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攀臉上的肉都在顫抖著。
股份,就是他的資本。如果失去全部股份,僅憑著“王總”的空殼,連劉家這樣的三流小世家都不會把他當成什麼人物。
然而,形勢所迫,現在他的把柄拿捏在鄧元手中,王攀就算有脾氣也隻能別憋在肚子裡:“鄧少,這不太合適吧?王家核心股份,都掌握在王家族人的手中,您......”
王峰不樂意了:“什麼意思?鄧元是我大哥,怎麼就是外人了?”
王攀開始磨嘰了起來:“害,老弟啊,這種事情,肯定還是要通過契約啥的來完成嘛,我也不是推脫,股份這種東西,都是身外之物,要是能用股份交到鄧少這樣的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啊!”
王峰點了點頭:“成,話是你說的。語嫣,把鄧大哥娶了。不對,你嫁給鄧大哥,咱就是一家人了。王攀,你準備合同,我準備戶口本,今天之內,把轉讓股份的事兒辦了!”
不愧是濱海雄踞一方的大佬,王峰辦事兒,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什麼?”
房間內,兩聲不約而同的女聲一大一小,一左一右冒了出來。
王語嫣羞紅了臉,瞪了一眼王峰:“爸,這麼多
另一邊,錢忱同樣是臉上發燒,恨不得用桌上的檔案把整張臉都給遮得嚴嚴實實。
這一幕,卻是被旁邊的楊天行楊大少儘收眼中。
他有些驚訝地看了看錢忱,又看了看王語嫣,再看了看鄧元,三人在房間中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十分清晰的三角形。
這樣...倒是有趣了。
楊天行沒有戳破錢忱,假裝沒聽到這個訊息,卻是默默把這個資訊記在了心裡。
王攀嘴角抽動,這王峰是真不客氣啊:“這,不合適吧?更何況,語嫣畢竟還有婚約在身……”
楊天行卻是樂嗬嗬地打斷了王攀的話:“欸,王總,話不能這麼說。我和王小姐的婚約,知識名存實亡,鄧神醫和王小姐郎才女貌,那叫一個般配!我雙手讚成啊!”
錢忱狠狠剮了楊天行一眼,小聲地吐槽道:“有你什麼事情!什麼熱鬨都往上湊!”
話都說到這一步,王攀已經沒有任何推脫的藉口,隻好先按照王峰的意思簽了合同,具體到手續的辦理,就等著回省城了。
眼看著王攀一下子變成了光桿司-令,之前被王攀許諾了無數好處的劉培不乾了,苦著臉說道:“王總,這事兒不能這麼搞啊!我們劉家上上下下的身家,可都壓在您身上了啊!這,這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啊!”
現在的王攀別說給劉家兌現好處了,自己身上背的債都不一定能還明白呢。
鄧元冷笑一聲:“你們想讓我身敗名裂的時候,可有想過給我留一條活路?”
劉培沉默了。
對於這些早已麻木的資本家來說,普通人的事業、利益甚至是人命,都隻不過是換取收益的籌碼罷了。
“我留你們一條性命。三天之內,清空所有家產,滾出濱海。”
鄧元冷冷地說道。
劉培心裡一驚,清空所有家產?
那他們的下場,豈不是比王攀還要慘?
王攀最多就是失去了權力,厚著臉皮還能啃一啃王家的老。
他們劉家,可是真的一夜回到解放前,所有積攢的基業財富,全都沒了啊!
劉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聲淚俱下:“鄧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說著,劉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就向著鄧元的大腿抱了過去。
王語嫣一臉厭惡,就想著把鄧元拉開。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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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王攀別說給劉家兌現好處了,自己身上背的債都不一定能還明白呢。
鄧元冷笑一聲:“你們想讓我身敗名裂的時候,可有想過給我留一條活路?”
劉培沉默了。
對於這些早已麻木的資本家來說,普通人的事業、利益甚至是人命,都隻不過是換取收益的籌碼罷了。
“我留你們一條性命。三天之內,清空所有家產,滾出濱海。”
鄧元冷冷地說道。
劉培心裡一驚,清空所有家產?
那他們的下場,豈不是比王攀還要慘?
王攀最多就是失去了權力,厚著臉皮還能啃一啃王家的老。
他們劉家,可是真的一夜回到解放前,所有積攢的基業財富,全都沒了啊!
劉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聲淚俱下:“鄧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說著,劉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就向著鄧元的大腿抱了過去。
王語嫣一臉厭惡,就想著把鄧元拉開。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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