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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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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江落就帶著塞廖爾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大昭寺。

第二天一早,宿命人再去拜訪真神時,等到的卻是人去樓空的廟宇。

在大昭寺亂成一團的時候,江落已經登上了前往國外的飛機。

機票是江落托人買的,順便給池尤搞來了一張臨時身份證明。

飛機上,江落坐在靠窗的位置,池尤坐在中間。西裝筆挺的惡鬼雙腿交疊,皮鞋尖輕輕晃著,透露了些許不耐煩,因為在他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等著客人坐下的位置。

這是三人並排的經濟艙。

江落裹著空姐遞過來的毛毯,舒服地縮在座椅角落,看到池尤的神色,他樂過之後一本正經地警告道:“池尤,現在是法治社會,一路上你要是敢傷人,咱們直接回家別玩了。”

惡鬼往後一靠,漆黑的雙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江落挑眉對望。

惡鬼面上的不耐還真地收起了一些,變得從容不迫。他甚至抽出了一張報紙看了起來,悠悠道:“經濟艙,嗯?”

“誰讓我沒錢?”江落將毛毯往頭上一罩,“我先睡了,快到了的時候再叫我起來。”

昨晚忙了半夜,江落困得不行,這會兒眼睛一閉沒有幾秒就睡了過去。

池尤聽著他緩緩變得平穩的呼吸聲,收起了手中無趣的報紙,側頭專注地看著被埋在毛毯裡的江落。

江落的臉被蒙得嚴嚴實實,讓人懷疑他究竟能不能喘過來氣。今天的太陽很好,八點鐘已經高懸在空中,陽光從窄小的視窗照進,將江落肩上淩亂翹起的黑髮染上了幾縷金黃的色澤。

“請問這是38C嗎?”一道男聲在旁邊響起。

被打擾到的惡鬼眼中不悅,轉頭看去,一個二十多歲帶著黃色遮陽帽的小男生正抿唇看著他,瞧見惡鬼看過來後,臉上一愣,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你好……”

池尤毫無波瀾地收回了眼神,繼續漫不經心地看著手裡的報紙。

男孩見他沒理自己,尷尬得手足無措,還好最後在空姐的幫助下坐下來了。

許識一坐下就聞到了旁邊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男士香水味道。他用餘光悄悄打量身邊的男人,從領口到一塵不染的皮鞋,從袖口上的寶石袖釦到若隱若現露出來的優雅名錶,每一處都昂貴無比,淋漓儘致地彰顯出了男人的身價。

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坐經濟艙……許識心裡納悶,又不由感歎自己的好運氣,坐個飛機都能和這麼一個有錢帥哥坐在一起,緣分來了的時候真是擋也擋不住。

為了不辜負老天爺給的機會,許識心裡暗中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飛機落地之前要到男人的聯絡方式。

這麼一想,他就小聲解釋道:“不好意思,先生,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有點不熟練。”

但旁邊的男人冷漠不已,甚至連聲客氣的“嗯”都沒給許識。

……

江落睡了兩個小時就自然醒了過來,他還沒從睡意裡徹底醒過來神,就聽到身邊有個聲音在小聲的說著話。

“先生是去國外旅遊的嗎?我也是出國旅遊的,本來沒打算去的,但住在國外的表弟一直想讓我過去兼職他的模特,我雖然做過幾年模特,但哪有歐美男人的個子高啊,就怕做不好……”

這個明裡暗裡秀著自己身材的傢夥是誰。

江落耳朵動了動,從毯子裡冒出了頭,看向了旁邊。

池尤眉頭不耐煩地皺起,嘴角冷硬地下壓,一副被煩到極致隨時忍不住殺人的程度。而在他的旁邊,一個男生正殷勤地朝池尤搭話,看著池尤的眼神一看就不單純。

江落眼中一閃,他興致勃勃地想要再看下去,但池尤在下一秒就發現他醒了,轉過頭道:“醒了?”

許識戛然停止,他才發現最裡面的座位還有一個人。聽著池先生溫柔了好幾分的語氣,許識心裡警惕,他往裡面看去,就看到江落掀開毛毯坐起了身。

江落笑眯眯地和許識對視一眼,忽略掉許識眼裡升起的驚豔和隨之而來的防備排斥,笑著伸出手道:“你好?”

