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書掛了電話,也是氣得不輕,隨手將手機丟了出去。
半晌,朝門外下屬道:“進來!”
下屬知道昨晚的事情辦砸了,霍沉書肯定正在氣頭上,大氣不敢喘一口走了進來。
“警局那邊打好招呼沒有?”霍沉書沉聲問。
“那邊……說景南喬親自過去了,而且是景家長子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們不好對景夕庭糊弄交待。”下屬小心翼翼地回道。
如果不是景知意說景知衡對向冬暖沒意思,霍沉書絕不會讓人冒險當著景知衡的面就帶走向冬暖。
說來說去,還是景知意壞了事情!
他陰沉著臉,斟酌了會兒,道:“讓被抓那幾個人咬死了!就說是景知意指使的,聽懂了沒有?”
景知意是容兆卿的女兒,犯了天大的事情都有容兆卿替她兜著,他就是看中了景知意這個身份,所以才和她達成合作。
否則,他怎麼可能會蠢到跟這麼愚蠢的一個女人合作?
“是!”
“還有,你們必須儘快找
隻有霍予白死了,剩下的一切纔好辦!
……
景南喬打聽到容兆卿這幾天打算留宿在任家的溫泉別苑,立刻趕了過去。
任家的人告訴她,容兆卿歇息在了溫泉別苑的湖心小樓裡。
景南喬正要過去,任行光母親隨即攔住她,朝她頗有深意地勸道:“容先生為了處理福利院的事情,一點多才歇下,無論是什麼急事,你等天亮了再過去找他。”
“南喬,你是他的養女,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還是要懂得分寸感,他說不管就能不管你,你懂嗎?”
任母說的話很有道理,強來肯定是不行的,景知意纔是身上流著特殊血型的那個,景南喬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
但是,景知衡和向冬暖兩人被重傷這件事,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嚥下這口氣!
她沒有反駁任母的話,等到天快亮的時候,默不作聲跪在了湖心小樓前的木橋上,等容兆卿醒來。
容兆卿昨晚入睡時已經很晚了,上午還要繼續問責孤兒院的事情,容兆卿身邊的人雖然看到景南喬跪在了門口,卻不敢驚動容兆卿休息。
景南喬也沒讓他們進去通報,隻是安靜地跪在門口,等容兆卿醒來。
八點左右時,容兆卿正常醒來,起身時,頭有些暈。
昨天的事情將他弄得有些煩躁,處理不當的話,回北城勢必要遭到問責。
他緩了兩分鐘,起身朝門口已經等著的秘書長低聲問:“他們什麼時候過來?”
“九點。”秘書長恭敬回道。
說罷,欲言又止地朝容兆卿看了眼。
“有事就說。”容兆卿揉著太陽穴低聲道。
“景二小姐在外面跪了快三個小時了。”秘書長輕聲回道:“昨晚出了件大事,知意小姐為了一些私人感情的問題,派人去綁架向家小姐,結果將景夕庭的兒子和向小姐都弄得重傷住院。”
容兆卿手上的動作頓住了,隔了幾秒,沉聲道:“怎麼不早叫醒我?還不趕緊讓喬喬進來!”
景南喬也沒讓他們進去通報,隻是安靜地跪在門口,等容兆卿醒來。
八點左右時,容兆卿正常醒來,起身時,頭有些暈。
昨天的事情將他弄得有些煩躁,處理不當的話,回北城勢必要遭到問責。
他緩了兩分鐘,起身朝門口已經等著的秘書長低聲問:“他們什麼時候過來?”
“九點。”秘書長恭敬回道。
說罷,欲言又止地朝容兆卿看了眼。
“有事就說。”容兆卿揉著太陽穴低聲道。
“景二小姐在外面跪了快三個小時了。”秘書長輕聲回道:“昨晚出了件大事,知意小姐為了一些私人感情的問題,派人去綁架向家小姐,結果將景夕庭的兒子和向小姐都弄得重傷住院。”
容兆卿手上的動作頓住了,隔了幾秒,沉聲道:“怎麼不早叫醒我?還不趕緊讓喬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