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放學。
緊張緊張緊張——今天一整天都是這個狀態。
前天和學姐約好,今天放學後陪她去個地方,按照那天我們兩個聊天的語境來看,很明顯是輪到我發揮“男友”身份了。
拜唐心所賜,我的盾牌經驗已經到達宙斯盾級別了,一般情況下,這種場合隻要點頭和搖頭就能擺平。雖然腦子是這麼想,但是並不妨礙我緊張。
今天D君請了病假,班主任拜托我去給他送一下今天發下來的習題冊。我立馬想到捉C君來跑腿,但是恰巧C君所在的足球部今天有比賽,看來這工作推卸不出去了。
來到文學社的時候,學姐正在埋頭處理社團的事情。看到學姐這幅不緊不慢的樣子,我還以為約定臨時取消,不過學姐隨後說與“那個人”的約定時間還早,不用著急過去。
既然時間寬裕,隻要我準時到等下約好的地方和學姐彙合,那我先把習題冊給D君應該也沒問題。
我和學姐說了我這個想法,學姐也沒什麼意見,我便離校直奔D君家了。
D君家門口。在他一臉便秘的表情注視下,我微笑著把今晚要做的習題冊遞到他的手上。以為請病假就不用做作業?身為正直的班長,我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發生。
學姐說的地點是廣場前的一個下午茶餐廳,離D君家不遠,所以我從D君家出來的時候,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小時。
沒什麼地方好打發時間,隻好直接去這家下午茶餐廳。
這家店在廣場前,一半是室內一半是露天,名字後面有巫瑤瑤家蛋糕店的商標,大概是她家有這店的一些股份。跟店員說等人後,我在露天的那邊找位置坐了下來。
下午的天氣晴好,廣場人來人往,獨自在這裡坐一會也算不上什麼折磨人的事情。
我看著不遠處的巨大廣告牌發呆,一個不認識的人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將思緒收回,我轉頭看向對面——是個女生,穿著和氣質像是大學生,頭髮是染成
她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也許有些不安。周圍這麼多位置都是空的,偏偏坐在我對面。她始終不說話,我也不認識她,應該隻是個搭座的。
我很樂意這麼想,但是她從坐下來開始就一直盯著我看,直勾勾的目光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似乎想問我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處問起。
“那個——”
“你是牡丹高中的吧?”
我剛想開口試探,她就先說話了。
我身穿著牡丹高中的校服,胸前一個大大的牡丹高中校徽。意識到她是對我說話後,我稍加警惕的回道,“嗯。”
“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叫白橋的?”
我怔了怔,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是誰。
對面的人有些奇怪,指不定是個騙子,面對這種情況當然是要小心為上,最近這種騙子多得很。
我小心翼翼的點頭,“是有聽說過有這麼個人……請問你是?”
“他是不是有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叫寧儀的?”
“好像是……”
她彷彿隻看到了我的點頭,手指不太自然的輕點著桌面,開始自顧自的說著自己話,“……看來並不是隨口糊弄。不過按照她的性格,這個叫白橋到底是長什麼樣子才能鋸開這條木頭的心。”
我似乎有了些頭緒,但是不太敢說話。
“一般的高中生……應該也不會怎麼樣。不過這對我和她來說倒是好事。”她依舊在自言自語,原本有些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不少。
現在我確定了。學姐約我今天到這邊見的人,應該就是面前的這位女生。被唐心拉著去應付人的時候,大多都是正兒八經,在面對這樣有些奇奇怪怪的人的時候,我難免有些心虛。
“那個人怎麼樣?風評如何?”
