。

我喝了一口水,“五點半了啊。”

學姐點點頭,礦泉水的蓋子擰到一半,她頓了一下。我並沒有看時間,所以她覺得疑惑。

我指了指不遠處轉動著滋滋噴水的噴頭,“濱海公園的噴灌係統五點半開。”

“感覺白橋同學很喜歡植物,像植物百科全書。”

“還好……”我有點心虛,看著湖中浮水上的黑天鵝,又轉過頭去看她精緻的側臉,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覺得學姐像天鵝。”

說完我就後悔了。

換個角度想——要是當著面,指著金毛說像巫瑤瑤,指著狐狸說像唐心,她們兩個不得撕了我。

學姐聽見我的話,平淡的語氣裡帶著不安,“是嗎……哪個方面像?”

我想了想,“大概是某種嫻靜的氣質吧……說不定也有學姐黑色長髮的印象。”

學姐撥過一絲耳後的柔順長髮,低頭看著。

“黑色長髮很適合學姐。”

我說完,學姐轉頭看著我。其實剛纔我有一點沒說,透明如冰雪一樣的眼神,也是她在我心中形成天鵝形象的一部分。

我伸了個懶腰,“學姐不是說有詩詞會的事情要和我討論嗎,不過我去年籌備詩詞會的工作做得並不怎麼好,所以說的也僅供參考。”

進入正事,學姐把礦泉水放到一邊,把筆記本放在腿上,拿出鋼筆,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

“麻煩白橋同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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