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芸心裡的針紮感更強了,她自認為自己沒有做錯,可眼下楚昊分明跟她起了強烈對抗的情緒,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無暇多想,蘇錦芸咬著牙,維持著最後的強硬: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傷得這麼厲害,不處理好傷勢怎麼回去,一個不小心就會感染.....”
她的態度依舊強硬,可她的語氣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緩和了許多。
“那也跟您沒關係,您打我打得那麼狠,打完又跑來關心我,您當我是三歲孩子,還是打了一棒子給甜棗的笨驢.....”
“說真的,挺沒意思的,我厭倦您的這種溝通方式了,這個家,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以後我的事,都不需要您來操心了.....”
眼瞅著火候快到了,穩如老狗的楚昊故作絕情留下這麼一番話,繞過了蘇錦芸,徑直朝著臥室門口蹣跚走去。
蘇錦芸腦袋“轟”地一聲巨響,包裹著芳心那塊原本裂紋密佈的透明巨繭,瞬間裂開了一個大豁口。
楚昊這番話,無疑是在跟她宣告兩人到此為止,以後再無瓜葛,原本在暗處連接著兩人的命運紅線,眼瞅著就要斷了。
“嘶.....疼.....”
心口又開始犯疼了,蘇錦芸緩緩吸著冷氣,捂著心口。
這種莫名其妙的刺痛,瞬間奪走了她所有的氣力,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踉蹌著就要摔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感覺自己倒在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裡,耳邊傳來了楚昊熟悉而急切的聲音:
“錦芸,能聽得到我說話麼,喂喂,聽得到麼.....”
蘇錦芸的意識逐漸歸位,她蹙著眉睜開了美眸。
看到了楚昊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俊臉,捂著心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緩緩道:
“沒事,姨就是心口有點犯疼,剛纔不知怎麼的暈了過去.....”
楚昊心裡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濃濃的自責之色,這已經不是玩脫了,而是險些釀出大禍來。
之前蘇錦芸就犯了心口疼,當時楚昊並沒有在意,前世他沒有聽過蘇錦芸有心口疼的毛
要是早知道她有這個毛病,自己剛纔就不極限拉扯了,以後這些讓人心跳加速要命的操作,就不對蘇錦芸用了。
楚昊抱著蘇錦芸坐到chuang上,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還是有些擔憂地開口道:
“要不,我送您到醫院檢查一下吧,放心,燕京這邊的人民醫院,已經采購了西門子最新的CT機子,西醫要是看不出來,我帶您找個厲害的老中醫瞧瞧.....”
不知為何,看到楚昊沒了之前的冷漠絕情,滿是急切擔憂之色,蘇錦芸原本犯疼的心口,忽然就不疼了。
她伸出玉手,溫柔地扭著楚昊的耳朵,搖頭道:
“不用了,我的毛病我最清楚,算是很久以前留下來的老毛病了,當初姨的父母被人陷害,我氣不過,傻乎乎地跟那些人理論,反被人家氣得吐了小口血,心口那會兒就落下了這個毛病,有個老中醫說我這是驚怒引發的氣血逆行,淤堵在了心口,很多年沒有犯了,平時隻要我不大動肝火,或者情緒波動過大,一般就不會有問題.....”
楚昊歎了口氣,對於蘇錦芸從前的經曆,他其實是知之甚少的,她也很少主動在他面前坦露。
總之,在那個瘋狂的年代,蘇錦芸這個家裡的大姐,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承擔了在她那個年紀本不該承受的。
楚昊剛想誠懇地跟蘇錦芸道個歉,另一隻耳朵也被她扭住了。
她唇角微微勾起,端莊美麗的俏臉上,罕見露出了一抹羞惱之色,白了他一眼小聲道:
“壞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別以為我沒聽到,剛纔你是不是直接喊我錦芸了,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外面稱呼我的職務,在家裡面叫我姨,誰允許你叫我錦芸了,沒大沒小的,那是你能叫的麼.....”
楚昊笑嘻嘻裝糊塗道:
“咦,是不是您記錯了,我記得我喊的是蘇錦芸同誌呀,怎麼可能喊成錦芸了,您是曉得我的,我要是真有那意思,就不是喊錦芸了,那指定是小芸芸,或者芸朵兒,芸寶兒之類的.....”
“我呸,臭小子,你這一天天的,都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肉麻話,不嫌起雞皮疙瘩呀.....”
