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著這兩人的強大怒意,稍稍有點犯慫。
“我也不知道我的運氣為什麼這麼好……”我把盒子合上,藏在背後,撓撓頭。
D君換上一副商量的語氣,看來是打算使用懷柔政策,“老白啊,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我緩緩退後兩步,警惕道,“您說。”
“你看啊,我請你免費看了一場精彩的演唱會對吧?”
“嗯……”我點點頭。
“既然你免費看了一場這麼精彩的演出,那麼這些照片讓我看看總可以吧?”D君像是蒼蠅搓手,“真的就看看而已,看看偶像的親筆簽名,不搶你的。”
C君也跟著連忙點頭。
我知道他們兩個肯定不會要我的,要是平常,我直接把照片給他們兩個都可以,但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要是他們兩個看到上面的字,我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輕咳一聲,“明天吧,明天再讓你們看。”
C君一臉狐疑,“為什麼?”
“我這不都還沒捂熱嗎……”我尷尬一笑,不知所以雲。
C君和D君聽到我這話,相視一眼,然後緩緩朝兩個方向移動,倏然如掎角之勢,把我包圍其中。
“今天你給我們看,我們要看;你不給我們看,我們也要看。接下來,你叫破喉嚨都沒有用!”
C君一咬牙,和D君兩人作勢就要上來搶。
我意識到兩人的意圖,轉頭就跑,邊跑邊喊,“說好的不搶呢?!”
“在小葵的簽名照面前,出爾反爾又算個屁!逆賊休走!”
“破喉嚨!破喉嚨!”
“都說了喊破喉嚨沒有用!”
就這樣,一場速度與激情頓時上演,我們三人直接從牡丹演藝中心,一直上跑到了牡丹廣場新區。饒是我擅長長跑,也被這兩個人追得上氣不接下氣,真是小看了腦殘粉的執著。
“你跑啊……你跑!”
D君彎腰狂喘,指著我大聲說道。
我坐在牡丹廣場的花壇邊,累得也是不斷吸氣,“你們兩個不追,那我就不跑了。”
C君喘氣喘得話都說不好了,“你,你要是不跑,我們能
我意識到對話將要進入死循環,連忙擺手,放棄掙紮,“行了行了,給你們看就是。”
說著,我打開盒子,把照片拿出來,留下了寫著字的那張。
剛纔我是想拿給他們兩個看來著,但一直找不到機會。要是他們兩個看到留下的那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我們的距離剛剛好,藏一張他們也不會發現。
“早這樣做,我們會追你八條街?”
“就是!”
C君和D君忿忿地走過來,一人拿起一張照片,表情一片滿足,彷彿跑了八條街的疲憊也一掃而光。
見狀,我大方道,“照片就送你們兩個了,我們三人一人一張,夠公平吧?走吧走吧,各自回家吧。”
“送我們的?!”
CD君滿臉不可思議。
我有氣無力,“不要就還給我。”
“那就明天見!”
“明天見!”
倆人聽到我的話,生怕我反悔,連忙把照片塞進揹包裡。說完,兩個人一溜煙不見了人影。
一張照片都能追這麼遠。要是他們知道,他們喜歡的偶像是我的前女友,說不定會把我吊在樹上打吧……
不過要是他們繼續追著我來,可能就能近距離見到他們的偶像本人了,為了一張照片就麻溜拍屁股走人,這應該就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看了一眼手裡的盒子,我長長地鬆了口氣。
我坐在原地休息片刻,站起身,環顧四周。寬闊的廣場後後面是一個巨大的商場。咋一看有點像牡丹廣場。
這裡就是牡丹廣場新區。
牡丹廣場新區,是牡丹廣場在城市中軸線的對稱區域興建的廣場,市政人口分流計劃的一部分。因為牡丹廣場的人流量實在太高,不堪負荷,所以就建成這個以緩解牡丹廣場的壓力。
不過也因為這邊才建成不久,加上市民的活動習慣還在牡丹廣場,所以人流暫時還不如牡丹廣場那邊多。
所以這也能明白,她為什麼會選擇這邊了。
看了一眼時間,已到午後,是她上面寫的時間。不過午後這個定義實在有些廣泛,她剛剛這樣寫,應該也是為了省點字趕緊寫完,不讓台下觀眾們起疑心。
我手中捏著那張照片,緊緊地看著那行小字半天,猶豫要不要去。
自從那天我說了分手過後,我們兩個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我的心中始終縈繞著愧疚。她飛島國那天,我鼓起勇氣想說的抱歉也沒能說出口。可我的勇氣早已隨著那場傾盆大雨消散,如今站在廣場前,手也跟著呼吸顫動。
……去說吧,那句“對不起”。
站在原地許久,我對自己說道。
我的心中抽動,把照片連同那個盒子放回兜裡,邁步走向眼前的商場。循著指示牌,走向五樓,掃了一眼後,終於發現了掛著一個貓咪圖樣牌子的店鋪。上面寫著的字,正是“咪喵咖啡”。
我站在原地踟躕片刻,慢慢向這家店走過去。
看名字,應該是一家貓咖。
從以前就是,我和她都很喜歡貓,即便不喜歡喝咖啡,我和她也會在放學後死皮賴臉地去隔著櫥窗去蹭貓咖的貓。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店裡,門口的服務生對我禮貌地說道,“請坐,需要些什麼?”
