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毅冷著臉翻看了幾張照片,這才退出了相冊介面,退出後,隨即點開手機上的社交APP,跳入眼簾的第一個聯絡人,便是與韓北互通喪禮照片的記者。
寧毅嘴角微微一勾,沒多想,直接將手機遞迴給梟龍:“馬上把這人帶來見我。”
“是!”
梟龍接過手機,直接轉身朝大門外邊走去。
寧毅邁步緩緩走向韓北,面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陰森表情,輔以弔唁廳淒涼悲壯的哀樂,看得周圍眾人皆是不寒而栗。
韓北半躺在地上,經過一番撕心裂肺的猛咳後,總算稍微緩過點勁來,一抬頭,正好看到寧毅陰冷著臉朝他走來,嚇得身子不由自主往後坐退。
此刻在韓北眼中,寧毅像是索命的史前凶獸,彷彿張開嘴就能露出滿口獠牙,直接能將人給一口生吞下去。
“你......你到底想......想乾什麼?”
韓北倒撐著雙手往後坐退,一臉驚恐的看著寧毅。
“韓北,想你也是韓家大少,但你這次的行為卻如此糊塗,我很失望。”寧毅無奈地搖了搖頭。
韓北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臉色瞬間漲成醬紅色。
當著榕城一眾名流的面,他這個帝都十大豪門之一的韓家大
寧毅看著韓北那一副死人相,這才道:“你說你這是何必呢,你替人辦事,可當你出事的時候,又有誰會願意幫你呢?”
韓北聞言,眼神下意識往魏明豔婆媳那邊瞄了一眼,讓他感到失望的是,魏明豔婆媳在與他四目相對之時,竟瞬間將臉給轉向別處。
別說救,恐怕就是連說認識,她們都不敢說。
寧毅笑了笑:“你放心,我不為難你,隻要你能給我一個讓我放了你的理由!”
韓北畢竟是韓家大少,寧毅還不至於把他怎麼樣,但這個教訓必須要給,否則他以後肯定還會再犯,這次犯在自己手裡算他運氣好,但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你......你想要什麼理由?”
韓北一臉緊張的看著寧毅,眼下手機被對方收走,自己暗中拍照的事肯定瞞不住,所以在這種時候,一切的小心機都是徒勞。
但若是讓他把自己和魏明豔密謀之事交待出來,他又沒這個膽量。
畢竟一旦他攤牌,那就等於連同韓家的臉面一道丟到地上任人踐踏了!
話說回來,魏明豔婆媳今天到喪禮現場意欲何為,其實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選擇閉口不言。
不是因為他們害怕魏明豔,而是忌憚她身後那個“龐然大物”。
魏明豔即便再是不堪,但她好歹找了韓北幫忙,若是她被人折辱,那韓家面上也會無光,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若是惹惱了韓家,他們這些所謂的名流,到時候肯定就得流浪了。
隻是他們根本沒料到,寧毅竟沒有為難魏明豔,而是直接將她身後的大靠山給揪出來當眾羞辱。
這寧毅到底是吃了熊心還是吞了豹子膽,膽子實在是大於出奇了。
隻不過眼下這種局面,連韓北都遭到寧毅羞辱,那現場各路名流自然沒膽量,或者說是沒必要去觸這個黴頭,皆是選擇作壁上觀。
就在這時,門口方向湧進來幾個黑衣龍衛,他們押著兩個身著夾克衫的記者,在梟龍帶領下,朝寧毅這邊健步走來。
韓北一看那兩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記者,心下“咯噔”一聲,知道這下確實徹底“漏氣”了。
“都給我過去!”
梟龍一聲低喝,那幾個龍衛便將倆夾克記者給摔到寧毅腳邊,那倆被打得鼻青臉腫記者身子一捱到地上,便如被觸發的彈簧般,瞬間就從地上一躍而起,呲牙裂嘴,顯然是身上某處傷口被擠壓到了。-
不是因為他們害怕魏明豔,而是忌憚她身後那個“龐然大物”。
魏明豔即便再是不堪,但她好歹找了韓北幫忙,若是她被人折辱,那韓家面上也會無光,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若是惹惱了韓家,他們這些所謂的名流,到時候肯定就得流浪了。
隻是他們根本沒料到,寧毅竟沒有為難魏明豔,而是直接將她身後的大靠山給揪出來當眾羞辱。
這寧毅到底是吃了熊心還是吞了豹子膽,膽子實在是大於出奇了。
隻不過眼下這種局面,連韓北都遭到寧毅羞辱,那現場各路名流自然沒膽量,或者說是沒必要去觸這個黴頭,皆是選擇作壁上觀。
就在這時,門口方向湧進來幾個黑衣龍衛,他們押著兩個身著夾克衫的記者,在梟龍帶領下,朝寧毅這邊健步走來。
韓北一看那兩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記者,心下“咯噔”一聲,知道這下確實徹底“漏氣”了。
“都給我過去!”
梟龍一聲低喝,那幾個龍衛便將倆夾克記者給摔到寧毅腳邊,那倆被打得鼻青臉腫記者身子一捱到地上,便如被觸發的彈簧般,瞬間就從地上一躍而起,呲牙裂嘴,顯然是身上某處傷口被擠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