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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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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意眠覺得,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明明該做的都做了,該看的都看了,又好像是他無可奈何下的選擇一般。

她此刻去質問他是否別有用心,都好像是自己多慮了一般。

要以前,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現在的司大小姐,背後早就失去了庇護。

再也不會有人因為她一句話,連夜坐飛機回來替她出頭,更不會有父母關懷,說要給她全天下最好的。

她現在隻剩下這個老宅,一個風雨飄搖的集團,還有年邁體弱岌岌可危的爺爺。

司意眠深呼吸一口氣,強行把難堪嚥下。

可這樣的舉動,儘數落在了男人眼中。

有一種女人,她從不展現自己的柔弱,可偏偏這樣,卻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顧時宴也是男人,何況她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不好意思,司小姐您穿好了麼?”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工作人員探出頭,看到更衣室裡出現的俊美男人,下意識就以為是男主人。

“您一定是季先生吧,司小姐這套禮服您還滿意麼?”

“我從未見過你們這麼般配的一對新人,訂婚宴一定會驚豔四座的。”

“對了司小姐,這條裙子是季先生親自挑選的呢,命名為禮物,上面的絲帶得由新郎親自打開,寓意著上天贈與人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可見季先生很愛你呢。”

若是季璟淮本人在場,司意眠聽了這話都會想問問,她是禮物還是個附贈品?

至少她一定會猝不及防的笑出聲來。

可那個所謂的季先生,從昨晚接了個電話消失到現在,早就把答應過她陪她試禮服這件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顯然司意眠也沒想提醒對方,這樣隻會讓自己顯得更加可笑。

她的驕傲不允許。

當著顧時宴的面,剛剛這麼窘迫的場面,她不想再經曆一次。

剛想說把禮服換下來吧,男人已經出聲了。

顧時宴雙手插兜,沒解釋自己到底是誰,反倒是開口道:“禮服有些大了,得改改。”

工作人員表情一斂,立刻上前來看,這一個月時間的功夫居然真的大了!

司意眠看不到自己穿上禮服的樣子,但她自己知道,禮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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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合身,不僅腰臀都大了,而且之前讓他們修改的細節處好像也不是很到位,她穿著並不舒服。

其實這點放量的大小,不是做服裝行業的,應該並不會留意,尤其是大部分男人。

司意眠任憑工作人員重新收攏腰身,“不好意思啊司小姐,我們會立刻修改的。”

司意眠無意為難她們,畢竟自己突然瘦下來,還是季璟淮的功勞。

“我把禮服換下來吧。”司意眠說完,工作人員想幫忙,她已經開口,“能幫個忙麼,打開繫帶。”

顧時宴剛纔聽出了逐客令的意味,而且自己在這,也確實不大方便,抬腳想離開,就聽到她這句話。

面上閃過片刻的驚訝,但很快就重新走到了她身後。

依舊是清冽的氣味。

司意眠看到模糊的影子靠近她,面前的鏡子裡好像兩團顏色不同的影子交疊。

工作人員非常知情識趣地帶上門離開。

顧時宴挑眉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由我打開繫帶?”

司意眠面色平靜如常,“顧醫生繫上的,由您打開,也很合理,何況隻是一件禮服,我想您不會介意這點舉手之勞。”

男人低頭俯身,氣息噴在她的耳後,她脖頸後的肌膚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很敏感。

顧時宴輕笑,“那會不會讓季先生生氣。”

司意眠笑了笑,似乎並不在乎他這問話有多冒昧,“我是想問問,我爺爺的身體還好麼?昨晚上我一直很擔心,他這樣容易昏迷的狀況,還會發生麼?”

顧時宴沉吟道:“老爺子的身體,司小姐應該也很清楚,恕我直言,不太樂觀,如果能得到良好的休息,五年內應該還可以看著司小姐結婚生子的場面。”

五年……最好的情況,居然隻剩下五年了麼。

“而且老爺子現在還不聽勸阻,我聽說他還會去公司開會,經常熬夜,這對於病人而言,非常不好,個人建議集團內部的工作,還是找個可靠的人幫忙吧。”

