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淩!”
“不,小仙!”
“是我!”
“東淩?”
“小仙!”
模模糊糊,好像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奔走,有人在拉我,誰?“你……拉我做什麼。”
我看著忽然出現在我手腕上的手,有些驚訝。“東淩。”
“誰啊?”
誰啊,誰在說話,你倒是把臉露出來啊。“我啊。”
隨著聲音,我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往面前的人臉上望去。奈何那人的臉好像就是一場霧一樣,終於霧散了……“陳子銘!”
“啪!”
“啊呀!”
忽然好像有什麼東西砸到了地上,哐的一聲聲響嚇得我,一下子原地坐起,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坐在床上。“要了老命了,都他喵的不在一個世界了,還能夢見!”
想起剛剛自己做的夢,簡直無語了。“嗯?”
剛準備繼續躺下,發現了斜躺在床外地上的太虛。原來剛纔打陳子銘那巴掌,是把太虛甩出去了麼。“嗬嗬,抱歉啊。”
我連忙從床上探出身子,前去把太虛之鏡撿了起來,拍拍。“帝君,您要是真嫌我,您就直說,啊——”“噓!”
被我撿起的太虛剛要哀嚎,就被我噓停。因為剛剛那個“拍拍”讓我看見了鏡內現在人間“黃小仙”的境遇。如今正因為遇見的前男友,欠著好幾萬塊錢而無助。大清早起來就看見黃小仙哭的我,心裡真是一陣窩火。尋思了半天,我決定,我要去個地方!……財神殿。“帝君,不不不,真不行,真不行,真的。”
抱著一大堆亮著光的金元寶的財神縮在牆角渾身拒絕的看著我。我來都來了你跟我說不行?“轟轟。”
“誒。別!別!帝君我真怕這……”看到轟轟靠近的財神立馬白了臉色。“那你給點給我。”
我看著牆角縮著的財神再次伸出手。“帝君,真不是俺不給你,主要是,咱得講道理,講規矩對不對?”
“黃小仙她現在命裡,財運還沒到,我不能給。”
財神看著我再次將自己懷裡的金元寶緊了緊。我皺著眉半信半疑的看著財神,“命裡有你就給是吧?”
“是。”
“行!”
說完,我便帶著轟轟去下一個地方。……司命殿。“噓!”
檢查了一圈,發現司命現在不在殿內,正好,那就偷偷潛入,再拿他個措手不及!“哈哈!”
想想就開心。“噓噓噓!”
看到我開心忽然蹦起來的轟轟,嚇了我一跳。趁周圍沒人發現,偷偷打開司命放命薄的地方,再輕輕的進去,再輕輕的關上這個門門。……“好了,轟轟,給我找!”
“服了個大無語了,找了好快一個時辰了,好不容易找到了黃小仙,結果……怎麼這麼多黃小仙!”
站在司命命薄池旁的我,簡直是要炸毛了。[小仙啊,不是做姐姐的不幫你啊,實在是找不到啊,你再等等啊,再等等。]“轟轟,你看那堆小仙,我看這堆。看誰先找到哈。”
“嗷!”
領命的轟轟,直接就開始開心的翻找。它倒是不累。……“帝君沒來
忽然出現在門外的司命的聲音,嚇得我連忙關上在看的命薄,擰著轟轟的耳朵就躡手躡腳躲到一堆書架後。“沒有。沒看見帝君。”
門外的侍童很自信的跟司命說著。“嗬。”
當然我更自信。心想,你們當然沒發現我了,我又不是從那個門進來的。“很好,帝君好不容易消停幾天,剛剛財神給我報信了,說帝君又去找他了。”
“想著,帝君下一個來找的不是司愛便是我了。你們打起精神,千萬不能放帝君進去知道嗎?”
“知道。”
“嗯。”
透過房間門上的光影,看樣子,司命是要走了。待他走了,我得加快找纔是。“嗷嗷?”
“轟轟你別動!”
“嗷……”“乾啥呀!”
