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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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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無常沒有立即坐下,而是先看了看其他的人。

江落立即反應了過來,他以為黑無常是不想要太多人待在這裡,主動道:“黑哥,你要是不喜歡,那就讓其他人先出去?”

黑無常搖了搖頭,問道:“這些都是塞公子的友人?”

“對。”江落將其他人介紹了一遍。

黑無常默默點頭,將每一個人記住之後,鄭重地對著他們行了一個拜謝的古禮,“多謝諸位平時對塞公子的照顧。”

葛祝幾人也連忙行回去了禮,照葫蘆畫瓢,也像模像樣,“不必謝不必謝。”

但他們一鞠完躬就反應過來了,這神是誰啊,為啥要替塞廖爾朝他們道謝啊。

他們摸不著頭腦,黑無常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脊背挺直,看向了江落。

江落把不對勁感覺壓了下去,將事情和黑無常說了一遍。

黑無常沉吟片刻,“死者為何?”

江落道:“滕畢。”

黑無常失笑,“江公子,我問的是他生辰八字。何年何月何日生,又何年何月何日死。”

江落沉默了,他轉頭看向陸有一,陸有一茫然地跟他搖了搖頭。

完蛋,他們不知道滕畢的出生日期。

“死亡日期是指他在龍脈裡死去的日期嗎?”

黑無常道:“非也,是他成為活死人時死去的日子。”

那他們就更不知道了。

江落頭疼,他揉了揉眉心,“黑哥,如果找到他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日期,你是不是就能讓他複活了?”

黑無常一向嚴謹,江落怕他根本不會乾這種違反工作秩序的事情,因此問得有些忐忑。

黑無常卻開明地道:“非常之地用非常之法,龍脈有龍氣鎮壓,正氣浩蕩。死了的人不會在此地變成鬼魂,自然不需要我們鬼差管理,久而久之,閻王殿便不會浪費人手去收龍脈上的死人魂,因為也收不到什麼魂。因此,無論是誰在龍脈中是生是死,是活了又死亦或死了又活,也不會被閻王殿注意。你在古墓中所見到的‘入門猶可望生還’約莫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你的朋友是個活死人,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他已經死過一次,生魂變成死魂的時間地點都不在龍脈,魂魄早已歸屬地府,倒不怕被龍脈壓製了。”

江落若有所思,他笑了笑,“怪不得我在龍眼裡死了的時候沒有見到黑哥,你之前說過要在我死了的時候親自上門來取我靈魂上的鎖魂鏈,我當時還想著和你通融通融,讓你放我一馬呢。”

黑無常訝然,“你死了一次?”

他仔細地看了看江落,歎息著搖了搖頭,“我隻注意到你的氣息發生了變化,倒是沒有發現你竟然死過了一次……仔細一看,你像是成了活死人。但氣息又不是純粹的活死人氣息,倒還有些香火的神性了。”

“黑哥的眼光真好,”江落崇敬地看著黑無常,自然地拍了一通馬屁後又問道,“黑哥,滕畢還有救嗎?”

“我無法在此時就告知你答案,”黑無常神色一正,一絲不苟地道,“據你所說,滕畢是明末之前就死了的人。他距今至少也死了四百年,我需在地府中找到他的魂魄再談其他。但你們要知曉,地府每日要收多少鬼魂,一年又是多少鬼魂,而四百年足夠是一個可怕的數字。如果沒有他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日期,隻怕我找幾百年也找不到他。”

從他的話裡,在場的人都猜出他是誰了。暗中驚訝之後,葛祝好奇地問道:“地府一日要收多少魂?”

黑無常道:“數以萬計。”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算地府每天隻收一萬個魂好了,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萬,而滕畢至少死了四百年,這這這……這數字太過龐大,他們算都算不過來。

江落被這個字數嚇了一跳,隨後就不由露出了同情憐惜的神色。他看著黑無常,好像看到了每晚熬夜打工,還是無償兼職的塞廖爾。

黑無常咳了咳,“江公子,塞公子的活已然很少了。”

“塞廖爾的活?”聞人連突然問,“他和您搭檔乾活嗎?塞廖爾不會是……”白無常吧。

黑無常心平氣和地頷首,“塞公子正是白無常。”

“?!”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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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之外的其他人都被這句話給震得七零八碎。葛祝聲音都飄了,“塞廖爾是白無常?!”

