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向我揮揮手,繞了一大圈走過吧檯,走過馬路對面,對我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那輛特斯拉絕塵而去。
來去如風。
我坐著把紅茶喝完,張織樹也跟這家店的老闆聊得差不多了,返回這邊坐下。
“怎麼樣了?有幫我向唐琳小姐說清楚嗎?”張織樹問道。
“算是解釋清楚了吧。”我看著面前的茶杯,無奈一笑。
時間差不多了,買了單,我們兩人走出店外。
張織樹的車在附近不遠處的停車場,我回家要坐地鐵,所以我們這一小段路還算順路。
我們順著濱海長廊往上走,椰風搖曳,海面波光粼粼。
我看著遠處海面上的船隻,張織樹問道,“不知道白同學和小寧是怎麼認識的呢?”
張織樹說到這個,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準確來說,學姐找我扮演假情侶的時候,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說話。在去年的牡丹市詩詞大會,我和學姐就已經有過寥寥幾句的相互問候。
去年小春學姐和小秋學姐剛上高三,身兼幾個補習班,雖然是文學部的部長,但是她們兩人根本走不開,所以詩詞大會舉辦的事宜就落到了學姐身上。
詩詞大會的前期工作如火如荼地準備著,寧儀學姐突然病倒,文學部一時間群龍無首,小春學姐和小秋學姐就找到我,讓我頂上,做些統籌的工作。
我此前壓根就不瞭解詩詞大會,可這事迫在眉睫,我不得不上。過程狼狽,但很幸運,詩詞大會還是如期舉辦了。
在我做這些工作期間,學姐好幾次拖著生病虛弱的身體來到文學部,怎麼說也要幫忙,最終發著高燒昏倒在了桌子上,把我們都嚇得不輕。
學姐後來住院了,身體也恢複了過來。
“在一些社團活動上聊過一兩句。”我答道,“學姐大概也是因為這樣對我眼熟了,然後後來假情侶的約定纔會找上我吧。”
張織樹微笑一下,“一開始和她相處的時候,鼓起了不少的
“確實。”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一開始不瞭解寧儀學姐的時候,我對她的的印象無外乎“高冷”“拒人千裡之外”“高嶺之花”這種大家都有的固有印象。學姐那看上去略帶冰冷的眼神,無時無刻都給人一種額外的精神壓力。
張織樹掏出手機,大概是看了一眼資訊,然後繼續說道,“不過,按我對小寧的瞭解,她能主動找你,說明她對你是有好感的。”
我一愣,“好,好感?”
張織樹看到我的樣子,擺擺手,“當然還不是那種男女生之間的好感,但是,你在她心中總歸是特別的。”
我聽到張織樹的話,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心存疑惑,“特別?”
張織樹似乎也在想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沉吟片刻,“大概就是,就如同你同桌了三年的同學,你不至於跟她無話不說,但是絕對比普通同學特別一些……多年後,她就成為了你想起學生時代的時候的符號之一。”
我似懂非懂,大概是因為暫且還沒有這樣的感觸。
“我換個說法吧。”張織樹看到我這幅模樣,指了指濱海長廊外的海面,“要是你們班上一個同學不會遊泳的同學掉海裡了,你跟她的關係普通,你會第一時間跳下去救她嗎?”
聽到張織樹這個問題,我頓時陷入了思考。隨後我馬上反應過來,因為我並沒有沒有第一時間說出我要去救她。
是的,一個不太熟的同學掉海裡了,我想到的會是馬上打報警電話求救,在附近喊救生員,又或者找救生圈等等,諸如這樣的理智的行為。
因為這樣纔是相對穩妥的做法。
若海裡的那個人對我來說是特殊的,比如說一個相識幾年的很好的朋友,或者是親人,我纔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救人。
但是,我對學姐來說,是能達到這種程度的朋友關係嗎?
