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護青梅,未婚夫和她真領證》 7

突然,陸承之抽吸一聲。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耳垂在滲血。

滴落在潔白的襯衫上,宛若花瓣點點。

我牽著他的手進門坐下。

拿出藥箱,棉簽輕輕擦拭。

他的耳朵紅得像在滴血。

“疼嗎?”

他剛想搖頭,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堪堪止住。

半響後傳來一聲悶哼,“嗯。”

秦詩晚流產了。

她不願就此放過陸澤嶼,死命地糾纏著。

再加上媒體的圍追堵截,陸澤嶼被搞得焦頭爛額,連著犯下致命錯誤。

我未離職時拿下的單子,丟了一半。

沒了顧慮,陸承之也徹底放開了手。

他以市場價兩倍從我手中收購走陸澤嶼公司的股份。

不顧陸父心腹老人的求情和阻攔,將陸澤嶼踢出了公司。

陸澤嶼沒了工作,閒了下來。

他無視陸承之的敲打,開始頻繁出現在我周圍。

陸承之怕他會做出過激行動,給我派了保鏢。

每天上下班也是儘量接送我。

一天下班時,陸承之秘書送來一份資料。

看到資料後,陸承之長歎一口氣,吩咐司機開向醫院。

他牽著我走進一間高級病房。

叱吒商場的陸父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嘴角歪斜。

陸承之將手中的資料放到陸父麵前,一頁一頁為他翻看。

最後輕讀道:“經鑒定,不支援被鑒定人陸震南是被鑒定人陸澤嶼的生物學父親。”

陸父氣得麵色發青,嘴裡含糊說著什麼。

陸承之拿出一箇舊手機。

“你老了,心軟了。當初就該把它徹底銷燬,否則也不會再被我找到。”

他笑得危險,恨意填滿瞳孔。

“你早就知道是黃琪逼死了我媽,卻還是選擇替她掩藏罪惡。因為你覺得無法控製我,於是選擇接迴流落在外的兒子,好讓他成為你繼續掌權的傀儡。”

“可惜,他不是你的種,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陸父麵色猙獰,喘著粗氣嘶吼。

陸承之神色冷峻,俯視著病床上掙紮的人。

“你老了,該歇歇了。”

陸父艱難抬起胳膊,又重重落下。

縱橫半生的陸氏總裁,無奈的接受了他的結局。

陸澤嶼和他媽也失去了最後的靠山。

出來後,陸承之坐在車裡,眼尾通紅,指尖微微發顫。

我握住他冰涼的手,“辛苦了。”

他突然期身上前,將我擁入懷中。

陸承之肩膀微聳,痛苦地低吼。

我輕撫上他寬闊的背,無聲迴應著他的懷抱。

陸澤嶼媽媽在陸宅被趕了出去。

無奈下隻得搬進陸澤嶼的房子。

秦詩晚沒有分到錢不願離婚,仍住在裡麵。

本就互相看不順眼的婆媳整日爭吵。

終在一日徹底爆發,陸母一怒之下將秦詩晚推下樓。

秦詩晚黃體破裂,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她更不願放過陸澤嶼了。

隻有陸澤嶼淨身出戶,她纔會答應離婚。

我不再理會他們的訊息,專心撲在工作上。

陸承之將分公司獨立了出來,完全交給了我。

以後我再也不是為別人做嫁衣。

從杭市出差回來,天空突然下起大雨。

陸承之親自來機場接我。

陸澤嶼突然從角落衝到我麵前。

渾身酒氣,頭髮淩亂。

他單膝跪地,從懷裡掏出一枚臟兮兮的戒指,遞到我麵前。

說著求婚時那日的情話。

“蘇琳,從相遇那天起,你就占據了我的眼我的心,嫁給我好嗎?”

陸承之擰眉,攥拳想動手。

我拉住他,搖搖頭。

“我能處理。”

我看向陸澤嶼。

幾日不見,他身上的拚勁完全消散,眼底烏青。

他還在絮叨說著。

“隻要你答應嫁給我,我馬上就和那個賤人離婚,即使淨身出戶我也不後悔。”

“蘇琳,我願意為了你離婚,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也離婚。”

“你回到我身邊陪我重振旗鼓好嗎?”

“你不是說過,永遠會和我在一起嗎,為什麼不算數了。”

雨水打在他身上,混著淚落下。

我心中毫無波動,緩緩開口,“你從未愛過我,你看中的不過是我對你事業上的幫助,現在裝可憐是等著我再次心軟嗎。”

他搖晃著腦袋,涕淚橫流。

我微笑著拿出手機,點開那晚的錄音。

聽到自己的話,他臉色頓時慘白。

我冷笑道:“我會傻到再給你甩掉我的機會嗎?”

“而且,爛黃瓜和兩個億,傻子都知道怎麼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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