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蠢秋這兩個字,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
每次看到小春和小秋學姐,她們兩個都在吵架,難道說她們之間的友誼之花就是在這種彆扭中誕生的?
我還在認真的洗著手中的大柚子,打算等她們兩個吵完架再過去。
小春小姐氣急,“我就不喝你的可樂!”
“這可是你說的啊,等一下渴了就乖乖給我去喝自來水,別碰我的可樂——嗯?小白?”
小秋學姐冷笑一聲,指著不遠處的水龍頭,發現了蹲在水龍頭前面的我後,疑惑的聲調像一隻鸚鵡。
小春學姐把小秋學姐的話聽成了另一個意思,“哎喲,開始罵人了是不是?”
“嘖,你是真的小白。”小秋學姐咂咂嘴,“那邊那個是真的小白。”
小春學姐瞪大了眼睛,“你再罵?!”
“你平時能不能多做一些閱讀理解提高一下語文水平。”小秋學姐一臉無語,“我是說真正的小白的,而且按照你的膚色,你頂多算個小黑。”
小春學姐越說越來氣了,“我好不容易從高中的語文陰影中逃出來,你又特意拿出來說,進入揭短環節了是嗎?!那好,我記得你初二的時候還尿床——唔唔唔!”
小秋學姐連忙把手中的可樂丟在地上,用手死死的捂住小春學姐的嘴,及時止損,往我這邊大喊,“小白你再不過來,這個人就要把我的黑料全部爆出來啦!”
周圍的行人已經開始把聚焦在她們兩個身上的視線往我這邊轉移了。
在路中間吵架,真讓人頭大。
我捂住自己的額頭。求求了,我蹲在地上洗柚子已經夠奇怪的了。
歎了一口氣,我拿著洗乾淨的柚子站起身,往那兩位奇怪的女大學生走去,“小春學姐,小秋學姐,中秋節快樂。”
“小白中秋節快樂。”小秋學姐嘿嘿笑著跟我打完招呼,然後擰過頭,惡狠狠的看著小春學姐,“看清楚點,我說的小白是這個,這個!”
“哦哦,抱歉……”小春學姐看到我,反應過來了,尷尬一笑
這兩個人是沒頭腦和不高興嗎。
“兩位學姐在這裡乾嘛?”我苦笑一聲。
小秋學姐撿起地上的可樂,像是嫌棄小春學姐一樣,連忙跑到我旁邊,“找位置看煙花呢,不過來晚了,沒位置。你呢,抱著個這麼大的柚子,還濕漉漉的,”
“柚子在地上滾了幾圈,有點臟,洗了一下。”我解釋道。
這時候我才認真看著這兩位不靠譜的前輩:小秋學姐抱著好幾瓶可樂;小春學姐捧著一個不大的透明收納箱,裡面裝著零食。兩人都穿著短裙,看上去很是清涼。
“我們剛纔說你在這邊呢。”小春學姐朝我微笑道,“對了,小寧也在來了哦。”
寧儀學姐?
我轉頭在周圍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學姐的身影。
小秋學姐看著小春學姐,有些擔心道,“小寧呢,怎麼還沒到,說好的一人去一邊找空位,該不會迷路了吧?”
“雖然小寧是有點呆,但是迷路應該不至於……我給她打個電話看看。”
小春學姐把手中的零食箱放到一旁,剛掏出手機,寧儀學姐就在她背後的人群中出現了。
“小寧,這邊!”小秋學姐舉起手揮了揮。
寧儀學姐注意到這邊,走過來,看到我有些訝異,“白橋同學?”
“中秋節快樂,寧儀學姐。”我微笑道。
“中秋節快樂。”
“你那邊找到位置了嗎,小寧?”小春學姐有些急切。
寧儀學姐搖搖頭,看到小春和小秋學姐的表情後也明白了她們兩個也一無所獲,眼神有些遺憾。
快樂的中秋節怎麼能這麼頹廢呢。
我指了指長椅那邊的方向,“要不去我那邊吧?”
“可以嗎?”小秋學姐眼睛亮了一下。小春學姐和寧儀學姐也朝我看了過來。
“可以啊。”我點點頭,“不過人挺多的,你們不介意就行。”
“家人嗎?”