不明白轟轟乾嘛一直亂動!直到轉身看著轟轟的時候,才發現轟轟一直盯著一個地方表情不對勁。順著轟轟的眼神,便看到司命家最後面那個書架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亮著光。待確認門外的司命確實走了之後,我悄悄的走到那個發光的書架後面。在一堆命薄的最下面,翻出了現在正發著光的命薄。奇怪的是,當我一翻出那個命薄,我脖子上戴著的“流光劍石”也發出了光。我連忙捏住發光的“流光劍石”怕它的光把門外的人吸引。隨後立馬伸手去拿那發光的命薄。[什麼情況。]心裡剛好奇著,剛把命薄拿到手上,就聽到門外忽然閃回來的司命的一聲巨吼!“不好!帝君!”
“不好,跑!”
……“呼——”還好我反應夠快,揪起轟轟就是逃。司命肯定沒追上。但是現在肯定是不能回長樂殿了,司命會堵我的。所以,就先在這個瞭望角巨石下躲躲吧。“嗷~”剛靠著石壁坐下,身旁的轟轟就開始有絲興奮的叫著。原來是我手裡被我帶出來的那本命薄還在閃著光。以防司命和司愛神一樣,對自己的東西有感應,我直接在我和轟轟周圍設了個結界。沒辦法,被抓包的次數太多,得出的經驗。“凝川。”
“凝川?”
看著手上發光的命薄上的名字,我驚了,我竟然拿的是凝川的命薄!估計是我脖子上的“流光劍石”和他產生了反應吧。拿都拿了,不看白不看。“天地共生神明之後,被第一批祖神締造的萬川之神。”
“繫世間河川山海之力,水也。”
……“忘川之戰,遇東啓,下落不明。”
“什麼?”
看到凝川前面的介紹我都覺得內心沒有任何起伏,因為我知道他,可是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遇東啓,下落不明!”
“忘川?忘川之戰是什麼時候……上一次,父神用半生神力封印東啓的時候?”
“不可能啊,凝川是……”我現在仔細想纔起來,父神和凝川是先後離開的。凝川不見的時候,我是第一次知道神還會被天地重新吸收。父神說凝川順應了天地的道,迴歸了天和地之間。長離是在凝川不見之前,跟我鬨的彆扭,去了現在的鳳鳴山。而父神,是在他們之後,歸於了混沌。“什麼叫,下落不明?”
我拿著凝川的命薄有些不安。連長離都認出白澤或許就是凝川的轉世,流光劍也在白澤的身邊,可是為何凝川的命薄上寫的不是隕滅,而是下落不明?“總有一天,你會主動來找我,我們還會再見的。”
東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忘川之戰,父神封印了東啓。可是凝川怎麼也在?”
“誒?我明明感覺到我的命薄在這兒啊。”
忽然出現在頭頂司命的聲音,讓我不由得停止了思緒,往石壁裡邊靠了靠。“可是帝君沒在這兒啊,司命神君。”
“不對不對,最後的那絲感覺告訴我就是在這兒。給我找!”
聽到頭頂上司命等人的動靜,我不由得帶著轟轟一起貼著石壁站了起來,儘量的和石壁貼成了一條縫,就怕司命他們從旁、從上往下能把我看見。“司命。”
[白澤的聲音?]“太子殿下。”
“找什麼呢?”
“噢,我……溜達溜達呢。”
“溜達到瞭望角來啦?司命這是不僅掌管人間世事,還得時刻觀察世人呢?真敬業。”
“嗬嗬,太子殿下,哦,我想著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嗯。”
聽到上面的對話,我看了看身旁跟我一樣扒在石壁上的轟轟,輕笑了笑,心想,救兵來了。“好了,上來吧。”
果然沒多久,白澤的聲音就再次響起。我輕笑了笑,從石壁下飛回瞭望角上。“一大早去找你,你就不在,跑到這裡躲司命?”
白澤看著我輕挑了挑眉。“手裡拿的什麼?”
我將手裡的命薄遞給白澤。看到命薄的那一刻,白澤揚起的嘴角輕輕落了下來。“凝川?”
見白澤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我立馬解釋道,“本來是要去找黃小仙的命薄給她改改財運的,結果沒找到。”
“可能是你給我的流光石和這個產生了某種反應,它就在命薄堆堆裡發亮了,我好奇啊,我就去拿,結果剛拿到,司命就追來了。”
說完,我輕攤了攤手。白澤似乎半信半疑的看著我,隨後打開了他手裡的凝川的命薄。“帝君!”
