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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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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枕頭上被血畫出了一個嬰兒的形狀,就這麼滑稽荒誕地暴露在眾人眼底。

葉尋內心一瞬間升起壓抑不住的怒火,他手指被氣得微微顫抖,“你在裝孕婦?!”

聞人連緩緩變得面無表情,他從枕頭上抬起頭,冷冷看著孕婦,忽然一拳砸到電梯牆上。

就連脾氣最好的匡正也冷硬起來了臉。

孕婦瑟縮了一下,隨即就有了什麼底氣一樣地抬起了頭,扯高氣揚道:“你們想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啊?”

既然被髮現了,那就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孕婦理了理淩亂的頭髮,她已經看透了這幾個人的性格,完全不擔心他們敢傷害自己。

孕婦唯一顧忌的就是那個古怪的長髮青年。但看他也隻敢拆穿她的把戲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後,她又無所顧忌了起來,還從衣兜裡拿出了個粉撲,對著小鏡子仔仔細細地補著自己的妝,嘲諷道:“我就裝了怎麼樣?你們四個大男人是想為難我一個女人嗎?”

補完臉上的粉,她又拿出口紅,“誰讓他們那麼單純,我說救命就跑過來了,怪我乾什麼?我拉著他們硬要救我了?”

聽她說完這一句句話,葉尋三個人已經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雙眼充斥著血絲。但他們不得不承認,孕婦說得是對的。

即便知道她害死了自己的同伴,即便知道這是在夢裡,但他們所受到的教育和本性卻無法讓他們對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真實的女人動手。

真的要殺了她嗎?

但這裡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難道不殺?但心中的憤怒和悲傷卻不會因為這是一個夢境而減少。

在這樣凝滯的僵持中,江落動了起來。

他一走近,孕婦就被嚇得尖叫起來,她背貼在牆上,恐懼在心中縈繞,彷彿看到什麼猙獰的惡鬼一樣,“你不要過來!你知道頂樓的人是在等誰嗎?他是在等我!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等我到了頂樓之後一定會讓你好看!”

“頂樓,”江落扯起唇,古怪地笑道,“原來你是想要去頂樓。”

孕婦被他逼到角落,驚懼地看著他。

黑髮青年那張漂亮的臉微微靠近了她,嘴唇挑起,冷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缺陷。他低著頭,身上的淡淡香味縈繞在孕婦的鼻端。江落眉眼間溫柔繾綣,彷彿對著愛人一般對著孕婦道:“但怎麼辦,你可能沒命去到頂層了。”

孕婦失聲尖聲,“你威脅我?!你想要殺我?!”

她心臟跳得越來越快,某種不明的恐懼侵蝕著她的五臟六腑,她有種隨時都會死亡的不妙感覺,孕婦慌張地對著江落身後那三個同伴喊道:“他要殺了我,你們還不阻止他?!他是想當殺人犯嗎!”

聞人連抱臂看著她,聞言冷笑了兩聲,攔住了不知道該不該阻止江落的葉尋和匡正。

“我怎麼會殺了你呢,”江落抬手,輕柔地撫摸過她的臉頰,把孕婦嚇得不斷顫抖,“但我猜,你想見的人,或者鬼,他不會讓你活太久。”

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孕婦額頭冒汗,下意識反駁道:“不可能,你騙我!”

江落朝著她笑了笑,自言自語,“原本是不可能的,但現在嘛,這就說一定了。”

當他的手即將摸上孕婦的耳垂時,孕婦靠著的那面牆壁突然伸出一隻青白色的鬼手,鬼手死死掐住孕婦的脖子,在孕婦剛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時,倏地將孕婦拉到了牆壁裡。

這一切快得如同一陣風,江落反應很快地後退幾步,注視著能映出他身影的電梯金屬壁。

他眼神幽深。

池尤果然在隨時時刻地看著他。

他隻是稍微靠近了一下孕婦,池尤就被他激怒了,於是像他預料到的一樣,出手殺死了孕婦。

江落垂下眼睛,又轉身朝同伴們看去,“你們看清剛剛是怎麼回事了嗎?”

聞人連三人心裡的怒火硬生生地懸在了半空中,他們僵硬地搖了搖頭。

“別靠牆站著了,”江落提醒道,“咱們站到中間,這個電梯也藏著鬼。”

四個人背靠背地站在中間,牢牢盯緊著自己的一面牆壁。這時也顧不得傷心了,葉尋仔細觀察之後,說道:“牆壁裡有很多小黑點,那是被吞進去的人嗎?”

他一說,江落才發現這些好像藏在牆壁裡毫不起眼的小黑點。他看著這些黑點,聯想到了旅館廁所裡那面四分五裂的鏡子,這些黑點隨著樓層上升,會不會離他們越來越近?

