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晚回去還是被老媽用雞毛撣子抽了。那條資訊發出去的一秒內她就看到了,撤回都沒用,白挨一頓打,無所事事的中年婦女是真的可怕。
晚上如約跟家人出去吃飯,第二天同一時間起床,繼續去圖書館上寧儀老師的課。
而白露因為昨天的事情,看上去是鐵了心不跟我說話,吃早餐的時候叫她順手把蛋黃醬拿給我,結果她猛一轉開頭,當作沒聽到。
果然我妹妹是進入叛逆期了,在妹妹越變越大隻的過程中,這是不可避免的,得趕緊看點妹係動畫片取取經。
老媽對於她女兒在鬧彆扭這件事倒是很看得開,一口吃掉盤子裡的煎雞蛋後,風輕雲淡的說道,“這孩子要是能忍住兩天不跟她哥哥說話,我就三天不洗頭。畢竟老兄控了,懂的都懂。”
先不說老媽是否在給自己不想洗頭找理由,老媽說的話還是基於她對白露的瞭解的。
白露看上去是打算跟自己較勁,也許是在心中給自己定了個目標——半天或者一天不跟我說話。隻是就單單吃早餐的時間,白露說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憋回去好幾回,看著的確辛苦。
老媽說的兩天已經是相當保守的是時間,照我看來,今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白露應該就會主動跟我說話了。
我把杯子裡的牛奶一飲而儘,打了個嗝,然後向白露眨眨眼。
“哼。”
白露恰好對上我的視線,臉一紅,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開頭看向別處。
可愛。
“我走了。”我胡亂抹抹嘴,走向玄關穿鞋。
老媽訝異的看著我,“哎喲,第二天了,認真的?”
“比真知棒還真。”
“你書包呢?”
我一邊繫鞋帶一邊說道,“白露昨晚把登山包拿了回去,說是不借我了,所以今天隻能空手去。”
白露整個人一頓,著急的轉過頭,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我的表情後便反應過來了,咬著嘴唇憤憤地看著我。
白露並沒有問我把登
本想現在就打破白露的“哥哥沉默”計劃,但是沒想到她的反應倒是挺快的。
治不了唐心和巫瑤瑤,難道還治不了妹妹?
我在白露充滿怨唸的目光中把鞋子穿好,踩了兩腳後就出門了。
美好的一天從欺負妹妹開始。
今天出門的時間按比昨天還要早一些,來到圖書館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寧儀學姐從另一邊走來,看來今天我們兩個是平手。
不過這隻是我自己單方面腦補的比賽而已,對於學姐來說早到隻是習慣。學姐照舊是拿著一個厚厚的檔案袋,看來昨天晚上她也認真準備了。
跟昨天一樣,兩人在圖書館門口等到開門時間,重複著昨天的學習模式。
其實學習就是如此,並沒有什麼捷徑,做題總是第一要義。我在理科科目上說不上有天賦,隻是興趣驅動自己去認真上課和複習罷了。
我的做題速度快了很多,卷子上的很多題目做起來都很有把握。
雖然心裡激動,但我也明白這種把握隻是在語文老師的出題範圍內而已,這在高中的知識點當中隻是滄海一粟,若是後面的期中考或者期末考出了其它類型的題,我大概率還是會一頭霧水。
不過這已經很令人振奮了,畢竟一個學期的雙倍語文作業誰也頂不住。
不知不覺已是下午時分,聽完學姐對題目講解,拿起筆繼續做題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唐心和巫瑤瑤。
我抬頭看了一眼昨天她們兩個坐著的位置,她們兩個並不在那裡。
她們兩個昨天是一時心血來潮來圖書館的?
