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應侍注意到了這裡的衝突,主動過來調停。
丁鵬乾咳一聲,對著應侍使了個眼色,說道:“這個人一直在騷擾我們,我現在嚴重懷疑此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是壽宴的客人!”
能在這種場合混上應侍的,也都是人精了,一下子就明白了丁鵬的意思。
他轉過身,打量了一下鄧元的臉。
完全沒有印象。
身邊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人物陪著,還沒見識地在這裡吃蛋糕。
應侍在心裡,已經悄悄給鄧元判上驅逐的結果了。
“先生,請你出示你的請柬。”
應侍笑裡藏刀地對鄧元說道。
鄧元挑了挑眉毛:“明明是他們過來騷擾我的,你為什麼不檢查他們的請柬,反而要檢查我的?”
應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省城丁家的丁鵬丁公子,在場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這張臉,就是他的通行證。”
應侍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鄧元隻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丁鵬想讓他滾蛋,他就必須要滾蛋!
鄧元皺起了眉頭:“剛纔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事情的經過,比起他的一面之詞,你是連大眾的聲音,都不打算聽一下嗎?”
然而,聽到
要知道,丁鵬的家族在省城是第一檔的存在,一流世家絕不是吹吹而已。
除了錢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其他的家族都隻能對丁家望其項背。
看熱鬨還行,要是真的捲入到衝突當中,沒有人真的願意。
看到散去的人群,丁鵬很是得意。
“哈哈哈,看到沒有?這就是我丁鵬的號召力和實力,僅僅是一句話,就能讓你滾蛋!小子,你現在,知道你跟我之間巨大的差距了嗎?”
應侍拿起了對講機,淡淡地說道:“先生,你自己留一點最後的體面吧。要是保安進來了,事情可就太難看了。”
鄧元微微皺起了眉頭。
現在的局面,還真是有些麻煩。
若是往常他孑然一身,索性就大鬨一場這壽宴,愛留不留。
但是現在,他是和王語嫣一起同行的。他的一切行為都會輻射到她的身上,萬一他現在真的被趕出去了,就算王語嫣時候再給自己帶進來,對於她和自己的名望的損失,也無法挽回了。
應侍聳了聳肩膀,準備呼叫保安:“沒辦法咯,這宴會上,連一個認識你的人都沒有。唉,真是可悲啊!”
就在應侍按響對講機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鄧神醫!哈哈哈,我還以為,我是老眼昏花了呢!”
下一秒,在眾人驚愕的目光當中,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坐在輪椅上,滿面紅光地向著鄧元招手。
丁鵬臉色驟變:“錢...錢老?”
如果說這場宴會上有什麼人能穩壓他一頭,或者說穩壓所有人一頭的人,就隻有錢家的定海神針錢舍予錢老爺子了。
他的話語權,影響的甚至不隻是濱海和省城,而是整個江東省。
鄧元也是微笑著對錢老打了個招呼,微笑著說道:“錢老,又見面了。”
錢舍予笑眯眯地,一副和藹前輩的慈祥模樣:“嗬嗬,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
錢舍予看向丁鵬等人,好奇地問道。
鄧元的嘴角微微上揚,意味深長地說道:“朋友,大概算不上吧。畢竟,沒人會想方設法地,把自己的朋友趕出宴會。”
錢舍予的臉色一變,原本慈祥的面容,瞬間變成了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模樣。
“哦?居然有人想找鄧神醫的麻煩?鄧神醫醫術無雙,醫德高尚,難道這江東省,就沒有幾個眼神明亮的人嗎?”
-
就在應侍按響對講機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鄧神醫!哈哈哈,我還以為,我是老眼昏花了呢!”
下一秒,在眾人驚愕的目光當中,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坐在輪椅上,滿面紅光地向著鄧元招手。
丁鵬臉色驟變:“錢...錢老?”
如果說這場宴會上有什麼人能穩壓他一頭,或者說穩壓所有人一頭的人,就隻有錢家的定海神針錢舍予錢老爺子了。
他的話語權,影響的甚至不隻是濱海和省城,而是整個江東省。
鄧元也是微笑著對錢老打了個招呼,微笑著說道:“錢老,又見面了。”
錢舍予笑眯眯地,一副和藹前輩的慈祥模樣:“嗬嗬,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
錢舍予看向丁鵬等人,好奇地問道。
鄧元的嘴角微微上揚,意味深長地說道:“朋友,大概算不上吧。畢竟,沒人會想方設法地,把自己的朋友趕出宴會。”
錢舍予的臉色一變,原本慈祥的面容,瞬間變成了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模樣。
“哦?居然有人想找鄧神醫的麻煩?鄧神醫醫術無雙,醫德高尚,難道這江東省,就沒有幾個眼神明亮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