電梯“叮”的一聲停了下來。

江落往門外看去,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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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了一個綠色的“10”字。

他們到了十樓了。

電梯門被打開,外面空無一人,聞人連謹慎地往外面看了一眼,“我們出去嗎?”

江落道:“再等一等。”

很快,電梯又再次合上了。

電梯再次緩慢地向上升去,這一次直接略過了十一樓和十二樓。聞人連沉吟片刻,“電梯停下來的樓層並沒有規律。”

“對,”葉尋點頭,已經不對這個世界抱有任何希望的他眼裡升起了生疏的戒備和冷淡,“而且每一次停下,電梯外都沒有人等待。”

匡正試著跟他們一起分析,“那為什麼停下?”

眾人沉默了。

因為他們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最壞但最有可能的結果。

這裡是鬼樓大廈,電梯並不一定隻為人服務,它們也會為鬼服務。

江落:“這可真是……”

聞人連歎了一口氣,“從一樓開始,電梯一共停下來了四次,分別是三樓、七樓、八樓和剛剛的十樓,如果這四個樓都有鬼進來的話,這就意味著我們身邊至少有四隻鬼的存在。”

江落補充道:“還有一個電梯鬼。”

聞人連苦笑,“對,還有一個電梯鬼。”

葉尋失望地道:“如果有小粉在就好了,它可以一口氣把鬼給吃掉。”

匡正想了想,“並不一定每次停下都會進來鬼,或許有可能是有鬼要下去。”

“這個電梯沒有按鈕,”江落聳聳肩,“除非進來電梯的鬼有另一種可以控製電梯在自己想要下去的樓層停止的能力,否則我傾向於每次停下都是因為外面有鬼在等待。而且這裡的鬼並不是好相處的鬼,”商場中葛祝被砍掉的頭顱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江落眼神一暗,“沒對我們動手,他們真的會甘心下去?”

江落覺得不會。

電梯到了十五層時再一次停住了。

門緩緩打開,江落四人已經做好了外面會再次進來鬼的準備時,電梯內的燈卻滅了下來。

江落似有所覺,立刻看向周圍。隻見黑暗之中陡然多出了七八雙貪婪可怖的綠油油的眼睛,這些在燈光下看不到的鬼顯出了身形,鬼朝著他們惡狠狠地一笑,凶狠地朝他們撲來。

江落心中一跳,當即道:“跑!”

四個人瞬間逃了出去,在他們全部出了電梯後,電梯的門也跟著關上了。被留在電梯內的鬼魂表情扭曲,不甘心地看著他們離開。

直到電梯門徹底關閉,他們也沒踏出來一步。

幾個人鬆了一口氣,看向牆上的標識。

“本層為十五樓,剩下的三層樓無法使用電梯。請找到逃生通道,一直登上最頂層。”

十五樓的牆壁上開著五個門,五個門無論是顏色、尺寸都一模一樣,這一層是一個巨大的迷宮。

葉尋的選擇困難症又犯了,他糾結地道:“如果陸有一在就好了。”

江落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到一旁,示意讓這三個人選。

最後被推出來的人是匡正。老實的人總會有些小幸運,匡正謹慎地觀察完各個門之後,遲疑地選擇了第二把。

江落和葉尋率先推門走了進去,“後面一個人抓緊前面一個人的衣服,別掉了隊。”

聞人連最後走上前,安撫地拍了拍匡正的肩膀,調侃道:“大個子,別緊張,就算你選了最危險的一條,我們也不會怪你。”

葉尋轉過頭默默看著他,“別立flag。”

聞人連捂住嘴,悶笑,“不好意思,抱歉。”

走進去才發現,這個迷宮是由一個個方方正正的房屋組成。道路縱橫交錯,天花板又壓得極低,給人一種喘不過來氣的極度壓迫感。江落堤防著不知道會從哪裡冒出來的鬼,四面八方巡視著逃生通道。

隊伍中排在倒數第二的聞人連也在左右觀察,但卻突然聽到了有人在叫他。

“聞人連……聞人連……”

聞人連朝著左側看去,聲音來自燈光昏暗的深處。

另一道故作和善卻含著汙穢惡意的中年男人聲音響起,“你的孩子不是兒子嗎?這孩子長得真像女孩啊,瞧這白嫩嫩的小臉蛋,長得真可愛。”

聞人連的瞳孔微縮,他的雙手不由放開了葉尋衣服,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墊後的匡正疑問道:“聞人?”

但聞人連卻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還在往另一條路走去。匡正看著前面已經消失在拐角的江落和葉尋,嘴唇抿起,追上了聞人連。

黑暗中的聲音還在繼續。

油膩的中年男聲繼續道:“我給你兒子買了一件裙子,以後讓他穿裙子吧,穿裙子好看。”

母親遲疑道:“這樣不好……”

“哪裡不好!”男人語氣加重,帶著火氣道,“你改嫁給我之後肚子一年也沒有什麼動靜,我替你養兒子,女孩一件幾十塊錢的裙子不比男孩衣服便宜?你要是不給他穿,以後他就乾脆別穿衣服光屁股跑吧!”

