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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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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直白一些,便是犯了紅白雙煞。

紅白雙煞是茅山禁術,本身極其危險而難遇,隻有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纔有可能遇見紅白雙煞相撞。

紅煞指的是結婚當日死了的新娘子,新娘子身披紅衣死去,怨氣極重。白煞指的則是修為極深可以在陸地上行走的水鬼,送的是意外死亡的青年的棺木。①

一為送葬,一為送喜,兩煞相撞,誰也不願意讓路。

江落在書上看到過“紅白雙煞”的說法,若想要遇見這紅白雙煞,則需要一個複雜特殊的風水格局。紅白兩路一旦衝撞,若是被摻和在其中,沒有點實力,就隻能等死了。

陸有一眼巴巴道:“我一個人心裡沒底,有你們陪我之後,我就不怕了。”

雖然看著他還是牙癢癢,但來都來了,一行人也接受了現實。

“正事等晚上再說,”江落伸了個懶腰,“你先讓我們享受享受。”

陸有一笑出一口大白牙,“那是當然的啦!”

他們回房放下了行李,就準備去泡溫泉了。江落在浴室中洗了一個澡,將路途中的浮灰洗去之後,便穿上了溫泉莊園送來的衣物。

溫泉莊園給了一套浴袍、浴巾和一次性內褲。內褲的質感不算多好,但也不算差,穿上之後,江落還覺得有些緊。

他對自己的身材向來是滿意的,經過這幾個月的訓練,已經有薄薄一層肌肉覆蓋在全身,打眼一看,處處修長而緊實,比例恰到好處。浴室裡有一面全身鏡,江落對著鏡子繫上袍帶,慢條斯理地欣賞著鏡子中的自己。

黑色長髮披肩,水珠濕漉,微微挑起的唇角敷衍又美麗,瞧起來便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這張臉陪了江落二十多年,他很慶幸,原書的炮灰江落有著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或許解決完池尤這個不定時炸.彈之後,”江落自言自語,“我也該走出‘情傷’,談上一場戀愛了。”

他的身後,無人注意的衣服框中。有莫名的無形的風在衣服中穿梭,衣服內裡憑空凸起,又迅速落下,好像是在找著什麼東西。

聽到這句話後,風的舉動卻頓了頓,轉眼間就在衣服框中銷聲匿跡。

陸有一在外頭叫道:“江落,快一點。”

江落回過神,將濕發鬆鬆捲起搭在腦後,悠閒地走出了浴室。

溫泉莊園主打的就是溫泉,室內是男女分開的浴湯,裸泡。室外可以看到秀麗風景,但需要穿著衣服,是混合湯池。

若是平時,即便為了乾淨,他們也會選擇室內的溫泉。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整個溫泉莊園內的客人隻有他們九個,無論是室內還是室外的湯池,都乾乾淨淨地不染纖塵。

幾個人找了一個大的室外溫泉一同泡著,懶洋洋地聊著天。

硫磺味中夾雜著消毒水的味道,熱水蒸騰,令人的精神很快便放鬆了下來。

聞人連遞給了江落一瓶水,江落睜開眼睛看了聞人連一眼,抬手接過,調笑道:“聞人,身材不錯。”

聞人連平日裡穿上女裝時看不出半分違和,總會讓人覺得他身形過於瘦削,但脫去女裝之後,纔會發現他的身姿高挑,每一處線條中都糅雜著力與美的流暢,沒有分毫女氣,反倒俊美十足。

“你喜歡嗎?”聞人連朝著他眨了眨眼。

江落煞有其事地摸摸下巴,上下看著他,“還不錯。”

聞人連差點忍不住笑場了,堅持說出了下一句台詞,“那今晚要和我試試嗎?”

“好啊,”江落眉毛一跳,道,“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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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做上面那個。”

聞人連可惜地歎了一口氣,“真不巧,我也是。”

一旁規規矩矩泡在溫泉裡的匡正插話問道:“什麼叫上面那個?”

江落和聞人連沉默了幾秒,一起笑出了聲。聞人連轉身朝著匡正豎起食指,貼在唇前“噓”了一聲,溫柔地道:“這不是小孩子該知道的事。”

匡正無奈地看著他。

陸有一和塞廖爾正在唱著歌,塞廖爾的歌聲果然是五音不全,令人聽之難忘。江落閉著眼睛,恍恍惚惚之間,處在睡與不睡的模糊界限上,聽著這些吵鬨聲,他不由自主地勾起一個細微的笑。

祁野的目光似有若無地劃過江落,卓仲秋突然問道:“你為什麼總是在看江落?”

祁野的臉瞬息紅了,幾乎要從浴池中暴跳起來,“我纔沒有看他!”