在下一秒看向大階梯的時候,我打消了我幼稚的想法——並不止昨天,她們兩個今天也依舊如此心血來潮。
大階梯上下來往的人很多,當中那個銀髮身影從高處往下看實在顯眼。她依然是走到外國文學區,在書架間一走一停,選著自己感興趣的書。
節假日的時候在圖書館看到唐心是很不可思議的,根據她平常的日程表,她放假要上插花課,油畫課,練琴,還有她們家的各種事情。有時候難得的在圖書館見到她,也是抱著對我惡作劇的想法來的。
唐心來圖書館和唐心對我惡作劇,兩者幾乎是等價的。還連續來兩天,這狐狸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狐狸來了,那麼巫瑤瑤的出現也不意外了。
扭頭看了一圈,在古詩詞區,果然看到了穿著簡約森係長裙的巫瑤瑤。她今天換了個髮型,一個可愛的糰子紮在腦後,白皙的脖子看上去甚是清涼。
巫瑤瑤在節假日連續兩天來圖書館也不是一件常見的事情。除了在自己店裡做吉祥物外,作為本地弓道場的白金會員,她也時常去弓道場那邊練弓,又或者參加一些烘焙比賽,而成績大多也是專家級。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也能明白這兩個人並不是恰好有空來圖書館的,八成是給我搗亂來了。
不過並沒看見她們兩個有什麼具體行動,或許是來看我學習語文時的那副痛苦的模樣?
以他人的痛苦取樂,這不可取。
雖然是這麼說,但世界上的快樂和痛苦是一樣多的,兩者守恒,你能獲得多少快樂就取決於自己或者別人遭受了多少的痛苦。
比方說,語文老師為了獲取快樂,就會讓我遭受一個學期雙倍作業的痛苦。反過來看,我現在如此痛苦的學習,為的就是一個星期後擊敗魔鬼。
現在付出了多少痛苦,打敗魔鬼的時候就會獲得等量的快樂
唐心找到了自己要看的書,捧著書走到閱覽區的時候,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位置了。巫瑤瑤雖然在另一邊,但是情況也一樣,抱著厚厚的兩本詩詞鑒賞不知所措。
昨天她們能有位置坐下,純粹是運氣好,假日的圖書館可是不見血的戰場。
看見此景,我冷笑一聲,沒位置就趕緊走吧,站在書架邊擋到別人的路就不好了。
節假日的時候在圖書館看到唐心是很不可思議的,根據她平常的日程表,她放假要上插花課,油畫課,練琴,還有她們家的各種事情。有時候難得的在圖書館見到她,也是抱著對我惡作劇的想法來的。
唐心來圖書館和唐心對我惡作劇,兩者幾乎是等價的。還連續來兩天,這狐狸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狐狸來了,那麼巫瑤瑤的出現也不意外了。
扭頭看了一圈,在古詩詞區,果然看到了穿著簡約森係長裙的巫瑤瑤。她今天換了個髮型,一個可愛的糰子紮在腦後,白皙的脖子看上去甚是清涼。
巫瑤瑤在節假日連續兩天來圖書館也不是一件常見的事情。除了在自己店裡做吉祥物外,作為本地弓道場的白金會員,她也時常去弓道場那邊練弓,又或者參加一些烘焙比賽,而成績大多也是專家級。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也能明白這兩個人並不是恰好有空來圖書館的,八成是給我搗亂來了。
不過並沒看見她們兩個有什麼具體行動,或許是來看我學習語文時的那副痛苦的模樣?
以他人的痛苦取樂,這不可取。
雖然是這麼說,但世界上的快樂和痛苦是一樣多的,兩者守恒,你能獲得多少快樂就取決於自己或者別人遭受了多少的痛苦。
比方說,語文老師為了獲取快樂,就會讓我遭受一個學期雙倍作業的痛苦。反過來看,我現在如此痛苦的學習,為的就是一個星期後擊敗魔鬼。
現在付出了多少痛苦,打敗魔鬼的時候就會獲得等量的快樂
唐心找到了自己要看的書,捧著書走到閱覽區的時候,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位置了。巫瑤瑤雖然在另一邊,但是情況也一樣,抱著厚厚的兩本詩詞鑒賞不知所措。
昨天她們能有位置坐下,純粹是運氣好,假日的圖書館可是不見血的戰場。
看見此景,我冷笑一聲,沒位置就趕緊走吧,站在書架邊擋到別人的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