蘇錦芸羞紅著俏臉,兩隻玉手跟扭麻花似的,轉著楚昊耳朵。
話雖這麼說,楚昊分明瞧見她心裡其實是很歡喜的,隻是不方便直接表達出來而已。
他沒有想到,兩人誤打誤撞,竟然通過這麼一種方式,卸下了蘇錦芸之前的怒氣,柔情蜜意了起來。
楚昊忍不住低頭瞧了眼蘇錦芸的大波,旁敲側擊問道:
“副廠長同誌,那您這毛病有沒有什麼禁忌呀,比如不能喝酒,不能吃韭菜之類的,當初老中醫有沒有跟您說,咱們得把這個病重視起來.....”
“你說禁忌,我想想.....”
蘇錦芸並沒有意識到楚某人的蠢蠢欲動,認真想了會兒,緩緩搖頭:
“除了不能大動肝火,情緒波動不能太劇烈,飲食上倒是沒有特別要注意的,喝酒問題不大,韭菜我自己本身就不怎麼愛吃.....”
說著說著,蘇錦芸似乎想起了什麼,俏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了玉耳處。
美眸裡有如水朦朧的光芒在盪漾,有些羞怯地躲閃開了跟楚昊的對視。
此時無聲勝有聲,楚昊假模假樣地哦了聲,試探性地問道:
“副廠長同誌,您餓不餓啊,餓的話,我去給您做飯吃,很快的,吃完飯我也能回學校了.....”
蘇錦芸剛想說不餓,誰知肚子這時傳來了“咕咕”叫,楚昊嘴角勾起,笑著道:
“聽您這肚子意思,我猜它是想來切十斤熟牛肉,再來五斤燒刀子,熟牛肉沒辦法了,紅星二鍋頭我記得還有些,客官您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來......”
說著,楚昊將蘇錦芸螓首放到枕頭上,自己朝著廚房走去。
蘇錦芸緊緊抿著唇,欲言又止,望著楚昊離去的背影,俏臉越發紅潤了。
半晌,臥室裡傳出一聲幽幽的歎息:
“蘇錦芸啊蘇錦芸,就這一次,一次就好,以後再給,你乾脆給這臭小子當媳婦兒算了....
“我呸,臭小子,你這一天天的,都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肉麻話,不嫌起雞皮疙瘩呀.....”
蘇錦芸羞紅著俏臉,兩隻玉手跟扭麻花似的,轉著楚昊耳朵。
話雖這麼說,楚昊分明瞧見她心裡其實是很歡喜的,隻是不方便直接表達出來而已。
他沒有想到,兩人誤打誤撞,竟然通過這麼一種方式,卸下了蘇錦芸之前的怒氣,柔情蜜意了起來。
楚昊忍不住低頭瞧了眼蘇錦芸的大波,旁敲側擊問道:
“副廠長同誌,那您這毛病有沒有什麼禁忌呀,比如不能喝酒,不能吃韭菜之類的,當初老中醫有沒有跟您說,咱們得把這個病重視起來.....”
“你說禁忌,我想想.....”
蘇錦芸並沒有意識到楚某人的蠢蠢欲動,認真想了會兒,緩緩搖頭:
“除了不能大動肝火,情緒波動不能太劇烈,飲食上倒是沒有特別要注意的,喝酒問題不大,韭菜我自己本身就不怎麼愛吃.....”
說著說著,蘇錦芸似乎想起了什麼,俏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了玉耳處。
美眸裡有如水朦朧的光芒在盪漾,有些羞怯地躲閃開了跟楚昊的對視。
此時無聲勝有聲,楚昊假模假樣地哦了聲,試探性地問道:
“副廠長同誌,您餓不餓啊,餓的話,我去給您做飯吃,很快的,吃完飯我也能回學校了.....”
蘇錦芸剛想說不餓,誰知肚子這時傳來了“咕咕”叫,楚昊嘴角勾起,笑著道:
“聽您這肚子意思,我猜它是想來切十斤熟牛肉,再來五斤燒刀子,熟牛肉沒辦法了,紅星二鍋頭我記得還有些,客官您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來......”
說著,楚昊將蘇錦芸螓首放到枕頭上,自己朝著廚房走去。
蘇錦芸緊緊抿著唇,欲言又止,望著楚昊離去的背影,俏臉越發紅潤了。
半晌,臥室裡傳出一聲幽幽的歎息:
“蘇錦芸啊蘇錦芸,就這一次,一次就好,以後再給,你乾脆給這臭小子當媳婦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