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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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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嫂看到王春香抬手,以為婆婆要打自己,嚇得脖子一縮,嗖的一下往雞舍跑。

王春香愣住。

她是幾個意思!

不會是以為她要打人吧!

王春香抓了下頭髮,有些無語,她有那麼刻薄嗎?

宋大嫂跑太快,被石頭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王春香氣笑:“殺隻雞,都能搞出這麼多事!”

宋大嫂欲哭無淚,她也不想啊!

安排完活,王春香又回到堂屋。

劉桂鳳不知道這些,她是抽時間來的,隻想快點搞完回廠裡去。

她拉著王春香坐自己旁邊:“親家母,定親的話,我們給八百八的禮金,你覺得怎麼樣?”

這是阿霄偷偷跟她說的。

這數字,哪怕在京都,也不少。

王春香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怕親家笑話她,又麻溜地爬起來坐好:“不,不用這麼多,我們村訂婚禮金,最多的,也沒超過一百五,條件差的,五十斤糧食,就能把人帶走。”

宋老爺倒是挺滿意的,不過,就算把禮金收了,結婚那天,也會讓落落帶走。

“行,就八百八。”

宋鐵柱跟宋落櫻的三個哥哥還沒回來,她的婚事就這樣定下來。

他們今天是安排在砂子嶺割稻子。

那邊離村周圍的田地有點距離,應該還沒聽到訊息。

談完禮金,劉桂鳳就要離開,王春香拉住她:“他舅媽,吃完飯再走。”

劉桂鳳笑著拒絕:“廠裡還有事,下次吃也一樣。”

見他們是真的沒有時間,王春香也不再強求,她翻出一些山貨裝好遞給劉桂鳳:“這是老三在山裡打的,不值幾個錢,拿回去嚐嚐味道。”

這年頭物資緊缺,劉桂鳳哪會要:“不用,不用……”

王春香塞到她手裡:“沒多少,別推來推去的 。”

劉桂鳳見狀,隻好收下。

王春香想親自送兩人去村口,劉桂鳳不讓:“親家母,請留步,讓落落送好了!”

……

看熱鬨的村民把村口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村民愛不釋手地摸著玻璃,眼裡溢著光:“乖乖,這車真新!”

“好大,好威風!要是能坐一次,就好了!”

“這車要不少錢吧?”

有人見不得宋落櫻好,說話酸酸的:“這車指不定是借別人的呢!”

匆匆趕來的大隊長懟了回去:“能借到吉普車,也是本事!你去借個試試!”

那人被大隊長懟的啞口無言。

大隊長掃向大家,沉著臉怒吼:“還站在這乾啥?不想要工分了!滾去乾活!”

大家靈魂一顫,作鳥獸散。

等大家都走了,大隊長才做賊心虛地摸著吉普車。

這車真好啊!

有生之年,若能坐上一回,也是值了!

宋落櫻幾人走來,看到大隊長正對著吉普車傻笑,她突然出聲:“大伯,你在乾啥?”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大隊長嚇了一跳,他轉過頭,見是自家侄女跟兩個陌生人,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沒回答宋落櫻,而是看向霍斯霄,這小子長的真不賴,跟落落絕配,這下兩位老人該放心了。

霍斯霄任由宋大伯打量,還主動介紹自己:“大伯,我叫霍斯霄,是落落的對象,旁邊這位是我舅媽。”

宋大伯對這個侄女婿很滿意:“不錯,真不錯!”

明天要訂婚,霍斯霄還有很多事要忙。

他跟宋大伯閒聊了幾句,就開車走了。

……

宋大嫂知曉客人不在這裡吃飯,立馬鬆開手裡的雞:“多活一天,多生一天蛋。”

不是她小氣,實在是捨不得啊!

這幾年收成不好,一年到頭,見不到幾個錢。

家裡的孩子全靠這幾隻下蛋的母雞養著。

王春香白了她一眼:“現在還早,快去上工。”

宋大嫂愣了一下:“還要上工?”

王春香冷笑:“不上工,吃什麼?喝西北風嗎?”

宋大嫂又慫又菜,王春香一瞪眼,她一秒都不敢耽擱:“我去,馬上去。”

宋二嫂摘完菜回來,發現客人走了,她樂嗬嗬地湊過來:“娘,小妹夫買了些什麼?”

王春香無情地打斷她的美夢:“買再多,也沒你的份!”

宋二嫂樂觀的很,不給她這個兒媳,肯定會給孫子,她孩子吃,四捨五入,就是她吃,一樣一樣的。

“娘,小姑爺買來是孝敬你的,你給我,我也不會要。”

小嘴巴,挺會說的。

王春香點頭:“原本想分一點給你們,既然不要,那就算了。”

宋二嫂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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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僵住。

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宋二嫂的變臉取悅了王春香,她笑了笑:“快去上工,下工回來,給你們分點,嚐嚐味道。”

“好嘞!”

