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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命在旦夕,有人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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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數月,剛剛恢複正常上值,本欲與其他同僚修補關係,結果又被揍了!“小王八蛋,你三番兩次毆打朝廷命官,此番,本官不弄死你,就不姓柳!”柳林低沉的咆哮。

宋青山隻是冷漠的瞥了一眼:“你親眼見我動手打你了?”

柳林怔了一下,旋即豁然瞪大眼睛。

“小壞蛋,你竟承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林癲狂的笑著:“原來,你都算計好了,你正是怕本官認出你,所以特用麻袋將本官頭蒙蓋住,對吧?哈哈哈,你死定了!”

宋青山有些厭煩。

看樣子,這柳林賴定他便是動手之人了。

如此,即便他解釋再多,也是無用。

於是他冷聲道:“閉嘴吧,若我動手,你現在還能生龍活虎的破口大罵?”

柳林愣了那麼一下。

不由自主的,他想到先前在宮中被宋青山暴打的樣子,那之後,他幾乎數日不能言語,如廢物般癱軟在床。

而此番,隻是一些皮外輕傷而已。

如此說來,這前後的風格以及打人的手法,確實迥異。

莫非,並不是宋青山所為?

想著,他目光仍舊一凜:“簡直放屁,早上時候,老夫剛參奏了你,晚上便捱了打,除了你惡意報複,還能有誰?”

宋青山緩緩抬起頭,正要說什麼,忽感旁邊一道身影快速閃動過來。

接著……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迴盪在房間之中。

“畜生!你還是人嗎?”

蒼老而嚴肅的聲音響起:“宋青山大人是何等的英明神武,豈會打你一個草包玩意?”

“你這畜生心蒙了豬油了嗎?那麼多聖賢書,白讀了嗎?”

“就算以宋青山光明磊落的性情,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打,何須遮遮掩掩?”

毫不留情的嗬斥。

柳林茫然的看著眼前怒氣騰騰的老母親,被打的面龐不受控製的抽搐著一顆心,有點涼。

他喉嚨湧動,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別叫我娘,我沒你這麼個畜生兒子!”

柳老夫人粗喘氣,轉身過來之際,面上忙是揚起了笑容。

“宋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跟這個畜生計較啊。”

宋青山都有點懵。

這柳老夫有點剛烈生猛啊。

他不由得苦笑,道:“老夫人,您重了,咱過來,正是為了調查柳大人被打一事的。”

柳老夫人當即扭頭,一臉威嚴:“耳朵塞驢毛了嗎?還不快配合宋青山大人調查?”

柳林咬牙切齒,心都在滴血。

可最終,他還是沉了口氣,悶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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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山見了,認真道:“柳大人,當時,具體情況是怎樣的?”

柳林憤懣,卻還是道:“當時,老夫剛下值回來,即將回到府邸之時,忽而有五六個人從四方竄出,扯出老夫,蒙蓋上麻袋便是一頓暴打。”

宋青山複問:“那些人可曾說了什麼狠話?”

柳林搖頭:“未曾,打完之後,幾個人呸了幾口,便快速離開了。”

宋青山暗暗點頭。

目前為止,能掌握的證據,大概也就這麼多了。

誰打的柳林,因何而打,完全一片空白。

這纔是最可怕的。

走在街角,無緣無故,突然冒出來幾個人,上來便是狂風暴雨的拳打腳踢,怎麼

而若查不到背後真凶,毆打文官這個黑鍋,怕就要落在他宋青山的頭上了。

“柳大人,您再仔細想想,近來,或者先前,您都的罪過什麼人。”

宋青山沉聲問。柳林抬起頭,青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宋青山,神色中帶著些幽怨。宋青山點頭:“好,好,某知道了。”

說罷,直接帶人離開。

不出意外,柳林這邊怕是查不出什麼苗頭了。

隻是,正當他走出柳府大門,忽見一名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行色匆匆的進入府邸。

宋青山略作思考,嚴聲道:“盯住這個女人。”

既然沒有頭緒,那便隻能用最笨的法子了。

先將與柳林有關的人事物徹底的疏通遍。

而此刻,在柳府內。

柳老夫人滿臉的冷漠,斜瞥眼柳林,低聲道:“疼嗎?”

柳林躺著,雙眼呆呆的望著上方,默不作聲。

柳老夫人緩緩道:“娘不想知道你們朝堂之間那些破事,但你要切記一點,宋青山此人得罪不得。”

“當一個光明磊落之人發狠起來,莫說是你,咱們一家都會死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柳老夫人語重心長,正要繼續說什麼,忽而有小廝來報。

老夫人聞言,當即漠然起身。

旁邊,自始至終沒有開口的夫人孫氏上前一步,扶著柳老夫人離開了。另外一邊,宋府。

宋青山回來之後便開始喝悶酒,心情略煩。

換做任何人,面對一頂從天而降的大黑鍋,心情也不會好。

尤其是此事涉及文官,若是查不出所以然,極容易挑起他與所有文官的矛盾。

“但願問題不大。”

他輕聲訴說著,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一夜過後,朝堂之間,氣氛忽而微妙了許多。

許多人雖是未提及柳林被打之事,可無形之間已心照不宣。

一直到中午時分,宋青山正準備進宮面聖,忽而有手下來報。

“大人,有情況。”

“走!”

