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川從宋家出來,並沒有回陸家,而是去了警局。
孫叔也是個機靈的,帶去的警察都是熟人,領隊的那個,還是他的堂弟陸澤鳴。
陸澤川親自來了警局,陸澤鳴驚得剛喝進去的茶水都吐了出來。
“你是不是閒的?公司的事情不夠你忙嗎?”陸澤鳴實在是搞不明白,陸澤川怎麼就有這樣的閒心雅緻去管別人的閒事!
“我說了,那個小孩兒,我罩著。”陸澤川聲音低沉,語氣卻帶著讓人不容置疑地霸氣,“帶我去看看那些人。”
陸澤鳴面露難色,“這不合規矩。”
陸澤川嗬笑一聲,“那公司的事兒你來管?我也去追尋我的夢想?”
陸澤鳴頓時訕訕,“偶爾破例一次,也不是不行!”
陸澤鳴妥協了,他的夢想是做一名維護正義的警察,纔不是回家繼承家產!
審訊室裡,為首的那個綁匪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嘴角有血,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看到陸澤川跟陸澤鳴進來,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抓回來以後,就成這樣了,像是丟了魂兒似的。”陸澤鳴坐在審訊桌前,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也是有些頭疼。
在大學城附近就敢綁架,這些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點兒都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這他們能忍?
回來他和同事就對這些人進行了提審,可惜,這些人全都目光呆滯,口流涎水,一個個跟得了老年癡呆一樣。
丟了魂兒,老年癡呆?
陸澤川若有所思,想到他衝進廢棄工廠的畫面,被壓在大門下的人,以及綁匪頭子的癲狂,好像的確哪哪都透著詭異。
“我得再找個人過來。”陸澤川抿緊了唇角,莫名地就想到了夏眠。
明明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可卻處處透著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成持重。
而且,那丫頭似乎真的懂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陸澤鳴皺起眉頭,有些為難,“哥,讓你參與進來已經是不合規定,你再找個別人過來,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陸澤川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地翻了他一眼,“我怎麼會是在讓你為難?我是真心實意想幫你呀!”
陸澤鳴沉默了一會兒,看了一眼眼前渾渾噩噩的人,終於是認命似的歎了一口氣,“那好吧,我隻能給你爭取半個小時的時間。”
陸澤川淡淡嗯了一聲,起身出門,撞了夏眠以後,他留了對方的聯絡方式。
現在要找夏眠,倒也不難。
接到陸澤川的電話,夏眠片刻沒有耽擱,直接打車就過來了。
陸澤鳴在門口迎了夏眠,在進審訊室的路上,陸澤鳴簡單地將情況跟夏眠說了一下。
對這個情況,夏眠倒是絲毫都沒有覺得意外。
她設下的魘,哪裡是那麼好破的?
夏眠的沉穩讓陸澤鳴有些吃驚,畢竟是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在面對綁架自己的綁匪時居然還能這麼鎮定?
這種震驚在夏眠進到審訊室後再次升級。
因為夏眠坐在綁匪對面的時候,不等她開口,對方已經開始主動交待了,“我們是受人指使的,對方給我們一百萬,讓我們綁了你,並承諾事成以後,再給我們一百萬。”
對方的眼神依舊呆滯,話語也帶著三分機械。
“是誰讓你們綁我的?”夏眠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有規律的咚咚聲,像是魔咒。
綁匪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和掙紮,雙手下意識地抱住了頭,“不知道!對方隻跟我們單方聯絡。”
夏眠垂下眸子,她心裡懷疑是她那渣爹在使壞,但現在,她沒有證據。
“既然綁架的事情已經定性,這個人被判刑是板上釘釘了。”陸澤鳴合上案宗,“夏小姐,等宣判需要出庭作證的時候,我們會再通知你。”
夏眠嗯了一聲,緩緩站起身。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餘光瞥到綁匪頭上的額頭一片濃墨似的黑,這是祖上作孽,害人無數,即將被反噬子孫的征兆。
“你家祖上做什麼的?”夏眠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我祖父和父親都是司機……開大貨車的……”綁匪渾渾噩噩地答。
夏眠腦袋嗡了一下,忽然有什麼東西福至心靈。
“十三年前,你的父親是不是開車撞死過人?”夏眠雙手撐在桌上,目光陡然變得犀利。
男人機械地迴應,“是,撞死過一對夫妻,從那之後,我家就忽然有了錢……”
夏眠的心漏跳了一拍,如果,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這個綁匪的父親,很可能就是當初撞死她外祖父外祖母的罪魁禍首!