卓仲秋波瀾不驚道:“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祁野剩下的話一下子噎在了嗓子裡,他板著臉坐回了浴池裡,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往江落相反的地方看去,“我都不想理你。”

但越是不讓自己去看,越是控製不住想要去看。祁野餘光瞥過卓仲秋,瞧見她沒有注意後,匆匆往江落的方向看了一眼。

誰知道江落突然從浴池中站了起來,他面色微熱,眼睛半耷拉著,睏倦而慵懶地道:“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

得到稀稀拉拉的迴應後,江落慢悠悠走出了浴池。他從一旁的座椅上拿起乾淨的浴巾,雙手一揚,瀟灑地披在了肩上,正要走,又想起了什麼,側過臉道:“溫泉不宜泡太久。”

江落豔麗的眼尾微微眯著,調侃在他嘴角處扯開,“你們暈了,也不要來喊醒我。”

葛祝開玩笑地道:“我們要是暈了,爬也要爬到你屋子裡再暈倒。”

這樣朋友間的打趣,江落以前很少經曆過,但感覺卻很是不錯。江落聳聳肩,朝他們揮了揮手,保持著愉快的心情,回到房間中睡覺。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窗外的天色從豔陽高照變為暗沉金色,等到餘暉被夜色一寸寸蠶食之後,江落才慢吞吞地睜開了雙眼。

他遲緩地眨了眨眼,眼皮輕輕顫動了兩下,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太陽,已然不見了蹤影。細風輕輕,隻剩天邊一縷紫紅色的霞光還在微微發著光。

江落摸過手機一看,原來已經晚上七點了。

溫泉莊園內隻有他們幾個人,因此便極為奢侈地一人一個房間。江落回來時沒有開燈,這時屋內要比外面看起來還要漆黑,好似在黑暗之中,藏有一個吞食人的怪物。

江落清醒了過來,他探過身打開了燈。明亮的燈光在一瞬間驅散了黑暗,江落看向門窗,他臨睡前貼在上方的符紙完好無損。

他安了心,起床出門去吃飯。

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屋內的窗外猛得襲來了一陣邪風。視窗處已經抵擋了邪風幾次的鎮壓符終於承受不住,火焰自符底燃起,頃刻間化成了紙灰落在了窗沿上。

*

江落獨自一人吃完了飯,在莊園裡散步了半個鐘頭,等消食得差不多了,他又想泡溫泉了。於是找了處無人的偏僻小池子重新泡了起來。

溫泉池旁邊的電錶上顯示著38℃,不高不低,正是一個最適宜的溫度。江落舒了口氣,靠在池邊享受著難得的獨處時刻。

但漸漸的,溫泉度數卻越來越低了。

江落本以為是自己適應了溫泉度數,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他睜開眼睛一看,溫泉表面上的霧氣繚繞,但由熱氣蒸騰的霧氣卻變成了由冷氣蔓延的寒氣。江落快速站起身,警惕地凝視著池水迅速退後。在他退出溫泉池的那一刻,三十八度的溫泉在瞬息之間凝結成了冰。

要是江落再慢一些,他也要被直接凍在池子裡了。

江落隨手抽過一旁的浴巾,臉色陰沉,“操。”

他想將浴巾披在身上,但雙手卻猛地被另外一個人握住。

這個人的手掌有力,手指修長,指腹如死人般柔軟,他比江落高出至少半個頭。此時,他輕輕貼近著江落,地面上被月光拉長的影子鴛鴦交頸著,在竹葉碎影之中蔓延,穿過池邊,落在了凝成冰的溫泉池上。

另一個黑髮男人從江落耳邊探出了頭,笑著道:“這麼快就打算忘掉‘舊情人’,開始新戀情了嗎?”

陰陽環猛得晃了三下,巳蛇衝著江落身後衝去,江落掙開手,轉頭往後一看,身後卻沒有了人。

他的眼神啐著刀,往周圍看了一圈。樹靜風輕,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江落摸了摸巳蛇的頭,巳蛇纏繞著他的手臂一直到肩膀,符文組成的蛇信在江落臉上舔了一口,豎瞳同樣敏銳地在周圍巡視。

什麼都沒找到,巳蛇重新回到了陰陽環中。江落拿著浴巾擦著頭髮,轉身離開了這裡。

“跑的真快……”他聲音不高不低,像是特地說給某個人聽的一般,語氣裡的嘲諷若隱若現,“才放鬆了多久就又跟來了,池先生對我的‘癡迷’,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哪怕江落知道池尤是為了神像心臟和元天珠而來,他的嘴上也毫不留情。

他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惡鬼被他激怒的準備。但出乎意料的是,直到回到了大廳之中,也沒有事情發生。

難道池尤轉性了?

怎麼可能。

江落心生狐疑,忍不住回頭往後看了好幾眼。

池尤到底想搞什麼?

江落疑神疑鬼的走進了餐廳,餐廳之中,同學們正在吃宵夜。江落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地倒了一杯白水,卻發現餐桌旁少了一個人,“塞廖爾呢?”

葛祝啃著雞腿道:“他趁我睡覺的時候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現在還沒回來。”

話音剛落,外頭就走進來了一個人。金髮碧眼,正是塞廖爾無疑。

塞廖爾雙目有些無神,他的表情呆板,好像沒看到餐廳的眾人一樣,走出了一條直線,徑自往電梯而去。

眾人面面相覷,葛祝提高聲音道:“塞廖爾?”