陸有一眼睛一閉就要暈倒,被葉尋及時扶住,“我的媽呀……”

江落不去管他們的鬼哭狼嚎,笑著問道:“黑哥,你之前不是叮囑我不要把塞廖爾是白無常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嗎?”

“如今不妨事了,”黑無常神態自若地道,“你們是塞公子的朋友,告訴了也無妨。以往讓你不要說,是怕有人對塞公子下手,但現下卻不需擔憂了。這段時間,塞公子做白無常的工作做得越來越好,不止如此,他還為我們地府做出了傑出貢獻。”

卓仲秋總覺得今天像是做夢一樣,她掐了一把自己,恍恍惚惚地問:“什麼貢獻?”

“塞公子是自古以來白無常中的第一位外國友人,”黑無常認真地道,“有些死在我們這裡的外國友人的魂魄就能交給他去溝通,省了很多麻煩事,也讓我多學到了一門語言,多了一份翻譯公務需要忙碌。因為塞公子做得太好,上面的大人已經決定等塞公子死後雇塞公子為正式白無常,與我一起搭檔繼續工作。因此,他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白無常,有我地府護佑,其他人自然不能對他動手。”

聽到這,其他人恍然大悟。

“啊……這樣啊。”

“塞廖爾死後也會是白無常啊……”

“還教了你英文了啊……”

江落看著夥伴們一副已經暈了頭的樣子,更心疼死了也要一直工作下去的塞廖爾了。他咳了咳,委婉地道:“塞廖爾是外國人,死了之後可以留在地府嗎?”

黑無常想了想,誠摯道謝:“多謝提醒,我會去提醒大人和外國的死神洽談。”

江落訕笑幾下,“不用謝。”

塞廖爾,我已經儘力了。

他說回正題,“黑哥,我之後會想辦法把滕畢的資訊找來給你,那之後就要麻煩你幫忙找到他的魂魄了。”

黑無常點頭道:“小事而已。你還有其他的事要說嗎?”

他既然問了,江落也不客氣地說了,“黑哥,古墓中的那個式神為什麼能夠一直死而複生?”

“式神不是人類,命自然硬些,”黑無常道,“建在龍眼裡的古墓隻會保障屍身不腐罷了,並沒有保障其死而複生的功效。他被關在龍眼古墓之中,隻是為了吸收龍脈中的精華獻給主人。況且你也看到了那對對聯,這式神怕是沒死,生魂便被他的主人安置在了冥殿中,讓被買通的陰差隨時隨刻將他的魂魄送上來罷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龍眼會保證屍身不腐絕對是意外之喜,讓江落鬆了一口氣,至少他不需要擔心滕畢的身體會腐爛了。

“黑哥,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江落問道,“你知道宿命人嗎?”

黑無常緩緩點了點頭,“他是如今唯一一個偽神。”

江落直達重點,“怎麼能殺死偽神?”

黑無常眉頭微微皺起,他看向江落。江落看著他的目光坦蕩極了,明明白白地表示了自己的意圖。

黑無常道:“我等不會參與陽間爭鬥。”

意思是這個問題,黑無常無法告知答案。

江落歎了口氣,還是笑著道:“黑哥,今天麻煩你了。”

黑無常淡淡點點頭,他閉上了眼睛準備離開。但在離開之前,黑無常忽然道:“路遇菜婦人,莫與她說話。”

說完,黑無常消失不見。

塞廖爾緩緩睜開眼睛,睏倦地打了一個哈欠,他睜著迷瞪瞪的眼睛,精神乏力,“成功了嗎?”

聞人連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腦袋,“成功了,快睡吧。”

塞廖爾也沒堅持,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江落在思考著黑無常說的最後一句話。

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止是江落覺得奇怪,其他人也覺得奇怪。塞廖爾在客廳睡著了,其他人轉戰去了其他房間,琢磨著滕畢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時間,還有黑無常的這句話。

江落總覺得這句話時黑無常委婉地在給他一個殺死偽神的提示,但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他們想到了天黑也沒想出來,卓仲秋腦子都要炸了,啞聲道:“要不今晚先休息吧,明天再想?至於滕畢的事情,讓葛祝先去問問葛無塵吧。”

葛祝沒有異議,“我明天就問問他。”

這一天經曆的事情太多,大家都或多或少地感覺到了疲憊。陸有一這幾天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這會久違地感覺到了睏倦,率先搖搖晃晃地起身,“說的對,我先回去睡覺了。江落,一起嗎?”