宋青山二話不說,立即行動起來。

他隨同十數名手下,來到城外一處院落,第眼便看到了昨晚那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見來了這麼多官爺,倒也不怕,笑嗬嗬的走上前:“見過幾位大人。”

宋青山不怒自威:“昨晚,三更半夜,四處走動,無視夜禁,你,該當何罪!”

中年女子有些狐疑,旋即冷笑:“這位大人玩笑了,妾家昨日一直在家,並未進城呀。”

宋青山大手一揮:“抓起來!”

後面的金吾衛頓時行動起來,眨眼間便扣住了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凜然起來:“大人,您這是作甚,要誣陷好人嗎?”

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半點不懼怕。

哪怕被抓起來,隱隱之間,仍舊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宋青山不由得哂笑。

普通尋常人家的女子,見了當差的,早就嚇的渾身戰戰了。

可這中年女子卻半點不怕,開口便誣陷好人,顯然是有恃無恐。

其中一名金吾衛見狀,沉聲一喝:“老實點,你可知我家大人是誰?”

中年女子渾然不在意:“是誰跟老孃有關係嗎?就是當今天子也不能空口汙衊人是吧?”

“放肆!”

那金吾衛眼睛一橫:“聽好了,我家大人乃是宋青山!”

宋青山!

聽到這三個字,中年女子愣了愣,旋即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來,噗通跪地。

“宋青山饒命啊,饒命啊!”

轉眼間,已哭的泣不成聲。

宋青山面無表情。

金吾衛的訊息中,這中年女子乃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媒婆,即便在京城名氣也不小

而與其他媒婆不同的是,此中年女好專門給京城的豪門貴族的老爺們說媒,介紹小妾。

經年累月下來,在京中的關係匪淺。

就如此番,便是給那柳林說小妾。

他頓了頓,沉聲道:“先前的事情,本官便不予追究了,本官隻問你,你給那柳林介紹的小妾,是哪家哪戶小一姐,進展如何了?”

中年女子有些犯難,垂著頭道:“是個開布鋪的寡婦,姓孟。”

“那孟小娘子並不同意嫁入柳家為妾,現在,正僵持著呢。”

“而那柳林對孟小娘子勢在必得,就讓妾家從中說媒。”

“經妾家勸說之後,那孟小娘子已然有些放鬆。”

宋青山暗自冷笑。

勸說?

“應該是你們威逼利誘吧?”

宋青山厭煩的挑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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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山正準備進宮面聖,忽而有手下來報。

“大人,有情況。”

“走!”

宋青山二話不說,立即行動起來。

他隨同十數名手下,來到城外一處院落,第眼便看到了昨晚那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見來了這麼多官爺,倒也不怕,笑嗬嗬的走上前:“見過幾位大人。”

宋青山不怒自威:“昨晚,三更半夜,四處走動,無視夜禁,你,該當何罪!”

中年女子有些狐疑,旋即冷笑:“這位大人玩笑了,妾家昨日一直在家,並未進城呀。”

宋青山大手一揮:“抓起來!”

後面的金吾衛頓時行動起來,眨眼間便扣住了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凜然起來:“大人,您這是作甚,要誣陷好人嗎?”

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半點不懼怕。

哪怕被抓起來,隱隱之間,仍舊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宋青山不由得哂笑。

普通尋常人家的女子,見了當差的,早就嚇的渾身戰戰了。

可這中年女子卻半點不怕,開口便誣陷好人,顯然是有恃無恐。

其中一名金吾衛見狀,沉聲一喝:“老實點,你可知我家大人是誰?”

中年女子渾然不在意:“是誰跟老孃有關係嗎?就是當今天子也不能空口汙衊人是吧?”

“放肆!”

那金吾衛眼睛一橫:“聽好了,我家大人乃是宋青山!”

宋青山!

聽到這三個字,中年女子愣了愣,旋即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來,噗通跪地。

“宋青山饒命啊,饒命啊!”

轉眼間,已哭的泣不成聲。

宋青山面無表情。

金吾衛的訊息中,這中年女子乃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媒婆,即便在京城名氣也不小

而與其他媒婆不同的是,此中年女好專門給京城的豪門貴族的老爺們說媒,介紹小妾。

經年累月下來,在京中的關係匪淺。

就如此番,便是給那柳林說小妾。

他頓了頓,沉聲道:“先前的事情,本官便不予追究了,本官隻問你,你給那柳林介紹的小妾,是哪家哪戶小一姐,進展如何了?”

中年女子有些犯難,垂著頭道:“是個開布鋪的寡婦,姓孟。”

“那孟小娘子並不同意嫁入柳家為妾,現在,正僵持著呢。”

“而那柳林對孟小娘子勢在必得,就讓妾家從中說媒。”

“經妾家勸說之後,那孟小娘子已然有些放鬆。”

宋青山暗自冷笑。

勸說?

“應該是你們威逼利誘吧?”

宋青山厭煩的挑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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