“哎呀,司命回來了!司命交給你了!”
“我先撂!家裡見!”
見到老遠就跑來的司命,我直接撒腿就跑。……長樂殿。自從小棠寧弄出這麼棵開滿花的大樹,我發現長離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這樹上躺著。我站在樹下,望著一臉悠閒的長離,“你怎麼這麼喜歡這棵樹。”
長離看著我,輕撇了一眼,嘴角輕揚,“不知道。”
“你又跑哪兒去了?”
“嘿嘿,玩了一圈。”
回答完長離,我便飛到長離的身旁,隨後坐在了樹乾上。果然,樹上的風景就是不一樣。花影之間斑駁的光,閃亮閃亮的,就像生命之間反覆重疊的光影,撩透人心。我想了想命薄的事兒,還是決定問一問。“長離。”
“嗯?”
“你還沒跟我說過呢,當時,你為什麼要走呀。”
長離聽到我的話,臉上的愜意忽然消散,嘴角的笑,也漸漸凝固,甚至慢慢坐起身來看著我。“……”(未完待續……)
東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忘川之戰,父神封印了東啓。可是凝川怎麼也在?”
“誒?我明明感覺到我的命薄在這兒啊。”
忽然出現在頭頂司命的聲音,讓我不由得停止了思緒,往石壁裡邊靠了靠。“可是帝君沒在這兒啊,司命神君。”
“不對不對,最後的那絲感覺告訴我就是在這兒。給我找!”
聽到頭頂上司命等人的動靜,我不由得帶著轟轟一起貼著石壁站了起來,儘量的和石壁貼成了一條縫,就怕司命他們從旁、從上往下能把我看見。“司命。”
[白澤的聲音?]“太子殿下。”
“找什麼呢?”
“噢,我……溜達溜達呢。”
“溜達到瞭望角來啦?司命這是不僅掌管人間世事,還得時刻觀察世人呢?真敬業。”
“嗬嗬,太子殿下,哦,我想著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嗯。”
聽到上面的對話,我看了看身旁跟我一樣扒在石壁上的轟轟,輕笑了笑,心想,救兵來了。“好了,上來吧。”
果然沒多久,白澤的聲音就再次響起。我輕笑了笑,從石壁下飛回瞭望角上。“一大早去找你,你就不在,跑到這裡躲司命?”
白澤看著我輕挑了挑眉。“手裡拿的什麼?”
我將手裡的命薄遞給白澤。看到命薄的那一刻,白澤揚起的嘴角輕輕落了下來。“凝川?”
見白澤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我立馬解釋道,“本來是要去找黃小仙的命薄給她改改財運的,結果沒找到。”
“可能是你給我的流光石和這個產生了某種反應,它就在命薄堆堆裡發亮了,我好奇啊,我就去拿,結果剛拿到,司命就追來了。”
說完,我輕攤了攤手。白澤似乎半信半疑的看著我,隨後打開了他手裡的凝川的命薄。“帝君!”
“哎呀,司命回來了!司命交給你了!”
“我先撂!家裡見!”
見到老遠就跑來的司命,我直接撒腿就跑。……長樂殿。自從小棠寧弄出這麼棵開滿花的大樹,我發現長離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這樹上躺著。我站在樹下,望著一臉悠閒的長離,“你怎麼這麼喜歡這棵樹。”
長離看著我,輕撇了一眼,嘴角輕揚,“不知道。”
“你又跑哪兒去了?”
“嘿嘿,玩了一圈。”
回答完長離,我便飛到長離的身旁,隨後坐在了樹乾上。果然,樹上的風景就是不一樣。花影之間斑駁的光,閃亮閃亮的,就像生命之間反覆重疊的光影,撩透人心。我想了想命薄的事兒,還是決定問一問。“長離。”
“嗯?”
“你還沒跟我說過呢,當時,你為什麼要走呀。”
長離聽到我的話,臉上的愜意忽然消散,嘴角的笑,也漸漸凝固,甚至慢慢坐起身來看著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