江落站起身,“走吧,一起。”

他們兩個人相伴離開,剩下的人也零零散散地散去。

陸有一家的客房有限,每個房間都要住上兩到三個人。匡正這幾天正在學校煉器,他正在關鍵時候,沒有時間出來。江落和陸有一間房了,剩下的人兩兩一間,卓仲秋獨自一人一間。

聞人連和葛祝把塞廖爾抬到葉尋的房間裡,兩個人並肩回到了客房。

葛祝還在感歎著:“沒想到塞廖爾竟然是白無常,天,白無常竟然是個外國人,我真是長了見識了。”

聞人連也忍不住笑了,“我也嚇了一跳。”

他們打開客房關上門,聞人連正要開燈,卻發現燈怎麼也打不開。他正有些奇怪,葛祝突然握住他的手臂,聲音緊繃,“聞人,屋裡有人!”

聞人連一驚,轉頭看去。

床旁的單人沙發上,正坐著一個悠閒的黑影。

窗外的月色銀光一般打在這人的身上,在黑暗之中勾勒出他挺拔蒼白的鼻梁和線條完美下頷。他的雙手輕輕搭在扶手上,骨戒分明的手指上也落下一抹月光。

他的手指意味深長地輕輕敲著扶手面,不緊不慢地道:“你們來了。”

隻憑著幾分月光,和這個人獨有的矛盾的魅力,聞人連就猜出了他是誰。

葛祝也猜出了他是誰。

他們面色凝重,聞人連拉著葛祝後退一步,“池尤。”

惡鬼輕笑一聲,勾起的唇角也展露在了慘白的月光之中。

葛祝不動聲色地想要打開門退出去,但卻沒有打開。

不妙。

自從知道哥哥葛無塵是池尤的手下之後,葛祝就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地看清過池尤。他比聞人連更加明白池尤的恐怖和高深莫測,葛無塵在過去半個月一有時間就會語氣嚴厲地提醒他不要招惹池尤,能讓葛無塵都害怕的男人,葛祝無法想象出池尤會有多麼的可怕。

導致這會兒一見到池尤,葛祝的皮都繃緊了!

聞人連尚且還能鎮定地問,“你是來找我們的?”

惡鬼道:“顯而易見。”

聞人連竭力保持冷靜,他謹慎地問:“你來找我們是想要乾什麼?”

“噓,別緊張,我隻是來和你們做個交易,”惡鬼伸出手指在唇前豎起,神色無奈地聳了聳肩,他慢條斯理道,“你們是江落的朋友,江落把你們看得很重要。聞人連,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人,很懂得算計和說服別人。葛祝,你也是一個聰明人,當初我給你們上課的時候,你們的聰明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惡鬼輕輕誇讚著,但每一句話都像是陰毒的蟒蛇露出獠牙。聞人連和葛祝的神色越來越防備、僵硬,在他們的戒備心瘋狂鳴笛時,惡鬼話音一轉,道:“我給你們十五天的時間。十五天之內,讓江落心甘情願地承認喜歡我,主動和我表白心意。如果你們做不到……”

他聲音越來越低,突然一笑,“你們也進去過我的夢裡,如果你們沒做到這件事,我就會很不開心。我不開心了,或許會把這個世界變成夢裡的樣子也說不定。到那個時候,你,和你們的家人、朋友,該怎麼辦呢。”

葛祝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你威脅我們?!”

惡鬼打了個響指,“這麼說也沒錯。”

他站起身,修長的身影在黑暗之中壓迫感強大。葛祝和聞人連升起一股本能的寒意,惡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睛幽深晦暗。

“如果你們做到了,隻要江落和我在一起,我不僅不會毀滅整個玄學界,我還會把滕畢的資訊告訴你們,讓你們有機會把他複活,”惡鬼轉身,慢悠悠地打開了陽台門,最後看了兩人一眼,“說是交易,但我不想聽到拒絕的答案。如果十五天之後,他還是有想要和我分手的想法。”

惡鬼的聲音冷了下去,“你們不會想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

說完,他從陽台上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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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吧。”

葛祝沒有異議,“我明天就問問他。”

這一天經曆的事情太多,大家都或多或少地感覺到了疲憊。陸有一這幾天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這會久違地感覺到了睏倦,率先搖搖晃晃地起身,“說的對,我先回去睡覺了。江落,一起嗎?”