打發走兩個兒媳,王春香把霍斯霄帶來的四斤肉分成三份。

她們家留兩斤,大房二房各一斤。

這年頭,豬肉不僅貴還要票,老百姓很難弄到票,所以一年到頭也吃不了幾次。

宋奶奶聽說落落的相親對象來了,特意回房換上新衣裳,還將頭髮挽成髮髻盤在腦後,用黑色網兜勒緊。

這樣一搞,看上去精神多了。

等她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她左看右看,沒看到人:“人呢?”

王春香回:“走了,說廠裡還有事。阿霄買了四斤肉,等會你拿一斤過去。”

兩位老人跟宋大伯住,宋老爺子是老革命,每個月可以領二十元的國家補貼,另外兩個兒子每年給三百斤糧食。

二老的日子是整個村子,過得最舒坦的。

宋奶奶低頭看著身上的衣裳,白穿了,早知道,就不浪費時間了:“男同誌怎麼樣?”

王春香脫口而出:“高,大方,俊。”

宋奶奶捶胸頓足:“我早該來的。”

宋奶奶一臉懊悔地來到堂屋:“老頭子,人家第一次上門,你怎麼不留人家吃飯?”

“一個是紡織廠主任,一個明天要定親,忙著呢。”宋老爺手裡夾著一根中華煙,跟老伴炫耀:“這是落落男人買的,這孫女婿做事敞亮,是個做大事的,落落眼光好。”

宋奶奶聞言,語氣裡透著得意:“落落是我們家的福星,等著吧,宋家會越來越好的!”

老人家這麼說,是有依據的。

有一年,她生病住院,醫生讓後輩回去準備後事。

大家把壽衣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她嚥氣了。

然而,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宋落櫻出生那天,她的病突然好了,身體還一天比一天好。

自那以後,宋家上下幾十口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

……

王嬸是個大喇叭,經過她一宣揚,村裡的人都知道宋落櫻的訂婚禮金是天價。

“王媒婆,你說的天價到底是多少?”

王媒婆又不傻,怎麼可能全說出來:“反正比我們村的其她人高!”

“比美嬌那丫頭的還高?”

其她女同誌找工人難,但作為書中的女主,身上自帶光環。

她找的對象是鋼鐵廠的工人,是三鉗工,一個月五十多塊,

她的訂婚禮金是一百五。

當時在村裡引來一陣轟動的,畢竟這個數目不少。

王媒婆笑得意味深長:“比美嬌多。”

“什麼?比一百五還多?”

王媒婆推開繼續追問的婦人:“走走走,別擋道,老孃要上工了!”

“王媒婆,你還沒說,到底是多少?”

“問我乾啥!去問春香啊!”

那人一臉失望:“她不會告訴我!”

……

秋收時節忙。

王春香把東西放櫃子裡鎖好,又匆匆跑去地裡乾活。

兩位老人也回了大房,家裡就隻剩宋落櫻了。

她啃著瓜子,翹起二郎腿:“飛虎,翻個跟頭!”

飛虎得到指令,動作敏捷地翻了個跟頭後,還表演一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

表演完,還一臉期待地看著宋落櫻:“汪汪……”

主人,還滿意嗎?

宋落櫻剝一粒瓜子塞到飛虎嘴裡:“飛虎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有你在這裡,我一點也不孤單,隨軍,也帶你去!”

火車不可以帶狗,但可以去運輸隊。

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手心突然傳來陣陣劇痛。

宋落櫻低頭一看,上面多了朵桃花印記。

嬌嫩鮮豔,如點染了胭脂,紅得耀眼,美得醉人。

她戳了戳,看到一個十平方大小的空間。

裡面除了一堆黑土,什麼也沒有。

宋落櫻的室友是小說迷,經常會說空間,係統什麼的。

沒想到,她也有一個。

隻不過,別人是一輩子都用不完的物資,而她隻有一堆黑土。

算了,有總比沒有好。

年輕人要知足常樂。

她按住印記,想把飛虎送進去。

低頭一看,飛虎還在原地。

宋落櫻一愣,又將桌上的瓜子扔進去。

看著瓜子不見了,宋落櫻才知道這個空間不能裝活物。

行叭!

這樣也不錯。

宋落櫻收斂好情緒,想出去走走。

她找來一頂草帽戴上:“飛虎,出發!”

