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上沈青芷後,她覺得一切都變了。
柳山縣的各種宴會上,以前她是天子嬌女,可後來就變成了人人嘲諷的於家大小姐。
她本以為找到秀纔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可如今她被自己的父親禁閉在房中,自己的未婚夫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小姐,你快起來,咱們再想想別的法子。”
嬤嬤起身將地上的於秀珠扶起,看著於秀珠紅腫的臉頰,嬤嬤很是心疼。
“老爺這下手實在是太重了,就算小姐做錯了什麼,也不應該這麼用力啊。”
一聽這話,於秀珠眼眶中的淚水立馬流出,她哭訴道:“嬤嬤,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沈青芷那個賤人那樣對我,難道我不應該報複她嗎?”
這半年沈青芷給她添堵的事情不少,這一次就是最好的機會,她自然不願意放過。
於府前院,管家站在於首府身旁忐忑不安。
“老爺,州長那邊傳來訊息,此次來咱們柳山縣的是巡撫大人,隻怕今日小姐下毒要毒死
管家一語,於首富憤怒道:“這個丫頭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如此莽撞,將來我如何放心將偌大的家業交給她。”
剛在芙蓉院給了於秀珠一巴掌,此刻於首富十分後悔,可今日若不給於秀珠一點教訓,將來隻怕還會惹更大的禍事。
“老爺,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小姐前幾日一直都在家中被關禁閉,沒有踏出房門一步。”
唯有讓外界所有人都覺得於秀珠沒有出過門,這樣纔不會懷疑到於秀珠身上。
“嗯,這事兒就交給你辦了。另外暗中調查巡撫大人這幾日的行程,讓於府上下所有人都警覺起來,於家怕是要變天了。”
於首富這些年在柳山縣打拚的家業不容易,可他也度過不少危機時刻,他心裡有信心這一次也能平安度過,可他不知道他於家早就被沈青芷和顧承淵給盯上了。
縣令府內,沈青芷將望月樓對劉婆子的審問一五一十的告訴巡撫大人和縣令。
“大膽,於首富真是教子無方,那於秀珠真是一個毒婦!”
陳縣令憤怒的拍了拍桌子,他原本以為是背後之人故意陷害沈青芷,誰曾想竟然是一個女子。
一旁的巡撫大人沉聲道:“這於秀珠是何人?於首富的女兒?”
柳山縣首富是何人巡撫大人在來柳山縣的路上便已經暗中調查過,此次皇上下旨,他自然是要將柳山縣所有可疑地人都調查一遍。
“回巡撫大人的話,正是於首富的獨女於秀珠,這個丫頭自小就是目中無人的性子,這麼多年也仗著家中的富裕為難柳山縣的百姓。很多百姓礙於於首富家的金銀,不敢告官。”
百姓都不來縣令府告狀,陳縣令也不敢多管,隻能將對於首富一家的不爽壓在心底。
“既然如此,那此次糧食賑災一事兒便從於家開始調查,陳縣令,皇上給的時日不多,咱們也不耽擱,明日便開始調查如何?”
“一切聽從巡撫大人的安排。”巡撫大人開口,陳縣令自然不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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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縣令憤怒的拍了拍桌子,他原本以為是背後之人故意陷害沈青芷,誰曾想竟然是一個女子。
一旁的巡撫大人沉聲道:“這於秀珠是何人?於首富的女兒?”
柳山縣首富是何人巡撫大人在來柳山縣的路上便已經暗中調查過,此次皇上下旨,他自然是要將柳山縣所有可疑地人都調查一遍。
“回巡撫大人的話,正是於首富的獨女於秀珠,這個丫頭自小就是目中無人的性子,這麼多年也仗著家中的富裕為難柳山縣的百姓。很多百姓礙於於首富家的金銀,不敢告官。”
百姓都不來縣令府告狀,陳縣令也不敢多管,隻能將對於首富一家的不爽壓在心底。
“既然如此,那此次糧食賑災一事兒便從於家開始調查,陳縣令,皇上給的時日不多,咱們也不耽擱,明日便開始調查如何?”
“一切聽從巡撫大人的安排。”巡撫大人開口,陳縣令自然不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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