江落站起身,“走吧,一起。”

他們兩個人相伴離開,剩下的人也零零散散地散去。

陸有一家的客房有限,每個房間都要住上兩到三個人。匡正這幾天正在學校煉器,他正在關鍵時候,沒有時間出來。江落和陸有一間房了,剩下的人兩兩一間,卓仲秋獨自一人一間。

聞人連和葛祝把塞廖爾抬到葉尋的房間裡,兩個人並肩回到了客房。

葛祝還在感歎著:“沒想到塞廖爾竟然是白無常,天,白無常竟然是個外國人,我真是長了見識了。”

聞人連也忍不住笑了,“我也嚇了一跳。”

他們打開客房關上門,聞人連正要開燈,卻發現燈怎麼也打不開。他正有些奇怪,葛祝突然握住他的手臂,聲音緊繃,“聞人,屋裡有人!”

聞人連一驚,轉頭看去。

床旁的單人沙發上,正坐著一個悠閒的黑影。

窗外的月色銀光一般打在這人的身上,在黑暗之中勾勒出他挺拔蒼白的鼻梁和線條完美下頷。他的雙手輕輕搭在扶手上,骨戒分明的手指上也落下一抹月光。

他的手指意味深長地輕輕敲著扶手面,不緊不慢地道:“你們來了。”

隻憑著幾分月光,和這個人獨有的矛盾的魅力,聞人連就猜出了他是誰。

葛祝也猜出了他是誰。

他們面色凝重,聞人連拉著葛祝後退一步,“池尤。”

惡鬼輕笑一聲,勾起的唇角也展露在了慘白的月光之中。

葛祝不動聲色地想要打開門退出去,但卻沒有打開。

不妙。

自從知道哥哥葛無塵是池尤的手下之後,葛祝就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地看清過池尤。他比聞人連更加明白池尤的恐怖和高深莫測,葛無塵在過去半個月一有時間就會語氣嚴厲地提醒他不要招惹池尤,能讓葛無塵都害怕的男人,葛祝無法想象出池尤會有多麼的可怕。

導致這會兒一見到池尤,葛祝的皮都繃緊了!

聞人連尚且還能鎮定地問,“你是來找我們的?”

惡鬼道:“顯而易見。”

聞人連竭力保持冷靜,他謹慎地問:“你來找我們是想要乾什麼?”

“噓,別緊張,我隻是來和你們做個交易,”惡鬼伸出手指在唇前豎起,神色無奈地聳了聳肩,他慢條斯理道,“你們是江落的朋友,江落把你們看得很重要。聞人連,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人,很懂得算計和說服別人。葛祝,你也是一個聰明人,當初我給你們上課的時候,你們的聰明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惡鬼輕輕誇讚著,但每一句話都像是陰毒的蟒蛇露出獠牙。聞人連和葛祝的神色越來越防備、僵硬,在他們的戒備心瘋狂鳴笛時,惡鬼話音一轉,道:“我給你們十五天的時間。十五天之內,讓江落心甘情願地承認喜歡我,主動和我表白心意。如果你們做不到……”

他聲音越來越低,突然一笑,“你們也進去過我的夢裡,如果你們沒做到這件事,我就會很不開心。我不開心了,或許會把這個世界變成夢裡的樣子也說不定。到那個時候,你,和你們的家人、朋友,該怎麼辦呢。”

葛祝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你威脅我們?!”

惡鬼打了個響指,“這麼說也沒錯。”

他站起身,修長的身影在黑暗之中壓迫感強大。葛祝和聞人連升起一股本能的寒意,惡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睛幽深晦暗。

“如果你們做到了,隻要江落和我在一起,我不僅不會毀滅整個玄學界,我還會把滕畢的資訊告訴你們,讓你們有機會把他複活,”惡鬼轉身,慢悠悠地打開了陽台門,最後看了兩人一眼,“說是交易,但我不想聽到拒絕的答案。如果十五天之後,他還是有想要和我分手的想法。”

惡鬼的聲音冷了下去,“你們不會想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

說完,他從陽台上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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