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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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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的表情倏地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放在惡鬼的眼中,這就是懼怕和怒火交加。黑髮青年想必已經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殊不知,江落隻是在忍住不笑而已。

真槍實彈都不懂,就上前來戲弄人,江落隻覺得池尤很好笑。

乃至江落躍躍欲試地想要在虎口蹦躂了。

他眉梢一挑,狹長的眼尾似笑非笑掃過大副,這一眼好像裹著蜜糖外衣似的,“是嗎?”

抽簽盒中,他輕輕碰了碰掌心中的卡片,輕佻笑了,“大副,你想讓我拿這張?”

卡片表面光滑,摸不出來任何的凸起。但江落可不相信池尤會這麼好心,專門來送給他一張他想要的主人牌。

恰恰相反,池尤明顯是來故意擾亂他,給他填麻煩的。

就如同曾經那一杯和合符水一樣,江落怎麼可能會再次中池尤的計謀。

惡鬼那張純白色的面具在夜色和燈光下割裂成了兩半,瞧起來甚至有幾分無聲無息的恐怖,他輕笑一聲,“相信我,我手中的牌纔是你想要的牌。”

他的語氣戲謔,“客人手裡的那張卡牌,可不多見呢。”

江落審視地看著惡鬼的每一個表情。

惡鬼從容自若地笑了笑,深邃的眼眸中隱隱含著幾分興致盎然。手心的卡片繼續在江落的皮膚上畫著圓,漫不經心的模樣,又似乎是篤定了江落的選擇。

江落突然一笑,抽簽盒內的手指主動往前探去,似有若無地在惡鬼的手套上曖昧劃過。江落對他眨了眨眼,“大副先生,但我卻總覺得你不懷好意。”

惡鬼既然能調戲江落,江落為什麼不能調戲回去。

壓製惡鬼很爽,當然,前提是這惡鬼沒了吃掉江落的本領。

一旁的葛祝耐心地等著他們,侍者的表情也沒露出絲毫不對。因為隻從表面上看去,絕對不會有人想到他們在抽簽盒內的手已經拉扯在了一起。

惡鬼勾住江落的手指,隻是握個手而已,卻有無儘的癢意,仿若藕斷絲連,無形的絲線束縛著這兩雙同樣修長同樣骨節分明的手。

男人深藍眼眸中闇火稍起,“我突然有些後悔了。”

卡片滑到了江落的指尖,尖銳輕輕碰了碰黑髮青年飽滿的指腹,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紅痕。

江落抽中的卡牌被惡鬼碰了碰。

惡鬼飽含深意地道:“或許讓你抽走這張,也是不錯的結果。”

聽到這句話,江落突然遲疑了。

他看著惡鬼琢磨不透的笑容,開始懷疑這是否又是池尤的一個陷阱。

他抽中了主人牌,池尤說這句話的目的隻是想要迷惑他,遞給他的也是一張奴隸牌。但也有可能,他確實抽中了奴隸牌,而惡鬼給他的纔是主人牌。

但惡鬼為什麼會幫他呢?怎麼看,都像是一場陰謀。

所以,他到底該不該換牌?

到底哪張牌纔是正確答案?

惡鬼好似瞧出了他的動搖,笑聲中多了幾分愉悅和蠱惑,“所以客人,您到底選擇哪張呢?”

侍者適時地出聲提醒,“客人,請抽出來您的卡牌吧。”

江落鎮定無比地笑了笑,瞧起來自信無比:“不急。”

他撩起眼皮看向了惡鬼,朝著他勾了勾手指。

惡鬼挑眉,彎腰湊得更近。

“惡鬼先生,”黑髮青年的吐息噴灑在池尤的耳朵上,他道,“你這具殼子,沒有你的本體讓我喜歡。”

惡鬼喉結輕滾,他悶笑道:“我的榮幸。”

彼此的氣息交纏著,惡鬼沒有想到江落竟然會主動湊上來。他心情好極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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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客人您今天的美麗,我忍不住想要再提醒您一句。”

惡鬼將手中的卡牌插入了江落的指縫,“這一張,最適合您。”

這句話聽在江落的耳朵裡,猶如是在說:這一張奴隸卡,最適合做你的身份。

江落輕嗬,下定了決心。他果斷利落地收起笑容,無比乾脆地抽出了手,拿出自己抽中的那一張牌,“不用了,我覺得這張纔是最適合我的牌。”

惡鬼的嘴角笑容變成了虛假的遺憾,他也跟著抽出手,白色卡牌轉了一圈,帶有王冠圖案的那一面對向了江落。

“主人牌。”

他給江落的是一張主人牌。

江落神色不定地看著他卡牌上的金色王冠,半晌後,他低下頭,拇指逐漸從自己的卡牌上移開,定定看了中間的圖案幾秒,突然語氣輕鬆地笑了起來,“真是幸運,我也是一張主人牌。”

他不待別人說話,就自然而然地將卡牌插入了胸前口袋之中,笑意盈盈地道:“多謝大副帶給我的好運,各位,我們要進入舞池了。”

江落轉身就要走,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瞥了大副一樣,“對了,我記得我曾經跟船長投訴過你,他答應我保證不會讓你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不過算了,”他聳聳肩,轉過身,黑髮在空氣中劃出瀟灑帥氣的弧度,“畢竟有些人跟個蟲子一樣,甩也甩不掉。”

話音落下,他們已經走進了舞動的人群之中。

大門處靜默片刻,侍者主動開口道:“大副……”

“你沒看他的卡牌。”大副打斷了他的話。

侍者疑惑地道:“難道不是王冠卡?”