不知不覺,一人一狗來到山腳下。

“汪汪……”

飛虎聞到了好東西,嗖的一下往山裡跑。

宋落櫻慢悠悠地跟在後面:“飛虎,別走太遠。”

迴應她的是一連串狗叫。

宋落櫻走累了,想找塊石頭坐下,突然聽到不遠處有說話聲。

她不想偷聽的,但聲音太熟悉,有些像這具身體的姐姐。

聽聽吧。

萬一被人欺負,她還能幫忙。

“當初訂婚的時候,你不是這樣說的!你說過,要對我好的。為什麼要出爾反爾?”

宋小思比宋落櫻大兩歲,兩姐妹性格完全不同,一個性格內斂,溫柔文靜,一個認死理,喜歡鑽牛角尖。

宋小思對面的男人穿著時下最流行的的確良襯衫,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翹起蘭花指,看宋小思的眼神帶著鄙夷。

“宋小思,你家兄弟多,又怎樣?還不都是泥腿子!

不像我,我家雖然隻有一個男的,但我小姐夫是工人,他答應過我,會把我弄進廠裡去。

我成了工人,你一個鄉巴佬,哪配得上我!

識相的,趕緊把婚退了!”

他們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男方主動退婚,女方不用還禮金。

那可是五十塊啊!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必須得讓女方主動退。

宋小思不知道裡面有這麼多彎彎曲曲,她難受地捂住胸口,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流:“年底就要結婚了,你怎麼能這樣?”

李韜鄙視說道:“誰讓你是鄉巴佬!”

若有宋落櫻那般美貌,哪怕是鄉巴佬,他也能接受!

宋小思被未婚夫傷到了,她泣不成聲:“之前相看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農村姑娘,那時也沒見你說不行,現在卻嫌棄我是農村的!你太壞了!嗚嗚嗚……”

退了婚,名聲臭了,以後誰敢娶她?

這是要逼死她啊!

李韜不為所動:“以前我家沒有工人親戚,現在不同了。”

工人一般不會娶鄉下姑娘。

像宋落櫻之前相看的那個,是因為男人長的醜要求又高,他知道城裡姑娘看不上自己,纔不得不在鄉下找。

而李韜的幺姐找的那個男人三十五了,矮矬矬的,長得歪瓜裂棗,又是鰥夫,家裡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癱瘓在床的母親。

他最大的兒子十歲,最小的兩歲,他想找個長期保姆,但城裡姑娘沒人願意,不得已才瞄準鄉下。

但凡父母為女兒著想一下,都不會把人嫁去這種家庭。

李韜家不僅這樣做了,還做著去城裡當工人的夢。

宋小思見李韜不顧兩人的情誼,一心隻想解除婚約,臉色白的像是颳了一層膩子灰,胸口悶堵難受,她蹲在地上,抱著膝蓋痛哭。

宋小思傷心,宋落櫻也會難過,她知道這是原主殘留下來的感情在影響她。

她深吸一口氣,從暗處走出來,拉起蹲在地上的宋小思:“這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渣男,不退婚,還留著過年嗎?”

宋小思看到妹妹出現在面前,都忘記哭了,她打了個嗝:“落落!”

李韜再次被宋落櫻驚人的美貌震懾,他眼裡劃過邪光,笑得詭異:“不退婚也可以,新娘子換成落落。”

宋小思瞳孔緊縮,無法置信地看著他:“你,你……”

提這種要求?

他還是人嗎?

宋落櫻可沒有宋小思這樣的好脾氣,她臉上泛著冰霜,抬腳狠狠踢向男人的褲襠:“死渣男,就你!還敢打老孃的主意!信不信,老孃把你燉了!”

宋落櫻力氣大,李韜又沒有防備,被她這麼一踢,痛得撕心裂肺,身體軟了下來。

宋小思嚇得臉色更白了,她抓著宋落櫻的手,不停地顫抖著:“落,落落, 他,他不會有事吧?”

這要真出事,他肯定會強迫落落嫁過去照顧他。

不行!

不能讓他有這樣的念頭。

宋小思壓住心裡的恐懼,踢向李韜的褲襠,甚至還威脅他:“是我踢壞了你的蛋,你不許汙衊落落!你敢亂說,我繼續踢!”

“啊啊——”李韜捂住褲襠,痛的在地上打滾:“賤人,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宋小思好不容易壯起的膽子被這句話嚇得魂飛魄散:“我,我纔不怕你!”

宋小思嚇得不輕,宋落櫻投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走近李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耍流氓在先,我正當防衛,你隻要不怕被批鬥,可以把這個事宣揚出去!”