在人際交往方面經驗寥寥的寧儀學姐,似乎是把我當成了朋友。但我們兩個正式認識的時間隻有一個多月,而且我們兩個相處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相互覺得有趣的事情……
張織樹看著我,也想起自己的話裡有所偏頗,“當然了,這件事的先決條件是白同學你要會遊泳。”
我也跟著微笑道,“遊泳應該是我為數不多的,擅長的體育項目了。”
我們說著話的時候,已經快要走到濱海長廊東側的停車場了。
張織樹時不時拿出手機回覆資訊,看來他平時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畢竟臨近出國,各種東西要做好準備,跟我在咖啡店聊了這麼久,怕是抽了不少的時間。
走到濱海長廊東側儘頭處,靠海的圍欄被拆了下來,正在施工的牌子豎在兩邊提醒著過往行人要注意小心。不過附近已經看不到施工人員,這個時間他們應該也下班了。
“白同學的書包裝的什麼?”張織樹突然問道。
我回道,“手機和鑰匙,還有今天補習用的學習資料。”
裡面有幾本很厚的書是原本用來作攻擊和防禦用途的,當然不能直說,不過現在也用不上了。
“這個包挺像我之前想買的那個,不過最沒買到。”張織樹看著我的書包,有點不好意的說道,“白同學可以把包摘下讓我看看嗎?”
我這款國家地理揹包應該還挺常見的,網上就能輕鬆買到,不過我也沒多想,把包摘下遞給他。
張織樹拿著包,打量了一下,嘴角彎起一絲弧度,“我覺得白同學和小寧在某些地方挺像的,一樣的心思單純和容易相信別人。”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是嗎……”
“嗯。”
突然,張織樹伸出手,用力把我往外一推。
我身體失衡,一個踉蹌沒站穩,撲通一聲掉進了海裡。
藉助著從上而下的重力,我淹沒在海水裡,嘴裡灌了幾口海水。海水從四面八方湧來,我內心一片慌張和淩亂。
這是怎麼回事,張織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來不及細想,周邊的海面又傳來撲通一聲
張織樹看著我,也想起自己的話裡有所偏頗,“當然了,這件事的先決條件是白同學你要會遊泳。”
我也跟著微笑道,“遊泳應該是我為數不多的,擅長的體育項目了。”
我們說著話的時候,已經快要走到濱海長廊東側的停車場了。
張織樹時不時拿出手機回覆資訊,看來他平時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畢竟臨近出國,各種東西要做好準備,跟我在咖啡店聊了這麼久,怕是抽了不少的時間。
走到濱海長廊東側儘頭處,靠海的圍欄被拆了下來,正在施工的牌子豎在兩邊提醒著過往行人要注意小心。不過附近已經看不到施工人員,這個時間他們應該也下班了。
“白同學的書包裝的什麼?”張織樹突然問道。
我回道,“手機和鑰匙,還有今天補習用的學習資料。”
裡面有幾本很厚的書是原本用來作攻擊和防禦用途的,當然不能直說,不過現在也用不上了。
“這個包挺像我之前想買的那個,不過最沒買到。”張織樹看著我的書包,有點不好意的說道,“白同學可以把包摘下讓我看看嗎?”
我這款國家地理揹包應該還挺常見的,網上就能輕鬆買到,不過我也沒多想,把包摘下遞給他。
張織樹拿著包,打量了一下,嘴角彎起一絲弧度,“我覺得白同學和小寧在某些地方挺像的,一樣的心思單純和容易相信別人。”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是嗎……”
“嗯。”
突然,張織樹伸出手,用力把我往外一推。
我身體失衡,一個踉蹌沒站穩,撲通一聲掉進了海裡。
藉助著從上而下的重力,我淹沒在海水裡,嘴裡灌了幾口海水。海水從四面八方湧來,我內心一片慌張和淩亂。
這是怎麼回事,張織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來不及細想,周邊的海面又傳來撲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