許識看了他一會兒,伸手和他握了握了,佯裝好奇地問道:“你們是一起的嗎?”

“對,我們是一起的,”江落的手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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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尤的手臂上,“你們是聊了一路?”

如果單方面的搭訕也算是聊的話,許識餘光瞥了一眼池尤,又看了一眼讓他不怎麼舒服地搭在池先生手臂上的手,故意點頭:“是的,但是池先生不太愛說話,我這個人比較囉嗦了。”

江落驚訝地將池尤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嘖嘖感歎地看向了許識,滿臉寫著佩服,“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能和他聊這麼長時間的人,平常人都受不了他的臭脾氣。我們這些朋友都跟他說不上話,你看我,上個飛機跟他聊了沒兩句他就罵了我一句煩,氣得我直接就睡著了。”

許識一愣,隨即臉上一紅,看著江落的眼神也緩和了下來,“是嗎?池先生無意的吧,肯定是因為你們關係好才這麼對你說。他雖然不愛理人,但還沒有說我煩,跟我還客氣著呢。”

池尤手指敲著扶手,垂眸看了江落一眼。

江落使了個眼色,“你是不是想去廁所了?”

池尤接收到了他眼底強烈的暗示,惡鬼的煩躁到底忍了下去,他給了江落最後一個陰冷的眼神,起身往廁所走去。

等他走了,江落坐到了池尤的位置上,看著一直盯著池尤背影的許識,他嘴角笑容加深,“我朋友帥嗎?”

許識回過了神,矜持地道:“池先生確實很有魅力。”

江落側著身子支著頭,他的臉上還有睡醒過來的紅暈,那張漂亮的臉在窗外雲層的襯托下更是有種濃墨重彩的油畫質感,色彩濃烈到刺入眼球。他的笑容透著股懶意,朝著許識眨了眨眼,“這麼短的時間,你連他名字都知道了?”

許識含蓄地笑了笑。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池先生的名字,隻是偶然瞥見了池先生的機票,看到了一個“池”字。

許識很警惕池先生的這個朋友,因為他長得太出彩了,但他太會說話了,一直跟許識說池先生對他有多麼特別,讓許識自己聽著聽著,都信了自己對池先生來說是特別的。

他心裡的虛榮心一下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著江落的眼神也變得居高臨下起來。即使江落長得再好看,跟池先生說了兩句話不也是被罵了一句煩嗎?而他說了那麼多話,雖然池先生沒有回他一句,但也沒有說他煩。

這麼一想,許識心裡又覺得歡喜又是自豪。他也想從江落這裡聽到池尤更多的訊息,裝作不經意地道:“池先生有對象嗎?”

江落長籲短歎,“你別看他長得好看,這個人腦子是有病的,從小到大就沒談過一次戀愛,誰也受不住他的脾氣。”

許識一邊因為池先生沒有對象而感到高興,一邊又因為江落的話皺起了眉,有點兒不滿,對江落也升起了不喜,“你身為池先生的朋友,怎麼能這麼說他?”

“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江落從善如流地改了口,“但我們這些朋友都受不了他的脾氣,你看我上了飛機到現在也就跟他說了一兩句話。不過他對你是真的挺特殊的……對了,你也是旅遊的嗎?”

許識很想再聽聽他說自己特殊在哪裡,就點了點頭,把自己出國的目的再說了一遍。江落和他互通了姓名,又熱情地介紹了各處旅遊景點。許識好奇地問道:“聽起來你對國外很瞭解,你經常出國玩嗎?”

江落擺擺手,“我哪有這個錢啊,我們都是蹭著池尤吃喝玩樂的,他經常來往國外,對國外很熟。我這次跟他一起出去,也是為了蹭躺免費的旅遊。”

許識恍然大悟,笑著道:“池先生對你們這些朋友真好。”

隻是看著江落的眼裡,加上了沒掩飾好的鄙夷。

江落好像沒看見,期間又要到了許識的手機號,美名其曰,“我們都是旅遊,有時間可以一起玩啊?他的脾氣太壞了,我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但他對你這麼特殊,如果旅途過程中碰到了你,我敢保證,他一定會很開心。”

許識瘋狂心動,但面上卻有些遲疑,“這樣不好吧,我和池先生也不熟,在一起旅遊太尷尬了。”

“沒關係沒關係,一起玩著玩著就熟了,”江落笑盈盈地道,“他這人就是面冷心熱,你隻要多和他見幾次面,這事就成了。”

許識忽地通紅起了臉,欲蓋彌彰地道:“我沒——沒那意思!”

