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教他自保,不然白白叫人欺負了?”
“大嫂還是把手處理一下,不要嚇到後邊的膽小鬼。”
丟下這話後,徐舒雅推了一下週林軒,拿上自己的包帶上稍微回過神來的周林軒朝外頭走去。
並不覺得自己做法有什麼錯。
薑綰綰也懶得去管她。
她隨意拿抽紙擦了擦手上的血,去安撫受到驚嚇的周若安。
看他神情恍惚,眼睛直勾勾望著薑綰綰的手,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薑綰綰將手放到背後去,想要去碰他,周若安稍有些激動,整個人往後躲。
薑綰綰手指在半空中頓了頓,仿若不在意收回手,退開一點距離,給他說道:“若安沒事了,媽媽在這呢。”
周若安緊抿雙唇。
明知道薑綰綰手上的傷是因他而起,可他卻對她滿是戒備。
手上疼還不及周若安這個眼神叫薑綰綰難受的。
她彎腰把地上水果刀撿起來丟入垃圾桶裡。
餘光看到周若安身子顫了一下。
薑綰綰拉著椅子坐下來,明明三天時間裡她已經在心裡想了數遍周若安對她的態度,可真面對上的時候,她才知道會這麼難受。
“若安,那天是媽媽不對,媽媽有些激動了。”
她很想說薑心心就是欠打。
不能聽信她的話。
話到嘴邊在觸及到周若安眼神後又嚥了回去。
她努力繞開薑心心,去向周若安表示自己讓他受傷的歉意:“我那天不應該追你害你摔倒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周若安遲疑了。
薑心心和徐舒雅的話彷彿還在耳邊迴響。
讓周若安不得不謹慎一些。
她可能就跟薑心心說的那樣,是偽裝成這樣的。
周若安緩緩扭過頭去。
小身子因為雙腿不敢動彈,在床上扭成了麻花形狀,薑綰綰知道他這是記上了,也可能是太疼了不願意原諒她。
薑綰綰無聲歎了口氣。
也沒再去勉強周若安。
這種情況,她要是越去解釋太多,反倒會讓周若安生出抗拒心理。
她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血跡
周若安緩緩平躺回來,眼巴巴看著她。
一副拒絕她又捨不得的模樣。
薑綰綰好不容易能過來,又怎麼捨得把周若安一個人丟在病房裡頭,她輕聲說道:“我還在這,我手受傷了得去包紮一下。”
還得打個破傷風針。
周若安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聲。
看他扭捏的模樣,薑綰綰真的很想抱著他rua一下,無奈他就隻願意讓自己碰小手,她捏起拳頭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背說:“那你自己一個人也要很堅強,媽媽去去就回來了。”
周若安微不可查點了下頭。
薑綰綰一出病房,就把傷口上的紙給撕開。
不過有些沾住了,撕起來有點痛,剛撕掉血就噴了出來,濺了她一臉。
薑綰綰頓時有些呆滯在原地。
隔了一會纔是抬手擦了一下臉。
淡定往外走。
還是交給醫護人員幫她搞定吧。
她捂住還在流血的傷口走了出去,迎面就撞上來看周若安的周宴清。
她第一時間就把手往後藏了藏。
這行為無疑是反過來告訴周宴清她受了傷,那麼濃的血腥味,他鼻子能聞得到,微微蹙起眉:“受傷了?”