母親沉默了。

聞人連在黑暗中走著,他微微側著頭,假髮從耳旁輕柔劃過,勾起了似有若無的笑。

裙襬在地面上劃過一道半圓弧度。

一道稚嫩又防備的聲音冷漠響起,“你要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中含著令人作嘔的貪慾,他搓搓手道:“小聞啊,叔叔來給你洗澡好不好?”

小聞人連厲聲道:“滾出去!”

“劈裡啪啦”,許多東西摔在地上的雜亂聲音。

聞人連已經走到了聲音來源的房間門前,他握上門把,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門。

緊跟在他身後的匡正看到門內的場景後,猛地僵硬在了原地。

門內是一間潮濕雜亂的衛生間,洗澡盆和毛巾鞋刷堆靠著整整一面牆。在地面中間,一個四十多歲穿著邋遢、啤酒肚突出的中年男人,正壓在一個穿著裙子的男孩身上。

男孩正用力掙紮著,眼裡全是憤怒和絕望。但他瘦弱的雙手抵抗不住大人的壓製,他身上本不該穿著的衣裙被撕碎,被地上的汙水打濕,再被中年男人急色的撩起。

漸漸的,男孩好像放棄了反抗。中年男人放鬆了警惕,他鬆開了男孩手臂,焦急解著自己的褲腰帶,在這時,男孩的手在地上不斷摩挲著,他抓住了一個玻璃瓶裝的洗髮水,重重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中年男人頭頂的鮮血混著白色的洗髮水液體流出,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男孩一眼,重重倒在了地上。

看著這一幕的聞人連勾起了笑,他輕輕為小聞人連鼓起了掌。

男孩大喘了口氣,他艱難地從中年男人身下爬了出來,走到男人頭邊檢視。

一片尖利的玻璃渣插入了男人的頭顱,男孩試了試男人的鼻息,人死了。

他面上閃過茫然和害怕,又慢慢變成了冷靜。

男孩抱著膝蓋,靠牆坐在屍體牆邊,直到傍午他的母親從外面回來,在浴室裡找到了衣衫碎裂的他和已經冷卻的屍體。

聞人連看著自己的母親抱著小時候的自己痛哭,在痛哭之後愣愣地看著屍體半晌,面上的神色逐漸變得堅定。

她拿來一身乾淨的衣服給聞人連換上,不斷撫摸著聞人連的腦袋,“媽媽把你送到外婆那裡過上幾天怎麼樣?你爸爸這邊媽媽會處理好的,兒子別害怕。”

說完,她神色一變,用力攥著聞人連的手臂,用嚴肅到嚇人的表情道:“今天這件事你不準跟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外婆外公!聽到沒有?你今天一直都在外面玩,期間沒有回來家,也從來沒見過你爸爸!聞人連,你給我記住,不管任何人來問,你都不準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忘記,全部忘記,不準記得一點事情!知道不知道?!”

小聞人連不安地道:“媽……”

明明才三十多歲,兩鬢卻已花白,形如四五十歲的女人眼中閃過淚光,她用力地抱住聞人連,“兒子,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你……”

房內的燈光緩緩滅了,猶如一齣戲走到了儘頭。躺在地上被砸爛頭的屍體突然睜開眼睛站起了身,露出陰毒的笑容,直直朝著門口的聞人連和匡正走去。

聞人連看著這具屍體,緩緩道:“匡正,這就是我從小到大最常夢到的噩夢。”

“我總覺得沒有殺死他,”他輕輕地道,“或者他死了之後又變成了鬼來找我複仇,現在,這個噩夢變成了現實。”

匡正攥著他的手,想拉著他跑走。但雙腿卻沒有一點力氣,好像被固定在了原地。

他手掌縮緊,卻堅持地道:“這也是夢。”

聞人連一愣,嘴角彎起,“你說得對,這也是夢。”

屍體走到了他們面前,匡正雙腳沒法動彈,在屍體拿著玻璃瓶朝聞人連砸去時,他卻用手阻擋住了玻璃瓶的刺下。

本已經閉著眼睛等死的聞人連感覺臉上有血珠滴落。他一怔,睜開眼睛,便看到匡正手掌血肉模糊地被玻璃瓶穿過。

屍體還要再用力,手臂卻突然被另一隻有力的手握住。

聞人連笑道:“別傷害他的手。”

“他可是煉器師,”他道,“這雙手很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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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聲繼續道:“我給你兒子買了一件裙子,以後讓他穿裙子吧,穿裙子好看。”

母親遲疑道:“這樣不好……”

“哪裡不好!”男人語氣加重,帶著火氣道,“你改嫁給我之後肚子一年也沒有什麼動靜,我替你養兒子,女孩一件幾十塊錢的裙子不比男孩衣服便宜?你要是不給他穿,以後他就乾脆別穿衣服光屁股跑吧!”