他還故作生氣地跟江落道:“你下次別說這種話了,說了我要生氣了。”

江落連忙笑道:“真是對不起,隻是一看到我這個朋友有脫單的希望,我就忍不住有些激動。”

說話間,池尤回來了。看到江落坐在他的位置上和其他人聊得暢快時,池尤腳步一頓,突然露出了一個溫柔地笑容。

那笑容看在江落眼裡,讓江落有些頭皮發麻,他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許識沒看到江落的不對勁,他雙眼盯著池尤,看著池尤一步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轉頭和江落聊起了天。

池尤語氣裡含著笑意,“和別人聊得很開心?”

江落看著豎著耳朵的許識,笑意閃過,“許先生是個很有趣的人。”

“是嗎?”池尤的語氣幾乎讓江落寒毛都豎了起來,他饒有興趣地問,“有多麼有趣?”

江落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故意誇張地看了一眼許識,“不會吧,隻是和他說幾句話你就吃醋了?”

許識一下子緊張起來了,不由埋怨江落怎麼突然說了這種越線的話。在他和池先生關係還比較生疏的時候,開這種玩笑不是讓彼此都掛不住嗎?但他卻忍不住又窘迫又期待池先生的回答。

池尤意味深長地看著江落,眼底鬼氣森森,是隻有江落才能看清的冰冷警告,“這麼說也沒錯。”

許識直接紅到耳根了。

他乾巴巴地咳了咳嗓子,自己緩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一看,池先生還在和江落說著話,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氣氛瞧起來插入不進去任何人。許識不自覺皺起了眉,有意打斷他們的對話,又不想顯得自己那麼倒貼。因此,他沒有選擇和池尤搭話,而是專門找了江落說話,“江先生在國外打算待多久啊?”

江落笑看著池尤,別有所指道:“那要看池先生想被我蹭上多久了。”

真是吸血朋友,許識笑容淡了淡。他自然地順著江落的目光看向池尤,隱隱透著幾分期盼。

池先生會不會主動邀請他一起旅遊?

池尤嗤笑一聲,“那就永遠跟著我吧。”

許識嘴角一僵,笑容緩緩冷了下來。

整個旅途之中,不能玩手機,也沒什麼有趣的東西,江落就用許識來度過了乏味的一路。他們兩個說話倒是多,但位於中間的池尤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幾乎已經到了底線的極點。

還好飛機及時落了地。

許識雖然在和江落聊天,餘光一直看著池尤,眼看著即將要分開,他不免有些著急。他抿抿唇拿下自己的行李,不引人注意地將號碼寫在了一個紙條上,握在了右手手心。隨後伸出左手到江落的面前,“江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有空我們可以一起玩。”

他打算順勢跟池先生握手時,把自己的手機號塞給他。

江落握上了他的手,笑眯眯道:“我也是,許先生,希望——”

“夠了嗎?”池尤突然插話。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明明臉還是那麼俊美,氣場卻變得扭曲而具有壓迫感。他伸手握住江落的手腕,硬生生地分開了江落和許識握在一起的手。

池尤著著江落,重複問道:“說話,你玩夠了嗎?”

江落清楚地看到了池尤的怒火。

但他就是這麼惡劣,從以前到現在,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惡鬼身上虎口拔牙,做一些讓惡鬼不虞到了極點卻又無可奈何的事情來。

不過江落也知道見好就收,他朝著池尤揚唇笑笑,捏了捏池尤的手。但許識卻在這會想秀下存在感,皺眉道:“池先生對朋友別這麼苛刻,朋友不是男朋友,哪能這麼不客氣。”

池尤冷笑著,直接掐住江落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隨即就視許識為無物,攬著江落下了飛機。

被留在後面的許識僵硬站在原地,臉都綠了。他轉過頭朝池尤和江落看去,就看到江落被池尤嚴嚴實實地護在手臂中,側頭朝他露出了一個笑。

紅唇豔麗,笑如鬼魅般迷人,他用嘴型道:“謝謝啦,你讓我的一路都充滿了樂趣。”