大副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也是,以你們這樣的廢物……”怎麼可能看穿他。

舞廳內樂聲輕柔。

躲過端著酒杯走來的侍者,江落的腳步飛快。

葛祝都快要追不上他了,“江落,你怎麼走得這麼快?我今天才發現,你腿是真的長。”

江落的速度更快,直到轉頭一看,看不到池尤之後才放緩了腳步。他拉著葛祝站到角落裡,臉色沉了下來。

葛祝的心都提了起來,“怎麼了,出事了?”

江落從口袋中抽出自己的卡牌,他拇指向下,露出上方的圖案。

黑色的鎖鏈清晰無比。

葛祝:“……”

過了好久,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原來陸有一說你毒奶加運氣差的話都是真的。”

江落感覺到了一陣紮心,他無力地道:“這次隻是例外。”

葛祝的眼神明顯不信,但身為一個好人,他還是安慰道:“沒關係,江落,我相信你會轉運的。常言道時來運轉,否極泰來,這次倒黴了,下次好事就要將近了。”

江落撥出一口濁氣,他將卡牌放回口袋中,“你說得對。當務之急,我需要給自己換一張卡牌。”

葛祝:“怎麼換?”

江落看向門邊。

他們剛剛一路走過來,經過了許許多多的人。舞廳中的富人和窮人極易區分,不止是衣著和舉止上的不同,最醒目的是臉上是否佩戴著面具。

富人全部帶著遮住半張臉的面具,面具或華麗或低調,細節之處全是高高在上的奢靡氣息。而窮人則乾乾淨淨地露出了一張臉,在這種場合下,猶如是被人打量價值幾何的貨物。

江落的目光移到了牆上。

牆上貼著舞會的規矩。

第一條:不能拒絕別人檢視卡牌的要求。

第二條:“奴隸”必須無限製地聽從“主人”的話。

第三條:主奴表演舞台時,“主人”要保證“奴隸”的性命安全。

……

每一條,都蘊含著巨大的資訊點。

和二三條相比,第一條反而不算些什麼了。

主奴表演是什麼,保證奴隸性命安全,換個意思理解,那就是表演時隻要不弄出人命,做其他的事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在表演舞台時段,奴隸的性命是否就沒有保障?

而規則又是誰製定,不遵從規則又會有什麼懲罰。

江落眸色沉沉,目光又移到了第一條規矩上。

這麼苛刻的條件,富人占據便宜,窮人卻大多危險。但放眼看去,舞會上的平民卻數不勝數,有渴望著嫁入豪門面容姣好的女人,也有蠢蠢欲動想要勾搭富婆的男人,還有肥頭大耳眼冒貪婪之色想要來場豔遇的中年頹廢人群。

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幸運的那一個,即便拿了奴隸牌也會遇見一場浪漫的一夜豔遇,但江落卻並不覺得會如此。

鎖鏈牌如一張燙手山芋,江落想,我要立刻換掉它。

按理來說,他本不應該這麼著急。

畢竟江落的臉上帶著面具,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有錢人,而有錢人又大多拿的是主人牌。拿主人牌的其他富人不會專門來檢視江落的卡牌,而身為奴隸的人就更不會要求江落亮牌給他們看了。

——前提是池尤不在這場宴會之中。

江落幾乎能想象得出來,等池尤反應過來他是奴隸牌之後,那惡鬼會露出怎樣的饒有興趣的笑,他又會做些什麼過分的事。

危機感悄然襲來。

江落本來都確定池尤不懂得怎麼抒發**了,因為這次對自己的毒奶,江落又不確定的想,他推斷出來的池尤不懂做/愛的這個結果,會是真的嗎?

江落覺得自己推測得有理有據,但有一個細小的聲音在心底問,萬一呢。

如果你又毒奶了呢。

面具之下,黑髮青年的眉眼抽了抽。他招來葛祝,低聲道:“你待會和我這麼配合……”

交代完之後,兩個人重新回到了大門處。

江落走上前,侍者看到了他,施禮道:“先生,請問有事嗎?”

“是這樣的,”江落慢吞吞地道,語氣帶著理所當然的任性,“我的卡牌丟了,我想要重新抽一張。”

侍者平靜地道:“當然可以。”

“但是屬於富人的抽簽箱數量有限,如果您想要重新抽取,隻能從屬於平民的箱子中抽取,”侍者道,“您還要抽嗎?”