“應該還行吧。”我撓撓頭。
她表情表露出擔心,咬著手指沉吟,“還行……這樣模棱兩可的字眼可不能放心,現在的高中生都早熟得很,得找個機會敲打敲打他。”
她的話讓我一個激靈。幸好現在聽到了,不然某天放學回家被人敲了悶棍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總之先離開,找個地方等寧儀學姐過來再說。
在面前的這個人正在低頭想東西的時候,我慢慢推開椅子站起身,打算無聲無息的溜走。但是動作大了一點,椅子磕到了桌腳,發出的聲音還是讓她發現了。
她抬頭,愣了愣,大概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無禮,神情抱歉,“我剛剛有些急,這麼唐突,實在是不好意思。作為補償,我請你吃蛋糕吧。”
說完,她就喊了一旁的服務員過來,一連串的點了好多點心。
我有些踟躕,想想等下寧儀學姐過來也還得坐這裡,我現在這個“量子白橋”狀態也很尷尬。
就這樣猶豫的時候,服務員就把這個女孩子剛剛點的東西呈了上來。
“我叫於姍姍,在首都那邊讀大學,大一,母校是二中,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喊我一聲學姐。”她自我介紹,相比剛剛的咄咄逼人,現在倒是變得親和很多,“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是在等人嗎?”
“嗯。”我點點頭。
“好巧,我也在等人,就是那個我剛剛問過你的,叫寧儀。你應該聽說過的,畢竟她在哪都很受人關注。”她笑了笑,拿起喝杯子了一口紅茶。
高中生在大學生面前有種天然的劣勢,不過聽到她剛剛的自言自語後,心中的好奇還是讓我問道,“學姐你,是寧儀學姐的姐姐嗎?”
“我是她姐姐嗎?”她聽到我的話,也開始迷惑起來,“我從小就認識她,雖然她後來四處轉學,但現在回到了牡丹市。算是青梅,也比她大一歲。但除去年齡,其它方面,她倒是更像我的姐姐。”
她說得混亂,我也聽得混亂,但也能明白,寧儀學姐和她的關係應該很好。
她還在苦惱怎麼定義和寧儀學姐的關係,想了半分鐘後,終於得出了結論。
“她是我的情敵。
她的話讓我一個激靈。幸好現在聽到了,不然某天放學回家被人敲了悶棍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總之先離開,找個地方等寧儀學姐過來再說。
在面前的這個人正在低頭想東西的時候,我慢慢推開椅子站起身,打算無聲無息的溜走。但是動作大了一點,椅子磕到了桌腳,發出的聲音還是讓她發現了。
她抬頭,愣了愣,大概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無禮,神情抱歉,“我剛剛有些急,這麼唐突,實在是不好意思。作為補償,我請你吃蛋糕吧。”
說完,她就喊了一旁的服務員過來,一連串的點了好多點心。
我有些踟躕,想想等下寧儀學姐過來也還得坐這裡,我現在這個“量子白橋”狀態也很尷尬。
就這樣猶豫的時候,服務員就把這個女孩子剛剛點的東西呈了上來。
“我叫於姍姍,在首都那邊讀大學,大一,母校是二中,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喊我一聲學姐。”她自我介紹,相比剛剛的咄咄逼人,現在倒是變得親和很多,“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是在等人嗎?”
“嗯。”我點點頭。
“好巧,我也在等人,就是那個我剛剛問過你的,叫寧儀。你應該聽說過的,畢竟她在哪都很受人關注。”她笑了笑,拿起喝杯子了一口紅茶。
高中生在大學生面前有種天然的劣勢,不過聽到她剛剛的自言自語後,心中的好奇還是讓我問道,“學姐你,是寧儀學姐的姐姐嗎?”
“我是她姐姐嗎?”她聽到我的話,也開始迷惑起來,“我從小就認識她,雖然她後來四處轉學,但現在回到了牡丹市。算是青梅,也比她大一歲。但除去年齡,其它方面,她倒是更像我的姐姐。”
她說得混亂,我也聽得混亂,但也能明白,寧儀學姐和她的關係應該很好。
她還在苦惱怎麼定義和寧儀學姐的關係,想了半分鐘後,終於得出了結論。
“她是我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