這一聲出去,塞廖爾猛得打了個激靈,好像被喚回來了神魂一般。他撓了撓頭,如天空般湛藍的眼眸裡全是迷茫。

轉頭一看,看到了同學們,燦爛的笑容綻開,塞廖爾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大家,晚上好!”

活力十足,和剛剛那副丟了魂兒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葛祝有些擔心地用手心貼在塞廖爾的額頭上,嘴中默默唸了一會,奇道:“魂也沒丟啊。”

塞廖爾懵懂地道:“葛,你在,乾什麼?”

江落問道:“你剛剛去哪兒了?”

塞廖爾乖乖道:“我去看電影了。”

“剛剛叫你,你怎麼沒有反應?”

塞廖爾面上的茫然一閃而過,“可能是我沒有,回過神吧。”

江落幾人沒瞧出他話裡的不對,暫時將這件事放在了腦後。邊聊邊吃著夜宵,靜靜等待著子時的來臨。

紅白喜事衝撞後,隻要沒人退讓,兩煞會永遠停留在原地,直到另一方讓出路來為止。在子時,便是他們出現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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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熱氣蒸騰的霧氣卻變成了由冷氣蔓延的寒氣。江落快速站起身,警惕地凝視著池水迅速退後。在他退出溫泉池的那一刻,三十八度的溫泉在瞬息之間凝結成了冰。

要是江落再慢一些,他也要被直接凍在池子裡了。

江落隨手抽過一旁的浴巾,臉色陰沉,“操。”

他想將浴巾披在身上,但雙手卻猛地被另外一個人握住。

這個人的手掌有力,手指修長,指腹如死人般柔軟,他比江落高出至少半個頭。此時,他輕輕貼近著江落,地面上被月光拉長的影子鴛鴦交頸著,在竹葉碎影之中蔓延,穿過池邊,落在了凝成冰的溫泉池上。

另一個黑髮男人從江落耳邊探出了頭,笑著道:“這麼快就打算忘掉‘舊情人’,開始新戀情了嗎?”

陰陽環猛得晃了三下,巳蛇衝著江落身後衝去,江落掙開手,轉頭往後一看,身後卻沒有了人。

他的眼神啐著刀,往周圍看了一圈。樹靜風輕,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江落摸了摸巳蛇的頭,巳蛇纏繞著他的手臂一直到肩膀,符文組成的蛇信在江落臉上舔了一口,豎瞳同樣敏銳地在周圍巡視。

什麼都沒找到,巳蛇重新回到了陰陽環中。江落拿著浴巾擦著頭髮,轉身離開了這裡。

“跑的真快……”他聲音不高不低,像是特地說給某個人聽的一般,語氣裡的嘲諷若隱若現,“才放鬆了多久就又跟來了,池先生對我的‘癡迷’,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哪怕江落知道池尤是為了神像心臟和元天珠而來,他的嘴上也毫不留情。

他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惡鬼被他激怒的準備。但出乎意料的是,直到回到了大廳之中,也沒有事情發生。

難道池尤轉性了?

怎麼可能。

江落心生狐疑,忍不住回頭往後看了好幾眼。

池尤到底想搞什麼?

江落疑神疑鬼的走進了餐廳,餐廳之中,同學們正在吃宵夜。江落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地倒了一杯白水,卻發現餐桌旁少了一個人,“塞廖爾呢?”

葛祝啃著雞腿道:“他趁我睡覺的時候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現在還沒回來。”

話音剛落,外頭就走進來了一個人。金髮碧眼,正是塞廖爾無疑。

塞廖爾雙目有些無神,他的表情呆板,好像沒看到餐廳的眾人一樣,走出了一條直線,徑自往電梯而去。

眾人面面相覷,葛祝提高聲音道:“塞廖爾?”

這一聲出去,塞廖爾猛得打了個激靈,好像被喚回來了神魂一般。他撓了撓頭,如天空般湛藍的眼眸裡全是迷茫。

轉頭一看,看到了同學們,燦爛的笑容綻開,塞廖爾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大家,晚上好!”

活力十足,和剛剛那副丟了魂兒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葛祝有些擔心地用手心貼在塞廖爾的額頭上,嘴中默默唸了一會,奇道:“魂也沒丟啊。”

塞廖爾懵懂地道:“葛,你在,乾什麼?”

江落問道:“你剛剛去哪兒了?”

塞廖爾乖乖道:“我去看電影了。”

“剛剛叫你,你怎麼沒有反應?”

塞廖爾面上的茫然一閃而過,“可能是我沒有,回過神吧。”

江落幾人沒瞧出他話裡的不對,暫時將這件事放在了腦後。邊聊邊吃著夜宵,靜靜等待著子時的來臨。

紅白喜事衝撞後,隻要沒人退讓,兩煞會永遠停留在原地,直到另一方讓出路來為止。在子時,便是他們出現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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