江落沉默了一會,“如果那些窮人的卡牌丟了呢?”

“那很可惜,”侍者露出同情的表情,“無論他們之前抽了什麼牌,都自動淪為了‘奴隸’身份。”

江落抿唇,正要動用第二個計劃,就見到不遠處走來了六個人,正是陸有一幾人。

陸有一幾人剛開始沒瞧出來他,等走進之後看到江落那標誌性的黑髮和身材後,就認出了人。

但彼此裝作互不認識的模樣,走到了侍者面前。

侍者同樣請他們抽簽,江落暗含同情地看著他們,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

別抽了,回去洗洗睡吧。

這裡進來了我和葛祝兩個人就夠了。

奈何他搖頭的時候,陸有一便已率先將手伸進箱子裡,他對著江落的搖頭一臉迷茫,下一刻就從箱子裡收回了手。

“這是什麼牌?”他把卡牌上的王冠圖案翻過來給眾人看,撓頭懵逼,“好的還是壞的?”

侍者有些驚訝,他恭喜道:“恭喜您在平民箱子中抽中了罕見的主人牌,這還是今晚的第一個。”

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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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奴隸”的性命安全。

……

每一條,都蘊含著巨大的資訊點。

和二三條相比,第一條反而不算些什麼了。

主奴表演是什麼,保證奴隸性命安全,換個意思理解,那就是表演時隻要不弄出人命,做其他的事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在表演舞台時段,奴隸的性命是否就沒有保障?

而規則又是誰製定,不遵從規則又會有什麼懲罰。

江落眸色沉沉,目光又移到了第一條規矩上。

這麼苛刻的條件,富人占據便宜,窮人卻大多危險。但放眼看去,舞會上的平民卻數不勝數,有渴望著嫁入豪門面容姣好的女人,也有蠢蠢欲動想要勾搭富婆的男人,還有肥頭大耳眼冒貪婪之色想要來場豔遇的中年頹廢人群。

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幸運的那一個,即便拿了奴隸牌也會遇見一場浪漫的一夜豔遇,但江落卻並不覺得會如此。

鎖鏈牌如一張燙手山芋,江落想,我要立刻換掉它。

按理來說,他本不應該這麼著急。

畢竟江落的臉上帶著面具,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有錢人,而有錢人又大多拿的是主人牌。拿主人牌的其他富人不會專門來檢視江落的卡牌,而身為奴隸的人就更不會要求江落亮牌給他們看了。

——前提是池尤不在這場宴會之中。

江落幾乎能想象得出來,等池尤反應過來他是奴隸牌之後,那惡鬼會露出怎樣的饒有興趣的笑,他又會做些什麼過分的事。

危機感悄然襲來。

江落本來都確定池尤不懂得怎麼抒發**了,因為這次對自己的毒奶,江落又不確定的想,他推斷出來的池尤不懂做/愛的這個結果,會是真的嗎?

江落覺得自己推測得有理有據,但有一個細小的聲音在心底問,萬一呢。

如果你又毒奶了呢。

面具之下,黑髮青年的眉眼抽了抽。他招來葛祝,低聲道:“你待會和我這麼配合……”

交代完之後,兩個人重新回到了大門處。

江落走上前,侍者看到了他,施禮道:“先生,請問有事嗎?”

“是這樣的,”江落慢吞吞地道,語氣帶著理所當然的任性,“我的卡牌丟了,我想要重新抽一張。”

侍者平靜地道:“當然可以。”

“但是屬於富人的抽簽箱數量有限,如果您想要重新抽取,隻能從屬於平民的箱子中抽取,”侍者道,“您還要抽嗎?”

江落沉默了一會,“如果那些窮人的卡牌丟了呢?”

“那很可惜,”侍者露出同情的表情,“無論他們之前抽了什麼牌,都自動淪為了‘奴隸’身份。”

江落抿唇,正要動用第二個計劃,就見到不遠處走來了六個人,正是陸有一幾人。

陸有一幾人剛開始沒瞧出來他,等走進之後看到江落那標誌性的黑髮和身材後,就認出了人。

但彼此裝作互不認識的模樣,走到了侍者面前。

侍者同樣請他們抽簽,江落暗含同情地看著他們,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

別抽了,回去洗洗睡吧。

這裡進來了我和葛祝兩個人就夠了。

奈何他搖頭的時候,陸有一便已率先將手伸進箱子裡,他對著江落的搖頭一臉迷茫,下一刻就從箱子裡收回了手。

“這是什麼牌?”他把卡牌上的王冠圖案翻過來給眾人看,撓頭懵逼,“好的還是壞的?”

侍者有些驚訝,他恭喜道:“恭喜您在平民箱子中抽中了罕見的主人牌,這還是今晚的第一個。”

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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