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霍的呢?”溫予寒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這會耐心已經告急。
“我,黎初漾她二哥!我妹妹是在你們醫院吧?”溫予寒報明身份,直截了當地問。
單牧西一看這情況,連忙解釋道,“是,黎小姐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這會她已經睡了。”
“我問她人在哪裡?”溫予寒將自己的醫師資格證掏了出來,“看清楚了嗎?我就是醫生!姓霍的沒經過我同意把我妹妹帶走,我可以報警。”
“隨便。”霍斯弋聽到外面的爭吵聲,已經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眼神諱莫如深地盯著不遠處的溫予寒,“你要做什麼,隨你的便,她剛睡著,麻煩你聲音小一點。”
“姓霍的,你很囂張啊!”溫予寒目不斜視地從霍斯弋身邊經過,直接奔向了黎初漾所在的病房。
黎初漾這會也已經醒了,看到溫予寒過來了,眼淚又一下子湧出來了,“二哥……”
“二哥來晚了。”溫予寒看到黎初漾長髮散著,腦袋上包著紗布,臉色有些發白,一臉憔悴的樣子,他什麼氣也沒有了,這會隻剩下了心疼和自責。
“二哥帶你回去。”溫予寒將黎初漾從
“你很搞笑啊,霍先生。我纔是她家人,我要帶她回去,誰能攔我?”
麻藥已經過了,黎初漾這會腦袋又有些疼,她扯了扯溫予寒的衣服,輕聲說道,“二哥,我頭疼,你們別吵架。”
她又看向霍斯弋,眼眶微紅,帶著請求:“謝謝你送我來醫院,我先跟我二哥回去了。”
很好!她要跟溫予寒走!
霍斯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溫予寒帶走,而他卻沒辦法挽留。
霍斯弋整個人身上都籠罩著一層陰鬱之氣,這個時候沒人敢靠近他,隻有單牧西不怕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人家纔是生活在一起很久的親兄妹,感情自然要比你深。而且她哥哥也是個醫生,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霍斯弋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好像越來越貪心了,得到她還不夠,他想每天都看到她,每時每刻都陪著她,看著她。
可是她不願意,每一次在他和她哥哥之間,她不可能會選他。
霍斯弋有些挫敗地揉了揉臉,身體微微傾斜著,聲音裡沒什麼情緒。
“我是嫉妒她哥哥。”
單牧西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那你就加把勁,讓她早點認可你的身份。”
對黎初漾來說,他隻是個才認識不久,沒什麼深厚感情的便宜老公,自然比不上她的兩個哥哥,但是對霍斯弋來說,她是他惦記了很久,也思唸了很久的白月光。
他身體裡還流著她的血,他們天生就應該是一對。
……
溫予寒把黎初漾帶到了一院,傷口有些深,還需要輸液消炎。
她在他上班的醫院,他還能放心一些。
溫予寒給她弄了個單間,剛辦好住院手續,黎夜白也來了。
他先去看了一眼黎初漾,黎初漾微側著躺在床上,艱難地入睡了。
溫予寒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黎夜白朝他揚了揚下巴,兄弟倆一起走了出去。
推開安全樓梯的門,黎夜白才厲聲質問:“你把人帶出去,還弄了一身傷回來?溫予寒,我是怎麼交待你的?”
“腿長在她身上,我又不能時時刻刻看著她。”
溫予寒雖然也自責,但是被黎夜白這麼一罵,他也不爽了。
“我是嫉妒她哥哥。”
單牧西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那你就加把勁,讓她早點認可你的身份。”
對黎初漾來說,他隻是個才認識不久,沒什麼深厚感情的便宜老公,自然比不上她的兩個哥哥,但是對霍斯弋來說,她是他惦記了很久,也思唸了很久的白月光。
他身體裡還流著她的血,他們天生就應該是一對。
……
溫予寒把黎初漾帶到了一院,傷口有些深,還需要輸液消炎。
她在他上班的醫院,他還能放心一些。
溫予寒給她弄了個單間,剛辦好住院手續,黎夜白也來了。
他先去看了一眼黎初漾,黎初漾微側著躺在床上,艱難地入睡了。
溫予寒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黎夜白朝他揚了揚下巴,兄弟倆一起走了出去。
推開安全樓梯的門,黎夜白才厲聲質問:“你把人帶出去,還弄了一身傷回來?溫予寒,我是怎麼交待你的?”
“腿長在她身上,我又不能時時刻刻看著她。”
溫予寒雖然也自責,但是被黎夜白這麼一罵,他也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