這番話就像鐵絲一樣,扼住李韜的脖子,他氣的面部猙獰,青筋暴出,眼裡是濃濃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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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覺,一人一狗來到山腳下。

“汪汪……”

飛虎聞到了好東西,嗖的一下往山裡跑。

宋落櫻慢悠悠地跟在後面:“飛虎,別走太遠。”

迴應她的是一連串狗叫。

宋落櫻走累了,想找塊石頭坐下,突然聽到不遠處有說話聲。

她不想偷聽的,但聲音太熟悉,有些像這具身體的姐姐。

聽聽吧。

萬一被人欺負,她還能幫忙。

“當初訂婚的時候,你不是這樣說的!你說過,要對我好的。為什麼要出爾反爾?”

宋小思比宋落櫻大兩歲,兩姐妹性格完全不同,一個性格內斂,溫柔文靜,一個認死理,喜歡鑽牛角尖。

宋小思對面的男人穿著時下最流行的的確良襯衫,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翹起蘭花指,看宋小思的眼神帶著鄙夷。

“宋小思,你家兄弟多,又怎樣?還不都是泥腿子!

不像我,我家雖然隻有一個男的,但我小姐夫是工人,他答應過我,會把我弄進廠裡去。

我成了工人,你一個鄉巴佬,哪配得上我!

識相的,趕緊把婚退了!”

他們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男方主動退婚,女方不用還禮金。

那可是五十塊啊!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必須得讓女方主動退。

宋小思不知道裡面有這麼多彎彎曲曲,她難受地捂住胸口,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流:“年底就要結婚了,你怎麼能這樣?”

李韜鄙視說道:“誰讓你是鄉巴佬!”

若有宋落櫻那般美貌,哪怕是鄉巴佬,他也能接受!

宋小思被未婚夫傷到了,她泣不成聲:“之前相看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農村姑娘,那時也沒見你說不行,現在卻嫌棄我是農村的!你太壞了!嗚嗚嗚……”

退了婚,名聲臭了,以後誰敢娶她?

這是要逼死她啊!

李韜不為所動:“以前我家沒有工人親戚,現在不同了。”

工人一般不會娶鄉下姑娘。

像宋落櫻之前相看的那個,是因為男人長的醜要求又高,他知道城裡姑娘看不上自己,纔不得不在鄉下找。

而李韜的幺姐找的那個男人三十五了,矮矬矬的,長得歪瓜裂棗,又是鰥夫,家裡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癱瘓在床的母親。

他最大的兒子十歲,最小的兩歲,他想找個長期保姆,但城裡姑娘沒人願意,不得已才瞄準鄉下。

但凡父母為女兒著想一下,都不會把人嫁去這種家庭。

李韜家不僅這樣做了,還做著去城裡當工人的夢。

宋小思見李韜不顧兩人的情誼,一心隻想解除婚約,臉色白的像是颳了一層膩子灰,胸口悶堵難受,她蹲在地上,抱著膝蓋痛哭。

宋小思傷心,宋落櫻也會難過,她知道這是原主殘留下來的感情在影響她。

她深吸一口氣,從暗處走出來,拉起蹲在地上的宋小思:“這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渣男,不退婚,還留著過年嗎?”

宋小思看到妹妹出現在面前,都忘記哭了,她打了個嗝:“落落!”

李韜再次被宋落櫻驚人的美貌震懾,他眼裡劃過邪光,笑得詭異:“不退婚也可以,新娘子換成落落。”

宋小思瞳孔緊縮,無法置信地看著他:“你,你……”

提這種要求?

他還是人嗎?

宋落櫻可沒有宋小思這樣的好脾氣,她臉上泛著冰霜,抬腳狠狠踢向男人的褲襠:“死渣男,就你!還敢打老孃的主意!信不信,老孃把你燉了!”

宋落櫻力氣大,李韜又沒有防備,被她這麼一踢,痛得撕心裂肺,身體軟了下來。

宋小思嚇得臉色更白了,她抓著宋落櫻的手,不停地顫抖著:“落,落落, 他,他不會有事吧?”

這要真出事,他肯定會強迫落落嫁過去照顧他。

不行!

不能讓他有這樣的念頭。

宋小思壓住心裡的恐懼,踢向李韜的褲襠,甚至還威脅他:“是我踢壞了你的蛋,你不許汙衊落落!你敢亂說,我繼續踢!”

“啊啊——”李韜捂住褲襠,痛的在地上打滾:“賤人,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宋小思好不容易壯起的膽子被這句話嚇得魂飛魄散:“我,我纔不怕你!”

宋小思嚇得不輕,宋落櫻投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走近李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耍流氓在先,我正當防衛,你隻要不怕被批鬥,可以把這個事宣揚出去!”

這番話就像鐵絲一樣,扼住李韜的脖子,他氣的面部猙獰,青筋暴出,眼裡是濃濃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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