司意眠當然也知道爺爺一把年紀了,不該為了這些事情奔波,可是她沒用,她的眼睛還暫時無法恢複。

“顧醫生,我爺爺他……”司意眠話還沒說完,門再次被人打開。

季璟淮出現在了門口,看到他們兩個單獨在更衣室的時候,昨晚上那種莫名的不爽又浮現起來了。

尤其是剛纔一進門,這男人的姿態,彷彿把司意眠禁錮在他懷裡。

他的眼神裡有侵略,而站在他跟前的女人一無所知。

最重要的是,這件禮服的含義,季璟淮和工作人員一清二楚,可那根被本該由他來拉扯的繫帶,落在了另一個男人的指尖。

這簡直是在挑釁季璟淮。

他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顧醫生,請把手放開。”

男人的語氣可以說得上十分冷漠。

司意眠視線沒有焦距地看向門口,隨著季璟淮的話音落下,顧時宴指尖的繫帶也被他扯開。

司意眠如果看得到,就能意識到,這是**裸的挑釁。

季璟淮蹙眉,很明顯也感覺到了顧時宴的惡意,他沒有繼續留在原地,反倒是大步流星朝著司意眠走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以所有者的姿態看向顧時宴,以及他手上的繫帶。

“怎麼不等我來就試穿,還要麻煩一個外人。”季璟淮的氣息噴在她耳側,唇幾乎貼著她的面頰。

一句外人,足以涇渭分明。

生氣了麼?

原來自己可以為其他女人三番兩次拋下未婚妻,但絕不允許其他男人靠近她的周圍。

可笑的佔有慾。

司意眠眉眼溫淡,隻是啟唇笑了笑,語氣裡透著幾分冷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遲到了。”

“我以為,你今天也不會來了。”

季璟淮低眸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她臉上明明是笑著地,可他知道,這是在埋怨。

大部分的時候,季璟淮很樂意寵著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何況今天是他理虧。

“抱歉,我應該早一點打電話給你,禮服還合身麼?”

他說著要去碰她的手臂,想讓她轉個圈看看禮服怎麼樣。

但是這更衣室裡還有第三人的存在,顯然很不合時宜。

“顧醫生還有事麼。”季璟淮問道。

顧時宴指尖還把玩著繫帶,“方纔司小姐向我詢問司老先生的病情,我們還沒說完。”

季璟淮扯了扯唇,似笑非笑道:“是麼,我們現在不大方便,稍後我會谘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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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門口,看到他們兩個單獨在更衣室的時候,昨晚上那種莫名的不爽又浮現起來了。

尤其是剛纔一進門,這男人的姿態,彷彿把司意眠禁錮在他懷裡。

他的眼神裡有侵略,而站在他跟前的女人一無所知。

最重要的是,這件禮服的含義,季璟淮和工作人員一清二楚,可那根被本該由他來拉扯的繫帶,落在了另一個男人的指尖。

這簡直是在挑釁季璟淮。

他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顧醫生,請把手放開。”

男人的語氣可以說得上十分冷漠。

司意眠視線沒有焦距地看向門口,隨著季璟淮的話音落下,顧時宴指尖的繫帶也被他扯開。

司意眠如果看得到,就能意識到,這是**裸的挑釁。

季璟淮蹙眉,很明顯也感覺到了顧時宴的惡意,他沒有繼續留在原地,反倒是大步流星朝著司意眠走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以所有者的姿態看向顧時宴,以及他手上的繫帶。

“怎麼不等我來就試穿,還要麻煩一個外人。”季璟淮的氣息噴在她耳側,唇幾乎貼著她的面頰。

一句外人,足以涇渭分明。

生氣了麼?

原來自己可以為其他女人三番兩次拋下未婚妻,但絕不允許其他男人靠近她的周圍。

可笑的佔有慾。

司意眠眉眼溫淡,隻是啟唇笑了笑,語氣裡透著幾分冷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遲到了。”

“我以為,你今天也不會來了。”

季璟淮低眸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她臉上明明是笑著地,可他知道,這是在埋怨。

大部分的時候,季璟淮很樂意寵著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何況今天是他理虧。

“抱歉,我應該早一點打電話給你,禮服還合身麼?”

他說著要去碰她的手臂,想讓她轉個圈看看禮服怎麼樣。

但是這更衣室裡還有第三人的存在,顯然很不合時宜。

“顧醫生還有事麼。”季璟淮問道。

顧時宴指尖還把玩著繫帶,“方纔司小姐向我詢問司老先生的病情,我們還沒說完。”

季璟淮扯了扯唇,似笑非笑道:“是麼,我們現在不大方便,稍後我會谘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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