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寧毅問道。
“這個,她,她......”
好半天狗哥才把一句話給憋完。
原來,按照劉美珠和狗哥的約定,隻要劉美珠找到人替她扛下賭債,狗哥就把她放掉。
後面劉美珠把陳素雅騙來簽了扛債協議後,狗哥見她沒什麼價值,就給放了,現在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荷花聽完狗哥說的,雙腳一軟,整個人直接癱靠到門框上。
她沒想到母親竟然真乾出這麼忘恩負義的事來,簡直豬狗不如啊!
“既然她不在,那隻好拿你們出氣了。”
寧毅臉一黑,滿臉不高興。
“不不不,爺爺您消消氣,我們馬上去把那賤女人逮回來!”
狗哥等人嚇得魂飛魄散,連聲哀求。
“好,給你三天。”
寧毅冷冷道:“三天後,若是找不到人,我就把你捏成這般!”
說到這裡,他手中一朵銅花也成型了,他隨手一甩,銅花花枝如刀般楔進地面,竟直接入地十公分。
狗哥等人差點沒給嚇尿,連忙磕頭如搗蒜:“是是是,爺爺您放心!”
寧毅漠然起身,他並不是
“寧毅哥哥,我媽她......”
荷花淚眼汪汪的看向寧毅,羞愧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傻丫頭,她是她,你是你,別有心理負擔。”
寧毅笑道:“不管以後如何,你永遠都是我妹子,都是我家人!”
“寧毅哥哥!”
荷花沒忍住,直接撲過去抱住寧毅,淚水決堤而下。
寧毅也沒阻攔,就那樣任由她抱著哭。
這丫頭經曆了太多磨難委屈,他都不敢想象,這些年她在劉美珠身邊是怎麼過來的。
就讓她哭一哭,釋放一下也好。
許久後,荷花才止住哭聲,寧毅幫她擦掉眼淚,領著她直接離開了公寓樓。
直到目送寧毅離去,狗哥才鬆了口氣,癱倒在地,渾身汗出如漿,跟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事後檢查了一下,才發現整個樓裡的兄弟都已經被放翻,許多人還昏迷不醒。
“這到底是哪路大神啊?”
狗哥雙腿發軟,心裡後怕不已。
對於罪魁禍首劉美珠,更是恨到了骨子裡。
“媽的,把那臭娘們給我逮回來,快快快!”
狗哥一聲令下,整個公寓樓裡的混混們頓時傾巢而出......
這邊,寧毅好說歹說,總算讓荷花繼續去琴行練琴。
他送完荷花剛到家,就見父親拉著母親,急吼吼的往外走。
原來寧毅沒在家時,寧大海發現陳素雅臉色不對,一番追問下,陳素雅這纔將被迫扛債一事給說了。
寧大海急得捶胸頓足,連呼陳素雅糊塗,還說早看出劉美珠不是啥好東西。
陳素雅知道錯了,但事到如今她也沒更好辦法,隻能任憑丈夫說她。
但寧大海刀子嘴豆腐心,哪捨得真說妻子,遂是領著她打算去見一見那個狗哥。
不管怎麼樣,橫豎他都不能讓一個女人去扛這麼大的事!
寧毅心裡不由一陣感動,想了想,才道:“爸媽,你們去我也不放心,這樣吧,我陪你們一起去!”
說不如看,讓老兩口親眼看看事情已經解決,他們才能真的安心下來。
老兩口一想要去見一群地痞流氓,心裡也有些犯怵,便點頭同意了。
隨後一家三口便坐上出租車,再度來到那棟老年公寓......-
狗哥一聲令下,整個公寓樓裡的混混們頓時傾巢而出......
這邊,寧毅好說歹說,總算讓荷花繼續去琴行練琴。
他送完荷花剛到家,就見父親拉著母親,急吼吼的往外走。
原來寧毅沒在家時,寧大海發現陳素雅臉色不對,一番追問下,陳素雅這纔將被迫扛債一事給說了。
寧大海急得捶胸頓足,連呼陳素雅糊塗,還說早看出劉美珠不是啥好東西。
陳素雅知道錯了,但事到如今她也沒更好辦法,隻能任憑丈夫說她。
但寧大海刀子嘴豆腐心,哪捨得真說妻子,遂是領著她打算去見一見那個狗哥。
不管怎麼樣,橫豎他都不能讓一個女人去扛這麼大的事!
寧毅心裡不由一陣感動,想了想,才道:“爸媽,你們去我也不放心,這樣吧,我陪你們一起去!”
說不如看,讓老兩口親眼看看事情已經解決,他們才能真的安心下來。
老兩口一想要去見一群地痞流氓,心裡也有些犯怵,便點頭同意了。
隨後一家三口便坐上出租車,再度來到那棟老年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