許識隻覺得自己臉上好像捱了兩個巴掌,把他之前的自作多情和鄙夷輕蔑全部扔到了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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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他還故作生氣地跟江落道:“你下次別說這種話了,說了我要生氣了。”

江落連忙笑道:“真是對不起,隻是一看到我這個朋友有脫單的希望,我就忍不住有些激動。”

說話間,池尤回來了。看到江落坐在他的位置上和其他人聊得暢快時,池尤腳步一頓,突然露出了一個溫柔地笑容。

那笑容看在江落眼裡,讓江落有些頭皮發麻,他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許識沒看到江落的不對勁,他雙眼盯著池尤,看著池尤一步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轉頭和江落聊起了天。

池尤語氣裡含著笑意,“和別人聊得很開心?”

江落看著豎著耳朵的許識,笑意閃過,“許先生是個很有趣的人。”

“是嗎?”池尤的語氣幾乎讓江落寒毛都豎了起來,他饒有興趣地問,“有多麼有趣?”

江落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故意誇張地看了一眼許識,“不會吧,隻是和他說幾句話你就吃醋了?”

許識一下子緊張起來了,不由埋怨江落怎麼突然說了這種越線的話。在他和池先生關係還比較生疏的時候,開這種玩笑不是讓彼此都掛不住嗎?但他卻忍不住又窘迫又期待池先生的回答。

池尤意味深長地看著江落,眼底鬼氣森森,是隻有江落才能看清的冰冷警告,“這麼說也沒錯。”

許識直接紅到耳根了。

他乾巴巴地咳了咳嗓子,自己緩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一看,池先生還在和江落說著話,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氣氛瞧起來插入不進去任何人。許識不自覺皺起了眉,有意打斷他們的對話,又不想顯得自己那麼倒貼。因此,他沒有選擇和池尤搭話,而是專門找了江落說話,“江先生在國外打算待多久啊?”

江落笑看著池尤,別有所指道:“那要看池先生想被我蹭上多久了。”

真是吸血朋友,許識笑容淡了淡。他自然地順著江落的目光看向池尤,隱隱透著幾分期盼。

池先生會不會主動邀請他一起旅遊?

池尤嗤笑一聲,“那就永遠跟著我吧。”

許識嘴角一僵,笑容緩緩冷了下來。

整個旅途之中,不能玩手機,也沒什麼有趣的東西,江落就用許識來度過了乏味的一路。他們兩個說話倒是多,但位於中間的池尤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幾乎已經到了底線的極點。

還好飛機及時落了地。

許識雖然在和江落聊天,餘光一直看著池尤,眼看著即將要分開,他不免有些著急。他抿抿唇拿下自己的行李,不引人注意地將號碼寫在了一個紙條上,握在了右手手心。隨後伸出左手到江落的面前,“江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有空我們可以一起玩。”

他打算順勢跟池先生握手時,把自己的手機號塞給他。

江落握上了他的手,笑眯眯道:“我也是,許先生,希望——”

“夠了嗎?”池尤突然插話。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明明臉還是那麼俊美,氣場卻變得扭曲而具有壓迫感。他伸手握住江落的手腕,硬生生地分開了江落和許識握在一起的手。

池尤著著江落,重複問道:“說話,你玩夠了嗎?”

江落清楚地看到了池尤的怒火。

但他就是這麼惡劣,從以前到現在,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惡鬼身上虎口拔牙,做一些讓惡鬼不虞到了極點卻又無可奈何的事情來。

不過江落也知道見好就收,他朝著池尤揚唇笑笑,捏了捏池尤的手。但許識卻在這會想秀下存在感,皺眉道:“池先生對朋友別這麼苛刻,朋友不是男朋友,哪能這麼不客氣。”

池尤冷笑著,直接掐住江落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隨即就視許識為無物,攬著江落下了飛機。

被留在後面的許識僵硬站在原地,臉都綠了。他轉過頭朝池尤和江落看去,就看到江落被池尤嚴嚴實實地護在手臂中,側頭朝他露出了一個笑。

紅唇豔麗,笑如鬼魅般迷人,他用嘴型道:“謝謝啦,你讓我的一路都充滿了樂趣。”

許識隻覺得自己臉上好像捱了兩個巴掌,把他之前的自作多情和鄙夷輕蔑全部扔到了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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