我解釋道,“我妹妹,還有兩三個同學。”
她們三個互看一眼,都沒什麼意見,點點頭。
“那跟我來吧,就在前面。”
我拍了拍手中的柚子,走在前面帶路。小秋學姐走在我旁邊,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小春學姐拉到後面去了,寧儀學姐則是被小春學姐輕輕的推到前面來。
“乾嘛?”小秋學姐不悅的看著小春學姐。
小春學姐給了她一個白眼,然後用頭朝我點一點,又朝我身旁的寧儀學姐點一點,
“哦……”
小秋學姐像是明白了什麼,一邊的嘴角翹起,乖乖的跟著小春學姐走。明明我們才走了幾步,她們兩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後了我和寧儀學姐好幾米遠。
這兩個人的友誼真的是一言難儘。
我轉過頭,看向學姐,發現她正用餘光打量著我手中的柚子,看來她也見過這麼大的柚子。
學姐今天穿的深色長裙,在濱海長廊的晚風中,清冷的氣質尤為突出。
“學姐的家人沒有過來嗎?”我問道。
寧儀學姐視線從柚子上移開,輕輕搖頭,“家裡來客人了,父母走不開。”
我想起小秋學姐說過,寧儀學姐的父母是儘量避免學姐參與這種場合的。
一個作家協會會長的母親,一個外交官父親,“家裡來客人”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蘊含的繁瑣我這輩子大概是想象不出來了。
“於珊珊學姐呢?”
“姍姍姐家都是和織樹哥家一起過中秋的,他們兩個是鄰居。”
聽到我的話,寧儀學姐的表情變得柔和,嘴角也難得的帶上一絲微笑,大概是為他們兩個一起過中秋而感到開心。
雖然於珊珊和張織樹能一起過中秋頗有“破鏡重圓”“重歸於好”的意味,但是其中的心情隻有他們兩個才能知道了。
“白橋同學往年的中秋節都在這裡看煙花嗎?”
學姐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原本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氣質,在此刻看來倒像一個有些天真的孩子跑進了花叢。
“今年是第一次來。”
“我也是。”
“喔,沒想到。
“那跟我來吧,就在前面。”
我拍了拍手中的柚子,走在前面帶路。小秋學姐走在我旁邊,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小春學姐拉到後面去了,寧儀學姐則是被小春學姐輕輕的推到前面來。
“乾嘛?”小秋學姐不悅的看著小春學姐。
小春學姐給了她一個白眼,然後用頭朝我點一點,又朝我身旁的寧儀學姐點一點,
“哦……”
小秋學姐像是明白了什麼,一邊的嘴角翹起,乖乖的跟著小春學姐走。明明我們才走了幾步,她們兩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後了我和寧儀學姐好幾米遠。
這兩個人的友誼真的是一言難儘。
我轉過頭,看向學姐,發現她正用餘光打量著我手中的柚子,看來她也見過這麼大的柚子。
學姐今天穿的深色長裙,在濱海長廊的晚風中,清冷的氣質尤為突出。
“學姐的家人沒有過來嗎?”我問道。
寧儀學姐視線從柚子上移開,輕輕搖頭,“家裡來客人了,父母走不開。”
我想起小秋學姐說過,寧儀學姐的父母是儘量避免學姐參與這種場合的。
一個作家協會會長的母親,一個外交官父親,“家裡來客人”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蘊含的繁瑣我這輩子大概是想象不出來了。
“於珊珊學姐呢?”
“姍姍姐家都是和織樹哥家一起過中秋的,他們兩個是鄰居。”
聽到我的話,寧儀學姐的表情變得柔和,嘴角也難得的帶上一絲微笑,大概是為他們兩個一起過中秋而感到開心。
雖然於珊珊和張織樹能一起過中秋頗有“破鏡重圓”“重歸於好”的意味,但是其中的心情隻有他們兩個才能知道了。
“白橋同學往年的中秋節都在這裡看煙花嗎?”
學姐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原本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氣質,在此刻看來倒像一個有些天真的孩子跑進了花叢。
“今年是第一次來。”
“我也是。”
“喔,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