“能來陪著若安有些激動,沒注意看就劃傷了,沒什麼大問題。”
她說話時,血順著手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的。
周宴清掃了一眼,抿著唇不語。
薑綰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周宴清隱瞞周林軒想要傷人的事情,她明明也對那個孩子不太喜歡。
總覺得他像個壞了根的孩子。
又覺得是因為徐舒雅的過錯導致的。
雙重矛盾下,薑綰綰就更不想去提及周林軒。
見周宴清沒打算追問的想法,薑綰綰就沒特意捂著傷口,她急著去包紮傷口,不想讓周若安等太久。
就給他丟了句:“我這樣也不方便照顧若安,就先去包紮一下。”
“嗯。”周宴清視線在她手臂上停留了一下,傷口是絕對不可能是擦傷,隻有可能被利刃劃傷了。
薑綰綰快步越過他們,往護士站走去。
她傷口看著好像小問題,其實有點深,加上血怎麼都止不住。
護士都被她嚇了一跳。
問了是被什麼劃傷的,一時有些不敢操作,隻能先幫她止止血,又擦了擦手臂上的血:“可能要縫兩針,傷口有些深。”
薑綰綰隨口嗯了一聲。
她靠在椅背上喘氣,腦子裡全是接下來要怎麼跟周若安相處才最好。
並不知道她血壓根止不住。
護士急得跑去找值班醫生過來,手忙腳亂,不知道還以為是有什麼重症患者。
薑綰綰頂著一張慘白的臉,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安撫他們說:“沒事,就一個小傷口,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隨意縫兩針就好了,我皮膚還不錯,應該不會留疤。”
“這不是留不留疤的問題!”護士著急跺腳。
薑綰綰閉上嘴,讓他們能安心給她處理傷口。
於此同時,周若安病房中,海鷹正在一步一步從周若安嘴中套話。
小孩子戒備心不重,容易破。
海鷹又在周宴清身邊這麼久,處理事情的能力還是有的。
更別說旁邊還有周宴清坐鎮。
周若安在他輕聲追問下,吸了吸鼻子,緊閉著的雙唇微微張開,音量很小聲說道:“都是因為我,阿姨纔會受傷的。”
這個稱呼轉變,周宴清聽了都挑了挑眉頭。
周若安看了誤以為他不相信,急忙解釋道:“那個嬸嬸帶著周林軒來了,說我會變成瘸子,還說我沒媽媽,是個野孩子,我和周林軒就起了爭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罵他的,他生氣了想要拿刀子殺我……阿姨都是為了救我的!”
說到最後周若安崩潰哭了起來。
海鷹手足無措摟著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不是,那些都是假的,太太不會有事的,太太是喜歡若安少爺。”
周若安揪住他的衣角,哽咽說道:“媽媽流了好多好多血!”
話音剛落。
門口闖入一個醫生,他身上的白大褂還沾著一些沒乾的血跡,急忙和周宴清說:“周先生,你太太暈倒了!
薑綰綰快步越過他們,往護士站走去。
她傷口看著好像小問題,其實有點深,加上血怎麼都止不住。
護士都被她嚇了一跳。
問了是被什麼劃傷的,一時有些不敢操作,隻能先幫她止止血,又擦了擦手臂上的血:“可能要縫兩針,傷口有些深。”
薑綰綰隨口嗯了一聲。
她靠在椅背上喘氣,腦子裡全是接下來要怎麼跟周若安相處才最好。
並不知道她血壓根止不住。
護士急得跑去找值班醫生過來,手忙腳亂,不知道還以為是有什麼重症患者。
薑綰綰頂著一張慘白的臉,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安撫他們說:“沒事,就一個小傷口,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隨意縫兩針就好了,我皮膚還不錯,應該不會留疤。”
“這不是留不留疤的問題!”護士著急跺腳。
薑綰綰閉上嘴,讓他們能安心給她處理傷口。
於此同時,周若安病房中,海鷹正在一步一步從周若安嘴中套話。
小孩子戒備心不重,容易破。
海鷹又在周宴清身邊這麼久,處理事情的能力還是有的。
更別說旁邊還有周宴清坐鎮。
周若安在他輕聲追問下,吸了吸鼻子,緊閉著的雙唇微微張開,音量很小聲說道:“都是因為我,阿姨纔會受傷的。”
這個稱呼轉變,周宴清聽了都挑了挑眉頭。
周若安看了誤以為他不相信,急忙解釋道:“那個嬸嬸帶著周林軒來了,說我會變成瘸子,還說我沒媽媽,是個野孩子,我和周林軒就起了爭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罵他的,他生氣了想要拿刀子殺我……阿姨都是為了救我的!”
說到最後周若安崩潰哭了起來。
海鷹手足無措摟著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不是,那些都是假的,太太不會有事的,太太是喜歡若安少爺。”
周若安揪住他的衣角,哽咽說道:“媽媽流了好多好多血!”
話音剛落。
門口闖入一個醫生,他身上的白大褂還沾著一些沒乾的血跡,急忙和周宴清說:“周先生,你太太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