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隨風而舞,燃儘一切未能表露的心跡》 007

病房的門重重摔在牆麵又反彈開來。

秦兆川這人就是這樣。

他能自己在外麵花天酒地,可你就該冰清玉潔,哪怕他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想說些什麼。

才張口,喉嚨裡有股溫熱跟著湧出來,逼得我隻能皺眉放棄。

落在秦兆川眼裡,卻成了心虛。

“行,你有種,我他媽這輩子沒當過誰的備胎,你要作死,那就試試。”

他放下狠話,轉身的時候眼睛都氣紅了。

跟什麼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

程旭都唾棄:“這男人有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愛你呢。”

其實我也不懂秦兆川這樣濃烈的情緒到底從哪裡來。

結婚那天,是他自己說的互不幹涉,也是他拒絕我近他的身。

人怎麼能總記不住自己說過的話呢?

不過,這次的話他倒是記牢了。

秦兆川不聲不響凍結了我所有卡。

住院第二天,我就因為沒錢被清出了醫院。

程旭想幫我出,被我拒絕了。

“小病,不治也死不了。”

程旭反手將一份報告甩我眼前。

“你把癌症晚期稱為小病?那你告訴我,什麼纔算大病?等到臨終關懷的時候纔算嗎?”

程旭好像特喜歡剖析我的秘密,而且每次還都能被他發現。

身邊的朋友太聰明,總是不太好。

我笑了下,試圖安慰他:“別激動嘛,就是因為沒得治所以纔不住院啊,而且……化療頭髮會掉光的,你是醫生你知道的啊,我不想那樣去找阿禹,我想漂漂亮亮的和他重逢……”

程旭幾次張嘴想再說些什麼。

最後到底還是沒勸我:“所以你想到死都待在阿禹的心臟邊?”

“嗯。”

準確來說,是我想和覃禹在一起。

到死,都想和他在一起。

可我顯然低估了秦兆川的絕情。

回到別墅的時候,我連同我被打包扔出來的行李一起,被拒之門外。

“抱歉秦太太,秦先生吩咐過不能讓你進來,他說……”

保安遲疑著往身後看了一眼,再轉頭,明顯下定決心,豁出去了一樣。

“他還說,秦太太這個位置你不想要,有的是人要,今後你是死是活都跟他無關,他還讓你在今天之內把行李都搬走,不然他不介意幫你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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