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中醫聯盟辦事,也敢偷聽?”
胡有德氣勢十足地轉身,見到一頭銀髮的瞬間,臉上的神情驟變。
“陸,陸老?”
陸興懷冷笑一聲,身體都被氣得微微發抖:“原來,陸某的名號,還算是有點作用啊?我還以為,這濱海的中醫,都跟你中醫協會姓了呢!”
李義給陸老端上了一杯茶,寬慰道:“陸老,您消消氣兒,彆氣壞了身子!”
顯然,正是李義剛剛感覺情況不對,提前去叫了陸老過來。
也幸好陸老雖然身居高位,卻一直保持著良好的習慣。換個人,這麼早,說不定人還沒到醫院呢。
胡有德乾笑了一聲:“陸老,您真是說笑了。就您這箇中醫泰鬥的身份,哪怕是放眼整個九州,那也是人人敬重啊!”
陸興懷深深地看了胡有德一眼,問道:“鄧醫生,哪裡違反中醫聯盟的規定了?怎就到一個,隻要你還在一天,他就乾不下去的地步了?你是偷了鄧醫生的八字,發現你們命理相沖嗎?”
老一輩文化人罵人都文縐縐的,隻能扯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聽得程心忍俊不禁。
胡有德額頭上開始冒出細汗了,憑藉著陸興懷的身份地位,要是有心把這是事兒和聯盟的高層提上一嘴,那他就是速通人生,可以提前退休了。
當然,是沒有退休金的那種。
“陸老,您別在意,這
胡有德的乾笑聲,就像是漠北的沙子,又乾又澀。
鄧元看了一眼程心,故意問道:“哦?這個玩笑好笑嗎?”
對鄧元高度信任的程心頗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感覺,搖了搖頭:“的確不好笑。”
陸興懷眉頭緊皺:“鄧醫生的資質,怎麼就有問題了?”
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胡有德娓娓道來:“陸老,這鄧醫生沒有醫學專業背景,又說不出自己師承何處,我猜啊,他肯定是走什麼歪門邪道,打通了什麼居心不正的人,這才走關係進來的!
這種醫生,給他留在醫院一線,那就是坑害患者!把他安排進來的人,同樣可以說是,利慾薰心,其心可誅啊!”
胡有德說的唾沫星子橫飛,那叫一個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絲毫沒有注意到,陸老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親眼目睹鄧元入職經過的藥師李義戳著胡有德的腋下,想要提醒他,稍微留條後路,別把話說太死。
然而,胡有德卻沒理會明白李義的意思,掙開李義的手,等了他一眼:“你捅咕我乾嘛?我胡有德,今天必須和這種破壞醫療體係的黑惡勢力鬥爭到底!”
李義捂上眼睛,一臉無奈:“沒事,你隨意吧。”
“陸老,您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胡有德舉得自己這個正直的形象,真是躍然紙上啊,甚至主動和陸老互動起來。
“嗬嗬,利慾薰心,其心可誅。胡有德啊胡有德,你們中醫聯盟,給人扣帽子的功夫,我今天真是見識到了啊!陸某行醫五十餘載,還是頭一次,被扣上這樣一頂帽子啊!”
陸老握著紙杯的手都在用力,紙杯都已經變形了。
胡有德怔了一下,連忙擺手道:“陸老,您誤會了,我這話不是說你的啊!我是說給這種走後門的人開綠燈的人!”
陸興懷咬牙切齒:“陸某就是那個開綠燈的人。當初,鄧醫生是憑著我的介紹信進的中醫科,還是我親自安排他入職的。你,有什麼意見嗎?”
“介紹信...親自安排入職......”
胡有德的大腦幾乎宕機,顫顫巍巍地向後退了兩步,臉色煞白:“陸老,我,我剛纔......”
陸興懷擺了擺手,臉色鐵青:“你不用再狡辯了!你剛纔的話,一字一句,我聽得真真的!嗬嗬,中醫聯盟,有你這樣的職工,我濱海,有你們這樣的聯盟,中醫能發展,那纔是見鬼了!”
說完,陸興懷怒氣沖沖地轉身就走,那副模樣,指定是要去聯盟總部指著聯盟會長的鼻子罵了。
“陸老,您聽我解釋啊陸老......”
-
“陸老,您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胡有德舉得自己這個正直的形象,真是躍然紙上啊,甚至主動和陸老互動起來。
“嗬嗬,利慾薰心,其心可誅。胡有德啊胡有德,你們中醫聯盟,給人扣帽子的功夫,我今天真是見識到了啊!陸某行醫五十餘載,還是頭一次,被扣上這樣一頂帽子啊!”
陸老握著紙杯的手都在用力,紙杯都已經變形了。
胡有德怔了一下,連忙擺手道:“陸老,您誤會了,我這話不是說你的啊!我是說給這種走後門的人開綠燈的人!”
陸興懷咬牙切齒:“陸某就是那個開綠燈的人。當初,鄧醫生是憑著我的介紹信進的中醫科,還是我親自安排他入職的。你,有什麼意見嗎?”
“介紹信...親自安排入職......”
胡有德的大腦幾乎宕機,顫顫巍巍地向後退了兩步,臉色煞白:“陸老,我,我剛纔......”
陸興懷擺了擺手,臉色鐵青:“你不用再狡辯了!你剛纔的話,一字一句,我聽得真真的!嗬嗬,中醫聯盟,有你這樣的職工,我濱海,有你們這樣的聯盟,中醫能發展,那纔是見鬼了!”
說完,陸興懷怒氣沖沖地轉身就走,那副模樣,指定是要去聯盟總部指著聯盟會長的鼻子罵了。
“陸老,您聽我解釋啊陸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