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開口就成。”張正相當激動的說道。
突然,楚南感覺有些不對勁。
回頭朝著窗戶看了一眼,一個男人正蹲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伸著腦袋朝屋裡看。
就在這時候,男人身體一歪,直直的從樹上掉了下去。
“臥槽!”一向穩重的楚南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尼瑪可是三樓。
他趕緊跑到窗戶邊朝著看向地面。
隻見原本圍觀犯罪現場的人群紛紛朝著出事發地點湧了過去。
“咋回事兒?”
“不知道啊,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了。”
“爬樹上去乾啥?”
“還能乾啥,看熱鬨唄。”
楚南趕緊下樓,等他來到樓下的時候,事發現場已經被圍觀的群眾圍的水泄不通了。
“打120!”楚南迴頭朝著孫靜雅喊了一句,然後拚命的想要撥開人群。
“讓讓!都讓讓!”
好不容易擠進去。
隻見一個看著四五十歲的男人正躺在地上,嘴巴鼻子正在往外滲血。
“都讓開!聽不懂人話麼?讓開!”楚南瘋狂的吼道。
圍觀的人群紛紛後退了幾步。
楚南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再次吼道:“讓開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讓讓!會死人的!”
張正這時候也趕了過來。
“老劉,把圍觀人群驅散。
小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爬樹上去看熱鬨,掉下來了。”楚南無奈的說道。
張正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這真的是為了看熱鬨命都不要了,現在咋整?”
“已經打120了,現在最主要的是保持空氣流通。
他好像是摔到了腦袋,咱們不能動他,隻能等著急救車過來了。”楚南開口說道。
張正恨恨的說道:“真是不夠添亂的,小楚,他有沒有可能是凶手?”
“不會。”楚南搖搖頭,“凶手沒有這麼蠢。”
沒多久,救護車過來把傷者拉走了。
“張隊,路口謀殺案啥情況?”楚南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畢竟這是自己經手過的案子,後續結果自己卻不知道。
這就像是辦事兒辦了一半尿急上了個廁所。
這要是不把事兒辦完了,心裡能舒坦麼?
“主使的跟死者都是乾工地的,主使的那傢夥投入全部家當準備搞一個大活兒,沒成想被死者截胡了。
這活兒沒了,主使的那傢夥不僅要傾家蕩產,還會欠一屁股債。
正好,他手底下的一個老工人,也就是凶手患了絕症,想著死的時候給老婆孩子留點兒錢。
倆人一合計,主使的那傢夥掏五十萬,讓凶手把死者弄死。
為了這事兒,倆人可是合計了半個多月。
不得不說,他們還挺有犯罪頭腦。
這要不是你,差點兒讓他們逃脫了法律製裁。”張正尷尬的說道。
“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楚天笑著說道。
“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正也忍不住笑了。
楚南跟張正做了個交接之後就離開了。
“我的媽耶,湊熱鬨湊的打架我見過,這把命都給搭進去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傢夥也是個奇葩,希望下半輩子他能長記性,沒事兒別瞎湊熱鬨。”
一上車,吳子韻小嘴兒就開始叭叭起來。
楚能突然想起來前世的一件事。
他忍不住說道:“我之前見過一個比這個更奇葩的。
之前我在火車站等車,有個人報警說手機和錢包丟了。
警察就帶他去檢視車站的監控。
根據火車站的監控視頻顯示,當時這人正躺在進站口台階睡覺
這活兒沒了,主使的那傢夥不僅要傾家蕩產,還會欠一屁股債。
正好,他手底下的一個老工人,也就是凶手患了絕症,想著死的時候給老婆孩子留點兒錢。
倆人一合計,主使的那傢夥掏五十萬,讓凶手把死者弄死。
為了這事兒,倆人可是合計了半個多月。
不得不說,他們還挺有犯罪頭腦。
這要不是你,差點兒讓他們逃脫了法律製裁。”張正尷尬的說道。
“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楚天笑著說道。
“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正也忍不住笑了。
楚南跟張正做了個交接之後就離開了。
“我的媽耶,湊熱鬨湊的打架我見過,這把命都給搭進去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傢夥也是個奇葩,希望下半輩子他能長記性,沒事兒別瞎湊熱鬨。”
一上車,吳子韻小嘴兒就開始叭叭起來。
楚能突然想起來前世的一件事。
他忍不住說道:“我之前見過一個比這個更奇葩的。
之前我在火車站等車,有個人報警說手機和錢包丟了。
警察就帶他去檢視車站的監控。
根據火車站的監控視頻顯示,當時這人正躺在進站口台階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