“你父親,叫什麼?”夏眠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迴響,像是帶著蠱。
男人神色迷茫,嘴巴比腦子先給出了答案,“孫進。”
夏眠抬起頭,回身看了一眼陸澤鳴,“我懷疑他的父親多年前撞死人的事情另有隱情。這事兒,你們管嗎?”
陸澤鳴神色嚴肅,十三年前的案子了,想查並不是那麼容易。
“我可以幫你查。”陸澤川忽然出聲,聲音沉穩而篤定。
夏眠回頭,目光凝視著陸澤川那雙黑亮如星的眼睛,“多謝。”
陸澤川輕輕扯起薄唇,“客氣。”
如果真說要謝,也是他該謝謝她。
沒有她那條頭繩和護身符,他不可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這裡。
“最遲明天給你答覆。”陸澤川起身,出門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後折返回來,“走吧,我送你回家。”
夏眠應了一聲,跟陸澤川一起出了門。
剛一出門,夏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夏眠接通,那頭就傳來了校長急切的聲音,“夏眠同學,教授考覈的事情,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如果你真能完美完成他們出的課題,我可以破格讓你提前畢業。”
夏眠垂下眸子,唇角勾起了一抹笑,“那就多謝校長費心了。”
“你要提前畢業?”和夏眠並肩而行的陸澤川眉峰微微一挑,他跟夏眠離得不遠,電話裡說了什麼,他都聽到了。
“嗯,宋家的公司這些年一直都是夏建國在把持,既然我媽要跟他離婚,我得把公司收回來。”夏眠倒是一點兒沒有隱瞞。
夏眠腦袋嗡了一下,忽然有什麼東西福至心靈。
“十三年前,你的父親是不是開車撞死過人?”夏眠雙手撐在桌上,目光陡然變得犀利。
男人機械地迴應,“是,撞死過一對夫妻,從那之後,我家就忽然有了錢……”
夏眠的心漏跳了一拍,如果,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這個綁匪的父親,很可能就是當初撞死她外祖父外祖母的罪魁禍首!
“你父親,叫什麼?”夏眠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迴響,像是帶著蠱。
男人神色迷茫,嘴巴比腦子先給出了答案,“孫進。”
夏眠抬起頭,回身看了一眼陸澤鳴,“我懷疑他的父親多年前撞死人的事情另有隱情。這事兒,你們管嗎?”
陸澤鳴神色嚴肅,十三年前的案子了,想查並不是那麼容易。
“我可以幫你查。”陸澤川忽然出聲,聲音沉穩而篤定。
夏眠回頭,目光凝視著陸澤川那雙黑亮如星的眼睛,“多謝。”
陸澤川輕輕扯起薄唇,“客氣。”
如果真說要謝,也是他該謝謝她。
沒有她那條頭繩和護身符,他不可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這裡。
“最遲明天給你答覆。”陸澤川起身,出門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後折返回來,“走吧,我送你回家。”
夏眠應了一聲,跟陸澤川一起出了門。
剛一出門,夏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夏眠接通,那頭就傳來了校長急切的聲音,“夏眠同學,教授考覈的事情,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如果你真能完美完成他們出的課題,我可以破格讓你提前畢業。”
夏眠垂下眸子,唇角勾起了一抹笑,“那就多謝校長費心了。”
“你要提前畢業?”和夏眠並肩而行的陸澤川眉峰微微一挑,他跟夏眠離得不遠,電話裡說了什麼,他都聽到了。
“嗯,宋家的公司這些年一直都是夏建國在把持,既然我媽要跟他離婚,我得把公司收回來。”夏眠倒是一點兒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