母親沉默了。

聞人連在黑暗中走著,他微微側著頭,假髮從耳旁輕柔劃過,勾起了似有若無的笑。

裙襬在地面上劃過一道半圓弧度。

一道稚嫩又防備的聲音冷漠響起,“你要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中含著令人作嘔的貪慾,他搓搓手道:“小聞啊,叔叔來給你洗澡好不好?”

小聞人連厲聲道:“滾出去!”

“劈裡啪啦”,許多東西摔在地上的雜亂聲音。

聞人連已經走到了聲音來源的房間門前,他握上門把,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門。

緊跟在他身後的匡正看到門內的場景後,猛地僵硬在了原地。

門內是一間潮濕雜亂的衛生間,洗澡盆和毛巾鞋刷堆靠著整整一面牆。在地面中間,一個四十多歲穿著邋遢、啤酒肚突出的中年男人,正壓在一個穿著裙子的男孩身上。

男孩正用力掙紮著,眼裡全是憤怒和絕望。但他瘦弱的雙手抵抗不住大人的壓製,他身上本不該穿著的衣裙被撕碎,被地上的汙水打濕,再被中年男人急色的撩起。

漸漸的,男孩好像放棄了反抗。中年男人放鬆了警惕,他鬆開了男孩手臂,焦急解著自己的褲腰帶,在這時,男孩的手在地上不斷摩挲著,他抓住了一個玻璃瓶裝的洗髮水,重重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中年男人頭頂的鮮血混著白色的洗髮水液體流出,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男孩一眼,重重倒在了地上。

看著這一幕的聞人連勾起了笑,他輕輕為小聞人連鼓起了掌。

男孩大喘了口氣,他艱難地從中年男人身下爬了出來,走到男人頭邊檢視。

一片尖利的玻璃渣插入了男人的頭顱,男孩試了試男人的鼻息,人死了。

他面上閃過茫然和害怕,又慢慢變成了冷靜。

男孩抱著膝蓋,靠牆坐在屍體牆邊,直到傍午他的母親從外面回來,在浴室裡找到了衣衫碎裂的他和已經冷卻的屍體。

聞人連看著自己的母親抱著小時候的自己痛哭,在痛哭之後愣愣地看著屍體半晌,面上的神色逐漸變得堅定。

她拿來一身乾淨的衣服給聞人連換上,不斷撫摸著聞人連的腦袋,“媽媽把你送到外婆那裡過上幾天怎麼樣?你爸爸這邊媽媽會處理好的,兒子別害怕。”

說完,她神色一變,用力攥著聞人連的手臂,用嚴肅到嚇人的表情道:“今天這件事你不準跟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外婆外公!聽到沒有?你今天一直都在外面玩,期間沒有回來家,也從來沒見過你爸爸!聞人連,你給我記住,不管任何人來問,你都不準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忘記,全部忘記,不準記得一點事情!知道不知道?!”

小聞人連不安地道:“媽……”

明明才三十多歲,兩鬢卻已花白,形如四五十歲的女人眼中閃過淚光,她用力地抱住聞人連,“兒子,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你……”

房內的燈光緩緩滅了,猶如一齣戲走到了儘頭。躺在地上被砸爛頭的屍體突然睜開眼睛站起了身,露出陰毒的笑容,直直朝著門口的聞人連和匡正走去。

聞人連看著這具屍體,緩緩道:“匡正,這就是我從小到大最常夢到的噩夢。”

“我總覺得沒有殺死他,”他輕輕地道,“或者他死了之後又變成了鬼來找我複仇,現在,這個噩夢變成了現實。”

匡正攥著他的手,想拉著他跑走。但雙腿卻沒有一點力氣,好像被固定在了原地。

他手掌縮緊,卻堅持地道:“這也是夢。”

聞人連一愣,嘴角彎起,“你說得對,這也是夢。”

屍體走到了他們面前,匡正雙腳沒法動彈,在屍體拿著玻璃瓶朝聞人連砸去時,他卻用手阻擋住了玻璃瓶的刺下。

本已經閉著眼睛等死的聞人連感覺臉上有血珠滴落。他一怔,睜開眼睛,便看到匡正手掌血肉模糊地被玻璃瓶穿過。

屍體還要再用力,手臂卻突然被另一隻有力的手握住。

聞人連笑道:“別傷害他的手。”

“他可是煉器師,”他道,“這雙手很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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