我搖搖頭,“約了人。”
“好的,請便。”服務生對我笑笑。
這家貓咖的裝飾簡約輕巧,隔開兩個空間,一邊擼貓,一邊吃東西。貓不能帶到吃東西那邊,東西也不能帶到貓貓那邊吃。
我越過吧檯,往裡走,各種貓咪在椅子、桌底下、貓爬架上慵懶地午睡。它們看到我從身邊走過,便發出一聲“喵喵”的可愛叫聲。
顧客不算多,隨意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正圍著圍裙,蹲在角落的位置認真擼貓。
我緩步向她走去。
她意識到有人接近,轉過頭。
我們兩個對視著,一如舞台上的情景,隻是觀眾們變成了貓咪。
我喉嚨顫動,舌頭旱成了沙漠。
她也輕輕開口,似乎也要說些什麼。
輕盈的音樂在店內悠揚飄動,咖啡豆的烘焙香氣也夾雜其間。
“對不起。”
“對不起。”
我們說的,是同一句話
我手中捏著那張照片,緊緊地看著那行小字半天,猶豫要不要去。
自從那天我說了分手過後,我們兩個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我的心中始終縈繞著愧疚。她飛島國那天,我鼓起勇氣想說的抱歉也沒能說出口。可我的勇氣早已隨著那場傾盆大雨消散,如今站在廣場前,手也跟著呼吸顫動。
……去說吧,那句“對不起”。
站在原地許久,我對自己說道。
我的心中抽動,把照片連同那個盒子放回兜裡,邁步走向眼前的商場。循著指示牌,走向五樓,掃了一眼後,終於發現了掛著一個貓咪圖樣牌子的店鋪。上面寫著的字,正是“咪喵咖啡”。
我站在原地踟躕片刻,慢慢向這家店走過去。
看名字,應該是一家貓咖。
從以前就是,我和她都很喜歡貓,即便不喜歡喝咖啡,我和她也會在放學後死皮賴臉地去隔著櫥窗去蹭貓咖的貓。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店裡,門口的服務生對我禮貌地說道,“請坐,需要些什麼?”
我搖搖頭,“約了人。”
“好的,請便。”服務生對我笑笑。
這家貓咖的裝飾簡約輕巧,隔開兩個空間,一邊擼貓,一邊吃東西。貓不能帶到吃東西那邊,東西也不能帶到貓貓那邊吃。
我越過吧檯,往裡走,各種貓咪在椅子、桌底下、貓爬架上慵懶地午睡。它們看到我從身邊走過,便發出一聲“喵喵”的可愛叫聲。
顧客不算多,隨意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正圍著圍裙,蹲在角落的位置認真擼貓。
我緩步向她走去。
她意識到有人接近,轉過頭。
我們兩個對視著,一如舞台上的情景,隻是觀眾們變成了貓咪。
我喉嚨顫動,舌頭旱成了沙漠。
她也輕輕開口,似乎也要說些什麼。
輕盈的音樂在店內悠揚飄動,咖啡豆的烘焙香氣也夾雜其間。
“對不起。”
“對不起。”
我們說的,是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